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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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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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绣身子给他撞得有往池上滑,虽然听见他在说话,可耳里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如何好受,好似所有感官都被周临渊左右,不管他施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或者他四处游走的唇,还有他给予的疼痛。

周临渊开始试探着轻轻移动,可他就算再大的忍耐力,这时被她紧紧箍住,后背泛起一阵寒栗,一把将她提起身来平放在浴池边上,一边迫不及待压了上去略有些粗暴的动作了起来。

明绣嘴巴小口不停的喘息,一边嘴里小声的求饶,夹杂着哭音,听起来特别的撩人,不但没使人停得下来,反倒更火气大炙,后背隔着冰凉的大理石,身上却又压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原本受伤的地方又一阵火辣辣的疼,可对他的拥吻却又并不排斥,好似身处在甜蜜而又受折磨的氛围中,神智越来越模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完事被人洗干净换了衣服抱回床上的。

第二日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虽然已经三月的天气,可外头仍旧冷得让人呵气成冰,树梢上一些积雪还没能融化,屋顶上头还能见着白霜,秋霜以及元禄等人守在屋子外头,几个侍卫犹如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厨房准备了热水的婆子们也提着桶等在了外头,仲嬷嬷以及尤嬷嬷过来时就见着这么一副情况。

院子里头还挂着红色的灯笼,里头的蜡烛还没燃光,亮着红艳的灯光,门口柱子处贴着喜字,四处还残留着昨日太子大婚时的候的热闹,仲嬷嬷见大家都围在门口没有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同尤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有些不满的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准备了热水就先送到厅堂里再说,等下一应东西准备完了再去内室叫主子,今儿要去宫里向以及娘娘请安,别在这儿一直磨蹭了。”

尤仲二人从宫里出来的,本身自己就有几分体面,再加上平时明绣对她们也很有些倚重,在宫中也贯常使唤过小宫女,拾掇起春夏秋冬几人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因此在这春夏秋冬几人眼里很有威信,平素对她不说言听计从,可两位嬷嬷只要有事吩咐,几人依旧都规矩完成的。

这两位嬷嬷也人精儿似的人,做事老道不说,而且该她们管的绝不含糊,可不该她们管,管了又讨人嫌的东西,她们也绝不沾手,因此虽然严厉,可也颇得这些姑娘喜欢,对她们倒又敬又畏的。

第三百一十八章 新婚

见她有些不高兴,秋霜几人连忙答应了一声,这才推开院子外大堂的门,提着热水以及捧着帕子痰盂的人都鱼贯而入,脚步声放得十分轻,深怕吵醒了主子,动作很麻利的将东西放在该放的地方,热水余了些洗脸的,其余倒进了池子,怕两个主子谁起了身体不适要沐浴。

从有人到了门口以及两个嬷嬷后来说的话,周临渊都一一听在耳中,他昨晚虽然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可毕竟人还年轻,精力本来就充沛,再加上他练武之人,体力更远胜于寻常男子,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就醒了过来,而且还精神奕奕的模样,他感觉到手臂微微有些沉重,明绣枕着他的肩膀处睡得正香甜,小嘴微微半张,眼睫毛跟个扇子似的垂在脸蛋上,酝出甜蜜的阴影。

这种同女子睡到一处陌生而又舒爽的感觉,他还第一次体会到,昨晚二人抱着纠结了半宿,睡觉时又抱得很紧,因此这时他鼻端充满了明绣身上特有的香味儿,大清早的虽然被吵醒了,可他心情却很好,忍不住将嘴凑上她小嘴儿处亲了个够,感觉到她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胸膛,这才含着笑意放开,她脸上带了不岔的表情,瞧起来十分可爱,嘟囔了两句之后又沉沉睡去,本来要转过身子,可周临渊手臂却死死抱紧她,因此只得面对着他卷在他怀抱里头。

屋子里龙凤烛还没燃完,一对烛火亮着红光,账子里却有些昏暗瞧不清楚,形成一个暧昧异常而又温暖的空间,两人相依相偎睡在里头,他动一动手臂,倒影就在账子上面映了出来,周临渊发觉这样一个有趣的玩艺儿,变得如同小孩子般,忍不住一玩儿再玩儿,最后更拉起明绣的手摸在自己脸上,一边又凑她脸近了些,账子上倒映出来的影子就像两个人正在做着某种亲密的事情般,他乐不可吱,也不嫌无聊,一个人玩得起劲儿。

外头的人收拾了一阵,周临渊却盯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瞧,越瞧越可爱,想起昨晚那种销魂的感觉,某一个地方又有些开始忍不住,也不管外头有没有人,就又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

明绣睡梦中不停被人骚扰着,就算再睡意浓浓,也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感觉到那人已经顺着她松松垮垮的衣衫伸进了胸口里,里头光裸裸的,他昨晚替她清洗时连肚兜也没替她穿,这时肌肤相接,她忍不住喘息了两声,一大清早的就被人打扰清梦,忍不住有些哀怨,想起昨晚上两人的荒唐,忍不住脸孔一阵醉红。

推了推他还埋在自己胸前尖端的脸,忍不住又喘息了一声,感觉手臂抬起来时酸疼得厉害,身上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衣物,而且身子感觉舒爽,虽然很疲累酸疼,可浑身上下却清爽干净,显然他后来完事之后替自己清洗过的。下腹那地方更不摸都感觉已经肿了起来,上头还有些粘腻,想来应该事后他又涂了药上去。

想着自己睡梦中不知道被他占了多少便宜,又看了个够,明绣更羞得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将头埋进被窝里,只这么一来却便宜了某个一大清早就兴致高昂的人,温热湿糯的嘴唇顺着她后颈往下移,手已经轻松的滑进她小裤内,伸到她下腹,轻轻一拨就将她夹紧的大腿分了开来,熟门熟路的指头已经探了过去,就着昨晚上的雪莲玉髓,他摸了又摸,终归忍不住将指头探了进去。

明绣这时已经听见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也不敢喊疼,深怕被人察觉了,只得任由周临渊上下其手,一副虽然倔强,可却又被迫承受的模样,嘴里细细的轻喘还得强忍住,感觉到他手指已经不规矩的放了进去,虽然肿痛之下有些不适,不过那人已经将她转了个身子,将自己顶了上来,撩起她的衣摆,又将着好的小裤褪了去,轻轻揉捏了一阵,再也有些忍受不住,撤开自己的手指头,将自己放了过去,腰下一用力,只听到明绣一声闷哼,抓住她想要逃离的身子,紧紧抱住又用力一顶,这一下子舒服得差点呻吟了出来。

两人隔着被子看来,就像明绣闭着眼睛睡着了一般,只脸孔绯红,睫毛还一闪一闪的,牙齿咬住下嘴唇,只鼻端还哼出急喘的呜咽声,柔顺的承受着周临渊越来越有些激烈的动作。 5inmFT?9Z少年初尝情滋味,而且又一直心心念念惦记了许久的人儿,为了她一个,周临渊虽然身边美女环绕,可过得却跟守清规的和尚差不多,到了完全不近女色的地步,这么突然一近,那股绝佳的自制力突然就绷不住了,这一晚就跟个色狼没两样。

“好绣儿。”

周临渊一边身下动作不停,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的绵软,嘴巴轻轻凑在明绣后颈处说话,闻着她幽香的发丝,眼前还能见着小巧耳朵的形状轮廓,他舔了舔嘴唇,眼里带着迷醉,白玉似的脸上一片红晕,虽然感觉得到明绣两只小手已经紧紧捏成了拳头,不过他却依旧没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而动作越来越快,第次都探到深处,只感觉到舒爽得想要张嘴喊出来,看着她耳朵连忙伸头含了上去。

感觉到明绣身子一颤,身下收缩得更紧,将他裹得更紧,他再也忍不住粗重的喘了一声,狠狠的顶了过去,感觉到她也闷哼了一声,嘴上却似报复般,将她耳朵含在嘴里也不管她细微的挣扎,一边轻轻的舔咬着,感觉到明绣颤抖得更厉害,他却越加的兴致勃勃。

仗着她不敢喊叫,他动作越发放肆,只感觉到自己越舔咬她耳朵,她就越绞越紧,没多少周临渊自己也没忍得住,完事后狠狠抱着她细腰,力道大得快将她折断般,脑袋埋进了她的肩膀处,被后脑的头发遮住。,明绣小口喘气不停,感觉到周临渊自个抽离了出去,这时外头的人走动已经越来越多,她心里松了口气,之前还真怕有人突然闯了起来,她窝在周临渊怀中,任他上下其手,一大清早的就被他又折腾了一通,这时连抬力气的胳膊都没有,眼睛又酸又涩,刚闭上一会儿睡意就渐渐的袭来。

外头春雨却看了看沙漏,抿了抿嘴唇,看了仲嬷嬷一眼,仲嬷嬷懂她的意思,只看她眼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一眼好似看进了她的心底般,春雨有些难堪的低下头去,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也不多说话。

仲嬷嬷人精儿似的人物,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宫中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一见春雨这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同尤嬷嬷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现着了然的神色。如果换在一般人家,或者春雨还有些机会,一般贵女初嫁,家里都会给准备几个替她侍候着夫君的丫头,等到嫁人的女子身子不便,如怀孕或者小日子来临时,为免夫君被其他的狐狸精勾走,因此会给这些丫头开脸,让她们代替自己侍候夫君。

如果明绣嫁的不太子,这丫头或者能有那样的机会,只她嫁的太子周临渊,这太子要有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后院还锁着不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呢,都从宫里选秀之后被所赏赐过来的,能留到最后不被撂牌子,那长相自然不能差到哪儿去,毕竟选秀从全国各地送美人儿过来选举,姿色稍差的连作弊都没有办法的,那些赏过的女人哪一个家世和姿色不比春雨好了?

可却都没能进入到太子眼中,对她们从来没假以辞色过,反倒对自家关怀有加,那时待嫁,都不时派人送东西过来,而且怕自己两人从宫里出来教明绣规矩会太过严厉,还让人过来向她们知会了一声,这种感情可不普通未婚夫妻能比拟的。

尤仲二人自从跟在了明绣身边,对这一情况自然心里很欢喜,只有明绣越加得到太子爱重,她们二人往后日子才会过得更好,出宫的目的为的不就这些么?

春雨这丫头她们也同她相处过许久了,知道她做事个稳重踏实的,平时性子也不太多话,心却很细,可现在看来却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尤嬷嬷看了仲嬷嬷一眼,两人之间相伴多年,心意相通,一个眼神通常都能明白到对方的意思,仲嬷嬷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的夏晴道:“夏晴,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替太子妃准备着换洗的衣裳。”夏晴老实的答应了一声出去了,接着尤嬷嬷又将春雨叫着一道去准备让人摆膳食的事儿,仲嬷嬷嘴角扬起冷笑,手拍整了下自己整齐的衣裳,一边走到内室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对着垂下的珠帘恭敬而轻声的喊道:“殿下,已经寅时了。”在现代来说,现在才四点钟,可外头被洁白的雪一映照,已经微微有些发亮了,两夫妻等下还要进宫拜见,去之前还要收拾一通,要花不少的时辰,新婚第一天迟了总归不好的,早到一些还能博些印象分。

仲嬷嬷从宫中出来,对于这些小事情十分的了解,现在既然跟在了明绣身边,自然要多替她打算一些。她刚说了一句,见里头没有动静,下准备要说第二句话时,却听里头周临渊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知道了。”

刚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的少年见明绣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怜爱又忍不住有些悔意,可想到刚刚那种紧窒感,又觉得心口一缩,某一处又开始有了动静,赶紧坐起身来不敢再折腾她,听到声音仲嬷嬷已经撩了内室挂着的窗帘,就着外头的雪光,屋里又燃着红烛,已经能约摸瞧见屋里的情形了。

周临渊站起身来,站在床边的踏板上头,也没掀开稍远些的床幔,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下,这才掀开了一边床幔,那头元禄已经捧着镶了红边的太子服等在外头,见到他起身时忍不住眼睛一亮,极有眼色的轻轻走了进去。因为多了一个女主人的原因,他眼睛低垂着看周临渊的脚下,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瞄,深怕惹了主子不快。

周临渊又看了一眼内室明绣的睡颜,忍不住微微一笑,这才走了过去在旁边屋里的小隔间,任由元禄替自己穿戴好了,这才走了出来,秋霜两人已经捧了洗脸盘过来要侍候他,只他一向不用丫头服侍,因此挥了挥手,自己拧了里头的帕子擦了把脸,见仲嬷嬷已经站到了床边,见他望过来时脸色很有些尴尬。

“这怎么了?”

仲嬷嬷有些不好意思说,只又轻声唤了明绣一声:“太子妃,快起来了,今日还得要进宫请安呢”

明绣嘀咕了一声,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头,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已经跟个小猪没两样,脸上还带着疲累,眼睛下头已经有了一小圈青黑。

周临渊看了仲嬷嬷一眼,走过去时见着明绣这副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见明绣还没起身,知道自己昨晚将她折腾坏了,这时也忍不住有些怜惜,只今日里不去请安却不行,新婚的第二日,还等着她进宫之后将她名字记进宗室的牌子里头,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因此见仲嬷嬷叫不醒她,他忍不住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坐到床边,一边亲昵的摸了摸她脑袋,一边温柔道:“绣儿,乖,快起床了,等回来之后再睡。”他说完看着她可爱的睡颜,总归忍不住伸进被窝搭到了她肩膀上头,明绣被他这么一摸,浑身下意识的感觉危险,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虽然睡意仍旧满满,不过这时却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嫁了人,之前仲嬷嬷还说要进宫拜见公婆的。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心里一阵哀号,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见着周临渊耀眼而绝美的笑容,牙根恨得痒痒的,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脸上,这时他倒春风得意了,可她的身体却像被一只大像不停的踩了一晚上般,浑身都疼,尤其大腿间,本来就已经受伤,又经过他没节制的折腾,这时已经肿了起来,稍稍想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仲嬷嬷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望了旁边坐着没动的太子殿下一眼,意思您该挪驾了,周临渊这才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明绣,起身出去。

他早上一向习惯练武的,今日虽然新婚,可之前精力充沛,虽然早上才闹了一通,可浑身却依旧紧绷,这时出去练一会儿发泄些力气也好。

见他离去时候的眼神,仲嬷嬷心里松了一口气,太子对太子妃的喜欢在意让人有目共睹,不但不计较她贪睡不起,反倒还好言好语轻声哄着,长相又一等一的俊,难怪春雨那丫头动了心思。她不知道明绣这么贪睡不起谁害得,只心里纳闷,一向心中很有主意的怎么突然变得好似孩子气了起来?

明绣哭丧着脸,不情愿的被仲嬷嬷挖了起来,她这时浑身瘫软,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仲嬷嬷刚掀开丝被,坐起身时就看到她衣衫凌乱,腰间系带子处已经滑落,露出胸口一截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只她也没往其它方向去想,只当这姑娘睡了一晚衣衫凌乱而已,见她有些懒洋洋的,连起床时也闭着眼睛,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

见到明绣一向明亮美丽的眼睛下头已经起了一圈青黑,连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也有了血丝,她虽然没嫁过人,不过宫中侍候的这样的情景见过也不少,因此也见怪不怪,只扶着明绣坐起了身挪到床边。

被人这么移来移去,明绣就再不情愿,也只得睁开了眼睛,只昨晚没睡上多久时间,这么天不亮又被人叫了起来,任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将那罪魁祸首骂了一遍,刚站起身时感觉自己双腿软得不停颤抖,周临渊早上弄了还没洗漱,这时随着她的动作,温热粘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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