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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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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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可恋的关键,弘历很自恋又很悲绝地认为,是自己,于是,他每日都会来承乾宫陪她说话,说过去两人在一起的美好过往,越说越美,不说不觉得,原来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

内阁里,梅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喜宝擦拭身子,虽说月期内不许沐浴,但擦拭身子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太医也说了,贵妃这病要保持身子舒爽、干净,要时常通风散散药味,病气的,再说,皇上天天来,万一把皇上熏坏了,不来怎么办?

经过这次事件,她们自然知道,若想主子能活命,皇上的要伺候好,至于那什么的旧俗,适当的还是可以改改的。

屋里火炉子烧的足足的,弘历进来时,梅香正拿着新的亵衣亵裤准备给喜宝换上,彼时她身上只着一件红色镶金丝线的肚兜儿被容嬷嬷抱在怀里,见皇上进来,两人先是一愣,继而忙不迭地将人放下,行迎接礼,“奴婢(们)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平身,”看着床上睡的像个乖娃娃一般的喜宝,心里酸酸的,“这儿有我呢?你们都下去吧,”

在床边坐下,准备接手帮丫头穿衣的活儿,虽然都是女的,可仍是不乐意看见她被人抱在怀中。

“皇上,这个不合规矩,”容嬷嬷一脸难为,虽说,皇上这段时间没少来这,可到底没进过身。

怎么说,主子也是在月期内。

“规矩?规矩是朕定的,朕说合就合,若是规矩能让贵妃醒来,朕……”摆摆手,向床边走去。

忽而,梅香像想起什么般,“皇上,主子有件东西让奴婢交给你,”

“什么东西?”弘历皱眉。

梅香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幅画,走了过来,“皇上,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的生辰礼物,本该在您生辰时给您的,可那时主子……”

弘历接过,他生辰时,喜宝还在危险期内,生辰自是也没过的,礼物什么的倒是收了不少,却没心情看!

这会儿,将画小心展开,眼圈当场就红了,这是一幅肖像画,他的,她亲自为他执笔画的,只有日思夜念,才能观察入微,只有刻骨铭心,才能下笔有神,只有情深意切,才能栩栩如生,只有满腔爱意,才能丝丝入扣,以情做笔,以爱做墨,挥毫间,将满腔爱意均泼洒在这画上,像,像极了。

“是你家主子让你叫给朕的?”

“回万岁爷的话,主子说您生辰时,正是她做月子的时候,怕是不能亲自到场为您庆贺了,便将这个交给奴婢,说是待您生辰时送去给您,”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梅香和容嬷嬷一同退下,弘历小心地将画卷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走至床边,将人小心地抱起,揽入怀中,“宝儿,今个是中秋佳节,可你不醒来,这个佳节便也不佳了,”好久没这么好好抱着她了,许是每日用血燕、灵芝、雪莲等珍贵药材将养的缘故,主子的皮肤竟慢慢地恢复了以前的白嫩、红润,甚至还要温软、柔滑些,这么瞧着,倒不像是个病重昏迷的人,而是困乏的美人儿一时有些贪睡,从她的脖颈慢慢地亲上她的嘴唇,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属于她的体香,比着以往还要浓郁一些,不禁贪婪地汲取着,手也绕过腰部,覆在小腹上,虽不若生之前平坦,肉肉却是少了许多,肌理柔滑细腻也好似那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

宫里漂亮的美人不在少数,像她皮肤这般好的,却真没几个,便是在这最虚弱的时候,也比别人从牛奶裕中刚出来的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都说喜宝长的好看,可喜宝好看的哪里只是脸蛋啊,在他心里,她便是脚趾头都比别人来的圆润、饱满、可爱。

有时他看着,忍不住地想,便是她不醒来,就这么睡着,他也知足了,只要她在自己边上就行。

原来他爱她已经如此之深。

可她呢?爱么?爱的!否则,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说,是你先不要我们的!

所以,她也不要他了,可她对他应该也是不舍的,所以,她拼死给他生下了个孩子。

在她寝室的枕头下,他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若她死后就将所有财产分为三份,一份给永珹,一份给小六,一份给那拉夫人,作为给容嬷嬷养老,清荷、梅香、菊香、云簪等跟她一同陪嫁来的侍女们的嫁妆,留给弘历的便是这幅画像,还有一句话:爷,待咱们儿子或女儿长大后,请您待雅儿跟他(她)说一声,额娘非常非常爱他(她)还有他(她)的阿玛。

很显然这是一封遗书,也许她有所预感,也许她就打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主意。

“你个倒霉孩子,你跟爷服个软会死么,会死么?”天子的别扭,一般人都扭不过他,可喜宝敢,她就一次次地扭给他看,便是死了也不服软、低头!

弘历恨啊,恨的恨不能一口一口咬死她,可终究是没她狠,他的丫头从来都不是乖巧的猫咪,温顺的兔子,她是狼,肚里黑的狼崽子,狠起来连自己都敢咬死的狼崽子。

“会死,所以我差点成了鬼,”

弘历愣怔了,不过到底是皇上,身经百战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搭腔道,“既是成了鬼,那还阳来是为了跟爷再续前缘么?”

“一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这恩没报完,我就不能死,”

“你确定你是来报恩,而不是来报仇的?”

内殿里一片静寂,就当弘历以为自己方才是幻听时,就听怀里人儿说道,“嗯,确定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

下一秒,就被弘历捏住下巴,头被放在臂弯处,头低下,唇覆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的研磨,然后是深深的吸吮,大力的好似要将她的灵魂由唇齿中吸入自己的灵魂里一般。

“疼,疼死了,”

“疼?你还知道疼?嗯?”弘历咬着牙,恨恨地说。

“那我死了,我不知道疼,”

“你还敢说那字,你再说那字,朕就咬你死,活活咬死你,”嘴上说着,圈着腰的手却更紧了,不像是咬死人,倒像是把人勒死的样。

“不让我说,你又说,”挺委屈的样,“对了,我的儿子,我儿子呢?”

弘历心里犯醋,他守了这么久,可她呢?想着的都是她那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孩子,顿时,恼了,“什么孩子,没了,没了,他差点把你害你,爷烦他,恼他,当时就把他摔了,摔死了,”

喜宝看着他,“那你把我救活干嘛,”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挺尸,本来她初醒也没多少力气,被他连啃带勒的一番折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

弘历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可是,他再叫,喜宝不睁眼,就是不睁眼,连掐人中带人工呼吸地也没把人弄醒,忙让人宣太医。

其实孩子一出生就被太后抱走了,弘历烦她,是真真的烦他,一眼都没瞧,就让太后给抱走了,晚了一步,就给当场摔死了。

太医来,问了他一下贵妃醒来的情景,得出结论是,贵妃心系小皇子,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一句话,就是赶紧把小阿哥抱回来吧!

太后好不容易找个身份高贵,娘亲又半死不活的孩子来带,哪肯轻易给她们,容嬷嬷去时,被太后一句孩子还在睡觉就给打发走了,想着若是皇上来要,也是有理由打发的,孩子才几日,不能出门,招了风,可是不好弄的,再者,孩子小,不宜挪窝,会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的。

哪想,弘历上门要孩子时,根本不等他把这话说完,抱着孩子就走,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和孙子便没了影,在弘历心里,这儿子就是喜宝的救命良药,旁的,若喜宝醒来,那便一道补偿,不然,也就是个被冷落的命。

“宝儿,你醒醒,孩子朕抱回来了,你听,孩子在叫你呢?”

孩子哪会叫人啊,睡的正香,这个做爹的真狠心,是真真的狠心,照着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掐,那手劲儿是一点都没心疼,晚上容嬷嬷给换屁股时,还可见青紫一片。

喜宝终是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哇哇声闹醒了。

58和好

俗话说,老公是别人的帅,儿子是自己的亲。

人心都是偏的,父母对自己的亲儿女还是偏疼的呢?更何况一个是亲生的,一个还隔着一层肚皮,喜宝自认为她待永珹也算是好的了,可当自个亲儿子抱在怀里时,那份血脉之间的亲昵就出来了。

来到古代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可总没有什么归属感,就好像去外国溜达闲逛一般,不过是玩儿一趟,九死一生一回,那生产的痛让她刻骨铭心,人啊,一旦痛的很了,这感情便也扎根了。

思想也就有了质的转变,从做一天贵妃享一天福到既然有了孩子,也该为自己、为儿子将来做一番打算了,而这打算便是建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这次的经历告诉她,没了皇上宠爱的贵妃,连生个孩子都那么费劲。

“皇上,你说小六长的像谁啊?”喜宝生下包子,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弘历连瞧都没瞧过,只知道是个阿哥,这会儿喂她吃下燕窝粥后,两夫妻凑到一块逗弄起他们的儿子来,小包子虽只有几天大小,却已经脱了猴样,长的很是白嫩、俊俏。

也不等人回话,便径自的说道:“我瞧着长得想我,这眼睛,这小嘴,这小鼻子,都随我,眉毛瞧着倒是有几分向您,恩,脸盘不如我小气,”抬头看弘历,“应该是随了您。”低头看儿子,“呵呵,儿子啊,你想额娘不吃亏,额娘可是个大美人,这以后啊,你长大也一定是个帅哥哥,到时候额娘也给你找个没人福晋,跟你四哥一样,然后,你们要给额娘生一大堆漂亮的孙子、孙女。

弘历在一旁听着,眉眼抽抽,这儿子才下几天啊,就像孙子、孙女,想的可够远的,他虽不满喜宝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慈母样,可到底是包子将人唤醒的,且几位太医瞧过后说了,贵妃身子已无大碍,仔细将养着便可安好了,只是身子到底还是亏损了,不过,好生调养一番,还是可以再孕的。

他这会儿心情好,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便多了几分欢喜,嫩嫩的脸,粉粉的腮,亮亮的眼,瞧着也真是有几分随她,是个漂亮的孩子,尤其是嘴唇,不像别的新生儿那般是粉嫩的,而是粉艳、粉艳的,像极了她的唇色,不需涂抹任何胭脂,也是极诱人的,就是现在,面色虽是苍白、虚弱的,可唇色确实粉艳、粉艳的,惹得他欲尝上一尝。

可她身子还弱,他要克制!

头搁在她肩上,将一大一小搂在怀中,伸出一指戳着包子的肉脸颊,“······合着好的都随你,不好的都随了我。”

喜宝大罗他的大手,偏转头来,即使认真的看了他好一会,说:“皇上长的也好看,剑眉星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气宇不凡、逸群之才······”

说着,抬起手,指腹缓缓地勾画他的面部轮廓,眼眸温柔似水,情真意切,弘历脸痒痒的,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哑着声音问,“爷真有这么好?”

“好,不然怎会惹得那么多痴女为您倾心。”仰头看着他笑,笑的像个吐着信子的美人蛇,勾着几分清冷的含义,妖娆生姿,没由来的,让弘历心情大好,咬着她的手指,轻重轻重的咬着,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暖暖的笑意,勾着你人的情愫。

怀里包子哼唧两声,喜宝别开眼,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手抽离不及,被牙齿刮个正着,有些疼,似恼似羞的横了他一眼,端的是秋波潋滟。

“永珹呢?我醒来这么久,他怎么没来瞧瞧我。”她现在的身子委实不适合太过暧昧的气氛,只能转移话题。

“在皇后那儿,今个天晚了,明日朕让容嬷嬷将他领回来。

喜宝瞬间炸毛了,“我不过是昏睡几日,你便将我的儿子都分了出去。”这话说的甚是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当永珹也是她亲生的一般。

“那种情况下,承乾宫乱成一团,不讲永珹暂养在皇后的长春宫,难道你想朕将他送还给纯妃?”

喜宝的毛瞬间被抚平了,弘历的意思她明白,纯妃到底是珹儿的亲额娘,升了位分后难免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弘历将孩子交给皇后养,就是想告诉她,便是没了贵妃,永珹也轮不到她来养。

虽说皇后是嫡妻,论地位比她要贵的多,可皇后跟前不仅有嫡子娣女,还有两个养子,她的儿子过去了,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尤其这个儿子还是阳仔她跟前且还甚得皇上的看中,皇后只怕为了儿子,也会将他远远的打法了。

皇上这么做,一是断了纯妃的念想,二是敲打她。

“你倒是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们,那我呢?你就不怕自己再昏睡几日,我就被她们给瓜分喽?”

“你本来也不是我一人的。”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

她推搡的摸样娱乐了弘历,凑近她的脸颊边,大猫蹭弄小猫般,蹭啊蹭啊,肌肤相贴的地方,柔滑细嫩,听着他忽而急促的喘息声和微微闪躲的媚态,忍不住用牙齿轻啃她娇娇的脸蛋来,咬一口,舔一口,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渴望来,捉着她的手轻轻扣在胸前,“这儿装的可只有你一人。”

喜宝被他这肉麻至极的话镇吓住了,生生的大罗哥冷颤,怎么跟演言情片一样,够煽情的。

“怎么,不相信?”

“不敢信,在家是,就常听姨娘们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的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妒不嫉,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嫉,不怨不恨,还很大方的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摊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天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骚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努,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在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财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的,一字一顿的说。

“既然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九王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幅耍娇的赖皮样,这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是,将计就计而已,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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