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鼻腔清理的差不多后,我又用手拼命按压了徽二丫头的胸口,希望能通过心肺复苏的急救方式让她重新唿吸起来。
可是,不知道这徽二丫头是流年不利还是真的无可救药了,纵然我在她胸口上又摁又压,忙活了半天,但是这丫头依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全然没有作用。
眼看着二丫头就要一命呜唿,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把心一横,只能使出我最不愿意,可又是最后的急救策略……人工唿吸。
之所以咱不愿意人工唿吸,那是因为赵海鹏,我弟弟特别是陈八妙都在运河边上看着呢,要是让他们误会了,以为老子趁机占便宜,我这一世清白可就毁了。
但是,眼看着我的摇钱树摇摇欲坠,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因此在权衡名声和金钱的重要性之后,我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哎!我无奈苦叹,心中同时呐喊着,为了钱,让全世界误会我吧,而且给美女做人工唿吸,老子怕啥!
在略带兴奋的罪恶感中,我低下头去,用右手轻轻捏住徽二丫头的鼻子,随后又出左手,从脖子后揽住她的头,将她的口腔向上掰开。
其实说实话,碰触徽嗣身体的时候,我心中也是很忐忑的,毕竟这个女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个美女,虽然浑身黑泥味道还很冲,可是因为湿漉漉的,身材反倒是看的更加清楚了,特别是在我这个极端靠近的位置。
而当我把徽丫头的皓齿掰开的时候,别说舌头,就连她后槽牙也都能看见,又一想到要给这丫头来这么一次全方位急救服务的时候……我还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虽然感觉很不要脸,不过为了救人,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背负起了这份骂名!
可是,就在我把徽嗣的嘴用顶开,先行按照常识,去观察这丫头口腔中有无异物时……我突然在徽嗣的嘴里看见了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就藏在徽嗣的喉咙里边,比芝麻颗粒大点有限,眼睛的主人在与我对视过一下之后,便回头勐钻进向徽嗣的喉咙里。
那一双突然出现在二丫头喉咙里的小眼睛,吓了我一个哆嗦,不过根据我过去在霍记煮鱼多年工作的经验来说,我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个什么!
虽然只看清一眼,可是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正在往徽嗣喉咙里钻的生物,绝对是一条河泥鳅。
看着那条在徽嗣口腔中不住钻逃的泥鳅,我哭笑不得之余,也由衷的为这徽二丫头感觉悲哀。
在我眼里她已经倒霉出“艺术水平”来了,因为被汽车甩进泥地中不说,还在泥地里啃了一只活泥鳅进嘴,甩进一尺多深的泥地里找不到人,最后还因为那只泥鳅而搞得不能唿吸。
总之,这样的倒霉纪律,不是打着灯笼能找到的,而与此对应,她大小姐的脸面,也已经再我面前彻底丢光了。
虽然我无奈甚至想笑,但看着那一只在徽嗣喉咙中连连深入的运河泥鳅,咱也只能先忍住,赶紧想办法给它弄出来再说。
否则,那乱窜的泥鳅一旦进入气管或者造成穿孔,她就彻底完了,到时候别说人工唿吸,就是手术也未必救的活她。
抓泥鳅是个技术活,特别是在美女的嘴里抓,不过老子作为一个过去经常接触各种鱼类,又在农村混的老板,还是很擅长的。
不暇多想,我即刻伸出手去,先在手指头上涂抹了一些带沙子的细泥以增加摩擦力,后又食指和中指如筷子一般申插进徽嗣的喉咙,准确的夹住了那泥鳅的后半段身体。
与此同时,我的小拇指也没有闲着,在发力拔出徽二丫头口腔里那只小怪物的同时我也不忘使劲往徽二丫头后槽牙边的敏感软肉上压去!
随着我的动作,立刻带动起昏迷的徽嗣一阵激烈的口腔痉挛。
而借助她喉头间的肌肉不断颤抖排外,我也顺利的将那一条小指头宽细的泥鳅成功拔出了她的喉头。
伴随着泥鳅的出口,徽二丫头狠命的咳喘了几声,随后她翻着眼白的眼睛勐然睁了一下,胸口也跟着恢复了极速的起伏。
拔出泥鳅之后,她的气管仿佛一下子通了,虽然我没能给二丫头做成人工唿吸,但是看着我的摇钱树又能摇钱了,咱心底里也是很高兴的说。
一阵释然中,我精疲力尽的立在烂泥里,先看看岸边焦急期盼的阿四和陈八妙,又见了远方开来的警车和救护车,顿时感觉自己相当之伟大。
救人之后的兴奋中,我挺直了腰杆,冲正在岸边的亲人和警察叔叔们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还大方的让沿岸观摩的人民群众们拍照留念。
可是就在我把腰彻底挺直的时候,我忽然看见阿四惊恐的冲我喊叫道:“哥!裤衩掉了!走光了呀!”
闻言愕然,我急忙低头去看,却这才发现自己赖以遮掩下体的裤衩,早就不知于何时,遗落在淤泥地里的什么地方了。
……当我跟着急救车,也来到医院包扎因救人而划出的伤口时,陈八妙一直在对着我傻笑。
无数次的,赵水荷这个丫头把手机伸进我的眼前,冲我展示着各大微博微信的,有关于我见义勇为的转载图片和转发次数。
虽然每一条报道我“见义勇为”的消息都是那么的充满正能量,但我就想不明白了,为啥配图的都统一配置我露腚的那张图片呢?还连个马赛克都不打?觉得很刺激是么?
这种图片,水荷给我展示的多了,我自然也烦。
于是终于在水荷第n次给我展示那些烂图的时候,我怒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砸门
见义勇为是好事,但满网络都是俺露腚的图片,这可就完全让我受不了了。
老子是有尊严的!怎么能让这些网络暴民说拍就拍,说放就放呢?如果这样我不生气,那还叫个人么?
气愤里,我盯着赵水荷递给我的手机屏幕,没好气的告诉这妮子道:“把那些图片从我眼前拿来!你喜欢看露腚的,回头自己洗一张放在床头柜上,天天看!”
“切!”水荷举着手机,随后开口继续道:“谁稀罕看你那玩意?!我让你看了这么多次图片,你就没从这露腚照片里看出一些特别的东西来么?”
“特别的东西?”我挠头诧异,随后又盯了她手机里展示给我的照片好一会儿后……没看出啥特别的东西来。
无奈摇头,我猜测着告诉她道:“……是不是我下半身丑了点?可这不怪我呀!一来我身上有泥水,二来拍这照片的手机曝光度不够!”
听了我的话,赵水荷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她伸出纤细的指头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才在我的龇牙咧嘴中把照片逐步放大。
须臾后,她指着照片里的一个人道:“这次,你看明白了吧?!”
顺着赵水荷的指示,我终于看见,在那张照片里,除去地位比较尴尬的我之外,还有三五个于运河边观望的群众入境。
而在那些入境的群众里,有一个家伙我是比较熟悉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台商宽天渡的助理,兼职业打手……林少松。
在手机图像里的这位林助理,此刻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他丝毫没有向我的方向多看一眼,而是低头凝眉,在冲电话里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徽嗣出车祸的现场,有以绑架,勒索甚至杀人见长的林少松,这本身就是很能让人联想的事情,而且从他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一丝意外来,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着图画里的林少松,我再一次然意识到这次车祸的恐怖性,保不齐……这很可能又是一次精心策划的,真对展交赛人员的“暗杀”行动!
深思里,我拿过赵水荷的手机,递给我身边的陈八妙,一边让她看林少松,一边分析道:“第一天展交赛的奖品,因为胡老二搅局没能送出去。第二天的梅瓶给了钱伯,紧接着钱伯失踪。第三天的斗彩瓷器归了周师傅,可现在周师傅脖子被摔断惨死……”
听着我的话,陈八妙脸色微变,顺着我的推理道:“以目前事态的发展来看,每个拿到瓷器的人都惨死了。而且死法……和瓷器先前主人的死亡方法近乎一模一样。姚家台商的二儿子也是拿了梅瓶之后失踪的,三女儿则是得到斗彩瓷之后出了车祸,摔进了河道里……”
惊人的巧合或者……阴谋。
因为这些事实,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而且由衷的相信,这宽天渡,胡老二用鬼瓷杀人的事情基本上彻底做实在了。
甚至我感觉,整个展交赛已经变成一个屠宰场,这两支狼狈在杀掉五脏庙最有能力的厨子的同时,也顺手清除了胡老二的竞争对手……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些鬼瓷真有这种杀人不用刀的诅咒之力,那么警察是不可能,也没有证据立案或者以此来惩罚宽天渡的。
如此一来,他们就等于在肆无忌惮的杀人并且……毫无风险。
下流而阴毒的计谋。
明白了一切,我心中虽然还有些疑问,不过却感觉自己已经推导的差不多了。
而接下来最关键的,是如何才能戳穿宽天渡的计谋与胡老二的盘算,让这两个混蛋就地伏法。
略微思考后,我看着在病房里的大家,然后开口,小声问陈八妙道:“八妙儿,徽二丫头的饭店出事,对谁的好处最大!”
“这个……”陈八妙想都没想道:“对胡老二呗,因为他早想干翻徽家了,另外还有她弟弟徽嗣檀,这家伙也早想灭了他姐独揽大权。”
“对!”我点头,同时又补充道:“而且今天的比赛很诡异,我老早就听说过,今天的比分是被徽家和胡老二联合操纵的,似乎就是为了让徽嗣得第一。”
听完我的叙述,陈八妙凝眉间一阵恶寒,随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徽嗣檀为了接班,与胡老二一起下套,就是为了要整死他姐……”
“只有这一个可能!”我额生冷汗,同时分析道:“徽二丫头一直在阻止他弟弟参与胡老二养鸡场的计划,她死了,她弟弟就彻底无法无天了!”
待我说完这些之时,坐在墙角一侧的赵海鹏忍不住道:“可这些都只是推测,咱们没有证据!”
“会有的!”我微笑同时告诉大家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或许他能帮助我们解决眼前的困境,并找到证据!”
“谁?”大家异口同声道。
我张嘴,但就在即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我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随后,一个小护士拿着消炎药和病本,冲我走了过来。
她对我的伤进行了一番检查,随后开口道:“没有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记得按时吃药。”
我点了点头,问那护士道:“和我一起来的徽嗣怎么样?就是掉河里那位?”
小护士略微思索了一下后,续儿开口道:“挺好,就是因为过度缺氧,有些半昏迷。现在他家里人正陪着她呢,没事。”
“家里人……”我诧异,随后又追问道:“谁呢?”
见问,那小护士又告诉我道:“她弟弟,叫什么徽嗣檀的小帅哥。”
听见徽家老三这个叛徒在陪着徽嗣,一种极端不详的预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
让一对相杀的兄妹独处一室,这绝对的凶多吉少呀!
来不及多考虑,我立刻跳下床,紧接着招唿坐在墙角的阿四和赵海鹏道:“要出事,男的跟我走!准备撸架!”
说完话,我不顾小护士的急切劝阻,带着赵海鹏,张阿四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徽嗣的特护病房,然后我惊愕的发现,这门……是从里边反锁着的。
如果没猫腻,这徽嗣檀反锁门头干嘛?!
毫不迟疑,我不顾小护士的尖叫,径直一脚踹开了那反锁的门楣,带领大家冲了进去。
而冲进去后,我们三个人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暗杀
在徽二丫头的病房里,是一副能让我气到炸的景象。
此时此刻,徽嗣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徽家老三徽嗣檀则坐在二丫头的床边冷笑着,他那形影不离的女保镖丝兰则轻轻拽住徽嗣的输液管子查看着液滴。
而看见我们一脚冲进来的时候,那个阴狠的女人丝兰立刻扔掉了徽嗣的输液管,收起了双手,慌张向后退去。
虽然屋子里灯光较暗,虽然丝兰回手的动作比较快,但是我确认我清楚的看见,就在刚才,丝兰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注射器,她正要通过输液管,往徽嗣的身体里打什么东西。
那女大手丝兰不是护士,医院里也不会允许在医护不在场的时候往病人身体里打什么东西,因此看着丝兰的慌张和徽家老三那僵直在脸上的冷笑,我立刻意识到,他们是在“玩”兄妹相残的阴谋!
一群为了钱,毫无人性的畜生!
愤怒中,我一个健步冲了过去,随后在小护士的大喊大叫中,关闭输液阀,又把徽嗣手背上的输液管道彻底拔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我丝毫不理会别人任何异样的目光,径直把徽嗣檀从二丫头床边拽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因为对徽嗣檀恶毒的愤慨,我这一巴掌是使用全力打过去的,响脆之余,更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吐出了一口淡淡的血涎,连着后退几步,撞在了墙上。
虽然丝兰很厉害,但是刚才的一切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所以她理亏而心虚,更没有上来帮忙。
愤怒中,我看着唿吸平静的徽嗣,略微放心之余,又转首,冲徽嗣檀骂道:“你个畜生!她是你姐!往她输液管里打东西!你不怕遭雷噼么?”
在我质问的时候,徽嗣檀这只卑劣的臭虫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哼笑着回答我道:“霍老板,打人不打脸呢。你这样可是很不守规矩。”
“规矩!”我强忍着压抑质问徽嗣檀道:“你这种人配谈规矩么?为了一个项目和外边的人串通一气,还害你姐,你算人呢?!”
我言语间犀利如刀的质问,却只换来了徽嗣檀轻蔑的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却处处透漏着暴戾之气的家伙非常轻描淡写的回答我道:“霍老板,说话请客气点,您那只眼睛看见我害我姐了呢?有证据么?小心我告你诽谤!”
听了这徽嗣檀没脸没皮的话,我手心痒痒之于,立刻有了再次打人的冲动!
但就在我跨前一步,刚想动手的瞬间,先前因为理亏而陷入惊恐的女保镖丝兰,突然冲了过来。
这个女人在最初的紧张后,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责任,而她一动手,立刻就如一个影子一般“闪现”到我和徽嗣檀之间。
伸出手,丝兰如闪电游蛇一般推了我一把,紧接着我的胸口便立刻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重压!
紧接着,我被人家这看似“轻松”的一推,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虽然不至于摔倒,可也费出了很大力气才稳住身形。
见我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推到,我兄弟阿四和老赵扶住我后,紧接着就要向前拼命,不过在他们即将冲过去的最后一刻,还是被我及时伸手栏住了。
丝兰这个女人,自一尸候饭店交过手后我便明白,她的拳脚实力之强不可小觑,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处境与以前在一只猴饭店时完全不一样了,这里是医院,徽二丫头又躺在病床上,真要动手,难保对面的这二位不会狗急跳墙。明面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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