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的往总督府去时,引起了街上不少人的注视目光,一个个指指点点的,人人脸上都带着好奇的笑意,于舒艳听到外头议论的声音,有说袁林道好的,也有羡慕的,听着听着,不由有些飘飘然起来,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看到这些民众们因常年海贼原因,穿着不如京城百姓们漂亮时,忍不住撇了撇嘴,嫌弃的翻了个白眼,随即将车窗帘又甩了下来。
坐在车厢里头的两个小丫头相互对视了一眼,看着于舒艳的目光时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之意,甚至一个穿着淡绿衣服的小丫头还跟着翻了翻白眼,没当于舒艳是自己的主子,也没讲究以下不得犯上的条例,十分不客气的冲着于舒艳说道:“小姐,不是当奴婢们的说你,奴婢这样地位低下的人,也知道好人家的女儿在这样的时候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去往外看的,被人看了去,小心你往后名节有损。小姐以往就是再不在意这些,可如今您都已经快是袁大人的贵妾了,如果还是这样不知礼,传出去恐怕会贻笑大方了。”
这丫头的话说得十分不客气,于舒艳又惊又怒又羞,忍不住转头冲她张嘴咧了咧牙齿,一边伸手挥了挥,还比手划脚,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但是显然是在骂这丫头的话,这丫头也不惧她,只是不屑的转过头去,根本对她的愤怒不放在心上,这么一看,于舒艳更是气了个仰倒,但是听到外头的欢呼声,以及响起的一连窜鞭炮声时,显然是已经到了总督府,因此暂时忍下了心里的这口怒气,决定等自己抓到袁林道的心之后,再将这两个小丫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再弄死她们之前于光左打她时说的话,于舒艳牢牢记在了心里头,知道此时的丫头婆子地位是极其低下的,这些小丫头因为要跟着她一起来江浙,因此都是写了死契,虽然契约不在她手上,可怎么说也是她于家的人,到时要怎么收拾她们,也是易如反掌,她之前只是怕一路上没人侍候,因此处处忍让,再加上那几个官家小姐不善的态度,更是让于舒艳深怕自己受这几人所害,所以才没敢出手将这两个丫头给收拾了。
外头一连串的仪式过后,轿子终于从总督府的正门抬了进去,虽然于舒艳一行人名为贵妾,可因为她们是隆盛帝所赐,因此身份自然比一般妾不同,第一次进府时也有资格从这正门抬进去,袁家人赶紧烧了香摆了岸台接圣旨,半晌之后于舒艳等人才分别被人抬进了早已经收拾好的厢房里头,一路同行的军侍们则是刚到总督府,就被袁林道的大儿子拉了下去,府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酒席。
于舒艳等人一路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总算是都松了口气,这一路上原本花骨朵儿般的小姑娘们,都被折腾得不轻,一个个花容失色的,到了江浙命都去了半条,老老实实的被人扶到了各自的院子去,唯有于舒艳精神还算是好,她一路上又不能和几个小姑娘说笑,人家不但是排挤她,而且她自个儿如今又不能说话,正愤世嫉俗着呢,再加上思考自己的大计,也没耐心理会这些小姑娘,反倒是养足了精神。
一到总督府,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任由嬷嬷们将自己领到了一个名为春纬院的院子里头,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赶紧将自己一路上早就准备好的行囊提了出来,将守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小丫头赶了出去,瞅着天色不早了,一边将自己头发抹干了些,又取了些在明绣铺子里买的化妆品出来,一边小心的拿了瓶面霜抹在脸上,扑了些水粉上去之后,一张脸蛋简直白嫩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黄铜境里露出一个面目姣好的女子,于舒艳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叶明绣这贱人,还不承认自己是穿越的,连这散粉面霜,哪样不是仿着现代时做的?还敢跟我耍花样不承认”说到最后时,神色有些讪讪的,因为人家不但敢在她面前不承认这回事了,反倒是还敢将她奚落一通,而她却苦于自己的地位不如人,反倒还只能强忍着这种侮辱,到了此时此刻,如果于舒艳以前还觉得自己对待下人应该是有高低之分,而别人比地位高的和自己相比较应该是平等相处的话,明绣以及隆盛帝等人的行为,就像是给她脸上响亮的一个耳光,她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事实上在这些人物眼里,她什么也不是。
这样一来更增添了于舒艳想要往上爬的心,以往她虽然看重名利地位,可是只是喜欢那种被人羡慕的感觉,再加上周临渊长得又俊,而如今她则是真真正正想要站在高处,让人敬仰,让人害怕,就像当初自己匍匐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妆容简单却华贵的明绣一样,总有一天,她也要这么看着别人一边想着,一边她脸上露出扭曲狰狞之色,半晌之后,才深呼吸了一口将这丝不甘强忍了下去,一边又将手里的水粉盖子拧上,又从木盒里取出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例如描眉的笔啦,还有口红等物,这么一打扮之后,她确实是比之前多了几分出众,于舒艳挑口红时特意买的这种最纯正的玫瑰红色彩,涂在嘴唇上头更是显得红艳似火,那张小嘴儿,娇艳欲滴,看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口般,自己的姿容,比起同行的女子来说,不知道要美了多少倍于舒艳抚着自己的脸,照着镜子里的人像,忍不住有些痴了,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境子里的人像,突然间有些替自己心疼了起来,这么一个美人儿,结果却配了这样一个老头子,虽然没见过袁林道,不过这个人已经四十多岁年纪了,快奔五张儿的人了,在这古代孙子都满地跑可以成亲生子了,自己做了个便宜的祖母,还不如当初嫁给叶世焕了默默的替自己伤心了两下,于舒艳想到叶世焕时,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大事来,连忙慌乱的看了看这屋里四周,仔细的检查过没有人时,又将窗子给拉上了,连屋门的木条也检查了一次,确认是屋里已经十分安全了,她这才取出自己早已经一路上秘密准备的东西,从一个袋子里拿了些小瓶子出来,一边又警觉的四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拿出瓶子,取了块薄薄好似透明蚕丝网一样的东西,打开瓶子倒了些东西上去,不多时,这一块约摸两个拇指指甲大小的东西就已经变得一片通红,瓶子里不时冒出血腥味儿来。
于舒艳忍住恶心,一边扯开自己松垮垮系着的腰带,将小裤褪了去,平坐到了椅子上头,一边拿了瓶子先是倒了些早就准备好的血液进入自己身体里,接着又将这一块早已经沁了血的细网塞了进去,半晌之后,看着白嫩腿边流下来的血液,光着身子就走进之前沐浴之后还没收桶的后面小房里头,小心的沾水洗了去,直到腿心深处不再流血了,于舒艳这才松了口气,试探着穿上自己的小裤,半晌脱下来之后,上头干干净净的,没有鲜血的痕迹,她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又重新将自己之前脱下的衣裳又穿了回去。
第四百四十六章 表哥
想了想之后,于舒艳忍住寒冷,将自己穿着的衣裳脱了几件,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内裳,从外头能看到里头绣满了花朵的肚兜儿,以及肩边细细的带子,她又将自己领口扯松了一些,又取出香水瓶子,倒了些香水,细细的抹在自己耳根腰侧以及手腕处,自个儿闻了闻之后,这才完全放松了下来,只乖巧的坐在床边,等着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夫君过来。
夜幕渐渐降临了,于舒艳等了约摸一刻钟时间,就觉得浑身冷得受不了,屋里她怕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因此没让外头侍候的奴婢们进来点烛火,自个儿咬牙又干坐了一阵,透过窗口,她已经能看到屋檐下头点亮了一排排的红灯笼,那位袁总督大人却是依旧未出现,再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时辰,依旧是没见着人的影子,于舒艳再也忍耐不住,站起已经快冻僵的身子,哆嗦着起身摸了两下,欲哭无泪,一路跌跌撞撞摸到了桌子边,她记得那儿放着一台蜡烛,只是撞了好几下,摸到蜡烛,她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火折子,此时屋里又冷又黑,于舒艳抱了抱自己肩膀,冷得嘴唇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可是这冷还比不上肚子里的饿,她忍耐不住,走到门口边,一把拉开大门,准备叫守在外头的奴婢进来给自己送些吃食。
只是她之前存心想打扮收拾一番,又怕被人看见自己做下那等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早就将奴婢挥到了这门外守着,但是此时元宵佳节,正是一年一度好不容易热闹的时候,再加上外头天寒地冻,天空飘起一片片的雪花,下人们守在外头又没个遮风挡雪的地方,站在走廊下头,风吹着雪直往身上灌,都将于舒艳骂了个狗血淋头,等到傍晚时分,没听她召唤,早就已经一哄而散了,因此这时屋外根本没人守着,于舒艳欲哭无泪,一下子站到了房门外来,等到外头寒风一吹,才想起自己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冷得鼻涕险些也流了出来,当下环住自己肩膀,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里诅咒连连,望着空无一人黑漆漆的院子,听着外头传来欢喜的喝酒行酒令的声音,只觉得越发又饿又冷。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一声低沉轻挑的声音,传进了于舒艳耳朵里头,伴随着这阵低沉的男声,跌跌撞撞的脚步踩在雪上之后,一阵浓郁的酒气随即传进于舒艳鼻孔里头,她微微皱眉,脸上露出慌乱之色,下意识的转过头想去看是谁,却是被一个高出自己两个头的男人黑影,一把抱在了怀里头,借着走廊下头微弱的灯光,只能看出眼前这人的身材大概,样貌有些模糊不清,反倒是那男人将她的容貌清楚的看在了眼睛里头,看她惹人怜爱的抱紧了自己双肩,胸前的一对绵软呼之欲出,那头乌黑的秀发直直的如瀑布般泄下来,直垂到臀部下头,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清香,更为重要的是,她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里头的水红色肚兜清晰可见。
本来就已经是喝过酒,神智不如平时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这个身材强壮如熊般的男人眼里露出熊熊的欲望之光,盯着于舒艳看了半晌,此时酒意上涌,也不管于舒艳是谁,反正看她穿着打扮如此勾人,只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将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鹰捉小鸡般抓住,随即两手如铁钳子一般,轻松就将她提了起来,自己的嘴唇则是堵到了那张娇嫩妩媚早就让他想吻的小嘴儿上头。
于舒艳此时苦不堪言,心里又羞又怕,对于这种事情,如果你情我愿还好,可是眼前这男人身材明显跟个熊一样,本来就不是于舒艳自己喜欢的类型,而且之前虽然被叶世焕每次强迫,可那叶世焕自个儿长得也是不差,眼前这人她连面貌都没瞧清楚过,此时就被人按在怀里,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说什么也算是她洞房花烛之夜,自己虽然早就做了准备,可事到临头依旧是觉得浑身紧张。
眼前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过于舒艳也没见过袁林道,只是她在古代生活这么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会有外男在,因此眼前这人极有可能是作为男主人的袁林道,虽然心里猜测,不过她声音被于光左毒哑,早已说不出话来,因此就算心里有疑问,也只是沉默。更何况今日本来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袁林道要过来是理所当然之事,于舒艳这么一想,不由庆幸自己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正恍惚间,双臂就给他死死钳住,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她闷哼了一声,偏偏喊不出疼,接着就被一张充满酒气的大嘴给吻上了,那阵浓郁的酒气将于舒艳熏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唇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儿不放,那舌头还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几次让她呼吸不过来,偏偏挣扎又挣扎不过,正因缺氧而有些头脑发昏时,那男人却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摇摇晃晃走了几步,一边自言自语的抬起一双醉意朦胧的眼:“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儿你太勾人了,房间在哪儿?”正说话间,他就看到对面于舒艳出来时没关上的大门,心里一喜,连忙就扛着不停挣扎的于舒艳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还干脆伸手在她俏臀上拧了两把,他这把力气,对于舒艳来说可有得够受,虽然在他看来是轻拧,不过于舒艳却是疼得直吸冷气,那男人以为于舒艳是不敢大声嚷嚷,因此不敢开口任由自己轻薄,这么一来更是见猎心喜,不愿意放过她,一把扛着她冲进屋子里头,顺手就将门杙给拴上了,屋里顿时漆黑一片,因之前于舒艳自个儿要做那等事的原因,将窗子也关得紧紧的,只有外头一丝灯笼的火光从窗户缝隙处传了进来。
于舒艳听着男子的污言秽语,心里怕得直发抖,她虽然已经不是完壁之身,可是一个女孩儿家天性骨子里的屈辱感还在,叶世焕也就罢了,至少那勉强算是她的追求者与男朋友,可是眼前这还算是陌生人的袁林道算怎么回事?此时天色昏黑,她连这人的容貌都没瞧得清,心里自然有些抗拒,因此身子微微僵硬。
那男人一系列的亲密举动,更让于舒艳心里松了一口气,袁林道作为总督,也算是一方诸侯,皇帝之前下圣旨,于家人没有认出她不是于舒艳之前,和她说过袁林道的一些情况,她也知道在这江浙地方,袁林道就算是一方的土皇帝了,他的后院,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本人,谁敢来乱碰?虽然知道这是袁林道,于舒艳有心想迎合,但是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而不自觉的僵硬害怕。
外头的人都在前院里喝酒欢畅,这儿根本没人守着,他之前一路走来半个人影也没瞧见,再说这天寒地冻的外头也没人守,因此他也不害怕被人听了去,一边自个儿脱了个干净,才一下子扑到床上,想到之前于舒艳勾人的身段,以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一股想狠狠撕裂她占有她的心思在胸间徘徊,越想越是觉得不能自已yu火焚身,感觉到于舒艳不停的往床后退去想要逃,他更是兴奋得难以自已,狠狠扑了上去:“美人儿,哥哥来了!”
随着他的说话,于舒艳娇小柔软的身形一下子犹如孙悟空被五指山给压住了般,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胸口间因缺少空气而火辣辣的疼,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那陌生男人一双大掌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一只手轻松的撕开了她外头薄薄的衣裳,一副毫不怜香惜玉的样子,虽然早已经有两人迟早会坦诚相待的情形,不过事情真的发生时,于舒艳心里依旧是有些不自在。
那男人紧紧抓着她身子,怕自己的孟浪行为让她忍受不住,因此捏了她下巴,舌头狠狠在她小嘴里搅着,手下也没空着,一双早已经脱得干净的大腿压在于舒艳腿间,轻松就将她夹紧的腿分了开来,早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身子已经抵在于舒艳小腹间。
“美人儿,你可真香啊……”那陌生男人一边在她耳朵旁轻嗅着,一边嘿嘿笑了两声,一只大掌毫不客气的将她的绵软抓在手里,照着自己的心意狠狠揉捏着,疼得于舒艳不住吸冷气流泪,偏偏一丝挣扎的力道也没有,而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已经伸手到了于舒艳下腹处,一把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想了想有些不过瘾般,借着酒劲儿,一把撕开了她的裙子,露出光洁溜溜的两条细长腿来,就算是在这昏暗的屋子里,这双长腿也是洁白得醒目,见了这情景,男人更是忍不住,摩挲了自己两下,一把狠狠的抓着于舒艳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粗鲁的在她腿心间狠狠捏了两下,没听到于舒艳喊疼,更是觉得心火上升难以忍受。
手掌又依依不舍的揉了胸口两下,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