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算了……还是别说了吧,反正也要见不到了。”
“谁啊?什么人?难道又是你的粉丝?”
就算是路人甲或脑残粉的骚扰也从没见过他如眼前这样困扰。
见路遥逼急了,楚少爷才吞吞吐吐地说出那段不堪的回忆。
*
————————拭剑有话要说——————
诸位亲亲们,路遥至此,算是终于彻底的脱离了北瀞王府,脱离了‘南宫路遥’这个既定身份,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孜孜不倦在追求的目标。
从外貌长相到身份的完全脱离,是皇甫倾城控制不住的第一步。
当然接下来路遥和楚少爷还要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一段新的江湖冒险旅程正在展开,需要拯救众多的腌黄瓜ro小菊花,王爷大人自然是如影随行一百年,还有锦瑟、孔雀、苏盈盈、以及新角色粉墨登场,敬请期待第二卷,南疆卷。
喂喂,在一个逗逼小说里出现这么多热血台词真的大丈夫?
感谢一路陪拭剑走来的亲亲们,这是拭剑的第一本书,接下来也请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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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比武
原来,就在他们联系的那一天,楚云生刚挂断路遥的电话,就听见身边路人惊讶地喊了一声,“三千两黄金?”
任何与钱有关系的情报,楚奸商都是自然不会放过滴,因此他全神灌注地竖起了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然而由于有一段距离,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又十分嘈杂,因此楚奸商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点。
路人甲:“是呀,巳时……校场比武……”
路人乙:“段家……头彩三千两黄金,外加……”
楚奸商心里咯噔一声,这是有什么比武活动的意思吗?赏金三千黄金?还有别的?乖乖不得了,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巳时已至,不免一阵心痒,这个头彩要是被别人抢去了,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况且比个武,谁怕谁啊!
于是楚奸商就向那个巨坑迈出了关键性的第一步。
他佯装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问道,“请问兄台,哪里有热闹可以看?”
路人甲一指前方,道,“前面左转校场处,段家在设擂台。”
“段家?哪个段家?”楚云生扮小白中,其实他这几月来也算行走过江湖,自然知道,武林中被称为‘家’的,还姓段,那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肯定是西凉段氏,现今武林盟主——段汲。
他不确定的,只是路人甲乙丙丁们是否也具有这个广阔的知识面。
路人乙嘿嘿一笑,“公子看你英气不凡,原来是个文人秀才?都说是段家,那还有哪个段家。”
果然是!
段家设擂台,重金,比武?
想到金子,他就心好痒,疾奔目的地而去。
路人表示很受伤,这人连谢谢都不说就跑了,就算是龙套那也是有尊严的。
目标其实很好找,因为附近的人流全被吸引过去了,擂台底下早已人山人海,一面大旗被风吹着卷起一半,上书显眼的俩字,比武。
比武!
楚云生接着看向擂台,被一簇黑麻麻的人头挡着,也只能勉强看到对方身形,只见守擂方白衣短卦,手持双剑,身形沉稳,看起来年方十六七,透着股正义凛然的侠气,倒是个俊秀少年。
周围人虽多,但几乎没有人上去。
哎呀,这么明显的赚钱机会,这少年怎么看都身娇体柔易推倒,擂台下内些个精壮汉子怎么都不动手?
是了,难道怕把对方打疼,得罪了后场那个武林盟主?他又扫了一眼高台之上,只见站着三人,其中一人骨骼瘦削,双眸中精气隐隐,面容和台上少年有几分相似。
他看了一会,朗声道,“犬子不才,只因不服自家礼法管束,特设下此擂,头彩赏金三千……”他声音不大,在场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内力深厚。
啧啧啧,原来是以武会友,听到‘赏金三千’这几个字,楚云生头脑一热,展开轻功从人群上空飞掠而至。
他一个燕子翻,稳稳落在台上,红衣飘飘,非常帅气。
四周人群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赞叹四起,还夹杂着许多起哄声。
白衣少年只觉眼前一花,仿佛被那片刺目的绯红剥夺了视线。
楚云生转头,向白衣少年温文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下楚云生,仰慕西凉段氏之名,特来讨教一二。”
声线优雅沉稳,隐含内力,关键时刻,气场全开,只求在第一时段镇住对方。
果然,白衣少年别开眼,似乎有些不敢看他,他踌躇了一会,躬身抱拳还礼,“在下段沛桑,今日设此擂台,却未曾料到阁下会如此奋勇。”
他的话什么意思?楚云生眯起眼,没想到他会上台打擂?
“你认识我?”红衣公子笑眼盈盈。
段沛桑摇摇头道,“沛桑年幼,平素习武读书,甚少出门,因此……”
“既然不认识,那你在顾忌什么?难道要自动认输?”楚云生打断他的话头,心下大感奇怪。
此话一出,白衣少年脸上涌现一抹奇异的潮红,他正色道,“楚公子,玩笑不可以开得太过,沛桑绝对不可能认输,所以……”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楚云生抬手掷出莲花镖,“接招吧。”他既然出言提醒在先,请招在后,这三道镖直飞段沛桑面前,不疾不徐,角度端正,段沛桑挽了个剑花将之打落,正要开口,却对上楚云生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表情,反而让他愣了一下,小兔子似的脸更红了。
这个段家公子怎么回事,比个武,还是自己设的擂台,扭扭捏捏的跟大闺女似的。楚云生在心内囧了一下,拔出随身的短剑攻了上去。
段沛桑叹息一声,“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沛桑只好得罪,这场比试我非赢不可!”
那句‘非赢不可’深深刺激到了楚云生的傲娇心,他自小屡战屡胜,无论读书考试还是泡妞,从未输过,当然,这傲人的全胜战绩也因为对手是那苦逼的路遥。
哼,说得这么志得意满,看爷吊打你这只兔子怪。
可是当小白兔拿起剑则完全红眼了,一出手就是正统的名门剑法,剑风凌厉,章法顺畅丝毫不乱,反而楚云生自己被逼得手忙脚乱,这也不能怪他,他练功才几个月,资质是一回事,接触时间短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可是自小习武,所以有时候,自信心过头了也不是件好事。
楚少爷悲催的被逼得步步倒退,这这这,这兔子还能变身奥特曼啊,到底谁是小怪兽!那三千两黄金,难道就这么白白飞走了?
忽然,他看到段沛桑在剑光中认真看着他的眼神,回想刚才他几次脸红,心念一转,这个少年,剑法纯熟,却缺乏实战经验,又如此容易害羞,不如……逗他一逗。
想到此,不由玩心忽起,又往擂台后退了两步,短剑虚晃一招,引得对方提剑来挡,趁机掷出莲花镖,和开场一样的手法,一样的角度。
段沛桑再次挽起剑花打落,楚云生摸准剑道走势,提气施展轻功,侧身越过。
☆、第五十六回 赏金
雪亮的长剑贴着楚云生的腰身划过,割断了外袍的腰带。段沛桑转头正要再攻,却忽然呆住了,入眼的那画面,红衣的男子跃在半空,衣衫被风吹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光洁如玉的肌肤,腰线分明,广袖宽袍,在风中舞得猎猎,像一朵放肆的花,开得别样妖娆。
他的脸带着笑,轮廓分明的面庞,像一只中世纪欧洲古堡飞出的绝美吸血鬼,从空中扑向他。
视线仿佛被夺取,再也无法转开。
少年慌乱的刺出一剑,却见红衣的男子直接赤手来夺,他心乱如麻,满眼见到的都是他那毫无防备毫无遮挡的身躯,仿佛下一刻就要撞到剑尖上。
“你……”腥味四起,血珠溅了一面,白衣少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绽开了点点梅花,楚云生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割破的手掌,眼帘低垂,**着胸膛,欺身上前。
白衣少年慌了,待要定下神来用剑再刺,楚云生左手短剑格开,右手掌抓向少年前胸。少年再次后退,楚云生一笑,指尖划过他的衣领,生生扯开了半分。
如此……公然**……
少年的衣襟满是鲜血,惊讶得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长在深宅大院,但他自小习武,并非没正视过淋漓的鲜血,但是如眼前这般,举手投足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风韵,面上却又一本正经,手上还特意要将血往别人身上糊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他的血带着温热,那是他的体温。
少年的脸更红了,他又退了一步,待得脚下虚浮,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边缘。
楚云生带着笑,再次欺身上前,下巴几乎要蹭到少年的鼻尖,那张含笑的眼看着他,段沛桑心下一乱,连剑招都忘了挡。他待要再后退,却已至台边,再无路可退,脚步一晃,便要掉下台去。
楚云生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将他拉上台来。
手心相接处湿润粘滑,泛着淡淡的温热。段沛桑一愣,“你的手……”
“没事。”楚云生微笑,他就是故意的,见段沛桑简直如黄花闺女一般容易害羞脸红,他忍不住先**了一番,乱他心神,再用苦肉计。
他朝他微微一笑,“咱们的比试还没完呢。”
段沛桑的脸简直要红到耳朵根,他低下头道,“不用比了,公子不顾自己受伤还对沛桑出手相救,这一局,便算我输了吧。”
楚云生心中狂喜,哈哈,果然如此,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抬手将衣服一角撕下,当做腰带重新系好。
刚才,就算少年失足踏错一步,但完全还可以用轻功借力回来,如果这他认真应对,再过百招,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段沛桑一认输,台上台下掌声如雷,楚云生洋洋得意,完全没注意到危机已经悄然来临。
看台上,段汲却是沉不住气了,他纵身跃至擂台,沉声道,“沛桑!怎可如此儿戏,”抬手一指楚云生,“你根本不是打不过他,不过被他用花招取巧!况且……况且……”
“爹爹,沛桑既已认输,便再无反悔余地,现今台下人人皆知,难道爹爹要沛桑置段家百年威名于不顾?”段沛桑朗声道。
楚云生忍不住开口,“段盟主,既设下此擂,在下也算赢得光明磊落,赏金不过三千两,可是要反悔?”
这一席话说得段汲脸色一阵青白,他剑眉横竖,整张脸顿生威严,他朗声道,“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便定下日子吧!何时入赘我段家?”
虾米?????入……入赘????
有没有搞错!
见楚云生面露惊诧,却不答话,段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四周流言四起,段沛桑红着脸,低头不语。
这尼玛好像相亲现场的诡异气氛是怎么回事?我……我不过听到有三千两赏金,看到那旗子才来的啊。
旗子……楚云生下意识抬头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那迎风招展的旗子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原来不是比武……是招亲啊!!!
……先前被风卷起一半,只露出上面俩字,自己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比武,没想到后面还刨了个天坑等着他呢。
真是杯了个剧的,楚云生呆立了半天没缓过气来。
难怪,难怪下面那么多汉子只是带着笑在看戏,难怪,难怪重赏之下的擂台却无人来战,难怪,难怪这兔崽子打着打着会脸红害羞。
原来是比武招亲啊!!坑爹!你这个武林盟主儿子,还需要招亲吗?你是有什么特殊嗜好要招女汉子吧?招个天天吊打你的媳妇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混球!
段沛桑默默注视着他,一双眸子清澈透亮,他的手反在身后捉紧了剑柄,一阵湿黏的感觉,那是他的血。
“说话!”段汲铁青着脸看着楚云生。
“为什么是我?”楚云生半晌之后,终于开了口,看向段沛桑。
他并非打不过他,既然是比武招亲,那一开始又为何要认输?
段沛桑看了他一眼,仿佛受惊般逃开眼神,浮起一个歉意的微笑,低低的说道,“对不起。”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这一刻楚云生简直想拿出他家里那把吉他自弹自唱。
他整整衣衫,向段汲拱了拱手,道,“段盟主,在下出身寒微,见惯风月,定是无法与令郎长相厮守,还望另觅佳偶。”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没钱,我还很花心,识相的赶紧抛了另寻新欢去吧。
段汲眼睛都不抬,大手一摆,道,“无妨!赏金三千,入赘段家,做小相公。”
楚云生嘴角一抽,一股掀桌的冲动油然而生,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要不是平常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处处捉急,谁会为了三千两花这力气?他一边在心里飞速换算了一下,按照现在一克240的金价,三千两也就220万,还不够咱市区一栋房!
况且本少爷身边无数美女环绕,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今天居然要老子做这兔崽子的小相公?要不是现在拳头不够硬,看咱不打得你一老一少满地找牙。
虽然他的内心已经各种河蟹词语层出不穷,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段盟主,还请告之良辰,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
☆、第五十七回 出城
路遥听楚云生说完这段遭遇,早笑得在床上打滚。
“你真是擅长欺骗人家的感情啊楚少爷,你说的‘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就是准备逃跑的意思吧。”
难怪只用了七天,轻功就破了八重,他深深了解楚少爷的劣根性,本质就是个陀螺,欠抽,不抽不动,抽狠了还能跟飓风战神一样放个绝招什么的。
楚云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逃跑难道等着拜堂啊。”
“不会的。”路遥摇了摇头,“你只是当小相公,不是明媒正娶不用拜堂。按照南秦规定,只有正妻才需要行三叩九拜,合卺之礼。”
楚云生囧了,喂喂,现在不是正儿八经普及知识面的时候吧,你以为在播《百家讲坛》啊,还有你那一脸我是正妻我自豪的表情是想表达神马啊!
难得有件事情可以强压下楚云生的风头,路遥自然是不会放过,就算是正妻,那也是身份地位绝对胜过小相公的存在。
唉,你心灵的阴影到底是有多大。
“接下来我们去哪?”路遥皱眉问道,“你之前不是在江湖四处给人看病吗?应该有去处吧。”
“你想我死啊。”楚云生扶额,这个呆瓜,“我得罪的是北武林盟主,现在人家正在到处追杀我啊。”
“不是追杀,是抢亲。”路遥提醒。
“那跟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小兔崽子。”楚云生愤愤。
“不是你娶,是嫁他。”路遥再次提醒。
“喂喂,老子长成这样,就算弯了,咱不当鬼畜起码也是个总攻。”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持着剑,脸红羞涩的表情不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一闭眼驱散那个身影,继续开口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武林盟主,现在出现在江湖上是万万不可的。”
路遥也叹了口气,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瀞王爷,现在要出现在社会上也是万万不可的。”
俩人满怀惆怅的对望一眼,所谓难兄难弟就是这个理了吧,还好还好,不是一个人在倒霉这感觉还真好。
“咱们总得寻个去处,这京都多待一分便危险一分,再说,你身上那破珠子的事也得想办法解决了。”
“对啊,”破珠子三个字给了他当头一喝,路遥拍案而起,“咱们要去灵隐教!”
“灵隐教?”楚云生一头问号。
路遥赶紧把从千系那套来的情报都从实说了,楚云生听罢后沉吟了一阵。
“这么说来,咱们得先去灵隐教,然后想方设法问到珠子的正确使用姿势?”
“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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