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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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国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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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不会被人发现,可是(龟)公却看在了眼里,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好面子的说辞?当即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装着暗叹自己有眼无珠的样子说道:“哟,是李少爷啊。一天没见又俊了,嫣红姑娘刚刚还提起你来呢,都怪小的这双没用的眼睛,没能认出您来,李少爷可千万别介意,要介意的话,小心马上把这一双招子给当着您的面挖出来,擦亮了再放回去。”

    (龟)公说着作势便要伸手去挖自己的眼睛,白衣书生见状,很满意他的反应,道:“行了,你一天要招呼那么多客人,一时没想起来,也不怪你。”说罢,还从拿出一个通宝放到(龟)公的手里,然后扭头招呼陈放道:“兄台,里面请。”

    得了赏钱,(龟)公很高兴,腆着将白衣书生和陈放二人送了进去,一边相送,还一边说谢谢“谢谢李少爷的赏。”如果不是陈放最后听见(龟)公用仅自己可以听得见的声音嘟喃一句,只看(龟)公脸上的笑容,他都几乎要以为一个通宝能够买一头牛了。

    (龟)公的原话是这样的——“马的,什么玩意,给那一文钱还要当大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成什么样,没钱就不要学人逛(青)楼,还要装大头,招呼朋友,也不嫌丢人。”

    好客的不仅仅是(龟)公,老鸨的好客远比(龟)公还要热情,一见二人走了进去,立马就放下已经招呼好的客人,挥舞着大红的小纱巾,洋溢着一脸的亲切的笑容,走了过来。

    “哎哟喂,两位爷,怎么最近都没怎么过来玩?想死奴家了。”

    显然老鸨招呼客人的本事比(龟)公要高出不止一筹,任何男子碰上说话这么娇滴滴的女人都不免要软化几分,李文俊就是其中一个,当即就跟老鸨打情骂俏起来,看得陈放心生佩服,暗竖大拇指。

    这是一条汉子啊,连这二百多斤的老鸨都下得了手,果然是情场老手。

    未完待续……

    万万没有想到,老鸨不是敏感词,(龟)公反而是。

第73章 委屈的庞师爷() 
看到李文俊一副熟络的样子,老鸨心里一阵高兴,想着自己又蒙对了,眼前这二位果然是久未上门光顾的客人,这说明什么呢?说明眼前这两个人模狗样儿的书生并不富裕,否则见识了我们绮红楼的温柔乡之后怎么会舍不得再次光顾,心里虽然是这么样的,但是老鸨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什么变化:“二位公子,我们广凉的大才子曹公子正楼上以文会友,二位公子是先去和他打一声招呼,还是找相熟的姑娘陪一下?”

    “曹公子,曹公子可是文曲星下凡,他日金榜提名的人物,那我们得去拜会一下。兄台,跟我走,我为你引见一下。”说着李文俊便要伸手来拉陈放一同上楼,说得他很有能耐,曹公子很了不起似的。可是曹公子到底是什么角色,陈放哪里知道,于是摆摆手道:“李兄你还是自己去吧,在下喜静,况且有远房亲戚在这里设了宴为我洗尘,我得先去知会一声。”

    “啊,如此实在可惜,曹公子乃人中龙凤,兄台不得一见实在可惜。这样吧,我们吟诗作对大概会玩到笙歌夜静,如若兄台与亲戚的会宴结束得早,无妨前来加入我们,好一睹曹公子之风采。”李文俊惋惜一声道。

    “一定,一定。”陈放亦作可惜的摇摇头。

    “如来在下先行去了。”说完未及陈放礼貌回上一句,李文俊便“噔噔”的蹬楼而上,奔向那视野最好的中台位置,那副着急的模样引人发笑。不过陈放倒是松了一口气,深深的擦了一把额头的大汗,感叹道:玛雅,本公子当年在伦敦大桥和詹姆斯、邦德比枪的时候都没有和这些书生交流来得累。

    “这位公子,请问贵亲是哪一位?我好差人带你过去。”心里想着陈放不会有什么有钱有势之人,所以老鸨也没有多客气。

    陈放轻笑一声,盯着老鸨那张圆胖圆胖的大饼脸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听说,他好像是本县的主簿。”

    “主簿?你,你是陈公子?”老鸨的脸色可是丰富。

    陈放点点头:“在下的确姓陈,单字一放,至于是不是妈妈口中的陈公子,呵呵,我就不知道了。”

    “呀,陈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呢?”老鸨扬起丝巾便要扑到陈放的怀里,惊得陈放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闪身躲到了一边。老鸨扑了一个空,也不见怪,笑呵呵的把那双肥手放到陈放身上胡蹭胡来:“来,来,来,陈公子,请随老身来,王大人可是在上面等了许久了。”

    比起先前的职业化的笑容,老鸨现在的表情可算是换了一张脸,圆胖的脸笑得跟向日葵似的,不过她也猜到陈放可能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她连忙腆起莲花快步,带着陈放登楼而上。

    二楼雅座有三个位置,这三个位置分别为中台,左居台和右居台,在这三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得见楼下的歌舞表演的。

    在老鸨的引路下,陈放被来到了左居台。

    有道是有缘泼粪,亦不散。无缘捡屎,不成形。很不凑巧的,陈放发现李文俊那酸斯此时正腆着讨好的笑容在他们邻座处替着一白衣白袍,但却尖嘴猴腮的公子哥儿倒酒,看样不停息的嘴巴想来也说了不少好话。对了,他们所处的位置恰恰就是中台。

    不过只扫了中台一眼,陈放便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眼前这一桌里,围桌而坐着的只有两个人,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另一个则留着八字小胡,特征相当的明显。陈放可是听过关于庞师爷与及王主簿的描绘,自然一下子就辨出了二人的身份,见他们不起身迎自己,陈放也不以为意,挽了挽袖子,他冲着留有山羊胡子的庞师爷一执学生之礼,道:“晚生陈放拜见王主簿,王大人。”

    闻言,见状。庞师爷手中的杯子掉了,王主簿的脸绿了,老鸨……连寒暄的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招呼亦不打,提起裙脚“噔噔”的跑下了楼,天知道她这么胖是如何能够跑得这般快的。

    “咳咳……”庞师爷尴尬的咳了两声,指着一边的王主簿,冲陈放骂道:“小子没长眼吗?这才是我们气宇轩昂的王主簿,王大人。”

    王仕仁的摸两道小胡子,欣慰的点点头,庞师爷这一句马屁把他给拍爽快了,脸上就差没有写上那句话无耻的话——没有错,我就是你们口中人人赞颂的气宇轩昂的王主簿,王大人。

    可是他却并不知道,他脑子里的人人,却并不包括陈放。

    听了庞师爷的话,陈放顿作惊讶,无心之意的说道:“呀,我见您老头顶一片青云,还道您老才是受人尊敬的王大人呢,真是失敬,失敬,未敢问前辈是?”

    头顶上有一片青云?

    庞师爷和王主簿俱是抬头往庞师爷的脑袋上方望去,可除了屁,还是只是屁,不过见陈放拍了自己马屁,又问自己高姓大名,庞师爷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把,一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呵呵一笑,摇头晃脑,得意万分的说:“在下乃本县县职师爷,你叫我庞师爷就好了。”

    “哦,庞师爷。”陈放做恍然,拖长尾音,望了王主簿不悦的脸色,接着又对庞师爷道:“庞师爷,我听人家庞师爷写得一手好字,作得一首好诗,不知道学生是否有幸能够得到师爷的一幅墨宝?”

    “这个,哈哈,都是大家赏脸说的,作不得数,作不得数。”庞师爷谦虚两句,两句过后立即又捋起自己的胡子,万分得意:“不过于写字作诗,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水平。”

    “哪里,庞师爷谦虚了,来,让学生敬师爷一杯。”说完便拿起了酒壶子,要斟酒敬酒。

    这时,“咳咳!”王主簿作口干状,干咳两声捧起了酒杯。

    可是陈放装着没听见一样,给自己满上一杯,又给庞师爷满上一杯,然后举杯对庞师爷说:“庞师爷学生敬你的,干了。”

    说罢一饮而尽,望着庞师爷,将杯子倒罩于其眼前,不滴半点,一口闷,显示出了尊敬之意。

    “咳咳!”王主簿大概是咽喉炎发作了,不停的咳了起来。

    “庞师爷莫不是觉得学生愚钝,不值得与学生干上一杯?”陈放道。

    闻言,庞师爷扫了王主簿一眼,见他不再有什么动作,顿时仰头一杯见底。

    “师爷好酒量,我们再来。”陈放又再满上,庞师爷笑着回应:“够了够了。”

    被完全无视了的王主簿两根八字小胡子一颤一颤的,狠狠瞪了庞师爷一眼,庞师爷心里觉得很委屈,人家敬我酒,我不喝是很没有礼貌的。

第74章 第74被气坏的王主簿和挑客的小姐() 
问世间何以解忧愁?

    唯有杜康而已!

    可是眼下看着陈放和庞师爷推杯换盏,相饮甚欢。不多时便已经喝光了几壶好酒,王主簿杯非但没有解到忧愁,反而愁上加了愁,两眼一翻,嘴上那两道滑稽的小胡子一抖一抖,就差没有晕厥过去。

    可即便是这样,陈放和庞师爷却依旧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蛮饮一杯又一杯。

    终于,王主簿还是憋不住了,用尽全力吐出那口堵在喉咙眼里里的黄痰,破口大骂道:“滚,给我滚!”

    声音之大,仿若猪叫,一时间整个间(青)楼的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李文俊自然也因此看到了陈放,不过他倒没有凑过来,而是继续和那一桌文人学子研究诗词歌赋。

    “啊……”陈放叫了一声,惋惜这样摇头,对庞师爷道:“与师爷交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可惜啊,可惜!大人来逛(青)楼,是要喝花酒和谈风月的,我们这些显得太闷,不免扰了大人的兴致。看来也只能就此作罢了。学生先行告退。”

    言罢,陈放起身,冲着庞师爷行了一记学生礼,转身便欲离开。庞师爷见状亦是惋惜不以,多少年自己没有这么意气风发的与人交谈过诗词歌赋,难得遇见一位懂得欣赏自己的知己,不能详谈交流,实在可惜,惋惜啊!

    心有感动,正欲起身相送,谁知道王主簿那双绿豆小眼却滚圆在中间,道:“你留下,庞师爷你给我滚!”

    这一桌也就只有三个人,一是王主簿他自己,二就是庞师爷,所以王主簿口中的“你”到底指的是哪一位,不言而喻。

    陈放倒也罢,他对走与留并没有多少兴趣,可庞师爷就不一样了,大为错愕,望着王主簿,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大人,我,你让我……”

    “怎么不是你,难道还要本官与客人走不成?”这下子王主簿是很生气了,连眼角都不扫他一下,气呼呼的说道。

    “唉。”庞师爷叹了一口气,对陈放道:“如此一来,陈老弟,我们只能下回再详……”

    “滚!”王主簿连杯子都砸了,这下子庞师爷可不敢再说话,连忙灰溜溜的奔了下楼。

    这件事只是一件小插曲,旁人只道是两方争姑娘,一方强一方弱,是以看完热闹之后,也就没有再注意这边了。

    “陈放仵作,闲人走了,我们吃酒。”王主簿这么说着,自己并不倒酒,也按着一旁伺候的姑娘,不让她们去倒酒。他只想陈放给他倒!

    哼哼,庞师爷那个小人物也受得了你一杯敬酒,难道本官还受不得?王主簿玩弄着八字小胡,得意的幻想着陈放给自己敬酒,自己再泼他一脸的情景。只是人如何幻想是一回事,现实却又是另一回事。

    陈放重新落座,眼皮也不抬一下,道:“酒我吃太多了,现在想吃菜。”说罢也不管王主簿的脸色如果难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筷子,夹到菜便大口嚼,也不管飞溅的油滋溅到哪一个贱人的身上,反正就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王主簿是被气得差点没把那两撇可怜的胡子给揪下来。

    “陈仵作,难道本官在你的眼里还不如庞师爷那个老鬼?”王主簿努力瞪大着眼睛,表示自己很生气了。可是绿豆怎么的也是绿豆,再瞪也变不成西瓜。

    陈放抬头看了一他一眼,作思考状,良久后答道:“大人,庞师爷他比你高。自然要抢眼一些啦。”

    “你,你,这什么意思?是在骂本官长得矮吗?”,王主簿一激动,这下子彻底把左边那根胡子给揪了下来,痛得他眼泪都飙了出来。

    “大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虽然是大实话,可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陈放大义凛然道,不知情的人乍一听肯定会以为他是王主簿名下忠心的一份子,可是知情者,例如王主簿就被气得不行了,又或者在王主簿身旁伺候的那两位姑娘“扑哧”的一下子就笑喷了。

    “竖子敢尔,啊,气煞本官也,本官听雷大捕头说你有几分能耐,原本想将你收归门下的,可你这样不识好歹,那就休怪本官不体贴晚辈了。”

    王主簿的话陈放给打了101分,明明已经气得不要不要的了,居然还能说出如此正直的场面话,多出的那一分值得给!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鸡,半句多。很显然王主簿的身边站着两只鸡,而陈放这边连一个伺候的丫头的都没有,怎么可能投鸡。于是没了半边胡子的王主簿,羞愧不已,决定愤然离席。

    当然直接甩袖子走人是很没有面子的,于是他先留了一句礼貌、贴心、关心的话——“陈仵作月初天黑,回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啊,别遇上抢财的小毛贼,给敲破脑袋了。”说完之后,方才甩着衣袖离开了。

    待他走到楼梯处,陈放也很礼貌的回了一句:“大人小心别滚下楼梯,记得先结了账再走哈,叫霸王鸡是很没道德滴。”

    闻言,正迈开步子下楼的王主簿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咚咚咚”的瞬间出现在楼梯角,把整张脸唯一的优点,那个好看的鼻子给摔歪了。

    恨恨的瞪了陈放一眼,王主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到前来要帐的老鸨的手上,怒气冲冲的走。

    尼妹的全家福,真小气。目送王主簿离开之后,陈放摇了摇脑袋,回身望着满桌的食物,顿时胃虫都要爬出来了。

    鸡、鸭、鱼、红烧的,白斩的,炸的,烤的应有尽有,浪费那是要遭雷劈滴,不过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

    目光溜溜一转,他先是看到了李文俊,然后马上就跳开了视线,继续搜索,最后视线停在了刚才伺候王主簿的那两个姑娘的身上。

    “来,来,来。到爷这边来,陪爷吃饭。”

    绮红楼的姑娘本就是陪吃、陪喝、陪睡的,见陈放招呼自然蜂拥了过来,而且相比起伺候王主簿他们更乐意伺候长得有几分俊俏有陈放。

    别以为小姐就不挑客了。

第75章 头牌姑娘() 
小姐可不是一个自由职业,就爱情一样,不是你想卖就能卖,也不是想不卖就不卖的。为了能够招呼好客人,每日申时起便不能随便进食,怕的是遇上了不好招呼的客人,有特殊的要求无法满足。所以一般情况下,姑娘们会在申时之前吃一点小食填一下肚子,然后待晚上安歇之前再吃一顿,期间若感到肚子饿亦只得强撑着。

    这会两姑娘见陈放招呼自己过去陪着吃饭,心中一喜,微微有些感动。又见陈放不畏惧有本县第一人之称的王主簿,自是以为他的身份了不得,尽心尽力的伺候起来。

    于是陈放很可悲的发现自己被人吃豆腐了,而且是吃了也不能吱声的那一种。

    感觉两女子的双手经常不小心滑到自己胸部,暗捏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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