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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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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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了封盒子时,赵海鹏看见自己的父亲把那里边的羊皮纸展开包钱,那羊皮纸他这一回看的仔细,发现上面画着一副有意思的图画。

    他这一次看的很明白,羊皮纸上的图画像是门神,左右对称,全部金甲金盔,还带着兵器。

    有意思的是,他们手里除了兵器之外,其中一个拿着一条蛇,另一个拿着一朵骷髅样的红色花朵。

    一人一花的组合让人看着非常诧异,于是少不更事的赵海鹏问亲爹那是什么神魔为啥拿那些古怪玩意?

    赵德广听儿子问,当时便也回复说他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古代一个邪教的图画,据说叫“鬼工图”,这图里的小鬼能压人生魂,行压胜法,用好了发财,用不好害人等等,都是些古来的封建迷信。

    那个时候的人,刚经过十年运动的洗礼,信这些的很少,因此赵海鹏,赵德广都没当回事。老赵也只是随口追问了一句,说那是个什么“邪教”呀?

    对此,赵德广张口回道:“你爹我也记不清,不过你爷爷说过,好像叫啥黑头教……”

    那是第一次,赵海鹏听见“黑头教”这个称谓。

    ……“黑头教……”我重复着赵海鹏的话,心中突然明白了赵海鹏的一些想法。

    显然,他也在查赵青山所经历的过往与我们这个时代,我所经历的事件的联系,而且他也很担心,担心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黑头密教的人活着,正在以某种方法,做着某种不能见光的事情。

    否则,这平白无故出现的,画着鬼工图的松木食盒是从那里来的呢?引诱小梅子到幽冥池水边,给水仙草当替死鬼的“阿黄”又是什么人呢?

    一系列疑问中,我抬头,追问赵海鹏道:“那……这么多年下来,在你家寄存五十块钱和鬼工图的十九妹回来过没有?她是不是就是你先前说的鬼子特务阴十九?”

    闻言,赵海鹏摇头道:“没回来过,后来那墙壁里的钱让我娘陆续花了,家里不好过,人口又多,我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图最后让耗子啃了,毕竟那盒子密封破损又经常拿取,早晚的事……”

    突然,赵海鹏话锋一转,进而继续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心里也挺奇怪的……”(未完待续。)

第四章:好消息

    赵海鹏说起阴十九和他爷爷赵青山的往世时,突然话锋一转。

    他不解道:“不过,有一件事我特别奇怪,阴十九如果就是在我家寄存东西的十九妹,那有矛盾吧?我记得我爷爷和阴十九是死敌,而且在抗战的时候……”

    “哎呦!我的赵哥呀!这你都不懂?”我嘲笑道。

    赵海鹏愕然,续而问我道:“懂什么?”

    面对赵海鹏的疑问,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长久的敌人,也没有长久的朋友,甚至没有长久的人……再说了,人家阴大特务长的漂亮,又欣赏赵青山的本事,后来擦出点火花来,也是正常的呗!”

    我的调侃,让赵海鹏脸上青一下红一下的,特别尴尬,他好半天才支吾着反驳我道:“这……不可能,我爷爷不是那种人,一辈子他除了我奶奶,谁都没碰过。”

    面对着赵海鹏的反驳,我却觉得这个八卦越发有趣了起来,说不定还有深挖的价值。

    因此,我提着兴趣继续调侃赵海鹏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连你爷爷面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种人呢?”

    我的话,纯粹是在诡辩戏弄,不过也看的出,赵海鹏是很崇敬,很维护他这位爷爷的,只是他在嘴上差那么一丢丢……有点茶壶煮饺子的味道。

    可就在我这近乎说单口相声的过程里,梅子特护病房的门忽然开了,随后值班的医生和护工走了过来。

    医生问我俩道:“你们谁是阴女梅家属?病人醒啦,来个人。”

    医生的话,真如平地一声雷起,炸的二月桃花开,三声大笑开电光,四时晦暝起风雨。

    我被这雷炸了一下,惊愕的连话都说不出口,虽然心中对这一刻早有准备,可是……依旧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

    看着我喜急而呆,赵海鹏匆忙推了我几下,随后冲我喊道:“别愣着拉!赶紧去吧!”

    赵海鹏的话,恍然如浇了一瓢凉水,我随之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才急急忙忙跑过去,进到梅子的病房里边!

    ……上午在斜射的光线下,梅子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她头脸上的呼吸器已经摘除,留露着难得的美好笑容。

    唇红齿白,明媚如虹。

    听见我进来,梅子缓缓的转过头来,歪着头,冲我笑着。

    久违的,阳光般的笑。

    “你醒了……”我释然,以最简单的言语张口问道。

    “嗯!”梅子点头,同时伸展那令人喷血的身姿,然后冲我说话道:“我感觉我睡了好久,脑子里朦朦胧胧的,什么都是乱的。”

    “没关系……”我微笑,走到她床头,坐下后安慰道:“你刚大病了一场,一直昏迷,有什么事,我以后会全告诉你的。”

    说话间,我轻轻拽住她的手,微笑道:“没事了,我会有一直陪着你的,天涯海角。”

    听着我的话,梅子回应以感激的笑,然后冲我开口道:“谢谢你了,王叔叔,我阿公在么?我要见他。”

    王……王叔叔?!我怎么变成王叔叔了?还有他见阴五甲干嘛?那老头已经变成灰,认不出来了呀?!

    梅子的话,句句堪比雷击,足以劈的我外焦里嫩,以至于我身体晃了一晃,差点摔倒。

    眼看我古怪的样子,梅子这个丫头居然还雪上加霜道:“你怎么了?王叔叔?是不是又喝酒,和婶子吵架了?”

    王叔叔,婶子……我的心呐!

    痛苦不能解决问题,因此我勉强耐住性子,冲一脸诧异殷勤的梅子摆手道:“你等会儿,梅子,你知道你大名叫什么么?”

    “阴女梅!”梅子清脆的回答我道。

    “那……你是那里人?”我继续。

    “川南宜宾人,家在鲁北,怎么了?”梅子诧异。

    挺……正常的吧。我心里嘀咕。同时问最后一个问题道:“那,你记得你是干啥的么?”

    “知道!”梅子想当然道:“我现在上小学六年级,是红领巾二小六年三班的学生,班主任叫马育红,她舞蹈特别好,我可羡慕了……”

    红领巾……二小……三班?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神经麻木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梅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别和我开玩笑,我是谁?”

    “隔壁老王叔叔咯!”阴女梅想都没想的回答我道:“您有个爹叫王解放,是运河管理处的,对吧?”

    听见梅子的最后一个回答,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梅子是……失忆了呀!

    得到梅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答复之后,我彻底不能淡定了。

    再淡定,我就该蛋疼了。

    不顾一切的,我轻轻拽住梅子的肩膀,略微激动的告诉她道:“梅子,你别吓唬我,你不是小学生,你现在是舞蹈老师,你阿公早死了,你刚从宜宾回来,后来碰见一个叫阿黄的混蛋,给了你一个食盒,那盒子里油条白鱼,它勾了你的魄,还记得么……”

    随着我的话,梅子的态度和表情越来越紧张了起来,而当我提到“阿黄”两个字的时候,梅子更是突然大叫了一声!

    “啊!头痛,我头痛~!”哭喊中,梅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头,死命掐着。

    在后来,特护病房中陷入了一片不可抑制的凌乱。

    小梅子的尖叫声出我意料,在情绪激动中我手足无措,一次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挣扎着。

    这个时候,听见声音不对的大夫和护工跑了进来,赵海鹏更是在随后拉着我,拖拽了出去。

    走廊过道中,我抱着头,一脸不信也没法相信,连连质问自己的同时,也抬头问赵海鹏为啥梅子说自己是六年级小学生,是不是他给梅子治疗鬼病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对此,赵海鹏神情尴尬道:“这个……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不过按理说没错。剩下的问题,只能看医生的了。”

    老赵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的确也不能抱怨什么。

    毕竟,我们都不是老手。

    在焦急而无奈的等待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特护病房中的大夫才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章:坏消息

    一见到我的面,那大夫首先诟病着对我说道:“这家属,以后见病患,别那么激动,很容易受刺激造成二次伤害。”

    “是,是,是!都怪我!”我无奈中连连点头,同时急忙追问医生道:“那梅子怎么样?脑子没问题吧?”

    “这个……你先别激动!”医生上来先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才续而说道:“病人从种种表现来看,应该是脑部海马体受损造成的连续性记忆损伤,先做个脑ct观察一下,再确诊。”

    “真失忆了?”我愕然,随后不甘心的问道:“是这辈子就这样了么?不会永远都忘了我吧?!”

    “这个,不敢保证!”医生同样无奈道:“先做化验和保守治疗吧,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话,医生最后对我补充道:“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激动,但千万不要在像刚才那样一股脑儿告诉病患很多记忆信息了,她受不了,反而有可能恶化她的病情和情绪。万事……循序渐进。”

    说完这最后的嘱咐,医生离开了过道,很快消失在了医院的楼梯拐角处。

    至于我,则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看着那医生的背影,听着梅子在病房中微微的喘息,心中没着没落。

    我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梅子,该怎么告诉她一切了。

    ……那一天,我带着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梅子,东奔西跑,不停的做化验,结果完全和先前医生判断的一样,是脑部海马体受损所引起的失忆。至于为什么受损,失忆的时间有多长,医生没有给出解释,他们只是告诉我们估计是遇见了撞击,或者内因性病变所引起的。

    那些医疗术语和词汇,我没一个听懂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和赵海鹏他们略微合计了一下后……只能按照给梅子做保守治疗。

    梅子的爷爷对赵海鹏,对我都有恩惠,因此抛开我个人的私欲,也是应该尽五脏庙的情意,全力救助的,当然这是外话。

    可是治疗了半个多月后,我发现……这失忆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保守治疗”四个字,我也终于明白了它的阵地。

    在我的理解,保守治疗四个字,其实可以简化成两个字,那就是“烧钱”。因为除了我每天要烧一百多的住院费和各种不能报销的化验费,进口药物费用外,我没见到一点儿效果。

    为了梅子,钱我不怕花,也不能怕,但花钱见不到效果,我真就想骂娘了。

    梅子是病人,不是医院的提款机。

    当然,如果说小梅子住医院没有一点儿好事,也不确切,因为经过我,赵海鹏,赵水荷,蔡记者的轮番努力,我们至少让梅子艰难的明白了那么一点儿重要信息,比如她爷爷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是他隔壁王叔叔。

    虽然她现在依旧只有六年级的智商和阅历,但好歹不用见谁都敬少先队礼,或者天天问学校的作业和老师是谁了。

    最重要的是……老子腹黑了一把。

    面对着几如一张白纸般的单纯梅子,我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在这几天在不屑于力的告诉梅子一件事……我是她男朋友,是她爷爷临终时指定的未婚夫和“接班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她的亲人了,是她梦里骑着白马,以后要娶她的那个人……

    我的谎话,说的很扯,甚至有诱拐小学生的嫌疑,不过我并不自责,因为那是老子内心挣扎了好几年的想法……从来没说出来的想法。

    因为不道德,所以我的“诱拐”,很快遭到了女性朋友,特别是水荷与蔡记者的反感,尤其是蔡秋葵,更是对我冷嘲热讽。

    甚至有一次,蔡秋葵还单独把我叫医院过道里,指着鼻子冲我道:“我说霍三思,你要点脸啊!天天让梅子管你叫‘未婚夫’你有满足感是么?她现在智商六年级,你这个变态,时妖!”

    “你教我的喽!”我咧嘴,一边抽烟一边笑道。

    “我教你的?”蔡秋葵诧异,反问:“我教你诱拐小孩?还教你给别人洗脑?”

    我把烟拿开,续而咧嘴道:“你说过吧?看见自己的幸福就要努力争取,再说了,是谁看上赵海鹏死乞白赖非要追的?你是我的偶像呀!没你的光荣事迹,我也想不到这么干。”

    我的话,让脸皮堪比城墙的蔡秋葵都脸红,不过蔡大记着心理多强大呢?!当时她便反驳我道:“我那是光明正大,不像你,诱拐,哄骗,我呸!”

    我冷笑,无所谓道:“就算是我诱拐,也是正大光明的诱拐……行了,别说我了,你和我们赵方丈关系咋样?最近听说进展不错?”

    我最佩服蔡秋葵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坦白,她很聪明,也很真诚,她身上没有八卦,也不在乎任何八卦。

    我的问题,蔡记者径直回答道:“还是那样,不冷不热,不过对我的态度明显好很多了。也不拒绝……”

    我点头,同时明白,这赵海鹏基本上已经被拿下了,他俩应该只差一张窗户纸,以及一个捅破那层膜的机会。不过我明白赵海鹏这个人心里应该还有别的牵挂,否则不会三十岁,个人问题还没着落。

    他心里,应该还有放不下的羁绊。

    说过赵海鹏后,蔡记者突然又话锋一转,紧接着对我言道:“对了,最近电视台有一个宣传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我也会帮你的。”

    一听说有了上电视的机会,我内心猛然激动了一番,随后赶紧问蔡秋葵是怎么样的一个机会,对我们的店面有多大好处?

    听我一问,蔡记者续而告诉我道:“有个台弯商人,要在咱们市开一届‘美食展交流赛’,促进两岸饮食文化交流,三个电视台和两个网络频道并机播出,还有明星嘉宾……很火哦。”

    “很火?有多火?”我不解。

    “这你都不知道?你这饭店老板怎么当的呀?”蔡秋葵故作神秘道:“你在医院陪梅子这几天,外边发生了很多事情哦。”(元旦福利,假期三天每三更,谢谢各位书友支持!书友群还有小红包哦。)(未完待续。)

第六章:展交赛

    蔡秋葵这次来医院,除了数落我卑鄙的行为之外,还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蔡记者说,几个月前有一个很有钱的台弯商人回国,说为了两岸饮食文化交流,要在我们鲁北搞一个面向全国,扎根鲁菜的“美食展交赛”。

    为了扩大影响,那个商人很早就联系了本市和网络上的大媒体,准备综合报道,预热。

    “展交赛”,自然是展示交流第一,比赛第二,但听说那商人财大气粗,还是为大赛设置了丰厚的奖金,据说比赛得第一的人,还有神秘奖品奉送。

    而最重要,最吸睛的是,这次比赛不光有美食,还有一个叫金巧雅的女人担任大会代言和宣传大使。

    这个女人,我是听说过的,据说有毛里求斯,大陆,柬埔寨和琉球四国混血血统,十六岁就在台弯当嫩模,混的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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