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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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们和离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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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阳纤纤任由他握住,黛眉微皱,但却不阻止,笑意依旧,眼中的泪水晶莹欲滴,欲哭的模样惹人怜爱,低沉的声音再次的开口:“陛下应该明白紫易将军有多宝贝他的几个孩子,尤其是他的大公子紫昕离去之后,更是偏爱其他的孩子。如今西王府有紫莲为西王助力,若此时唯一的女儿紫涵被北齐要去了,你觉得紫易会对谁忠诚呢?”

    再次的解释,是因为她看的透彻。看似紫府与他们沐阳府交好,可真到了危机时刻,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自然,她才会提醒陛下此时的严峻形势,她不会脑热的把一股助力给了北齐。让他日后有能力对准他们殷朝发难,她虽是在打发柳府的小姐,可她绝不会让他国强盛到任人宰割她们殷朝的半分的。

    这不过是一石二鸟之计,她怎能不用。

    皇上近日来因为西王的强势回归,已经变得力不从心了,心难免慌乱,再加上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即将到来,他不得不急躁了些,看不透彻。

    毕竟,每一次的武林大会,地点皆是抽签决定。上一届的武林大会是在北齐,选出了武林盟主,但多少的杀戮算计,各国皆默契的使足了劲儿发难。估计没有个四五年,北齐绝不能恢复其根本。

    可如今,在殷朝,他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在上一次的宫晏上算计柳玥,只为了拉那个男人下水,让他去解决武林大会的麻烦了。

    可发生意外之后,计划打空,他明显的变得焦躁不安了。尤其是其他三国皆在这淮城,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总之是让人不得不防啊。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留在这里,算计着殷朝,至于是什么,谁也无法查清。

    虽有派暗卫一直在侦查、监视,可查到的不是喝酒,便是在寻欢作乐,让人抓不到半点的纰漏。是以,才会焦躁、烦闷了。

    南宫离桃花似地眼眸一怔,笑意盈盈。用力一拉,坐在另一边椅子之上的女人,便顺势的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眼中的怀疑早已消失不再,有的是笑意盈盈及后怕。

    的确,他今日的确是焦躁不安了,想到的是局限。若是让北齐太子开口,他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紫涵。毕竟紫涵的助力是紫易手中的兵权,而柳珍珍的助力却是文臣柳义正,柳义正没有半点的实权,这样孰轻孰重的二人摆在眼前,他会选择什么,明显的很……

    他有些暗自的佩服沐阳纤纤,若不是她在北齐太子开口前为他指了一门婚事,那他日后想起,后悔皆晚矣。

    谁知道北齐太子看上的谁,自然谁都不敢赌。与其这般,还不如由沐阳纤纤开口,让他无法拒绝,也让皇上无法反悔。

    想着,那个人若是求娶紫涵,他会拒绝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若是把紫涵许给了北齐,那兵权也相当于给了北齐了。毕竟当时没有赐婚的人便只有紫涵和柳珍珍二人了,而他只想着后宫要有人去和她抗衡,却没有想到北齐打的注意,也是这般的昭然若揭,就连沐阳纤纤都看的明白通彻。

    谁都知道紫易对他的儿子、女儿简直就是宠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那个老匹夫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安排人上天去夺了来,只为了哄他的孩子高兴,哪怕劳民伤财的令人指手画脚,他也会毫不在乎的反驳。

    至于夺紫易的兵权,他怎么可能不想夺了呢。他是先帝在世时的急先锋,有着绝对的权利以及能力,那兵权哪里是那么好夺的呢。

    此时,若不是沐阳纤纤的提醒,他就犯了一个无法去挽回的错误了。还好,有她提前的给北齐太子安排了一门亲事。这样既不显得殷朝的怠慢,也不显得殷朝的懦弱。

    若是事事都遵从他们的意见,那殷朝岂不是任人宰割了。而她,也是维护了殷朝的权利至高无上罢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怪罪呢。难怪她会说,他知道原因的。

    的确,他应该知道这样的一件事情,不该犯这样低级浅显的道理。可近日因着事情太过的繁多,他还没有算到这里的关键,想到其中的利害——若是他要了柳珍珍留在宫中,虽可以牵制沐阳纤纤。可也因此会损失了不少的兵力,还不可自知的洋洋得意他的计划,后宫他将不再担心。可他却不知,他若真是如此,那会得了荆州,失了靖州了……

    毕竟,他一旦选了柳珍珍,北齐太子定会毫不犹豫的求娶紫涵,到时再细想其中关键,已是晚矣……

    想想,心中犹怕似地,不再平静着……

    :

第105章 那些值五十两?() 
南宫离搂着她,紧紧的,其中深意只有他自己知晓他为何如此。想着这次若不是有她的通彻及反应及时,他定会后悔他的决定——

    不由得轻声开口,一脸的真诚,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道:“朕很感谢身边一直有你的陪伴啊,你的聪慧、你的反应能力,都不是那些朝野之人能够比拟的。纤纤,你是朕的智囊啊,先前是朕错怪你了,朕向你致歉。柳府再好,哪里有紫府强大呢。朕明日便下旨宣紫涵入宫为妃,不得有误……纤纤,朕委屈你了。”

    他抱着她,一脸真诚的说着,歉意的眼神也是如此的犀利、明亮。话到深处,也是低沉的很,令人不由得受他的影响,静静的聆听他的话语来。

    此话一出,桃花似地的眼眸闪过狡黠,柳府此时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既如此,他又何苦再多养一个废人,让自己添堵、难受至极呢。

    所谓伴君如伴虎,便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前后差异巨大吧……前一刻还权势滔天,令人惧惮;下一刻便什么都不是,世人皆想着去踩上一脚,证明他们的忠心耿耿了。

    “臣妾不委屈,只要陛下不要怪罪臣妾的多事就好。何况,那本就是你们男人的事情,臣妾一介女流,哪里有你们看的长远呢。”她靠着他,柔软的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像是在挠人心扉般、痒痒的。

    沐阳纤纤懂得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强,她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令人不喜。自然,她也不会太强惹得男人非议,也不会太软,任人欺凌。适时的要夸赞着男人,让他们自信心膨胀,心满意足,高涨到一定的程度。

    同时皆自傲的认为女子的厉害也是他们教导有方的效果,那才会让男人越加的洋洋自得……

    聪明的女人,一定会阐明她的多事,打消他的疑惑,不再纠缠此事不放——

    “啊……陛下,您……”突然的被他抱起,她有些娇羞的呐喊着,脸颊一片绯红,羞愤的不知所措。大眼左右躲闪,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南宫离桃花似地的眼眸含笑,深深的令人看不透。心情大好的望着她,还来不及走进内殿,便俯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吞没了她所有的呢喃声——

    一室旖旎,衣衫褪尽,耳边是他低沉深邃的声音回响:“爱妃,不觉得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良辰美景吗?”

    她听后,更是羞涩的欲要拿锦被欲盖住自己的身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动作快的如同一眨眼间。无奈男子动作更快,在她愣神之际,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与她四目相对、听到的是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一人低笑、一人羞涩的恨不得钻进被窝,让人无法窥探脸上的红晕来……

    男子上下其手,爽朗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片刻,殿内回荡的是娇喘连连的喘息声,以及压抑的怒吼声,深深浅浅的,一声高过一声,无不令人面红耳赤……

    殿外是大雪依旧,白茫茫一片,宁静的只听到殿内羞红的声音弥漫,蔓延至窗外,也温暖了那冰雪,似乎白雪依旧,但已不再寒冷。

    男子认真的模样甚是引人注目,眼底深沉,无人知晓他在此刻所思所想、令人烦扰了……

    那不经意间低头,会看到女子眼中的嗤笑,可男子太过的认真投入,自是没有看清。那眼底的嗤笑,似在嘲笑二人的结合,无关情爱,但胜似情爱。所谓同床异梦,各怀心思,也不过如此……

    殿内暖暖,一地的衣衫,预示着此刻的疯狂。深深浅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选择远远离去,深怕听到如此声音,令人心思迷迷的不知所云……

    正月初一,柳玥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换上男装。把长发挽在一起,用玉叉别住,动作快速的如经常做这样的速度。

    此时镜子内的人,宛如一个翩翩的公子般,俊朗如玉,潇洒自在,清丽的双眸更是勾魂摄魄,引人注目。

    可清丽的眼眸有着空洞的疏离、漠然的样子,让人难以靠近一分一厘。转身,走出屋内,明媚的阳光,让人怀疑昨夜的白雪是一场梦境般不真实。

    环顾一周,笑了。眼眸深处望着那还犹在的白雪,想着若不是院子里那还有未消失的冰雪存在,树梢上还挂着那白白的一层,柳玥还真会以为昨夜的一切真是梦了。

    所谓南柯一梦,醒来便回归现实,令人不得不接受这般差异了。柳玥斐然,自是深信昨夜的大雪纷飞,是依旧存在的。

    此时是殷朝宝庆十九年,新的开始,万物复苏,春意怏然了,想必近日大雪也会融化,今年定是个收成年了……

    望着大摇大摆走来的红色身影,柳玥忍不住的想要骂人。那守门的侍卫呢,你们的敬业精神呢?

    还有节操呢?

    不会都同一时刻去方便?想想,柳玥便否定了那样的一个想法。

    想着曾经,她以为门外没人,便想着偷溜出去。可还没有靠近,便被那些突然闯入的人冷冷的告知,她不得离去。那敬业的模样,柳玥虽不满,但却心底暗自佩服他们的敬业,是如此的伟大。

    可如今呢?同一时刻,都去哪了?死了?呸呸,大过年的,说那个字不吉利。

    要知道,这么一号如此鲜艳的人影出现,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看到柳玥总觉得让他带自己出府,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发觉还有些困难,似乎她做错了样。

    可是,如今晚了……

    罢了,明天若是要出府,还是光明正大,好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见到我,就如此的惊喜?以至于话都不会说了,变成哑巴了?”妖孽般的人停住,薄唇轻启,漫不经意的声音缓缓的传来。话中无不是逗趣、无不是揶揄,丝丝的讥讽,犹在。

    柳玥默,遇到如此直白又自信的人,你唯有沉默的选择闭嘴。嘴边想问的话,都被她吞了下去。所谓好奇害死猫,她还是深信不疑的。

    走至他的身边,清丽的眸子望着他,淡然的模样,会忍不住的让人想要狠狠的拍飞她。蓝夜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之后,便一把搂过她,转身离去——柳玥闭上眼,心脏依旧跳动的厉害,双手也死死的拉住他的衣襟,她依旧紧张。心动也不过是因着紧张、害怕,而已……

    耳边依旧是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好闻的,使人忍不住的想多呼吸几次,疾驰的风,依旧冰冷刺骨,并没有因着暖暖的阳光而有所改变丝毫。

    再次的睁眼,感受到那种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入眼之处,全是众人的诧异的目光,深邃的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怒吼出声——望着如此高调的出场方式,柳玥再次的默了。

    红着脸颊,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地,恢复正常,不自然的走开,无半点的不自在了。拨开人群,走出围观的中心,镇定自若的拿出她要卖的东西。

    直接的忽视她们眼中的惊讶、惊叹的眼神,镇定的告诉自己下次别在高调的出场,被人这般炽热的围观了。

    她想说,如此高调的出场,被人围观,真的好吗?想想,还是闭嘴的好,否则下一次的出场方式更是会惊天地泣鬼神,让人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人间……

    为了她能正常的一点的出现在街上,她觉得她还是去告知那个男人好了,否则谁知道淮城会不会高调的传出:两个男人高调相恋,不顾世俗的眼光,相爱至深,令人敬佩……

    想想,便想大骂自己的臆想来:去他的男男相恋,话说她是男人吗?只是,此时的确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了……

    正月初一,街上比之前几次都还要热闹的多,人山人海的,一眼望去,竟是身穿各种服侍的人们,或三三两两,或四五成群的结伴买东西,热闹的紧。

    “你确定这些东西能卖五十两?”指着几条手绢,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他表示深深的怀疑。语气中也有些怀疑及无奈来,他蓝夜如此繁忙的人,哪里有空陪着她来玩小女子的心思……

    看来,她是在那个地方呆腻了,才会寻一个理由出来。他倒是成全了她的愿望,只是苦于他一脸的深深不满了。

    还亏的他,早早的起来,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绝招,昨日竟如此狂妄的大放厥词了。可此时面对那简单到有些普通的东西,蓝夜还真没有什么兴趣陪她在这里浪费他的时间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她是可以自由出府的了。

    “呵,咱们拭目以待……”她自信的笑着,不去看他眼底的怀疑及不屑来。快速的摆弄着那手绢,很快的手绢在她的手下,变成了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美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驻足观看。

    片刻不到,她的小摊上,便停留了很多的百姓,都认真的看着,有些还掏出自己的手绢来,跟着她学习,可无奈——无论她们如何努力、如何认真,可摆弄出来的手绢,还是手绢,根本就不可能变成花朵的。

    蓝夜也从先前的不经意变成了深深的凝视,眼底深沉的望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确定她真的只是在摆弄手绢之后,便露出他那妖孽般的笑意,魅惑众生,倒犹不自知的望着身边的她,一脸的风华绝代。

    果然,是有两三下子的。不再露出轻视及不信任来,眼底深深的望着她,倒是好奇的很呢。

    不明白她是如何做的,竟可以让普通的手绢变成这样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来,让人不得不赞叹此人的本事来。

    人群中一个千金小姐非常的讨厌一个爷们还在弄女人会弄的东西,一脸不屑的冷哼道:“谁知道是不是只有她的手绢才可以做出花朵来,我们的便不行呢。”

    她说话的眼神,一直望着她身边的男子,一脸的痴呆模样。她本就是极骄纵之人,见喜欢的男子目光这般深沉的望着一个男子时,她便心情不美好的开口质问着。

    果然,此话一出,那些小姐们便都停止手下的手绢,疑惑不解的望着那个怡然自得的翩翩公子,等待他的解释。

    虽没有说什么,可那一副副怀疑的眼神,全都望着她,深沉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一双手,给看穿一般……

    柳玥不理,依旧忙碌,片刻之后,又一朵美丽的牡丹花栩栩如生的出现在她的小摊上,美丽的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摸一摸,是不是也如众人所看到的一般那样娇艳欲滴,令人赞叹她的手艺来。相象的令人赞叹她的巧手及惊叹她对花朵的了解来……

    女子见身边的人有意无意的扫过,有些气愤的跺着脚,以为被人如此的忽视,心中自是气愤不已,面子丧失。就在那个小姐以为她被忽视的时候,柳玥却猛地抬起了头,清丽的眼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深深的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的骇人。

    女子不再倔强的抬头挺胸,而是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后像是有些反应过来似地,暗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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