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叫我国子
序言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地追逐着幸福。
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
有时候我看到了幸福,它就在前方不远处,微笑着等我;有时候我感受到了幸福,享受幸福带给我的感觉,放慢了追逐的脚步;有时候幸福会突然离我而去,变得遥不可及,甚至无影无踪。
其实,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就是去追逐一个又一个幸福的过程。
只不过,有的人处在起点,有的人处在途中,有的人处在终点。
一和你说声对不起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地追逐着幸福。
有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幸福,它就在前方不远处,微笑着等我;有时候我感受到了幸福,享受幸福带给我的感觉,放慢了追逐的脚步;有时候我会觉得幸福突然离我而去,变得遥不可及,甚至无影无踪。
其实,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就是去追逐一个又一个幸福的过程。
只不过,有的人处在起点,有的人处在途中,有的人处在终点。
二十三岁的我,刚刚在本地一所二流的大学混了个二流的毕业证,参加了两次招聘会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所以现在还得靠父母养活。我的父亲在一家工厂上班,生活也还过的去,唯一让我觉得过不去的是我在大学里交往的女朋友去了深圳,留下我一个人。
忘了说了,我大名蔡松,网名菜菜,小名小松子,长的还算周吴郑王的,对得起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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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阳光明媚而灿烂,照在身上已经有了不小的热度。在我们这座淮滨小城里,爱美的少女们已经穿起了短裙,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张扬地走在大街上。
我叫蔡松,网名菜菜,长的还算周吴郑王的,本地一所二流大学刚毕业,参加了两次招聘会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所以现在还得靠父母养活。我的父亲在一家工厂上班,生活也还过的去,唯一让我觉得过不去的是我在大学里交往的女朋友去了深圳,留下我一个人。
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街上闲逛,明晃晃的太阳光下看不清来电号码,我就喂了一声,电话里一个女声对我说:“蔡松吗?小瑞让我和你说声对不起。”我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呆了半分钟,迎面一女的把胸脯挺了又挺想挺成俩珠穆朗玛,感情她以为我这30秒是盯着她看呢。我想我一大学生至于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即使是那样的人也不能看你呀,俩旺仔小馒头有什么看头。然后我就笑了,其实我想哭,可是这是在大街上,我怎么可能哭呢,我就只有笑。我笑着朝家走,慢慢腾腾地,就好象吃饱了没事干在这散步呢。
去找陶桃之前我就预想了各种结果,当然也包括最坏的这种,我想我大学都毕业了都是大人了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了,什么样的结果不能接受呢?!可是陶桃的一个电话还是让我差点崩溃。
十字路口大概出了交通事故,黑压压的围了一大圈子的人,我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在那上窜下跳、挤来挤去,感觉有点虚幻。我停下来看了有10分钟,也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其实我根本就没想去看明白,我就是觉得好累,大脑有点空白,我停在那只是发发呆。
回家的路上下了一阵太阳雨,人们急匆匆的躲避,我就奇了怪了,这雨淋着多舒服躲什么啊!我还记得小时候每次下太阳雨时我们一帮子孩子就会在雨中奔跑,大声地唱着一首古老的歌谣:老天爷,不讲理,出着日头下着雨。。。。。。
我走了一个半小时才走到家,老妈正在叮叮当当地准备午饭,没空搭理我。回到房间,我默默地坐在电脑前面,盯着乌黑的显示屏,大脑异常的清醒,也异常的混乱,充满了各种各样有关图像和声音的数据,等待处理,可惜指令太多系统繁忙,有点卡。我发觉刚接到电话时那种想哭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所适从的,失去依靠的茫然。
半年前瑞儿非常突然的去了深圳,说非常突然是因为她在快要走的时候才通知了我,可见我这个男朋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要走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再说我说了有用吗?我只有说去就去吧,高兴了当玩一趟,不高兴你再回来。过两天她打电话过来,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向我描述着深圳的生活,我感到忧心忡忡,担心她一个纯洁的小姑娘把自己迷失在大城市的灯红酒绿之中,也担心我这个并不牢靠的男朋友的位置被别人抢跑了。
俗套的故事重复上演,两三个月后,我想我之前担心的事大概发生了,只是不知道发生的是哪件而矣,因为瑞儿不再主动打电话给我,而且接我的电话也很敷衍。我给瑞儿发了条短信:如果发生了什么,请对我说,我能接受。回复就三个字:没什么。
也许是我害怕面对吧,这件事情一拖再拖,一直到我大学毕业我才决定做个了断。我找到了瑞儿的闺中密友陶桃,围绕瑞儿我们聊了很多,其实大部分都是我在说,陶桃在听,也许是因为陶桃从始至终都见证了我和瑞儿的爱情,面对陶桃我突然有股想要倾诉的冲动。我说瑞儿是我的初恋,追的很辛苦就象当年红军长征一样辛苦;我说从第一次见到瑞儿的时候我就有心跳的感觉,并且这种心跳的感觉一直都在;我说我是真心喜欢瑞儿,真心希望她能够幸福;我说了很多,感觉忧伤在我的诉说中四处漫延,最后我说希望她能告诉我瑞儿的真实想法,如果瑞儿心里还有我,那么我会立马去深圳,反之我会放手,为了她能觉得幸福而不再去打扰她。说完这些,我心中充满了伟大的英雄主义的悲情,因为我预感的结局就是我成为了伟大的悲剧英雄。
老妈进来叫我吃饭,大概看到了我失魂落魄的呆样,饭桌上好几次犹犹豫豫地想问我,不过最终什么都没问。
食不知味的吃了午饭,我又回到房间继续我的发呆大业。和瑞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涌上我的脑海,很多很混乱,我感觉幸福就象那夜空里的烟花,转瞬即逝,美丽而短暂。我终于忍受不住,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低声的哭了起来。哭完之后我一下子就想开了,不是有一句很流行的话么:生活就像强jian,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面前有两条路还会在那犹豫不决想着要走哪一条,如果只剩下一条路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只管闷头走下去得了。窗外又下起了太阳雨,我想起那首儿歌,就轻轻地唱了起来:老天爷,不讲理,出着日头下着雨、、、、、、
老妈这时候推门进来,坐在我的床头,满脸的焦虑和心疼:“小松啊,不要吓妈!你这又哭又唱的,到底演的哪一出啊?”
“没事,我就是把女朋友给甩了。”此时的我好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表达一下我失恋的痛苦,虽然老妈并不是理想的诉说对象,但是老妈来的很及时,比宋江都及时。其实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受了伤还不能躲起来独自舔拭伤口,用一个词表达,那就是我还很“矫情”。
“又瞎说,甩了人家你还能在这发神精啊!?”老妈爱怜的摸着我的头。“走,陪妈去散散步。”其实老妈是想陪我去散散心。
“你说我一社会青年和你老太太去散什么步啊!”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没良心的。以前也不是没和老妈一块溜达过,不过每次老妈碰到熟人都会把我隆重推出:这是我儿子,在哪哪上大学呢。弄得我挺尴尬的,就我那破大学,羞于提及啊。再说我今天可是失恋啦,伤心都来不及呢还去散步?我对老妈说我真没事真的不要你陪,可是我越这样说老妈越是不放心,非要我陪她去散散步不可。
迫于无奈我只好和老妈出了家门,我们这是厂区住宅楼,熟人可真是不少,一路踢踢踏踏停停走走,大姐二嫂三姨的都招呼不过来了。到了大门那碰到隔壁胖婶和她女儿,老妈拉着小姑娘的手那真叫亲热,还在那直夸:看这姑娘水灵灵的长的多俊啊!看老妈那劲头象是在相媳妇呢,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看的我心中直哆嗦,人家小姑娘才刚上高中呢!
二 网友
散完步回来我累得躺在沙发上直抱怨,我说老妈你这哪是散步呀,你这是折磨我呢!老妈直说光顾着自己了没让你散好,下次改正,下次改正。我赶紧地说你饶了我吧,下次叫老爸陪你去吧,你们那一代人能聊到一块儿。
老妈挺认真地问我:“好点了吗?”我说:“什么叫好点了吗!我根本就没事儿,说了你还不信。”
老妈说:“信,信,信,明天没事找你那帮子朋友去玩吧,爬山啊烧烤啊你们年轻人流行这个。”
“不想去,再说一帮子大老爷们爬什么山呀,除了喝酒就是打牌,我堂堂一大学生,社会的栋梁之材,在家上网看书才是正经事!”其实我挺爱喝酒打牌的,一帮子人喝高了玩累了去洗个桑拿,也是美事。不过有一次吓的够呛,那次新到一家豪华桑拿浴,脱光了后提条毛巾朝澡池走,包间的走廊七拐八弯的还没找到呢,迎面俩女的走过来,一身的短打扮,扭的那叫一个婀娜多姿。我用毛巾捂住下身往回就跑,以为不小心溜达到女澡池去了。后来才知道那是俩小姐,狂汗,小姐都能满男澡池溜达了,什么世道?!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登上扣扣,一条系统提示添加好友信息出来了,一个叫朱朱的女孩请求加为好友,我点了同意。看着好友列表里瑞儿的灰色头像,感觉很失落。
滴滴,还没失落一会,扣扣来信息了,我打开一看,是刚才加的那个朱朱。
你好!还有一个握手的表情。我正在难过呢顺手打一句过去:不好,今天我失恋了。外加一个流泪的表情。
嘻嘻,那恭喜你啊,百花园里你又能自由的采摘啦!我发了个受伤的表情过去。朱朱发了个安抚表情过来。
朱朱又问我:你不会真的失恋了吧?我嗯了一声,失恋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还能拿来炫耀啊?!
朱朱说那你走运啦,我专治失恋,而且包治。我觉得真新鲜,失恋还能治?你还能把瑞儿给我治回来?我说你要能治好什么条件都行。
朱朱说:我给你当女朋友不就治好啦,嘻嘻。我晕,看样子这个朱朱不是一般人,第一次聊天就能说出这话,不是深闺寂寞就是脑子有点短路。不过网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有一次我在狐狸茶吧里群聊,一个漂亮MM贴了张玉照征男友,引的群里的众多男人热血沸腾,群内一时盛况空前的热闹,好多人回复,有的说是某某大公司主管,有的说在国税是国家公务员,热闹了一阵美女来了一句:上班滴不要。立马安静。我看了怪好玩的就打了一句上去:我不上班。一会功夫就弹出来一个对话框,是美女约我私聊。说实话当时我挺兴奋的,想想我一大学生,长的也眉清目秀的,自已觉着也挺招人爱的。谁知道一聊才明白,美女想找个富二代,听说我只是个大学生,美女打过来一句话就把对话叉掉了,搞的我直想吐血,特郁闷。美女说:等我有钱了我来包你。
朱朱看我没回答,又追问了一句:怎么样啊?我回道:照!
朱朱说:我知道这是你们这的方言,嘻嘻。这个“照”字确确实实标标准准是我们这儿的方言,同义词有:可以、行、中。不过刚来我们这儿的人没有能听的懂的。关于这个“照”字还流行过一个笑话:说有一年一个中央领导来我们这儿视察工作,到一老人家慰问,其实这家是政府早安排好的,找了一特别老实的人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那家老人别乱说话要少说话,领导问:吃的怎么样?照!领导听的云里雾里的,随行的记者也纳闷儿:照像还要听老家伙的?领导又问:穿的怎么样?照!生活怎么样?都照!领导就招呼随行的一大帮子人:来挤一挤,大家都照!于是大家就挤在领导和老人的四周照了一张像。
我听朱朱那意思她不是本地人,不过IP地址却是在本市。我就问她:你哪儿的人?能听懂?
朱朱回答:山东,在你们这上学。我想起来我没事瞎琢磨出来的那一套,反正聊天就是套近乎,怎么近乎怎么说:老乡哇!
据说在很久以前,我们这座小城市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三国那会就有记载: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可是因为连年的战争和灾害,造成人烟稀少,土地荒芜,后来靠从山东、河南那边大量地移民,才有了今天的繁华热闹。没事的时候我小小的考证了一下,好多地名就有山东河南的痕迹。比如蔡家岗、望峰岗那片,应该是山东移民过来的,因为山东有个景阳岗啊!还比如谢家集、潘集、古店、朱马店那片,就是河南来的了,因为河南的地名差不多都是这个集那个店的。
朱朱是真不信了,说套近乎达到我这水平的真不多见。我就把我的那套理论说给她听。
朱朱说:我知道啦,你网名菜菜,还说和我是老乡,所以你是蔡家岗的。我夸她聪明。
朱朱发来一个你真有才的图片过来。又问我:那你真名叫什么啊?我想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她:我叫蔡松。
接下来朱朱的问题真有点象在找男朋友了:你长的帅吗?多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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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朱朱说了一句话,让我有点小小的满足:帅锅,和你聊的挺愉快,明天还找你聊啊!
也许是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里面人与人都能畅所欲言、顾忌极少,我和朱朱聊了很久,也聊的很开心。聊完后我到朱朱的空间转了转,个人信息里显示她才二十岁,不过这些东西不可信,临走时我在她的空间踩下两个大大的脚印。
三光会亲嘴儿
我睡的正香呢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老妈在外面喊我:小松小松。昨晚有点失眠睡的比较迟,半夜醒来发现枕头湿了一块,躺在床上我想我大概在梦里面又为我的初恋洒下了英雄泪,一时心潮难平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又入睡,还没睡好呢老妈就叫我起床,我大为恼火:老妈别喊了,让我再睡会,不要再来烦我啦!
我听到老妈在外面小声的和人说话:“你看看,还烦着呢,一会你们帮我劝劝他啊!”我还在想着是谁来了呢敲门声再次响起,小奎那大嗓门就传了进来:“快起来,哥几个等着呢!”
我穿了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就出去了,小奎、树林、李井大马金刀坐那正品茶呢,旁边还坐俩女孩,我又赶紧地回屋换了T裇衫牛仔裤出来。
小奎他们几个是我的发小,玩的特别铁,哥几个特别义气,别看平时在一块互相的掐,对外面那可是步调一致,经常四个打一个或者四个打一群,我们的革命感情那可是经过无数次的战斗洗礼的。不过可惜的是我们中只有我勉强混上了个二流大学,他们早早的就走上了社会,我喝酒打牌洗桑拿也都是他们给带出来的。
俩女孩其中的一个我见过,是树林的女朋友,另外一个坐李井旁边挺亲密,看样子和李井有一腿,打过招呼大家就商量着先去爬山,中午就在山南野炊,下午的节目再说。
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到山脚下,小山并不高,只有个百十来米,树木挺多,一片青翠,一条小路弯弯曲曲掩映在绿色之中。小奎喊了一声:“最后到的中午请客啊!”哥几个争先恐后的朝山上跑,俩女孩手拉手在后面挺悠闲。这是我们几个来爬山的传统节目,其实我们来并不是看风景的,就是找一累。要是能把某个人累的爬不起来,其他的人乐的那才开心。
昨天晚上没睡好,精神和体力都有点跟不上,我气喘吁吁地渐渐就落到了后面,心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