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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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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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般,当晚大家便商量约定好了一切,我只能把联系会面时间的事情交给了徽嗣杺,等她通过门路联系上了,我们再行处置。

    在之后,我趁着夜色还早,便开车把徽嗣杺送回了她在我们市区的总部“五凤楼”。

    送回徽嗣杺之后,我带着大功告成之后的喜悦与卖身之后的成功,回到汽车中,孤自离开,想先去医院看看梅子,再回饭店打理财务。

    毕竟,这一阵太忙,连账目都没过过眼,累心。

    大晚上开车,街道里空空旷旷的,开的我有点发毛,再加上我今天太累,又有点疲劳驾驶,因此路况虽好,我却不敢开快。

    这样一来,我又多受了一份罪。

    可能现在是夏日的缘故,不开车窗我有点冷,但开着车窗我又吹的头痛,真真的感觉非常不好。

    而且最奇怪的是,不知道为啥,每当我想一心一意开车的时候,我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我,让我脊背发凉。

    猛然望过后视镜两眼后,我又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很自然的感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况且我头脑里不是还有个能告警的竹诗进驻呢么?有什么阴邪鬼魅,她也会提前通知我的。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在路过一个长红灯时拉了手刹,借着这当间,仔细调整了一下车窗,好让风能带走车里的热气,又不至于刮脸。

    调整妥当之后,我松了一口气,本能的去拉手刹,但这一拉之下,突然间感觉……质感不对。

    手刹明明是硬硬的,为什么变成软软的,凉凉的了?那质感……好像是一只手吧?

    等等,手?!

    我孤自一人坐的车里,手刹的位置居然还有一只冷手?!

    第三只手?!

    想到这个结论的我猛然低头,带着最不好的预感,往……坐间手刹的地方看去。

    随后,我诧异看见,在我手臂摸索到的地方,并没有手,而是……一张脸!一张惨白**,双目禁闭,还……染着鲜血的脸。

    “嗷!”的一嗓子过后,我被刺激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但没想到脑袋砸碰到车顶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一下误伤,撞的我脑仁都痛,可偏偏在这最为要紧的时刻,那只鬼脸的眼睛……突然睁开来!

    圆眼猛睁,咧嘴大笑,随后最恶心的一幕忽然发生了!

    那鬼人头的嘴里……喷出了一口血。

    “噗!”的一声过后,那浑浊的液体自鬼脸的口腔蹿进我的眼睛和鼻息,顺时间传递来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腐尸般的臭味无可避免的钻进我的口鼻,几乎弄的我窒息,而就在这个令人惊颤至极的当间,那白色染血的鬼头,又如游蛇般延伸向我的身体,爬在我胸前,冷冷的与我对视。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那双眼睛,感觉意识在被某种东西快速的抽离身体,原本受到强烈刺激的五感也在渐渐麻木……模糊。

    最后,我只感觉轻飘飘的,全然停止了思考。

    ……混沌……深深的混沌……

    无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汽车依旧发动着,车头大灯也依旧亮着。

    首先,我想到了刚才的那张鬼脸!于是下意识的,我立刻低头去看。

    手刹那里……空空如也。

    恍然如释,我看着似乎干净完好的手刹,心里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了。

    幻觉么?还是说我真的又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不能够呀!竹诗又没有报警……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我没事儿是最重要的,我摸了摸自己,发现没缺啥零件之后,便长出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想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手机,解锁,但就在我那衰弱的眼睛还没看清楚手机上的数学时,我突然听见车座子后边,一个悠悠然的声音……冲我喊话。

    “霍老板眼神可真是好啊!你座子后边有这么个大活人也看不见?”

    听着我座子上传来的古怪声音,我双手一个哆嗦,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之后,老子那里还顾得上手机,只立刻凝眉钻拳,往后坐晃去。

    在我汽车的后坐里,仰躺着一个二十**岁的男人,那家伙前顶门的头发渲染成怒放的红色,大晚上还带个墨镜。

    最领我气愤的是,这位仁兄,手里还拿着一副硅胶面具,硅胶面具上红白相间,不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死人脸么?

    “你!”我愤恨握拳道:“你他(和谐)妈是谁?打劫的还是偷车的?”

    “哎呀!霍老板那么激动干嘛!”红毛男人摘掉眼睛,把他那张鲶鱼精一般的死鱼脸凑过来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特别熟悉?肯定从哪儿见过吧?”

    “熟悉?”我诧异,随后忍着恶心忐忑,观察着这位不速之客的贱笑表情,紧接着恍然!

    这货我是知道的!他不是别人,却正是百鸣院的老板,坐头三虎中的

    “灰虎”葛令瑶!

    一瞬间,我感觉大脑短路了。

    葛令瑶这个家伙,妖精转世么?我们今天刚合计好预约,他后脚就出现在我的汽车里?主动送上门来了。

    而且,他刚才已经明说,“……我肯定从哪儿见过他……”,这就说明他知道我最近几天在研究他,至少也知道我是在打听他呀!

    头脑里“嗡”的一声,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很明显,眼前这个拿鬼头罩咋呼我的葛令瑶,如果不是其本人照片成精,或者我做梦的话,那指定是真的。

    但他是怎么跑到我车里来的?来了又是什么目的,我猜不透。

    我不过我明白,这个葛令瑶,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角色,而且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葛令瑶

    接触过徽家兄妹,瑞木钧,陈八妙和眼前的葛令瑶之后,我恍然有了一种感觉。

    这“坐头四虎”里的人物,个顶个的神经。

    徽家为了财产鱼死网破,胡疯狗就是个贪心不足的毒蛇,瑞家那两姐妹很可能姓饥渴,眼下这葛岭瑶又和鬼魅一般神出鬼没,还染个杀马特鸡冠子头。

    这几位,一个比一个能来事,一个比一个爱折腾,也一个比一个猜不透。到了以神经病著称的葛令瑶这里,索性根本就没法猜他要干嘛了。

    一个半夜钻别人车的疯子,让我怎么猜?!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随机应变也是我的长处,因此在最初的略微慌乱过后,我望着这不请自来的灰虎,心中无奈一笑。

    我不是正想找他么?既然来了,便省的我去找,纵然今天晚上说不动他,我们互相探探口风,交流交流,也是极好的。

    于是,我即刻收敛了刚才的匆忙慌张,转而正色道:“葛大老板夜闯私车,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您大晚上的找我……怎么个意思?”

    葛令瑶见我一问,拨撸了一下自己的红毛,当即咧嘴道:“我找你当然有事了,我听说霍老板最近接了一个活,说要替徽家那丫头片子当狗腿子把我给办了?有这么一回事吧?”

    葛令瑶的话,把我给说懵了。

    谁要办他了?况且就算是要办他,我们也只是一个计划呐!他怎么知道的,还行动这么快?

    我诧异,旋即给自己开脱道:“没说要办您呐……您这都听谁说的呀?都是污蔑!”

    “污蔑?”葛令瑶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白了我一眼道:“我污蔑你,你们店里的伙计也污蔑你么?”

    “我店里的伙计?谁呀?谁和你说的这谣言?咱对峙。”我诧异。

    虽然我这几个伙计,从水荷到阿四甚至竹诗,那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揍,可这样的瞎话我想他们是决计不会说的。

    我有这个自信。

    面对我的疑问,葛大老板嘿嘿一笑,回答我道:“你们饭店里有个‘鸡爷’吧?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它告诉我的!”

    葛令瑶揭开谜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而且,我由衷的怀疑这位灰虎葛令瑶……脑子让驴踢过。

    这不扯淡呢么?鸡爷是我养活的十年秃冠子大公鸡,丫就算是能看见我们在店里所做的一切准备,也说不出口呀!而且就算是它能说出来,恐怕也只有鸡鸭才听得懂吧?

    等等!鸡?!

    诧异奇想中,我瞳仁猛收,仔细盯着头染红毛,脖子老长,精神亢奋的葛令瑶。

    越看,我越感觉他像只鸡!

    恍然间,我甚至觉得,他不会也像吴妖老一样……是个鸡精?!

    一定是的,要不然他那么热衷于开扒鸡店和养鸡场干嘛?他能听懂鸡爷说的“话”,他能知道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我车里来?这除了鬼,也只有妖才办得到吧?

    “你……是人是鬼?”我凝眉紧张道。

    葛令瑶看我紧张,便跟着摆手道:“哎呀!你这人真不识逗,那么紧张干嘛!听我从头和说,到时候,你还敢不认!”

    “那您说,我听着呢。”我立即道。

    “好……”葛令瑶微微点头道:“其实啊,事儿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说话间,葛令瑶告诉我说,他知道我这个人的时候,是三天以前。

    那时候,胡老二与台商宽天渡搞展交赛,叫板徽氏集团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了,而鲁北餐饮界的大小老板们都盯着瑞木钧和葛令瑶表态。

    这样一来,葛令瑶便成了胡徽两边争取的对象,每天除了应付徽嗣檀,徽嗣杺,便是应付胡老二,简直让他不胜其烦。

    这小子居然冲我摆手道:“你们这些五脏庙的老小子,一天到晚抢钱抢粮抢地盘,比皇城根的痞子都不如,没情趣,庸俗,低级……”

    从葛令瑶的言语中我听出来,这个人比较另类,似乎他不想选边站,更不想掺和五脏庙的尔虞我诈,他只是享受开饭店的……过程。

    说到这里,葛令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不想掺和,因为他感觉无聊。

    不过三天前,他的态度,却因为我的出现和介入,而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葛岭瑶是本市三虎之一,论手段也有一些,他通过关系打听道徽嗣杺为了请他出山,找了一个“替身”,而这个人,就是我。

    先前,找葛岭瑶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动不动交情,情面,朋友,关系的,葛令瑶听着耳朵都起茧子,这次徽嗣杺猛不丁找一个小脸老太太出来趟事儿,他立刻感觉有点“小清新”呀!

    于是乎,葛岭瑶查了查我,而这一查之下,便也对我产生了兴趣。

    “胡一霸,胡三可都栽在你手里?!”葛令瑶挠头道:“而且你还带着人把徽唯本的老巢端了,从他家抢了一把祖传的菜刀?顺便还把一只猴砸了!你人才呀,一个快破产的小老板整出这么大动静,我很好奇。”

    于是,也因为这种好奇,昨天,傍晚,在捯饬了一下,去我们饭店吃了顿便饭。

    晚上饭点,吃饭的人多,再加上我一直忙于研究瑞木钧和他的资料,故而也没注意到这位低调的客人,可没曾想人家有心,当时便和鸡爷对上眼了。

    葛令瑶告诉我说,他家祖上是皇城根养鸟的,在潘家园,十里河,官花园都是相当当的名声,其父亲更是传奇,人送外号“鸟叔”,还懂得一门鸟语的学问。

    “鸟语?!”我愕然,忍不住质问道:“就是学鸟说话,和鸟沟通么?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葛岭瑶白了我一眼道:“你只知道你们五脏庙的食咒阴险,却不知道养鸟儿贩禽的‘百雀门’也有独特的本事么?!低俗!肤浅!”

    百雀门……我从来没听说过在中下九流中,还有这么个门派,当真新鲜的紧。

    好奇中,我问道:“那这么说,您是百雀门的人喽!”(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百雀门

    葛岭瑶说什么“百雀门”会鸟语,懂得和鸟交流,我当真听都没听过。

    于是,我很自然的问他道:“那这么说,您是百雀门的人喽?!”

    “呵呵,老子才不是呢,这不是重点!老子也没兴趣和你科普,别歪喽!”葛岭瑶不满道。

    “您说,您说!”我悻悻道。

    璇儿,他又接着说,他爹这门百雀门听鸟语的手艺,后来传到了葛令瑶的手里,因此他来到我饭店之后,看着本就对我不满意的“鸡爷”,便跟着叽里咕噜的和人家进行了一番交流。

    据他说,鸡爷虽然是只鸡(这不废话么?!),但生长了十年,是通人性的,再加上我常年关着人家,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话语。

    于是乎,这鸡爷经过啼哩吐噜一阵沟通,便把我的日常和计划都抖落了出来,他这才顺藤摸瓜,又趁我送徽嗣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我的车里。

    说至此,葛岭瑶自信得意加二百五的一笑道:“老子别的本事没有,这看禽相面可是一绝。而且会使用那么点秘药,也就顺水推舟,把您给请来了呗,省的你们去找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感觉再隐瞒自己也没有意义,于是我径直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问了哈,您愿意参加那个展交赛么?”

    “愿意!”葛岭瑶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他又旋即道:“不过我去,你的满足我一个条件,给兄弟我一样东西!只有你有的东西!”

    葛令瑶的话过分而扯淡,想他一个坐头虎,论地盘能量,都比我大,居然还有我独有而他没有的东西,不敢想象。

    “那您先说说,是个什么呢?我听着。”

    “很好!”葛令瑶咧嘴冷哼,进而开口道:“我要的东西,是金翅大鹏雕陨落之后,所凝结成的纯青琉璃心!”

    琉璃心……葛令瑶要他干嘛?

    因为葛大老板说的太过惊人,故而我当时没有表态,而是盯着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仔细判断审视着他的意图。

    为什么葛令瑶也要那个琉璃心?从传说中的番僧西吐禅师,到抗战时的日本特务阴十九,以及冤死鬼铃木龟太郎,他们似乎都对那个玩意趋之若鹜。

    可它有什么好的?除了能让人看见一些过往的幻像之外,便只能让半死不活的水仙草变成“鬼”。

    我不解,于是乎在盯了好半天葛令瑶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是不是听鸡爷那个叛徒‘说’的,我在山里找到了琉璃心。”

    “没错!”葛令瑶有些急切道:“但这不是重点!你把那琉璃心拿到没有?拿到了就赶紧给我!花钱买也成!”

    看着葛令瑶捉急的样子,我冷冷摇头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真的不是……”

    随后,我把纯青琉璃心,梅子和水仙草的事情向葛令瑶复述了一遍,而这个靠鸟来打听事儿的古怪家伙在了解完之后,当即沉默不语。

    好半天,葛令瑶微微摇头道:“琉璃心……是一个泉水?!不是实体的东西?”

    “或许以前是……”我无奈道:“但现在……没了。”

    “呵呵,呵呵呵……”葛令瑶自嘲般笑了笑,随后挥了挥手道:“既然这样,那咱俩也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着话,葛令瑶这个混蛋从兜里拿出一厚叠钱来,摔在我的车上道:“破了你的锁,这点钱够你换扇门的了,咱俩就此别过,你以后也不用预约我了哈!”

    “喂!”我愕然,不过还是问道:“那展交赛……”

    “不去!老子没兴趣,而且……”葛令瑶一边开门出车,一边冲我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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