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在家时总说我文不通,理不顺,绣出的鸳鸯像鸭子,再不学点厨艺,就真的一无是处了,”耸肩。
一帮女人闲话家常,弘历没兴趣听,喝了两杯花茶,便起身去书房处理公务,被福晋叫住,“爷,娴妹妹跟高妹妹当初是一同到额娘跟前伺候的,如今娴妹妹来了,高妹妹那……”
“还有几日就满一个月了,待满了后,你再去瞧瞧吧,”
“是,”
“娴雅,你待会得空了,泡些花茶给爷送书房去,”这茶不是喜宝亲手泡的,总差点味儿,他不爱喝。
院里都是明白人,oss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坐着死嗑,福晋问了下熹贵妃的身子情况,又问了下喜宝的身子情况,照常地说了些场面话,最后交代一番,带着一干女人,华丽丽滴走人了。
临走时,章嬷嬷回头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喜宝没压力,一老奴才,她还真不怕!
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泡了一大壶柚子花蜜带上梅香端去给弘历,半道上遇到守株待兔的章嬷嬷,“等等,侧福晋,哥儿的胃不好,太凉太冷之物,最好少给他吃,爷的身子乃千金之躯,一定要小心为慎,”
“嬷嬷,这茶是爷亲口说要的,至于你的担心,我一会儿一准转告给爷,”
“你身为爷的内妾,当以他的身子为重,哪能由的他胡来,”这满院的妻妾,哪个不是好言好语地哄着她,金银细软地供着她,这新来的侧福晋不来巴结她也就算了,还敢当众给她没脸,嬷嬷的脸能好看了去,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可!
“嬷嬷,爷现在是王爷了,什么东西对身子好,什么东西对身子不好,他自有判断力,”到底是老人家,喜宝不愿跟她计较,语气也心平气和,温温软软的。
这副样子,倒让章嬷嬷以为她好欺负,态度越发强硬了,“不行,爷是我从小带大的,我不许你们糟践他的身体,”
“章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规矩自是比我熟,不知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嗯?”端着一壶茶,也是很吃力的,喜宝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头一蹙,连声音都凌厉几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心为爷的身子着想,”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喜宝懒得跟她废话,厉声呵斥,“让开,”身为红三代,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跟着小堂哥混,无法无天惯了,流荡时,学会了收敛,来到古代,为了生存,又敛去几分,这会儿恼了,气势都放了出来,一下子就把章嬷嬷给震慑住了,下意识地让到一边。
呆愣许久,看着喜宝远去的身影,恨的牙痒痒,心说,深宫奶嬷嬷也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你会为今日的莽撞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弘历对她是恩待的,她丈夫犯事被贬去盛京,可因为她是四皇子的奶嬷嬷,当地官府对他们诸多照顾和巴结,不仅过的不是阶下囚的生活,还在盛京置办了田产,过起了地主爷的日子,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是被弘历留在宫中,她在家里就是正经八百的老夫人,留在宫里也不差,只伺候爷一个人,却有好些人伺候她。
人啊,好了还想更好,虽不能跟康熙爷年间的曹家比,但也可以运作运作的。
儿女们迁回京城后,在弘历的运作下,一个被安排到户部做司务,一个安排到礼部做笔帖子,这可是比七品县令还吃香有油水捞的官儿。
对自个的小女儿她是极自信的,完全照着弘历的喜好来培养的,只要她进了府,一定会是弘历下一个新宠,所以,这个比女儿更貌美的侧福晋是一定要打压下去,这叫一宫不能容二美。
“主子,那老奴才到底是爷的奶嬷嬷,”梅香有些担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多少听说过这章嬷嬷的事迹,
“难道我堂堂一个侧福晋,还要避让一个老刁奴,”她的字典里还真没委屈二字。
书房里,弘历正在看公文,低头勾勾画画的,倒是挺认真,旁边是他习的大字,日头长了,对于乾隆,喜宝也有了些了解,虽然缺点不少,但优点也很多,比如他天分甚高,用功又勤,精研易、春秋、戴氏礼、宋儒性理诸书,旁及通鉴纲目、史、汉、八家之文,莫不穷其旨趣,探其精蕴。
他的孜孜向学,是发自心底的对读书的热爱,除诗文书画之外,他兴趣广泛,喜欢田猎校射,喜欢春秋郊游,读书闲暇,还下围棋、坐冰床、玩投壶,饲鹤养鸽,烹茶品茗,鉴赏古玩,甚至对斗蟋蟀也饶有兴味,还喜欢摆弄西洋“奇物”自鸣钟、望远镜。
除了诗文书画外,其他的都合喜宝的味口,玩儿起来比他放的开,学识及不上他,但胆识和见识还是有些的,自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
这点喜宝很佩服他,这家事国事天下事的,还能每天抽出时间看书、学习、习字……挺不容易的,赋予多大的责任,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怎么来这么晚,爷等的嗓子都快干了,”
喜宝也不解释,麻溜地倒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弘历看着她,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一挥手让梅香和小顺子都退下,身子前倾,勾着小腰给拉到怀中,斜抱着坐在腿上,“原来,茶要被人喂着喝才好喝,”
想起她要茶喝的娇态,蹭着她的脸颊,学她道,“爷还要,”
喜宝续了一杯送到他嘴边,一连五杯下去,才解了渴。
“爷忙吧,我回了,”
汲取着她身上的体香,不同于粉香的腻歪和刺鼻,而是玫瑰清香,既不清淡,也不浓郁,淡淡雅雅的,很好闻,软乎乎、香喷喷的人儿,弘历不想放手,“陪爷呆一会,”
“不会打搅你办公么?”放下茶壶,喜宝扭头问道,弘历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一回头,正好唇对唇,虽然她退的快,但那软软嫩嫩的感觉还是被弘历扑捉到了,还带着花茶的甜香味道,撤离时,小舌尖不轻易地舔过他的唇瓣,酥酥麻麻的,身上就有了反应。
“还要,”弘历舔着脸说。
“茶么?”
“你,”
喜宝小脸一红,习惯性地咬着下唇。
“快点,”弘历扣紧她的软腰,声音粗噶地逼迫道。
喜宝小心的凑过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却被弘历一下子扣住后脑勺,张嘴,狠狠咬上她的唇,力道有些大,喜宝闷哼一声,眼眶就有些湿润,下一秒,随着弘历的唇舌野蛮地侵入,这个吻激烈的犹如盛夏的狂风骤雨,喜宝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任由他的舌,在她嘴里不停翻搅
待弘历放开她时,她几乎窒息,小脸儿憋得红彤彤的,软软地趴在弘历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嘴唇肿胀的鲜艳,生疼生疼的。
弘历的心也很疼,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欢喜亲她了,一见面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想抱抱、亲亲,不见吧,更想得慌。
“宝儿……”手下开始不规矩起来,解开侧边的两颗盘扣,手从里面探了进去,喜宝吟哦出声,脸红的跟那盛开的红玫瑰般,极娇极艳。
“不行……不能在这儿,会有人来的,”
喜宝啜吸着,小声求饶着,小手握拳推拒着他,想起身,却被弘历死死箍住,不管不顾地亲她,有些急色,“不会,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
大手钻进衣服里开始抚摸她腰间的肌肤,缓缓移动到她平坦的小腹,略停了停,继续向下,探入两。腿之间……
喜宝喘息声更重了,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夹住他的手,小手推拒着他,没啥力,有些欲拒还迎的味。
两人还真没在卧室之外的地方那啥过,弘历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好一会,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宝儿,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吗?好宝儿,张开腿,让爷进去,乖,听话,嗯?”张开嘴细细啃咬她的耳尖尖,轻柔慢语地诱哄着。
到底是老手了,没有帮女孩穿衣服的经验,脱衣服倒是快,不一会,两人的亵裤都退了下来。
手探下去,“宝儿,好多水,”别以为皇子不耍流氓,皇子耍起流氓来,不是一般人,白日、书房,还是很激情很刺激的。
弘历将喜宝抱起,叉坐在他身上,然后缓缓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
“唔……”近一个月没那啥了,里面紧的要命,像是被无数条软肉包裹一般,紧紧的,越往里越紧,越紧越想进的更深,深处好似有一张小嘴,将他的龙头含住,包裹、吮吸……
弘历觉得自己要死了,爽的要死了,正欲展示他雄风的时候,外头嘈杂声响起,身下一紧,连吓带咬的,一泻千里了。
真是没有最短,只有更短,再看丫头,捉紧他的衣襟,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兽,染着情。欲的脸颊艳的不行,眼睛迷瞪瞪,又晶亮亮的,里面有惊慌、迷离和懵懂,弘历的心像是被什么击重般,一下子软了,“乖,不怕,不怕,”
喜宝胡乱地点点头,这副乖小兽的样儿,让弘历的心神一震,想把她宠到心坎里,“宝儿,宝儿,我的小宝儿,”一声声地呢喃着,半软半硬的龙儿使劲儿地往身子里扎,想要扎根进去。
喜宝被唤醒了,眼眸清明了几许,小脸仍是艳红红的,“外面有人,”皱着小瑶鼻,又羞又恼。
“她们不敢进来,”
“你出去,出去,”喜宝挣扎着让他出去。
“好,我出去看看,你在屋里等着,”弘历亲亲她的嘟嘟唇,有些讨好地说。
快速清理了下自己,穿上亵裤,整理了下外衣,咬着牙向门口走去,“谁在外面,不知道爷正在办公么?”非常不爽,她祖母的,谁摊到这事儿,谁都不爽。
“回爷的话,是福晋和柔儿姑娘,”小顺子也是个人精,站在门外,扯着嗓子回道。
弘历回头见喜宝躲到书架后面整理衣装,屋里还有他们换好的味道,极是不舍地掀帘出去了,就见柔儿跪倒在地,见他出来,伏身跪拜。
男人都喜欢美人,这柔儿虽不若喜宝容貌惊艳,但比之后院其他女人,颜色还是要好很多,就是看在章嬷嬷的份上,也愿意给她几分颜面,“怎么回事?”问的是福晋。
“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妾身正在屋里核对账目,就见柔儿妹妹哭着进来,说嬷嬷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现在怎样了?叫御医没?”到底是他的乳母,弘历还是有些担心的。
“御医瞧过了,说是一时气血不顺,导致的突发性晕阙,现在已经醒来了,只是……”富察氏一脸为难。
弘历却是眉头一蹙,“怎么了?”
“章嬷嬷醒来后跟我讨要恩典——要出宫,也不说原因,妾身就纳闷了,昨个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就说要出宫呢?问了柔儿才知道,刚刚嬷嬷来看爷时,半道时跟前来送茶水的娴妹妹撞上了,爷也知晓的,嬷嬷是您的奶嬷嬷,对您的饮食最是细心不过了,多嘴问了妹妹几句,妹妹性子也是冲的,说……”
“说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说嬷嬷以下犯上,按规矩该……爷,您是知道的,妹妹性子虽燥,但对嬷嬷和丫鬟都是好的,从没罚过谁,想是中间有了误会,妹妹来的时间尚浅,不了解嬷嬷的性子和嬷嬷对您的感情,误会了也是有的,这不,柔儿妹妹就想请我做个中间人,给娴妹妹赔个不是,”福晋这话说的滴水不露。
弘历脸上阴晴不定,转身掀帘进了书房,就见喜宝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小脸还是红红的,见他进来,眼睛躲闪地落桌前他写好的大字上,叫她,也不应。
“爷的字写的怎么样?”弘历走过去,故意逗她道。
“比我写的好,”
弘历笑了,勾着下巴给挑了起来,“福晋的话听见了没,”
“没注意听,”
“那这一会都忙什么呢?”明知故问。
喜宝斜睨了他一眼,耳尖都泛红了,真是勾人,弘历赞叹,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总有人打搅呢?偷了一个香,牵着她的手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才放手,小顺子在门外打帘,两人出去时,富察氏和章佳氏均一愣,眼里不明情绪闪过。
“你跟章嬷嬷在路上遇到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喜宝先是一愣,后不急不缓地说,“嬷嬷说你自小胃不好,不能吃太冰太凉的东西,我觉得你的胃没她说的这般娇气,再说,这茶不很冰也不很凉,我就送来喽,”脸上的表情也是云淡风轻的。
跪在地上的章佳氏咬着下唇,小脸越发苍白,端的是楚楚可怜,连连叩首,“侧福晋,奴婢娘亲只是太过关心王爷的身子了,这才多问几句的,如有冒犯之处,还望侧福晋贵人有雅量,莫要跟奴婢娘亲一般见识,奴婢代娘亲跟侧福晋负荆请罪了,”
“我本来也没跟她一般见识,我晓得的,她和容嬷嬷都是奶嬷嬷,她关心爷就像容嬷嬷关心我一般,虽然口气凶了些,但都是为爷好,行了,你也代她陪了不是,这事以后就不要提了,你娘亲那边,让她莫记挂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这样?富察氏囧。
“……”章佳氏呆。
弘历面上淡淡然,心里却笑了,这傻妞倒是有傻招,小手一挥,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干净了,端的一派大度、大量、大气样!挤兑的人说不出话来。
人的心都是偏的,对于嬷嬷的行为,他也是知道的,可底线之内,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她不知感恩收敛,倒是越发嚣张跋扈了。
以下犯上么?看来是时候放她出宫享享儿女清福喽。
送走两人后,喜宝蹭到弘历身边,搅着绢帕,似笑非笑地说,“爷,柔儿妹妹还真是个美人儿,嗷?”
弘历挑眉,“你想说什么?”
喜宝晃着脑袋,头上的朱钗甩的极是俏皮,粉腮鼓着,“肚子饿了,回去用膳喽,”甩着帕子,转身走人。
嘴角上扬,弘历眉眼带笑地跟了上去,“爷也饿了,一起一起,”
第40章
为了给喜宝接风洗尘,容嬷嬷和菊香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喜宝很 appy,忙了一下午也是真饿了,一上桌,小嘴就没停过。
弘历胃口也很好,被她带着,他的胃也叼了,府里厨子烧的菜越来越不合他口味,喜宝虽然不常下厨,可菊香被她调。教的有她八成手艺,但主子不在,他总不能叫她身边的奴婢去给他做饭吧,所以,喜宝不在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少吃好些,人都清瘦了。
这会儿,也是大快朵颐,美人、佳肴的,既秀色可餐,又赏心悦目。
想起午睡时两人的玩笑话,不禁逗她道,“谁刚还嚷嚷着要减肥来着,”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弘历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鼻尖,“小吃货,就你借口多,”
咽下口中的红烧肉,喜宝哼哼,“反正我就这样了,爷喜欢瘦的,大可去找别的姐妹,”
“小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爷真去找别人了,你还不嘴一瘪,就哭的惨兮兮的?”
也不知他哪儿的自信,喜宝嘴角微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吃肉。
弘历当她默认了,笑着说道,“爷可不喜欢瘦得,抱起来咯手,你这样的正好,粉粉润润的,看着也喜气,就是再胖一些,爷也不嫌弃,”比起后院那些杨柳细腰恨不得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她是要圆润些,可因为骨架小,倒不显胖,皮肤白皙晶莹、水润柔滑,抱起来也是软乎温润的,让人爱不释怀,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她,他也没抱着女人睡觉的习惯。
喜宝笑了,“是吧,我阿玛也说,我胖一点好看,说小妹就是太瘦了,才总是病怏怏的,她就不爱吃饭,一顿一小碗粥几根菜叶子,比猫吃的还少,我就不乐意跟她一起用膳,她不怎么吃,就显得我特能吃,额娘总说我,”说着说着,腮帮就鼓了起来,配上那晶晶亮的带着小委屈小愤怒的眼眸,真是可爱的不行。
“你额娘是怕你吃成小肥猪嫁不出去,”拿手指戳腮儿,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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