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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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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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我小腹部的伤口已经因为剧烈的跑动而撕裂的老长,暗红色的血液不断顺着伤口与肚脐的褶皱缓缓流淌出来,看的我心中绝望而无奈。

    面对着这骇然的伤口,我有些束手无策,想止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此,我显得颇为无助。

    不过相对于我,蔡记者明显在急救上比我要聪明许多,她看着这片伤口,二话没说,立刻转身过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脱下了自己的衬衣,脱下了自己的乳罩!

    等等……乳罩……!

    看着蔡记者的动作,以及她退下来的东西,我愕然了,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一个飞机场……竟然还带着这种东西?!

    随着蔡记者去脱内衣,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边急忙闭住眼睛,一边问她要干什么?!

    面对着我的慌乱,给了我一个美背的蔡记者非常冷静的冲我说道:“腹腔穿孔,已经进空气了,你必须包扎!”

    蔡记者说话间,已经将内衣的松紧袋子从肩膀上退了下来,而后她重新穿上外衣,将手中那个干净,卫生,还自带弹性的粉红色玩意打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结。

    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蔡记者又叙说道:“在野外,最好的包扎材料就是内衣,干净,卫生,还有弹性……”

    之后,蔡记者径直来到我的身边,先将她手中的宝贝像锅盖一般的部分撕扯下来,垫在我的伤口上,又把那些松紧带紧紧的固定住我的伤口,精确的打了一个不松也不紧的结。

    松开手,蔡秋葵一边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一边询问我道:“好点了么?”

    此刻,我的腹部顿时有了种紧绷的感觉,整个人也跟着踏实了不少。

    长出了一口气后,我望着蔡记者,竟然第一次对她有了敬畏的感觉。

    我点头,冲她回答道:“果然好很多了……谢谢!”

    随着我的谢,蔡记者只是轻描淡写的冲我摇了摇头道:“用不着,你有这谢的时间,还是多想想办法,看咱们怎么逃出去吧!”

    随着蔡记者的话,我在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困境。

    而后在蔡的搀扶下,我站立起了身体,首先扭头问蹲在门口一角瑟瑟发抖的竹诗道:“喂!把我们带到这里,有什么出去的路么?”

    随着我的问话,竹诗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

    看着竹诗那又一次令人失望的表现,我抿了抿嘴,终究没在质问什么。

    随后,我一边观察着这地堡内的环境,一边转而回应蔡记者道:“小鬼让咱们来这里,就说明这里是有搞头的,咱们先四下找找,看看有什么暗道或者可以使用的工具。”

    随着我的话,蔡秋葵和我同时调亮了各自手机的照明开关,将屋子里的景色照射到最亮。

    很快,这房子中的所有东西,都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一百三十六章:危险品

    当我们拿出手机,在食盒鬼随时撞门的压力下,环顾四顾时,我首先在地堡中看见的是一排排巨大的铁皮柜子。

    那些柜子被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这间几十平米的水泥屋子里,每一只都带着黑色的铅封和白色的封条,整整齐齐,特别给人一种压抑而阴森的感觉。

    它们就仿佛……封印魔鬼的工具。

    早在刚到火葬场的时候,我就听这里的刘保安和苏法医说过,这些房间和地堡都是归武警部队使用的,里边具体放置了什么,火葬场大小人员领导,都无权知道和支配。

    其中,对此处最为熟悉的刘保安所见过的,也只有一些被军人搬运进来的柜子与货柜。

    而那些刘保安所见过的柜子,恐怕也就是我们眼前这种了吧?!

    起初,我对于这些箱子是没什么兴趣的,因为相对于箱子里的东西,我更急于找到一些能通往外部的暗道,或者可以摆脱这个所谓阴阳界的法器。

    可是,当我拿着手机我仔细照耀了这水泥房子一圈之后,却发现除了这些箱子……我好像也看不见别的什么东西或者暗道。

    对此,我感觉十分窘迫。

    没有暗道,也就意味着我们只能待在这里等死么?

    在极度的无奈与气馁中,我心中的不甘渐渐积累着。

    而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又看了一眼那一动不动的竹诗,我和蔡秋葵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向了那些铁皮的;贴着白色封条的深黑色箱子。

    说实话,这些一人多长,半人多高的箱子,我本来是沾都不想沾的。

    因为根据常识,武警在火葬场储藏起来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平常货物,而且当我真正接近那些箱子,往那些白色封条上细看的时候,又进一步验证了自己这不幸的想法。

    我看见,那些铁质箱体上,两道宣纸封条纵横交叉,其中一道写着的是封存的年月日期,另一道则明确用黑色的毛笔字迹写道:“特等危险品,!”

    “特等危险品!”我诧异,而后转身问同在身侧的蔡秋葵道:“啥是个特等危险品?蔡记者知道么?”

    蔡秋葵此刻也在认真的研究着这封条上的文字,这位搞法制节目的大记者见我问,现实细细想了想,而后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

    她说道:“不知道,一来,武警和部队划分危险品的内容和地方不一样,二来,在国家公开的危险品条例里,一等危险品便是顶头了的。这特等危险品……我听都没听过。”

    对此,蔡记者还对我普及说,所谓的一等危险品,一般是指枪支弹药,易燃易爆和有放射性的物品,属于人见就死的大杀器,更是国家严格管制的物品,平常是不好见到的,更不会随意储藏。

    听完蔡的话,我不由的冲着这两张封条皱起了眉头。

    枪支弹药,易燃易爆,也只不过是一等危险品而已,那这特等危险品……该不会是原子弹吧?!可原子弹怎么会放在火葬场这么轻率的地方呢?简直玩笑!

    在这样的自问自答中,我与蔡秋葵实在猜不出啥是个“特等危险品”,但回想着门口那猪头妖怪的撞击之音,我们又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了。

    必须要打开看看,说不定这特等危险品,是什么很牛逼,能改变战局的大杀器呢!

    把心一横之后,我将寄宿竹诗的菜刀拿起来,刀背冲下,一面狠狠地砸向这密封柜的铅封,一面口中吐言道:“既然猜不透啥是个特等,那就不要猜了!打开看看再说!再危险想来也不会比门外扔尸体的那位更危险!”

    看着我绝望的举动,原本表情忐忑的蔡秋葵非常无奈的点了下头,而后看着我一点点将铁箱的铅封和封条劈开。

    待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之后,我将刀收好,随后与蔡秋葵一起伸手,将这一面铁柜沉重的上盖缓缓打开。

    纵然这个黑色的铁皮柜子有很好的机油润滑着,但是在开启的一瞬间,它的合叶上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子啦”声,仿佛是一个沉睡多年的老人,极不情愿被我们唤醒时所发出的叹息。

    紧接着,一股非常浓厚的泥土味道瞬间充斥进了我的口鼻。

    闻着那股味道,蔡记者皱着眉自言自语道:“铁皮箱子里有土的味道……难道这特等危险品……是古董么?”

    随着她的话,我的好奇心也被调动了起来,一边用手机照明,一边伸长脖子,往这铁皮柜子的内壤里看去。

    起初,我们所看见的是一个木头的内衬,在内衬里,是一堆由碎纸片,粗麻,组成的巨量填充物。

    这些填充物,一堆堆码放的全然没什么章法,但是又将整个箱子填充的满满,以至于我想单独拿出一条来看看情况几乎不可能。

    包裹的如此严实,却没有锁,放入这么多的填充物,却没有特别明显的标识,这样的情况,可真是让我有些不知所以,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

    因此,我仔细的审视了一番这盒子里的填充物之后,便一点点的从边缘将这些填充物拽出来,同时不住审视着这盒子内部的情况,生怕一个不注意,弄坏或者错过了里边的什么东西。

    在我尽量细腻的动作中,那些填充物被我拽出了也不知道多少,后来在挖到小半米深的距离时,我的手终于碰触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在一堆蓬松的纸张间,我先是碰见了一个硬硬的,表面带着粗糙颗粒的玩意。

    那东西表面平整,体感温和,从指尖穿来的触觉告诉我,那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铁制品,而是某种陶土或者石头的制品。

    这很让我送了一口气。

    因为从常识来判断,只要这东西不是铁器,那么就意味着这玩意并非是威力巨大的雾气,而那封条上的所谓特级危险品,便很可能另有所指。

    而只要没有立即爆炸要命的风险,我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于是乎,我放心的将最后的一层粗麻也弄了出来,让我摸到的那个东西彻底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一百三十七章:特级危险品

    在忐忑的心思中,我将这密封铁盒里最后的一层填充粗麻奋力抽了出来。

    须臾后,这铁皮箱子里保存的玩意终于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作为首先发现人,当我看清楚这箱子里的东西时,我第一反应便感觉老纳闷了,以至于我一边抚摸着里边的玩意,一边脱口而出道:“竟然是口腌菜缸?特级危险品……是一口缸?”

    听了我的话,表情原本极度忐忑紧张,还躲在我身后担惊害怕的蔡记者也傻了。

    于是,她也低头下来,仔细审视着我们面前的东西。

    此时此刻,呈现在蔡记者我面前的那个“特殊危险品”,仅仅是一个上边略细下边略宽的陶土制品无疑。

    从我的角度看,这东西有面盆粗细大小,矮胖矮胖的,前边口很小,略成纺锥形。

    虽然它上边还有许多细小的泥土与板结物没有清理干净,但是它略微粗糙的表面确实和我当年在农村见过的瓷瓮没有任何区别。

    所谓的“特殊危险品”就是普通农村用来盛放粮食和酒的陶瓮,这本身就很匪夷所思,而更加关键的是……我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一个破瓮,到底危险在什么地方?

    见到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古董”,咱实在是不能理解,因而在思前想后之间,我只好将疑问的目光投递向我身边的蔡记者。

    面带微笑,我冲蔡记者无奈道:“我说……大记者,您见多识广,能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来么?它被贴个一等危险品的标签……那么又危险在什么地方呢?”

    面对我的问题,蔡秋葵对着这个巨大的坛子摇了摇头道:“这个……真看不出来,我是搞法律不是搞古董的,实在帮不上忙。”

    闻言,我失望的点了点头。

    面对着这令人费解的“危险品”,蔡的一筹莫展也是我的一筹莫展,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似乎在这间地堡中,真没有什么东西可利用的了,我们除了等死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所谓的办法了。

    虽然气馁但也不甘,而带着不甘就在我想说些什么冲淡这种失败的气氛时,我突然听见在自己的身后,一个如幽冥地狱传出来的声音冲我们俩喊道:“毒气!”

    听着那声音,我一个激灵直立起了身体,而后快速重复道:“毒气?!”

    紧接着,我与蔡秋葵匆忙回身,往那个说话之人的地方望去。

    起初,我以为那半死不活的声音是竹诗发出来的,但是当我们用手电照耀清声源处的景色之后,我很快发现另有其人。

    我与蔡秋葵同时回身,就在大家都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之时,蔡突然口中大叫了一声“妈呀!”紧接着便躲藏在我的身后,开始瑟瑟发抖。

    虽然蔡秋葵的表现非常懦弱,但是对于她的表现,我还是完全理解的,因为我们面前的这一位……长的也太不像人了,如果不是蔡秋葵死拽着我,让我实在没地方躲的话,其实我也挺想找个地缝一类,回避一下的。

    之所以这位军人令蔡秋葵感觉到恐惧,是因为他的致命伤害……太独特了一些。

    此时此刻,我面前的这位兄弟个子瘦高,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老旧军装,一看就是一只冤死在我这里的旧军人,肯定是这阴阳界中遇难同胞的一员。

    在这个人的身上,我看不出明确的如枪伤,刀砍一类的致命伤,而与之对比强烈的是,我却又感觉这个人的身上致命伤无所不在。

    之所以对他有如此矛盾的感觉,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体上,特别是皮肤布满了一种类似于口腔溃疡的出血点,密密麻麻,简直就像是……一锅熬的烂熟的小米粥。

    这种景象,任何人看见,也绝对撑不过三秒的!

    就这样,因为这位兄弟的样子过分残酷,所以我在三秒钟之后,也跟着快速收回了眼睛,一边咋舌向后退,心中一边打鼓。

    我在盘算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这地堡之中的呢?又是怎么死……能死的如此凄惨难堪呢?!

    很快,我想通了!在这位兄弟过分重口味的刺激下也不得不想通。

    我还记得,就在我进地堡门的瞬间,那个食盒鬼冲我扔出了最后一个“人弹”,那颗人弹就贴着我的鼻子尖划了过去,然后也跟着我们进入了这间地堡,只是后来我的脑部受到了重创,又在一连串的搜寻中并没有看见这个“人”,故而一时忽略了这位被迫扔进来的仁兄。

    铁定的,那个被食盒鬼扔进地堡的兄弟,就是我面前这位仁兄了。

    虽然他长的实在不敢恭维了一点儿,但是想来这个旧社会的军人,也是死于那场屠杀的,他为国家,为民族尽了忠,但现在却只落得了一个徘徊在这阴阳界中的效果,继续承受身体的苦痛不说,还让那个混蛋的食盒鬼当做球一样扔来扔去,实在是令人唏嘘悲哀。

    毕竟他是保家卫国的先辈,因而想通了这点之后,虽然我的忍耐力已经爆表,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盯着那张脸。

    带着难以抑制的酸楚,我只冲他说出三个字道:“受苦了!”

    听着我的话,这位屹立如泰山的军人面不改色,他冲我匪夷所思的敬了一个军礼,而后用他那已经失掉部分嘴唇的嘴,继续冲我喊出那四个字道:“长官!毒气!”

    “毒气?!”我扭头,很自然的指着我身后的陶瓷缸道:“您是说它么!?”

    闻言,这位旧军人点了一下头,又一动不动。

    这一回我完全明白了,不光明白,还由衷的后怕了起来!

    “毒气!”我重复,续而冲身后的蔡秋葵解释道:“这不是什么腌菜缸!这是曰本人当年留下的陶瓷毒气弹!这里边有毒气!”

    听了我的话,蔡秋葵眼睛瞪的灯泡般大小,续而她装着胆子来到那陶瓷弹跟前,用手机仔细翻找了一下,似乎在找什么线索之类的玩意。

    而当蔡记者将颤抖的身体从密封柜里收回来的时候,她又用迫切的声音告诉我道:“原来是这样!我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在百仁谷的火葬场!我都想明白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残酷的百仁谷

    随着蔡秋葵的分析,当年曰本人在百仁谷的罪行,渐渐的,彻底的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

    之所以曰本人要抓住这些教堂中藏身的中国人,恐怕除了用来做刀枪靶子之外,还进行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试验和残害。

    这其中,肯定有毒气一项,再后来这些毒气弹又被运用到了随后的那场灭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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