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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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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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排除高氏故意挖坑、陷害,毕竟她三年前就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却隐忍了三年在喜宝怀孕小产后才爆出,联想前些日子,她跟喜宝的不对付,即便她没有在背后做推手,也是知情不报,乐见其成的。

以上这些他之前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那句话,宫里水太深,查下去,牵扯太大。

可富察氏是掌管着整个后院的嫡福晋,就算她没有经手,但说她一点都不知晓,是不可能的,知道了不阻止,是一罪,知道了不阻止任其发展是二罪,所以,不管怎样都该敲打敲打了。

带弘历走后,富察氏刚有血色的脸上,惨白一片,连亲情牌也不管用了?

隔墙有耳,后宫没有秘密,富察氏又被爷申斥的消息传到了高氏耳中,高氏大笑,富察氏啊,富察氏,你也有今天,你害我失去了做额娘的权利,我让你有了孩子也坐不稳那个位置。

想以退为进走婆婆路线,谁不知爷当初是养在先皇后跟前的,这两位贵主儿,还真没法左右他的喜好,真能左右,也不会让她独大这些年了。

看着跟陈嬷嬷一起来的完颜氏,倒是个美人儿,只是这些年来,来来往往的美人还少吗?

“妹妹,以后咱们就住一个院了,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找魏嬷嬷要。”一派福晋对格格侍妾的口吻,端的是大度的主子款儿。

“谢过高姐姐,日后乐怡只怕要叨扰姐姐了。”完颜氏温温婉婉地福了福身,眼眶湿润,一副很感激的样子。

“哪里话,有妹妹在,姐姐也有个说话逗趣解闷的伴儿。”

“在家时,就听家里嫂嫂们论起姐姐,说姐姐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妹妹在这方面也下过一些功夫,跟姐姐比,自是差远了,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姐姐能拨冗教导一下,怕是受益无穷呢?”

又是个听不懂好赖话的人,高氏在心里翻着眼皮,可人那拉氏听不懂归听不懂,那满洲姑奶奶的爽利劲儿却不让人讨厌,不像这个,一派江南水乡的柔弱样,怎么看,怎么让人搓火。

“琴棋书画可不敢当,不当睁眼瞎罢了,教导谈不上,日后互相学习吧。”见完颜氏还想说什么?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对一旁的魏嬷嬷说,“妹妹初来乍到的,想必也累了,你叫上两个丫头帮她把房子拾掇出来。”

魏嬷嬷领命下去,完颜氏也跟着屈身告辞了。

第34章

八月的京城闷热闷热的,虽然屋里用冰降温,可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裹着,还是让喜宝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别人她不知受不受的住,反正她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体质,要搁现代,早找地方避暑了,这儿倒是有个避暑山庄,但雍正是个好皇帝,自打坐上那个位置,就没出过皇宫,这oss不享受,下面人也只有跟着受热的份。

一回屋就泡在水中,从温热水泡到温凉的水,要不是清荷催促,恨不得化身为美人鱼,一直呆在水中不出去。

想着今个新人进府,弘历约是要去临幸新人的,因此只穿着件粉色肚兜、粉色小可爱,外面罩了件白底秀桃花的丝袍子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蚕丝,舒服极了,又让清荷端了碗桃汁、桃肉、桃花蜜裹的冰过来吃,上面洒些时令的水果,一口进嘴,从心里凉到外。

清荷、梅香等人也分了一些,坐在一旁同吃。

清荷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主子,那位是什么意思?”

“哪位?”喜宝吃着冰,一脸迷惘。

“就是福晋啊,她……”清荷嚼着桃肉,小声提醒着。

“府里总是要进新人的,福晋眼光不错,今个这两位,都是美人儿,”她是个好主子,但凡有好吃的,总不忘给她的心腹们分上一些,有福同享还是能做到的,古代没冰箱,若非有弘历在后面撑着,她每天也只能吃上一碗冰,所以,在宫里,没有弘历宠爱的侧福晋和格格会很辛苦的。

“主子……”清荷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小丫鬟高声喊道,“爷吉祥,给爷请安,”立刻噤声,端着冰碗和梅香退到一边。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银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冰,长发披肩,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儿,跟没骨头般软趴趴地瘫在圆桌上,见他进来,人没动,只动动嘴皮地对清荷说,“去给爷端碗冰来,”

梅香也一同退下,弘历在她边上坐下,手欠地将人捞进怀中,“你要是不说话,爷还以为自己娶的是条软趴蛇呢?”

“就是蛇,也是美女蛇,”喜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还是没个筋骨样,声音也懒懒,拖着长音,又软又绵。

弘历在她脸上咬了一下,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张着嘴,说,“喂爷一口,”这大热天的,谁不想吃碗冰啊。

喜宝舀了口冰放他嘴里,“爷怎么来了,新来的两位妹妹可是安置妥了?”

“嗯,”弘历将她朝上提了提,蹭着她那半干的秀发,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的玫瑰清香,淡淡的,很好闻,净化了周身的罡气和闷气,“怎么不想爷来,”

“两位妹妹是新来的,爷该去陪她们的,”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窝在他怀里,继续吃着冰,时不时地也会喂一口给弘历。

弘历挺享受的,这冰粥别处也吃的着,但是都不若她这儿的好吃,哪怕是照着她写的方子做出来的,菜也是一样,总是少了点味儿。

“喜欢听昆曲?”答非所问道。

裕妃的千秋节只是在御花园办了个小型的生辰宴,请了个戏班子,叫上宫里的姐妹和宫外相熟的命妇热闹热闹,虽男桌女桌是分开的,但他眼睛好,一眼便寻到了喜宝,穿着嫩黄色的旗袍,整个人也嫩嫩的,她该是很喜欢听戏曲的,听的极是认真,下巴微抬,侧脸的弧度精致的不行,小嘴还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跟着哼唱。

像是受到感应般,她突然回头,四目相望时,嘴角勾起,笑的并不灿烂,却仍是很迷人,在明亮的灯火中是那么的夺目,在那一霎那间,他脑中漾起一句话: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仿佛那一瞬间,时间停了,周遭的人影淡了,声音静了,他的满心满眼的只有她,哪怕是新赐的侍妾也平息不了想见她、抱她、亲她的欲。望。

“嗯,额娘爱听,我跟着听了不少,”

“会唱么?”

“给你唱一段呗?”

“好,”

喜宝也不知谦虚为何物,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开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人在那里,装模作样,言言语语,讥讥讽讽。咱这里羞羞涩涩,惊惊恐恐,直恁被他抟弄,”余音袅袅中,眼波斜飞,顾盼流离间,对台下唯一的观众微微一笑,凤眸波光荡漾,让那原本空灵隽秀、超脱尘世的美丽,变的生动夺目起来,美得妖异惑世。

弘历痴了,待到人唱完落座后,这才回过神来,将人搂抱在怀中,“爷的喜宝果然是惊喜不断的,”

喜宝推他,“爷,天儿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在撵我?”弘历气压很低。

喜宝坐起身来,一本正经道,“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爷,今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娴雅可是不敢留人的,”起身时,不小心蹭开的丝袍,透过领口处可以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粉色肚兜的系绳。

弘历眸色一暗,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说道,“爷以为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爷来着,”

喜宝小脸一红,忙裹紧袍子,圆润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天太热了,屋里没旁人才这么穿的,”

这怀里没人,弘历不干了,倾身拉着小手一个用力,复又带进怀中,“真不是因为勾。引爷,故意这般穿的?”扯开她腰间的系带,手从肚兜地下探了进去,握住她的小蜜桃,不轻不重地捏着。

喜宝弓着身子,“真不是,”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的,配上无辜又微喘的声音竟比平日还要诱惑几分,弘历是个不经勾的,攫住那诱人的尖下巴就狠狠地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带着蜜桃的甜香、西瓜的清香、葡萄的酸甜……甜甜的、冰冰的、软软的、糯糯的,好吃,好吃!

许久,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好yindang哦,喜宝的唇瓣儿红肿的厉害,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小脸红艳艳的,红得诱人,艳得勾人,让弘历情动不已,大手不受控制地揉弄着那熟悉的娇嫩,一手掌控,弹性十足。

“可爷被勾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贴着唇,似情人间呢喃,让喜宝起了鸡皮疙瘩。

“爷,今个是您的大喜日子,您若为我坏了规矩,我可是没法见两位妹妹的,”

“不会的,她们也忙了一天了,哪有精神伺候爷啊,”这会儿就是两侍妾给他玩儿双飞,他也是丢不下喜宝的,再说,不过是纳个侍妾,又不是娶侧福晋,洞什么房?花什么烛?

“爷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喜宝啜吸着,阴阳怪气道。

弘历乐了,心情无比欢快地问,“吃醋了?嗯?”

“谁吃醋了?”喜宝别脸哼哼着,孩子气十足。

弘历低低笑着,咬着她的鼻尖尖,宠溺十足地说,“谁吃醋谁知道,”说完,兜头吻上她的唇,喜宝挣扎着,可人被禁箍在桌子和弘历中间,动弹不得,软腻的舌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宝儿,我要你,”弘历的声音粗哑难耐,双手滑过她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唇舌一路向下,在她肌骨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浓重的喘息伴随着细密的呻吟还有阵阵讨饶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

身体相交,一如既往的美好,沉沦、沉沦……一起沉沦。

“宝儿,叫出来,叫出来,”深邃的眼睛,火红的欲念,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爱怜,身子大力地冲撞着,却总觉得不够,不够……

“宝儿,叫我,叫我名字,”

“爷……爷……”带着压抑的哭腔。

“乖,叫弘历,”

“弘历,弘历……”一声声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艳丽的口中溢出,浓浓的情。欲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宝儿,宝儿,”弘历无法克制地冲刺着、低吼着,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释放出自己。

第35章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的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肝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糊糊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喜宝只能拖着痛苦的身子爬了起来,清荷和梅香服侍着她穿戴上侧福晋的正装旗袍,还画了个端庄素雅显示她高贵身份的妆容,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些素三鲜的小笼包子,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

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那怡然的样儿,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几位格格、侍妾都站在两旁,小声说着话儿,见她来,都很规矩的过来行礼问安。

喜宝淡淡地道了声免礼,见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为尊,这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所以高氏今个是越举,要是以往喜宝还真不在意,不过是个位置,可今个是新人上门第一日,她这个威可是要立立的,让人小看了去,以后麻烦事儿也多。

“姐姐,今个这位置是不是坐错了,”因为累,所以脸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儿。

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温柔娴雅,“是姐姐的错,只当福晋还没来,便随便坐了个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说话儿,没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姐姐进宫日子比我长,宫里的规矩自是比我懂,爷常说,让我跟姐姐多学着呢?我又怎会跟姐姐计较这些,”意思是说,你进宫的时间不短了,宫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位置也是你能随便坐的?一直都知道喜宝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未曾想来了这么久,依旧这般半点面子不给她,这凳子也坐不下去了,高氏起身,将位子让出,脸色不好看,咬着牙笑着说,“妹妹说笑了,你是上三旗贵女,自小规矩就是好的,又是万岁爷钦赐,出嫁前自有教养嬷嬷教过宫里规矩的,论规矩,只怕除了福晋,没人能比得过妹妹你。”

潜台词是说,你之所以比我分位高,是因为你是万岁爷钦赐的上三旗贵女,跟爷的宠爱并无关系,福晋还是福晋呢?不一样拿我没辙,还有,你既是最懂规矩的,就该知道昨夜是什么日子,就不该将爷霸在你那儿!

一番话既起点醒作用,又挑起了众人的怒火,尤其是两位新来的。

不过,喜宝是谁?她会怕两个侍妾?处在这样的位置,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一个也是恨,两个也是怨,所谓债多人不愁,大体就是这样的。

她也真是觉得累,一点没客气地便坐了下来,一抬眼就跟早到的完颜氏对了眼,完颜氏一袭碧青色旗装,妆容清新淡雅,眉宇间带着几许孤傲。清冷之气,犹如初春的嫩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倒像是换了身衣裳换了个人般,让喜宝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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