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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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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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对其他人和闫一虎说:“大家先休息,领导对我们的安排很细致,现在我们有依靠和保障,不用考虑那么多,以后可能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闫一虎嘟嘟囔囔的道:“我们还需要部队保护啊,现在全国解放了,西北的土匪都打跑了,不是很安全吗?”

    我对他说:“我们进入蒙古草原后,那里野兽还是比较多的,尤其是草原狼,有军队保护不是更安全吗,你小子傻啊?”

    闫一虎摇摇头:“老孙看你说的,有野兽我不是高兴的很吗,别人怕狼,难道我还怕狼,那次你忘了,不是我一个人掏了狼窝的。”说这话他撸了撸袖口,亮了下拳头。

    申屠明好奇的问他:“你还掏过狼窝,在哪里?”

    闫一虎扬了扬眉毛:“那当然,这可不是吹得,当时别人都吓傻了,我一个人就冲上去了……”

第421章 营地() 
申屠明和几个年轻人缠着闫一虎讲他掏狼窝的故事,这下老虎可来劲了,眉飞色舞,讲的口沫横飞……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没去理他,心里寻思:“过蒙古沙漠向东北方向,那里山脉丘陵地倒也算很多,但到底是哪里呢?”

    我们经过一天的卡车颠簸,在傍晚的时候到达我们的宿营地,那是一处显然是上一批人留下来的宿营地。

    我们进入宿营地后,发现上一批人员在此留下了很多生活用品,从柳园出发后,卡车拉我们经过了很长的一片戈壁滩,下面马上可能会进入沙漠地区,所以在宿营地上一批人员给我们留有大量的清水,下面的路基本上已经不算路了,只能从车辙上判断大致方向,接下来的旅程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大家经过一天的颠簸旅行,人困马乏,简单吃过饭后,都马上休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出发,迎着戈壁清凉的空气,放眼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天地之大,我们的卡车就像一只慢慢爬行的小甲虫。有时候会看到一个两个雨水冲刷的季节河的河滩,长着一些枯黄的骆驼草。还有死去不知多久的牛马的白骨,大地空旷而安静。

    申屠明嘴里囔囔道:“我们的国家真大啊!为什么在没有人的空旷地时,我们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展月清冷冷的对他说:“那是你在人堆里呆的时间太久了。”

    闫一虎接口道:“那您在美国的大都市,见的高楼大厦也是太多了吧,是不是也没见过我们国家这样优美的风景啊?”

    展月清鼻子里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

    我连忙对闫一虎说:“你不知道,美国的西部地区也很荒凉,跟我们西部的情况差不多的。“并用眼光示意他不要跟展月清争吵。

    闫一虎撇撇嘴不置可否:“老孙你得了吧,又好像你去过似地。”转头跟申屠明聊天:“小明同志,你也算秀才了,看这样的美景,能不作首诗吗?”

    申屠明低下头摇头道:“我不行,也没古文底子,这样的环境除了震撼,没法共鸣,让我体会下吧……。”

    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吃点干粮,喝点水,太阳这时候升到了正当头,气温突然升高很多,大家也感觉燥热起来,我们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在太阳落山时赶到第二个宿营地应该没问题,到哪里就能跟接应我们的部队接上头了。

    休息过后继续赶路。这时候我们碰到了从出发后的第一个难题车子抛锚了,在吭哧了半天之后,驾驶员无奈的摆摆手说:“走不了了”。

    这样的突发事件,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司机下车修车,我们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当然大家都寄希望的看着司机,在司机折腾了半天之后,汽车竟然冒起了很大的黑烟,司机抬起头,擦了擦汗对我们摇头说:“需要换零件,否则没办法。”

    如果没有车,下面的路就需要我们徒步去走了,严斌站到高处看了下方向,这里已经是戈壁与沙漠的交界处了,东北方向可以看到一个个的沙包,从哪里进去显然是一片不小的沙漠,正北方向则是一片草黄色,隐隐有植被覆盖,按照上面给提供的行进路线来看这里应该是一条很宽的沙沟,沙沟过去肯定是浅草地和旱草场。

    按照之前经过的车印来看我们应该是向东北方向进入沙漠的,可是在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贸然进入沙漠是很危险的。

    严斌向司机询问了一下情况,了解到进入沙漠后的方向会慢慢向北,直到我们的第二个宿营地,那里是额济纳旗的一片旱草场,有驻防的骑兵在哪里等候。

    严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进入沙漠,只能依靠车印作为参照物,如果风把车印吹掉,就等于是迷失了方向,如果相信司机带路的话,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走的方向是否正确,再说我们还带有大量的物资,到底怎么办?

    严斌嘴里现在也不禁咒骂起来,这上面安排的这是什么玩意啊!没有配备联络工具,连简单的向导也是个傻了吧唧的司机。我们带着大量的物资如何能到达目的地?

    严斌把我和刘教授叫到一块,商量怎么办,时间已经被拖延了快3个小时了,就算修好车,我们到达第二宿营地也应该半夜了。

    刘教授拿出来一张临时买的地图,我们看了下,我肚子里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神经病老头,他竟然拿出来的是一张道路交通图,里面只有道路交通路线和区域划分、行政村镇的分布,连简单的地形都没有标注。

    目前我们已经处在内蒙古的境内,这里的行政划分基本上都很大,东南方向是阿拉善左旗,正北方向离我们最近的是额济纳旗,草原、沙漠、戈壁!根本无路,目标的宿营地又不在村镇之上,在一无接应,二无向导的情况下,我们怎么才能到达?

    刘教授也发现了那张地图根本无用,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斌皱着眉头,跟我商量具体怎么办,我想了想跟他说:“依照目前的情况,只能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我们徒步向宿营地出发,但变数难说,向导不可靠,一些物资也要抛弃。路上危险性也很大。另一种办法,就是我们原地休息,派人去前面取得联系,然后让人来接应。

    严斌想了想跟我说:“就这么办吧,但还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他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把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说明,决定我们原地休息,派人去前面找人来接应,但是派谁去好哪?

    司机想了想,对我们说还是他去吧,毕竟他还走过一次。严斌考虑到一个人不安全,应该多带几个人才好。这时候那几个跟我们一路上的工程兵踊跃报名,说他们都是军人,又年轻,受过军事训练,身体条件各方面都比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强,让他们去吧。

第422章 求援() 
闫一虎听说要去求援,第一个嚷嚷起来,最后人家似乎球员的人手上排除了他。脸就掉下来了。

    闫一虎非常不满意,嚷嚷道:“谁说我们身体素质差啦,那个这么说,可以比一比,要去的话,非的算我一个!”

    严斌挥手打断了他,告诉大家分队的人员不能分开,现在看来只能让几个工程兵和司机先去了,吩咐众人,给他们带了足够的清水和干粮,由于没有武器,严斌让他们带了一些燃料和木棒,用来驱赶野兽。

    我对他们讲,最好每走一段路程就留下一些记号,到时候迷路也好找回来。几个人都点头同意了。

    他们出发以后我们把车上的行李和物资都搬了下来,围在卡车旁边,四处找了些能烧火的东西,然后坐下休息。

    闫一虎仍然有些愤愤不平,我就劝他:“说大家舍不得他,他走了,我们大家没意思,会想他的。”他就高兴起来,跟牛肉和申屠明又去吹牛去了。

    夜幕降临以后,我们燃起了篝火,并安排人守夜,大家劳累一天都沉沉睡去,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声悠长的狼嚎,在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大地上传了很久,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坐了起来,寻思派出去的人不会出问题吧?

    下半夜的时候起风了,我们的篝火被风吹的忽明忽灭的,那狼嚎声又响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起身做起来的不止我一个人,几乎都惊恐的坐了起来,呼呼的风声听到耳朵里,浑身彻骨的寒冷!除了闫一虎一个人,没心没肺的继续睡,酣然的打着鼾。

    天亮的时候,半夜没睡的我感到更加疲惫,所幸一夜没事,想想也没事情做,索性躺倒继续睡觉,把晚上的觉补回来。

    这一觉睡了很久,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我摇摇头慢慢的清醒过来,听到的声音更清晰了,“回来了!!,怎么回来了?!……”

    我站起来走过去,只见一堆人围着,里面是几个人,我们派去找救援的司机和那几个工程兵竟然回来了!

    几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衣服都有破损,有两个人还受了伤,一脸的疲惫。严斌正在询问情况。

    原来,他们走了没多久就进了沙漠,一路上车印已经变得很淡了,但还能勉强认的,但没多久就发现,车印找不到了,风已经把那点痕迹全抹掉了,好在凭着司机的记忆他们继续往前走。

    但半夜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狼群,十几只狼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凭着简单的棍棒和燃料,把衣服撕破做成火把,且战且退,好在一路上他们还是严格的做了记号,慢慢的退回来,天亮的时候才脱身,但在与狼搏斗的时候有两个工程兵战士还是受了伤,好在伤不重,找到我们营地的时候一个个全都惊魂未定。

    严斌让他们先去休息,治疗伤口,然后跟我们商量,刘教授显然没经过这些刺激,看起来脸色苍白,他说:“没办法找援助的话,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困死在这里啦?”

    严斌劝他先不要慌,大家商量一下,对我说:“孙工,你看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是不是走另一条路?”

    我点点头道:“不错,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主动找到援助的话,可能真会被困死,现在必须去尝试第二条路了。”

    我们的意见一致,都决定再次尝试第二条路,向正北方向走,进入旱草场,这条路由于有条深沟,所以机动车才从沙漠里绕行,直线走的话,反而会近很多。但在具体派谁去的问题上发生分歧。

    严斌坚持由他带人过去,留下刘教授和我看守营地和照顾伤员。我和刘教授坚决不同意,刘老头紧张的说,严斌是这个分队的队长,是主要领导,如果出意外,谁都没法交代。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这个老头对我是不怎么信任啊!嘿嘿!你防我,难道我就没有防你吗?

    我对严斌说:“刘教授说的对,你是队伍的主要领导,不能只身犯险,这是对大家的不负责任,这次应该我去,我常年的野外工作,经验比你丰富,你留在这里对稳定大家的情绪也有好处。”

    严斌还想说什么,我挥手打断他:“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和刘教授是副队长,按照民主程序,你要少数服从多数,刘教授年纪大了,这次本该我去。”

    严斌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做好准备,我去跟司机讲一下,还需要这个向导再跑一趟的。现在有人受伤,你看让闫一虎跟你一起好吗?”

    我点点头说:“这样更好,我没意见。”

    决定作出后,大家分头准备,闫一虎听说让他参加,两眼放光,兴奋不已,我真是奇怪他的脑子怎么长的,让我大摇其头。而且这小子听说有狼群,更是高兴,嚷嚷着说没武器不行,他把测绘仪下面支撑的三脚架拆了下来,将其中一条腿的螺丝拧掉,那三脚架的每一条腿下面都包着厚厚的铁皮做成一个尖尖角,单独拿着,实实在在是一个“凶器”

    准备充分后,我们准备出发,那个司机休息了一个上午,也表示这次一定要完成任务,不找到援助,誓不罢休。

    严斌最后把我拉到一边,犹豫了半天,从包里面拿出一把枪塞给我,我一看,这也算“枪!”那是一把苏制的信号枪,枪管很粗,弹仓做成转轮,一共有五法信号弹,这种信号枪是苏军当时山地部队专配的,信号的光亮很大,但烟很少,是山区丛林专用的,平原和沙漠地区却不适用。

    严斌对我说,让我一路上注意安全,多小心些。我苦笑着,心里知道他的好意,虽然这把枪没什么实际用处,但还是郑重的收了起来。

    一切妥当后,我们告别队友,向正北方向出发了,穿过几个干涸的的河滩土丘,我们走出了戈壁滩,一路上闫一虎扛着那个“武器”挑着水壶和干粮,威风凛凛的跟在后面。

    我和司机走在前面,并且也探探路,这种地方,季节河流过的时候,向下渗水快过蒸发,下渗水会压缩地底的土层,上面一层浮土下可能会有个大坑,一不小心掉下去,很麻烦,而且也有些当地的黄鼠打的地洞,一脚踩到容易崴脚。

    慢慢的我们就走到那个很大的深沟,沟里面杂草丛生,还有些不大不小的石块,走起来很不好走,我们的速度放的很慢,并且我们从出发开始,仍旧是每过几百米的距离就用地上的石子摆一个箭头的记号,然后核对方向后,继续前进。

第423章 奸笑()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进入了旱草场,地上到处都是半高的枯草,风一吹过,显得萧索荒凉,我们在进入旱草场后显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加快速度,地上参照物也少,也怕失了方向,其时有一次,一只沙鼠跳出,吓了我们一跳,看着它一跳一跳的逃远,闫一虎不禁破口大骂。

    夜色很快黑了下来,我们不敢再走,决定宿营,为了防狼,我们找了快枯草稀少的空地,四周都架起燃料,中间点起篝火,危急是可以把四周的火都点着。

    简单的吃了点干粮后,还是担心,人根本睡不着,闫一虎值第一班岗,他转身问我:“老孙,晚上狼不来怎么办啊?多没意思啊!”

    我瞪了他一眼,这不神经病吗?还盼着晚上狼来啊!我正要骂他,……。

    这时候突然传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这样难听的笑声显得诡异非常!……

    寂静的夜里,闫一虎的一句话带来一阵难听刺耳的笑声,我和闫一虎一起向笑声看去,发现发出这么难听笑声的竟然是哪个司机!见我们诧异的看着他,司机收起了笑声,拿眼睛轻蔑的瞅我们。

    我问他:“老郭,你笑什么?”那个司机一直说他姓郭。

    只见那个老郭司机,抬头向天,冷冷的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好笑,没人不知道草原上狼群有多厉害,避之都唯恐不及,还有人想主动去碰!真是可笑!”

    他这话说完,闫一虎立刻就不干了,跳起来叫道:“区区狼群有啥可怕,那是你们这些胆小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老虎的名字也不是白叫的!”

    “噢?”老郭那眼睛斜着瞄了他一眼,“你可听过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连忙劝闫一虎:“算了老虎,人家郭师傅昨天刚刚碰到狼群,九死一生回来,比你有发言权,或许草原上的狼真是比较凶残哪。”

    闫一虎不听,发怒道:“区区几只狼而已,我闫一虎小时候连狗熊都打过,你们等着看,这次碰不到狼则已,如果真的碰到,我也不需要你们帮忙,一个人就把它们打跑,谁要怂了,谁是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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