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愕然,不过还是问道:“那展交赛……”
“不去!老子没兴趣,而且……”葛令瑶一边开门出车,一边冲我挥手道:“这次展交赛上腥风血雨的事儿少不了,我劝你也别去,省的给自己找麻烦,你呀!还是在自己那饭店里,安心的对付吴妖老吧!哈哈哈哈……”
葛令瑶狂笑着,大踏步离开了我的车,而我,则在车里诧异不安。
他知道吴妖老这只猫妖?还是鸡爷告诉他的么?又或者……他本人真是只鸡精!
急切中,我钻出车,大声质问背手朝天;大步远去的灰虎葛令瑶道:“你他妈到底是谁?你认识吴妖老么?”
葛令瑶依旧背对着我,哈哈大笑,旋即自负的仰天长啸道:“我当然认识吴妖老那只妖精!不光我!我爹那个王八蛋也认得,至于我是谁,哼哼……”
葛令瑶冷哼道:“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呵呵呵,哈哈哈……”
葛令瑶……一个神经到神秘的人或者鸡精。
他的回答令我无语而汗颜,不过就在我诧异于这个混蛋的自负与狂傲时,一件更加令我无法揣测的事件,突然发生了!
在越来越朦胧的黑暗中,葛令瑶……消失了!真正的消失。
就在前一秒,葛令瑶还在我的眼前,而后一秒,他便从马路的正中间彻底没了,仿佛蒸发……
这诡异的景象看的我彻底傻了,因为似乎这样的能力,人是绝对不具备的。
类似这样的能力,我也只见吴妖老施展过。
很可能,这葛令瑶真的是一只鸡精呀!
想到这一点儿,我额头一阵冷汗渗出,那里还敢停留,便直接上车跑路,头也不回的驱车逃离现场。
一个猫妖吴妖老已经让我吃不消了,我要是在惹下一个鸡精,那他还不得把我“鲜”死么!
逃难中,我正想着如何冲徽嗣杺,赵海鹏解释今晚这令人诧异费解的一幕幕,却突然听见自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那猛然的铃声猝不及防,直引的我急刹车之后,才恍然去找电话的所在。
刚才因为葛令瑶的咋呼,电话被我不小心掉在了车座子下,因此为了接电话,我不得不换挡手刹,随后才带着忐忑,拿起那令人不安的手机……
而手机上……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号码。
略微皱着眉头,我心情极度诧异,完全不解为什么今晚怪事如此之多,而这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又意味着什么呢?
气氛诡谲中,我咽了口涂抹,又经过了短暂的思想准备,接起了那个电话。
“喂!哪位?”我不安道。
“还是我,葛令瑶,!霍老板,您跑的够快呀!”(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内幕
葛令瑶这个神经病加王八蛋,阴魂不散么?
且不问他怎么搞到我电话的,只说他在电话那边阴森怪气,阳虚肾亏的声音,便听的我耳朵发麻,更让我心中不住冒火。
这他‖妈吓一次人不够,还要来个二回么?真真是个不死不休的人渣。
在他的一惊一乍中,我也来了火气,于是立刻开嘴,回敬他道:“姓葛的!你日狗的,有话说,有屁放!每次一惊一乍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展交赛么?你不去当评委便算!没你,地球照样转!”
听完我的话,电话那边的葛令瑶沉默了间隙。
随后,他异常沉稳的问我道:“霍老板可能误会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问一下你现在还能把车再开回来么?刚才你我谈话的路口?”
“开回去?”我愕然,旋即道:“开回去干嘛?你不是瞬移了么?还想……”
没待我说完,葛令瑶却突然大声抱怨了起来。
他情绪激动的冲我喊话道:“瞬移个毛!也不知道哪个毛贼把马路上的井盖偷了!我是掉下水道了!你要是还能回来,就赶紧把我弄出来,拉兄弟一把……”
……
当我开着车,晃晃悠悠来到刚才停车的地点时,我果然在马路正中间看见了一个没有盖子的下水道。
探头往里望,我们葛大老板也果然在齐腰深的污水中……瑟瑟发抖。
“葛大老板?!您走的还真不是寻常路哈,叫什么来着……不一样的烟火!”我尽量忍住自己的笑,望了望井内。
“那是!”葛令瑶到了这个地步,还托大道:“谁没个马失前蹄的时候呢?!下水道梯子锈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您!”
“哦!”我点点头,又看了看旁边那已经锈蚀殆尽的梯子,随后才继续道:“那您坚持住,我这就救您上来哈,稍等,稍等!”
说完话,我也不管这葛令瑶的表情如何,回到车里,从后备箱拿出拖车的绳子,随后延伸下去,让他自己绑结实,再一点点揪上来。
从臭水沟拽出来之后的葛大老板,浑身臭气熏天,但人都这样了,他还是那副欠揍的嘴脸。
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葛令瑶摆了摆头上的鸡冠子红毛道:“头发没事就行,这可是‘富贵’的……”
说完这莫名两可的话,他才扭头,看着我道:“还有你,我掉井里的事儿,你就当没看见便成,回头我送你一万块封口钱,在给你办个卡,以后你去我那儿买鸡禽,我给你打八五折……”
葛令瑶这个人,我是真看他不顺眼,因此他勐不丁出这么一次丑,我心里其实十分满足。
进一步的,我决定贬损贬损他。
对着葛令瑶,我笑道:“您那一万块我哪儿敢要呢?留着那钱,还是给自己买衣服吧!我估计还的多买几身,要不然下次再掉阴沟,真没的穿呐!”
说完这个,我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随后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转身进车,准备离开。
偏偏在这个时候,葛令瑶又发话了,他把那恶臭的身子靠近我的车道:“霍老板,请留步。”
这混蛋随后不由分说,伸出泥手,从窗户拽住我的胳膊,让我想不留步都不成。
被人强迫挽留下,我心里非常不爽,便也就斜着眼睛问他道:“葛老板怎么个意思?又要变个戏法,还是这次想上天呐?”
“不是!”葛令瑶死死拉住我的手道:“看在你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是想告诉你,这次展交赛你最好别去掺和,要不然没了命,可别怪兄弟不提醒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葛令瑶表情难得的严肃,不像说笑,更像是警告。
他的态度,也不由的让我严肃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凝眉问道。
“有件事儿,本来不想和你说……不过,看在你祖辈是霍海龙,你又救过我一命的面子上,我都告诉你吧!”
“你等等!”我强行打断他,同时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叫霍海龙?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鸡爷和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了!”葛令瑶瞟了我一眼,随后把一个本子递给我道:“刚才你被我弄晕的时候,我从你身上搜……不是,是‘看’见的,有意思的玩意……”
旋即,我看着葛令瑶手里略有些褪色的证件,傻眼了。
那是我‘爹’霍海龙的中统特务证。
这特许证,乃是我“爹”霍海龙留给我爷爷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我爷爷又因为记着我爹的恩情,故而把它作为遗物,传给了我。
这古旧的证件,承载着三代人的恩情仗义。
虽然我爹和我爷爷和我亲爹的感情关系听着很绕口,但我明白这东西对我的重要性,尤其是当我后来得知,这玩意乃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五脏庙传承的物证后,我更是把它视为护身,天天揣在怀里。
而现在,这东西居然在葛令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还是他偷的。
不由分说,我一把抢过证件,重新装好之后,又质问葛令瑶道:“姓葛的!你这是剽窃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你等着进局子吧!”
“哎呀!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一大男人。谁会剽你!”葛令瑶阴阳怪气道:“我现在在救你的命,你还给我打官腔?要不是看在霍海龙对我祖上的恩德,我才懒得管你呢?知不知道!”
“你……”我诧异,旋即道:“你到底和霍海龙是什么关系?对于五脏庙老辈子人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葛令瑶提到了霍海龙,我便本以为他会给我讲讲霍海龙的往事,但没曾想这个家伙只开了个头后便只字不提,还进一步反问我。
他说道:“我是知道霍海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展交赛上的猫腻。”
说着话,葛令瑶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悠道:“时间有限,两件事,一个是你霍家过去的花边旧闻,一个是有可能要你命的阴毒计策,你听哪个?”
“这……”我略微权衡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我听展交赛上的猫腻!”
“好!”葛令瑶点头道:“那我就把我为啥死活不愿意参加展交赛的因由,都告诉你。”
再之后,葛令瑶说出了关于展交赛与胡疯狗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飞鸟见绝
葛令瑶首先对我说,这次展交会是胡老二卯着劲要上的,是他赌上了身家荣誉,和所有关系,才把那个台商宽天渡给援助过来,与徽家叫板。
而那个台商也不是省油的灯,人家又是富翁又是明星的,阵仗更是不小。
如果胡老二暗地操作展交赛成功,那么他很可能一战成名,跻身被徽家和瑞木钧控制多年的高端餐饮业,再利用他的阴狠手段,称王称霸,但如果不成功,则未必保得住他饭店协会主席的位置。
由此以来,胡老二的疯狂也就不难理解了。
当然,胡老二赌的大,并不是因为他“疯”,恰恰想反,他很清醒,更是意识到如果自己想上位的话,只有眼下这一个机会。
因为现在,徽家的族长徽唯本身体极度虚弱,再加上“二次中风”,几乎不问任何事由,而掌家的徽嗣、徽嗣檀又内斗严重,互相不对付。
徽家家大业大,但已经出现了裂痕,而徽家的二代们虽然有些能力,但要说单打独斗,任何一个单拿出来,都不是胡老二的对手。
这是一个“窗口期”,把握好,胡老二可以利用饭店联合协会的势力一刀宰了徽家,把握不住,等徽唯本身体康复,或者徽家大权落于一人之手后,人家就会对他秋后算账。
“……所以说,这个胡老二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的!”葛令瑶分析道。
我点头,同时恍然道:“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胡疯狗和徽家斗,都会找你借声势,所以在我找你之前,他拉拢过你们,甚至威胁过你,所以你不想去?!”
“威胁我?!呵呵!”葛岭瑶疯子一般猖狂道:“告诉你,如果我想让胡老二死,那他连尸首都找不到!只是这餐饮不是这么玩儿的,况且他又不是针对我……”
说至此,葛令瑶忽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的确怕他那里的一样东西,一样在这次展交赛上,他定然会使的阴邪玩意……”
话说至此,葛令瑶把时间线拉回了四天以前。
那时候,徽家和胡疯狗先后来“百鸣院”找过一回葛大老板,而他上午送走代表徽家的丝兰与徽嗣檀后,下午,胡老二这条疯狗便接踵而至了。
胡老二是本市第二大的龙头,人黑的很,按说就算是葛岭瑶拒绝投靠,也应该好生应付一下才是,但偏偏葛大老板当时心情不爽,故而只说了三句话,便想把胡老二打发完事。
那三句呢?分别是:“你来了?!”“我要午睡!”“吃喝自理,概不奉陪。”
说完这三句,我行我素的葛令瑶扭身就走,几乎不想给胡老二任何反驳的机会。
但没曾想,胡老二非但不恼怒,反而还装孙子一般叫住了葛令瑶。
他充满神秘的对葛令瑶说道:“我说葛老板,我这次来找您,并不是为了什么会赛的事儿,就是想送你一个小玩意,一个你肯定感兴趣的小玩意。”
说着话,胡老二冲手下打了一个响指,随后那人提着一只黑木匣子走了过来,轻轻放在百鸣院的待客柜台上。
葛令瑶这个人生性好奇,而且有点门道,他一看见那黑盒子便感觉不正常,而且他第一时间便确定,那盒子里有个东西,有个他比较熟悉的东西,可那东西正散发出深深的……恐惧。
莫名而诡绝的黑箱子,让平日里大大咧咧,毫无所畏的葛令瑶都不得不正视了起来,他转过身,围着那箱子转过一圈儿后,才凝眉问胡老二,这里边是什么?!
胡老二似乎知道葛令瑶要问,因此非常得意的命令手下把盒子拆开。
九牛二虎之力后,那小电视机大的盒子被胡老二的手下拆开来,紧接着漏出了一个铁笼子,而笼子里的东西,令葛令瑶为之一惊!
旋即,他脱口而出道:“这……这,凤尾绿咬鹃?”
凤尾绿咬鹃,是一种奇特而不可多得的鸟类,鸟如其名,如传说中的凤凰一般艳丽明快,他有凤凰一般的尾翼,孔雀一般的翎毛,寓意富贵,威严,吉祥,是不可多得的“祥鸟”,世界珍禽之一。
此物,葛岭瑶寻觅多年也没找到只死的,全因为这东西原产美洲,我国没有,而且当年联合国列珍惜禽类的时候,这玩意还是第一批濒危物种。
最重要的一点儿,它国际禁运!
“您这什么意思?!”葛岭瑶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问胡老二道。
“没什么意思,这是我合伙人宽天渡,送给葛老板的一点儿心意,大家交个朋友而已。”
听至此,葛真的动心了。
……说至此,葛又告诉我说,他这个人有一个癖好,那就是喜欢吃别处吃不到的鸟儿肉,然后把那些骨头羽毛从新拼接起来,做成装裱标本。
当然,葛必定是市区里数得着的富豪,他又不惜重金的收购鸟雀,因此现在能让他看上眼的鸟禽,已经不多了,而这个凤尾绿咬鹃,却正是那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听至此,我有点明白了。
于是,我问他道:“你是不是没忍住,被胡老二的走私货收买了?!”
“我是那种人么?!你也太小瞧我啦。”葛令瑶翻白眼道:“我没收那鸟儿,因为我从那鸟儿身上,看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之后,葛令瑶告诉我,他看见那只鸟之后的惊讶,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东西的稀有。
葛令瑶此人对鸟儿的情绪异常熟悉,他懂“鸟儿语”,而鸟儿语,据他说其实是一种利用情绪与鸟虫沟通的古老技巧,而借助这种技巧,葛令瑶发现胡老二送来的这只艳雀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似乎……它在胡老二那里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好奇而紧张的名禽,迅速让葛令瑶提起了兴趣,随后他冲胡老二笑了笑道:“您这鸟儿不错,让我端详端详,我考虑一下!”
面对着葛令瑶的“好奇”,胡老二不知是计,于是把那鸟儿亲自交给葛令瑶道:“您先看着,要是感兴趣,您就留下,不过……”
“您放心!就五分钟!”葛令瑶说着话,抱着鸟便往内屋里走,同时又让自己的人千万把胡老二一伙留下,好茶好水的伺候。
再之后,葛不敢停留,拿着这鸟笼子,刚进内屋,便迫不及待的施展自己的本事,与那只凤尾绿咬鹃进行了“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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