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与黄旭眨睛之间就拆了二十多招。随后是越打越快。黄旭能感觉得出,这方虎虽然是一个粗人,但却并不笨。不但不笨,而且对于武学的理解也不简单,关键还是经验丰富,所以,他很能沉得住气,他在耐心的拆招过程当中等待黄旭露出破绽,好给予黄旭致命一击,黄旭何尝不也是在等方虎露出破绽,所以,这个时候,大家拼得是毅力,看谁先沉不住气。
堪堪又拆了二十招,方虎终于不再忍耐,开始使出他最擅长的招式强攻,黄旭不知道方虎的招式叫什么名字,但他却能看出这些招式都不普通,而且感觉这些招式的威力也不小,方虎虽然攻击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但黄旭却总是能料敌之先机,方虎先出招,他却能后发先至,将方虎所发出的招式全部都从容不迫以予以化解。
方虎攻出的每一招都是攻向黄旭的要害部位,而且是攻其所不能不救,所以,方虎对自己的攻击是有绝对信心的,他这一套招式,乃是他师傅的独门绝技,叫虎啸苍穹,听起来怪吓人的,但事实上,确有它的独道之处,只不过,他今天的对手黄旭实在是太强,强得令他意想不到,所以,这套招式用在黄旭身上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所以,这不能说是这门绝学不行,而是对方太强所致。
方虎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信心爆棚,但越是往后,他越是摸不到黄旭的底,他这打来打去,一套虎啸苍穹都快打完了,却没见黄旭还击过一招,从这一点说,方虎已经是输了。
“方将军,你攻了这么久了,我想你也应该累了,这下子该我攻了吧。”黄旭道。
方虎听后,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黄旭还能开口说话,要知道,他现在已是竭尽全力在出手,不要说讲话,就是大声喘气都不敢,这黄旭不仅在说话,而且说得是从容不迫,看样子,他还没有使出全力。
方虎才想到这里,就听黄旭叫道:“黄旭九式第六式,悲欢离合。”,然后,只见黄旭手中光芒一闪,悲欢离合已成招挥出,看上去,其势,如奔马,其力,大无穷,摧枯立朽般地朝方虎卷去。
方虎心头一凛,大惊,凝聚全身之力,以虎啸苍穹的最强之招式虎啸临天迎战黄旭的悲欢离合。虎啸临天从字面的气场上看,应该不逊于悲欢离合,但实际的攻击力却大不如悲欢离合,如果在这里使出这一招的,不是方虎,而是方虎的师傅,那这最后谁能胜出,还很难说,但现在使这一招的是方虎,那最后的结果是早就注定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黄旭只使出第六式的原因,因为,方虎他只配黄旭使出第六式,换句话说,他连看黄旭后面几式的资格都没有。
当两式相遇,其产生的冲击波将整个在帐中的东西搞得到处都是,它们之中有破的,有烂的,有损的,有粉身碎骨的,有缺胳膊少腿的,反正帐内是一片狼籍,而赵小锋也被两式相撞产生的气浪一下子掀到了帐角,惨叫出声,显然也受伤了,
再看方虎,整个人被甩出几米远,将沿途的桌子,椅子都砸得粉碎,整个人躺在地方,陷入晕迷,口中正在不停地飙血。
这么点能耐,也想挑战自己,黄旭摇摇头,心想。
黄旭走到方虎的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啪啪几下,封住了方虎的几处穴道,让他口中不再飙血,然后,他又抻出手摸了摸方虎的胸前,还好,排骨只是断了七八根,比想像中的已经好了不少。
死不了却活罪难逃,对黄旭来说,教训方虎的目的已经达到。
要是方虎还醒着的话,知道了黄旭心里的想法,可能不止是飙血,自杀的心都会有。
说实话,挑战黄旭,他真是找错了对象。
赵小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也残留着一丝血迹,他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黄旭,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这也太强了一点吧,赵小锋想。
“老哥,怎么样,要不要紧,伤得重不重。”黄旭赶紧走前几步,装出非常关心的样子问道。
“没事,没事。”赵小锋本能地往后一缩,退开几步,好像生怕离黄旭太近,一个不小心又被他搞伤了似的。
“老哥,这比试是不是算做可以结束了。”黄旭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是,你赢了。”赵小锋麻木地道。
“这不重要,你还是快点安排人收拾你的帐子和救治方将军吧。”黄旭提醒道。
“对,对,对,我这就去安排。”赵小锋显然是已经乱了方寸。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黄旭道。
“好,好,好,好好休休息息。”赵小锋一个劲地说好,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黄旭向赵小锋一抱拳,然后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黄旭的脸上分明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一百零三章 花中达人()
与方虎的一场较量以黄旭的完胜而告终,这是赵小锋完全没想到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
在接受这现实的同时,他心中的恐惧感却节节攀升,他感到这个黄旭太可怕了,可怕得让他都受不了。他现在急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一切都上报给东王杨秀清,给自己的王爷提个醒。
可东王会因为他的话提高警惕吗?这要是在从前,赵小锋相信,一定会,但,现在,不同了,没有证据的猜测,还是针对黄旭的,东王很可能会置之不理。
正如赵小锋所料,他苦等而回的东王回书却是指示他不要多心。东王在信中是这样说的,黄旭身怀绝技的事,本王已知晓,赵先生不必大惊小怪。
赵小锋看了,差点吐血。
原来,黄旭在安庆府纠纷发生之后,就已经将自己身怀武艺的事向东王杨秀清做了坦白,并解释了原因。杨秀清知道后不仅没有责骂他,还特别高兴,对黄旭的坦诚是称赞有加。
在这种情况下,赵小锋再去打小报告,晚了,东王信他才怪呢。
棋差一招啊,赵小锋感叹。
在此之后,军营之中,仍然是暗潮汹动,但天京城中却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紫衣阁,仙儿的香闺之中。
宁则中侧卧在床上,美人在怀。他一只手搂着仙儿的纤纤细腰,一只手将仙儿的秀发拨起几根,先是凑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让它顺着自己的指尖慢慢滑落,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大人。你知不知道仙儿最爱你哪一点。”仙儿轻启朱唇,用她那天籁一般的声音说道。
“那还用说,一定最爱与我嘿休啦。”宁则中是脱口而出。
“呸,没个正经。”仙儿说完,在宁则中的胸前掐了一把。
“你看,你还不承认,脸都红了,老实说,仙儿。哪一回,我不是将你弄得欲仙欲死的,而且,每一次看你那放浪样,我就知道你很受用,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宁则中坏坏地笑道。
“你,真是坏死啦,不理你啦。”仙儿说着,就想挣扎着从宁则中的怀中离开。
宁则中当然是不能放她走啦。他一边使劲地握着她的腰,连揉带搓,一边还调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呸,谁爱了?”仙儿虽然嘴巴仍然很硬,但却停止了挣扎,任由宁则中在她的身上恣意妄为。
“女人就是爱说反话,嘴巴说不爱,那一定就是爱。是吧。小宝贝。”宁则中摸了摸那弹指可破的小脸蛋道。
“你们臭男人就是爱自做多情,难道女人离开了你们就活不成了。谁稀罕。”仙儿满脸的不以为然。
“你不稀罕那些臭男人,我却稀罕你呀,乖宝贝。来给哥亲一个。”宁则中说着,就将嘴巴凑到仙儿的脸上啃了一口。
“唉哟,你这个坏人,竟然敢偷袭我。”仙儿娇填地道。
“我不仅敢偷袭你,我还敢吃了你呢。”宁则中又趁机开始挑逗仙儿。
“哼,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仙儿不信。
“你是不是在鼓励我,我可是禁不住诱惹的哟。”宁则中道。
“诱惑你,得了吧,你还是省省吧,我还诱惑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仙儿对宁则中的话是嗤之以鼻。
“你这样说的话,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哟,你显然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宁则中淫笑道。
“噗嗤,是你自己想干坏事了吧。”仙儿笑道,一语就戳穿了宁则中的谎言。
“是啊,哥想了,哥很想要。”宁则中厚着脸皮道。
“求我呀,刚才你不是很大声音说女人怎么样怎么样的吗?我还以为你可以自己解决,哪知,到头来,你还是需要咱们女人帮忙,你这下子知道,我们女人可不是能够随便得罪的了吧”仙儿有尚方宝剑在怀,就不信宁则中不服软。
“好仙儿,乖仙儿,求你,哥求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嘴巴不干净,我该打,只要你让哥泄泄火,哥什么事都准你,你就行行好吧,哥已经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了。”宁则中求道。
“嘿,嘿…。” 仙儿吃吃地笑,对宁则中的话不置可否。
“你倒是给个话呀,小宝贝,不然的话,哥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宁则中装着急切地道。
“你敢。”仙儿也不是好惹的。
“你如果不让哥上,你让哥如何自处,我总不能让自己把自己憋死吧。”宁则中说得还好像自己很有理一样。
“真是憋得慌?”仙儿一本正经地问。
“是的,真的。”宁则中如实回答。
“真是受不了?”仙儿继续问。
“真是受不了。”宁则中语气很低落。
“不愿意自己解决?”仙儿又问。
“不愿”宁则中回答的更干脆。
“那你还等什么呢?”仙儿的一句话让宁则中的心豁然开朗。
他急不可耐地扳过仙儿的身子,将她的脸对着自己,一口吻了上去,然后,一双大手不住地在仙儿的身上各处摸了起来,直到摸得两人浑身发烫,**狂喷,宁则中才粗暴地扯去了两人身上的遮羞布,在仙儿如仙乐一样的喘息中,开始了对她的征伐。
几番大战,精疲力尽,于是,收起刀兵,暂时休战。
**着的宁则中抱着同样光条条的仙儿,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她光滑的背部,一边回味那趴在仙儿肚皮上的奇妙感觉,他心中感叹不已,怀中的这女人还真是少有的尤物啊。
宁则中这段时间以来,经常是留连于这紫衣阁,乐不思蜀地与紫衣阁的仙儿干着那些两情相悦的事。想当初,宁则中为了得到这仙儿可是下了血本的。
这紫衣阁听说很有背景,甚至于有传闻说,这紫衣阁的女老板跟天王洪秀全还有一腿,不管是真是假,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紫衣阁后台很大。
当初宁则中是花了五千两黄金收买紫衣阁的老板娘,才得以接近仙儿,对,仅仅只是接近而已,他当时如若想要一亲芳泽,那简直是难比登天。
这仙儿刚开始的时候对他也是冷冰冰的,最后才在他一轮又轮的强大攻势面前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成了他宁则中的跨下之卿。
这宁则中到底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让仙儿放低自己的身段,委身相许呢,很多人想不明白。
但仙儿自己却是有深刻体会的,仙儿当初答应见宁则中纯属也是为了卖老板娘一个面子,好让老板娘可以给人一个交待,而由此而来的与宁则中的几面之缘,她完全是出于礼貌,也就当做是一般的应酬来对待,宁则中是年长,还是年轻,是潇洒,还是老土,有没有背景,多不多金,跟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也不关心,也不愿费心去了解,试想,多少俊郎儒雅,文彩风流的王侯公子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她的阁楼而不得入,象宁则中这样一个相貌普通,言辞一般的“老男人”却想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哪知,随后发生的一切却彻底颠覆了宁则中在仙儿心目中的老土形象,不错,宁则中是有了一把年纪,而且相貌普通,从外表上看,毫无过人之处,而且也不是公卿王候,但却有一项与生俱来的长处,而正是这一点,在仙儿看来,那是无人可以代替的。
这宁则中虽说不是风月老手,但他却极其擅长讨女人欢心,女人心里面想什么,要什么,他是一清二楚,而且他往往能将她们真正所需第一时间奉上,更为关键的是,他还具有获得成功所必须的优良品质,那就是遇到任何难事,他都有一股排除万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他后来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如沐春风,满心欢喜。好像他这个人天生就是为女人而生的。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这些优良的品质是与生俱来的,这就可以保证他所展示出来的一切给人的感觉绝对是真实的,不矫揉,不造作。
正是借着这些优势,宁则中在并不被人看好的情况下,一下子俘获了仙儿的芳心。
而如果说俘获仙儿芳心靠的是他的那些优良品质的话,那么,让仙儿沉醉在他编织的梦幻里而欲罢不能的却是他高超的床第功夫,如果让仙儿对此做出评价,那她一定会说,宁则中所展现出来的床功绝对是超一流的。
会讨女人欢心,能搞得女人爽,舒服,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女人死心塌地的前提条件吗?
第一百零四章 宁府被盗()
当晚,风流完后的宁则中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府中,他这一路想着与紫衣阁仙儿欢好的事,不禁有点洋洋得意。
宁则中除了在东王府有住的地方之外,在外面也有自己的府邸,他现在回的是自己的府邸。
回到府中,他稍做洗漱,正欲回房歇息,却无意间发现寝居旁边的书房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心里一紧,三步并着两步,快步走到书房门口,打算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在门口站定,回头问了一下在外面守卫的哨兵是否有人来过,哨兵恭敬地对他说,没人来过,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了钥匙孔,然后有规律地扭了扭,嗯,没问题,门是锁住的,看来,是他多心了。
他慢慢地将门打开了一角,侧着身子走了进去。
书房中的确没人,但印入宁则中眼帘的却是满地的狼藉。所有原先整齐摆放在柜子上的书籍,资料都被扔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文案上的笔墨纸砚也被扔的满地都是,四个被锁着的柜子也被撬开了,原来装在里面的名贵字画,古玩被统统翻出来丢的到处都是,一眼望去,整个书房就似被洗劫了一样。
当宁则中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开始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满眼呈现疯狂之色,他突然大叫一声,用擅抖的双手将扔在地上的那些珍贵的古玩,名贵的书画一一捡起来,捧在手心。满脸的绝望,他的心在流血。
他仔细的清点了一下,发现这些宝贝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损坏了,像这些东西。他知道损坏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是一文不值,这可以是他多年的心血啊,想到这,他差一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如果说过度的愤怒可以让人丧失理智,那么,此时的宁则中就是在丧失理智的边缘徘徊,暴走是此刻渲泄他心中愤怒的唯一方式。
是谁?是谁?宁则中在心中大叫,他的整个面容由于愤怒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似乎随时都会暴起伤人,如果他现在知道是谁干了这件好事,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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