今天是她醒来的日子,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他,他说这是她大难不死重生的日子。
难道她重生的日子,竟是他的夫人的死日?
他残暴冷酷,却在这一天不杀生,难道他内心深处,还有那么点柔软?
被削了手指的众人长松了口气,忍着痛,磕了个头,退缩开去,唯恐再碍了这煞星的眼,引来杀身之祸。
他今天不杀生,不表示他的手下也不杀生。
拍卖师小木锤往拍卖台上一敲,“今年的海市到此结束。”
“等等。”有人叫道。
“还有什么事?”
“不是说今年的镇场之宝是三生石,可是怎么从头到尾没有看见三生石?”
如故也是为了看三生石来的,听了这话,不由地凝了神,看拍卖师怎么回答。
“今天拍出的宝贝中,就有一件里有三生石的碎片,是谁拍到了这件宝贝,就看各位的运气了。”拍卖师看了看殇王,又偷瞟了眼如故手上的镯子,突然意识到殇王为什么要让这只毫不起眼的镯子进场。
海市虽然是黑市,但向来守信用,不会有人怀疑拍卖师说的话。
他说有,那么今晚就肯定有。
那些冲着三生石而来,没拍一样宝贝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得把今天晚上拍过的宝贝全重新买过来。
今晚卖出的宝贝一一在如故脑海里浮过,最后定格在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上,想起突然消失的裂痕,心脏突地一跳,飞快地看向身边妖孽,这只镯子难道是三生石?
ps:姑娘们想我们如故和谁第一次亲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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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啪’地一声,拍卖师的小锤敲在桌上,“今年海市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捧场,有缘的明年再见。”
大门打开,外头夜风卷了进来,灌进脖子,如故冷得缩了缩。
拍卖场里的人,争先恐后得往外跑,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如故被挤到大街上,身边的人片刻间走得一个剩,街上冷冷清清,就连殇王和他的属下都不见人影。
她虽然不待见魔鬼教官,但对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一声不出地走掉,仍让她觉得有些凄凉。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故回头看去,只见许多官兵举着火把向这边快速跑来。
如故第一反应官兵来清场了。
官兵清场这种事不分年代,在哪儿都一样,谁被抓到谁倒霉。
就算她现在顶着平安郡主的身份,但被抓住后,对方如果肯听你的,一顿繁琐的盘查是少不了的,如果遇上个性格暴躁又不讲道理的长官,任你说破了嘴皮子,人家也不会听,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年代,吃苦头事小,丢性命也是分分钟的事。
要想避免麻烦,只有一条路撤。
但如故不认得路,而官兵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想安然离开,并不容易。
正不知该从哪个方向撤离,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停在她面前。
驾车的是殇王的仆从,车帘揭开,露出殇王戴着面具的脸,他伸手过来,“上来。”
如故看着面前黑不见底的眼睛,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转身不理。
“再不上来,等官兵把路都封死了,可就走不成了。”
“我干嘛要走?”如故鼻孔朝天,“等官兵到了,我自报身份,正好让他们送我回府。”
“只怕你没有机会自报身份。”
如故哼了一声,不理,向前走去。
前面官兵发现有人,将官下令道:“抓住他们,不论死活,收缴到脏物者重赏。”
官兵顿时兴奋了,吆喝着蜂拥而来。
如故眉头一皱,黑市上的宝贝虽然不问来路,但连东西都没看见就说是脏物,是不是太草率了?而且也不问他们是什么人,就下了格杀令。
这些人为了夺宝邀功,不惜草荐人命。
殇王薄唇一抿,不再与如故废话,探身出来,手臂快如闪电地环过如故的腰,把她抱上马车。
仆从虚空抽了一鞭,马车如飞而去。
如故被殇王紧紧抱住,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温软的呼吸吹着她耳边碎发,搔得她面颊发痒。
想起穿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倒贴给他,他都不要,不禁恨得咬牙,下意识得往旁边躲缩。
他揽着她不放,轻道:“每年海市结束,官兵都会来瞎抓一通,看能不能捞点好处,前来参加海市的人个个精得像油条,一般来说,谁也捉不到。但遇上不懂规矩,又事先没准备好退路的稚儿,他们就能发上一笔横财。”
现在他怀里就有一个不懂规矩的稚儿。
如故脸黑了。
他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从表面上看,玉色水头还不错,但不是什么至宝。这样的货色,不上交国库也不会引人注意,所以基本是落进私人的口袋。要想私吞,就得欺下瞒上,不能被别人知道,镯子的主人当然不能留下。”
他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耳下肌肤,“对了,你知不知道每年在海市抓到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人就算再暴虐,还能暴虐得过你?”如故一想到他对她的那些折磨,就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
殇王笑了,继续道:“相貌丑陋的,直接在街上打死,再纵马踩得稀烂。而相貌好的,则带回牢里慢慢地玩,玩到死为止,死了后泼上绿矾,把整个人烧得没有一块好肌肤,再送去衙门。不管什么死法,都绝对面目全非,无法辨认身份。”
敢来参加海市的人,不但有绝对的财富实力,还有绝对的势力。
官差虽然想要邀功或者发横财,但同时也怕被报复,所以会采用一些极端的方法来掩人耳目,毁尸灭迹是最实用的办法之一。
为了私利,她得死,为了灭口,她更得死。
如故做过卧底,对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做法看得太多,
刚才如果不是他,或许到了明天真的会变成一具无法辨认的尸体。
魔鬼教官虽然可恶,但他说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但如故一想到以前冷得浑身发抖,只不过想摸他两把取点暖,他却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就恨得牙根发痒,不买账道:“天子脚下,总还有些王法。”
“王法?”殇王嘴角浮上一抹讥诮冷笑,“所谓的王法,不过是对无辜的百姓有用。至于某些人,哪里还有王法?”
“某些人包不包括殇王你?”
如故在扬州时,听说前不久,殇王当众把一个酷爱凌虐幼童的皇亲五马分尸。
顾忌王法的人,是不敢公然做出这样的事的,即便是那个人该死。
她做梦都没想到,那些人口中如魔似鬼的煞星会是他。
殇王傲然一笑,不错,那些皇族眼里的‘王法’,对他而言,狗屁不是。
“今晚会惯例地搜城,到处会封路,驿站今晚也不会做买卖,你回不了郡主府了。”
远处的火把光华四处散开,片刻间就蔓延到半个京城。
如故知道他没有骗他。
以前不管是训练还是任务,在外夜宿是家常便饭,如故不在意露宿野外,但如果整晚和这个魔鬼一起,才真的危险。
垮着脸,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好歹也是良家女子,你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是不是过分了?”
“良家女子?”他似笑非笑,以前一看见他,就想往他身上蹭,往他身上摸的不知是谁。
如故装傻,当听不懂他的话。
他微微一笑,手指滑下抚过她腕上玉镯,动作温柔得如同抚摸爱人细滑的肌肤,“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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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夜黑风高,会发生什么事呢?
介绍好书:寨主掳爱之一品郡王妃
作者:湘和
当凤兮使出十八般武艺,终于“娶得”美男归时,她彻底傻眼了。
为什么,谪仙一样的相公,竟然就是人们口中的病弱郡王!
为什么,威武霸气的夫君,竟然会被人传成断袖之癖?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这么讨厌!
病弱郡王怎么了,老娘养的起,人参鹿茸的,怎么眼红?
皇上私生子怎么了,羡慕嫉妒,出手陷害的,嫌命太长?
断袖之癖,去你大爷的!凤兮泪流满面:老娘现在腰还疼呢!
Ps:本文,1v1,强宠文。男主强大,女主长成。文风诙谐,但不小白。涉及男女主互斗,朝堂之斗,天下之争。喜欢请收藏~
035 怕我对你做什么?()
“你喜欢玩变态游戏,不等于别人会喜欢接受你的变态游戏。”如故开始绞手指,瞪着殇王的胸口,眼睛都放了光,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把他当暖手袋抱呢?
“你想什么呢?我问的是镯子。”他眼底多了分玩味浅笑。
如故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粉脸瞬间窘得通红,本想违心地顶一句,“不喜欢。”
但那镯子不大不小地套在手腕上,幻发着一层淡淡地,如梦似幻的光华,让她烦躁的情绪瞬间得到缓解,渐渐归于平静,甚至隐隐有种温暖的感觉。
到嘴边的‘不喜欢’三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他托着她的手,细看那只镯子,淡淡道:“那些蠢才只当这是一块残玉,却不知它才是今晚海市的主角。”
“什么意思?”
“这镯子叫三生镯,是由三生石的胚玉雕成。”
如故的眼睛瞬间睁大,看看他的眼,再看看手腕上的镯子,再想到第一眼看见这镯子时,那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海市的东家。”
海市开场以后,直到结束,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而他可以带着一帮子人自由进出,从这一点上,已经可以说明他的身份。
这镯子是三生石的胚玉雕成,那么这镯子自然和三生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趟海市真没有白来。
他把她穿越过来,是为了三生石,可是,为什么这镯子已经落到海市,他想要的话,完本可以私下占有,为什么还要放出来拍卖?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镯子的由来?”
“就这么喜欢这镯子,连它的来历都想知道?”
“那么多人试过都不行,偏偏我戴上去就取不下来的镯子,难道我不该好奇?”
殇王的眼眸暗了下去,底闪过一抹森冷寒意,与她的目光一对,却是惯有的云淡风轻,“不想告诉你。”
如故气结,转身看向窗外透气,免得一口气没忍下去,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上几口,咬他泄愤没关系,就怕刺激到他,让他又做出什么变态事情,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城里灯火通明,火把亮光照亮了整个京城。
马车正以最快的速度远离京城,官兵搜查的喧闹声渐渐远去,最后再听不见一点,单调的车轮和马蹄声,让死沉死沉的夜,更静得可怕。
如故很快发现,出城后,他们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杂乱无章,简直像在绕迷宫。
“这是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只是四处转转,如果你困了就睡会儿。”
如故眼角抽了一下,跟只禽兽一起,敢睡?
“怕我对你怎么样?”
“难道我不该怕?”
“我要对你做什么,就算你怕也没用。再说,一直想做禽兽之事的,难道不是你?”
如故的脸黑了下去,她摸他抱他,只是想取取暖,哪有想过和他做什么,明明是他自作多情,偏偏她有口难辩。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碰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不客气法?”他的手无耻地滑进她的衣衫,在她腰间揉了两把,“这样?还是……”他的手缓缓往下。
“你混蛋。”如故扬手打去,就算她不是他的对手,也不能让他想怎么,就怎么。
他笑着抓住她打来的手,连着她的身体一起抱住,“好了,好了,我不碰你。”
“放手。”如故用力挣扎。
“我今天斋戒,不碰女人。”他抱着她躺倒,闭上眼,“我只是要一个女人陪我入梦,你乖乖地,别再惹我。”
“不杀人,不碰女人,斋戒,都是因为你的夫人?”
他长睫微微一颤,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很爱你的夫人?”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忌日,会在她的忌日忌讳这么多事情。
“睡吧。”他不回答她的问题,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肩窝,不让她再问东问西下去。
夜风吹来,如故抱着胳膊缩了缩。
“冷?”他半睁开眼,眼里带着些疲惫之色。
如故不理他,冷死,也不要他管。
她六岁那年的大病,虽然大难不死,却落下了寒疾,打骨子透出来的寒意,即便是穿再多的衣服,裹再厚的被子也捂不暖身子。
对她而言,穿多是冷,穿少也是冷,她虽然不喜欢这种冷进骨子的感觉,但冷着冷着也慢慢习惯了,不过每个月的朔月,她身体里却像凝积了千万年的寒冰,比平里冷上何止千百倍,白天到还可以强撑,到了夜里就越加的难熬。
不怎么回事,今夜特别的冷,被他抱在怀里,才感觉到一些暖意,让她这具娇弱的身体抗住这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夜。
他摸向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冰冷一片,完全感觉不到活人的体温,无视如故的抵触,抖开放在锦榻一角的毯子,把她裹住,再抱进怀里。
如故在被子里乱拱,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紧,不许她乱动,“你再乱动,勾起我的火,我就拿你来泄。”
如故像被雷击的鸭子,僵了,再不敢动弹一下,见他接下来没有不老实的举动,也就由着他抱住。
裹着被子被他抱在怀里,身上仍然越来越冷,冷得入骨入髓。
这样的冷,她不陌生。
远远传来几声更声,四更……
眼皮沉重得厉害,眼前那张诡异的面具渐渐模糊。
“冷得厉害?”他审视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微蹙了眉心。
如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别睡。”他捏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如故,你给我撑住,现在还不能睡。”
下颚的痛让如故有片刻的清醒,但她怎么努力,都抵不住那排山捣般压来的倦意,她知道,这么睡下去,真会出事,紧紧地抓住殇王的衣襟,“如果你不是云末,就带我去找他。”她没有看过他面具下的脸,不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云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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