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军官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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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军官攻略-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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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德罗一定没有想到过,虽然刘大仁必然不能得到许宁染,但是,他自己最后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因为,“主人”对这个东方女子,明显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个负责跟桑德罗接触的人不太明白,主人为什么也会像这些年轻人一样,对一个女人产生复杂的兴致,但他却很清楚地感觉到,主人是想借着这一件事,同时摧毁刘大仁和桑德罗两个人,跟许宁染的关系!

    在此之前,主人并不在意这个女人辗转谁的身边,收藏品么,越好的收藏品,是不会因为转过几次手,就降低价值的!

    刘大仁绝不是个简单好搞的角色,桑德罗跟他一旦起了冲突,估计免不了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等到这个贵公子因为一个女人,跟隆国驻军起了冲突,搞得一切乱糟糟,搞不好,还要被他那个严厉的外长父亲嫌弃!

    这种混乱之下,他不可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届时,主人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那当然不是几吨红酒那么简单,而是——钢铁和火药制成的“点心”,通过斯图亚特这个大门,源源不断流向整个欧洲!

    如果丧失了欧洲这块“根据地”,伽尔罗什“战争之王”的称号,怕是就再也保不住多久了。(。)

存心造祸() 
“我知道一家酒馆,有非常棒的‘绿酒’,怎么样?”桑德罗的好“朋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他说:“要不要去试试?不是那种大店子,否则不可能有这玩意儿。”

    “绿酒”是一种从好几种药草里面提炼出来的酒,酒精度特别高,呈现浓重的绿色,所以得到这个名字。酒里面,几种药草互相辅助的功效,最大地激发了酒的劲道,一饮就醉,以前也曾经风靡一时。

    只不过,这种酒里面的药性,后来被证明对心脏和大脑都有点过于刺激,身体健壮的年轻人,最多就是喝了酩酊大醉、心智不清一阵子,但年纪稍微大一点,或者身体不那么健康的,直接毙命的都有。上个世纪末,在欧洲喝这种酒,喝死了不少人,后来,干脆就颁布了一道法律,把这种烈酒给禁了。

    能被称为“魔鬼的眼泪”,对好酒的人来说,吸引力还是相当大的。有一些地下的小酒场,就偷偷用简易蒸馏器,制造这种酒来卖给追求刺激的熟客。

    桑德罗连着一个多星期,每到傍晚就出去喝些酒,身体几乎在酒精里泡着,已经很难体会到醺然醉酒的快感,在这个时机,给他提出试试这种一喝就醉的烈酒,岂不正合他意?

    反正在欧洲,贵公子们偶尔干点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也没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两人于是没等夜色完全降临,就来到了这人说的小酒馆。

    这位置非常特别,居然紧邻着斯图亚特皇家大剧院,但是,又不在剧院广场的正面,白天大门紧锁,晚上开小门营业,据说只给熟客“特别招待”,所以在这微妙的位置上,却没惹过什么麻烦。

    桑德罗并没有想过,这种“特别招待”,很有可能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老板亲手端上了新蒸的“魔鬼眼泪”,只见一汪深潭一般的绿、还略带一点粘稠,装在烧瓶模样的容器里。

    在“朋友”的殷殷相劝下,桑德罗短短二十分钟,两杯“绿酒”下肚,一股热意从胃里一直烧灼到天灵盖,意识就有了几分模糊,正合他的意!

    这阵子,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都厌烦了,唯有这杯中物,能给被“抛弃”的人一点慰藉。

    “好酒,有意思!”桑德罗舌头略有点不听使唤,发出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僵硬。

    友人很是高兴,更加劝他在喝一点,自己也陪了半杯。但桑德罗不知道,这人的舌头下面早早含了一种从隆国买来的草药丸子,比他的承受能力可高多了。

    谈笑间,酒馆老板也过来,殷切斟一杯酒,跟“熟人”聊两句。正在这时,桑德罗模糊看见友人忽然吃了一惊的样子,身子都坐正了,却又一脸难色,支支吾吾。

    他顺着这人的方向看去。

    斯图亚特国家大剧院,此时刚刚结束了一场歌剧演出,巨大的喷泉池后面是剧院正门,衣着光鲜美丽的男男女女们从里面涌出来,意犹未尽地登上开过来的车子。

    在人群中,许宁染被刘大仁轻扶着后背护在怀里,怕她给别人撞到,一起从剧院的门口走出来。

    她穿着一条宝蓝色半长的礼服裙,丝绒拼接轻纱的裙摆,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曼妙,羊绒外套披在肩上,长发半挽,显然精心修饰过,衬得整个人娇俏而美丽,仿佛广场上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

    与英俊逼人的刘大仁真是一对绝配!

    黑色大衣衬得刘大仁更加高大挺拔,把她整个娇娇小小地护在怀里,她仰起脸来不知说了什么,带着嗔怪的笑脸,刘大仁目光专注地看她。

    正好走到了喷泉水柱的遮挡处,刘大仁一看剧院那边的人看不到,搂住了许宁染纤细的腰,说句什么。许宁染咬一咬嘴唇,带着笑向周围羞赧地看半圈,仰起脸,任他很快地在唇间亲了一下。

    这一幕,剧院那边虽然看不到,但是在桑德罗所在的小酒馆,看得清清楚楚。

    随后,刘大仁轻揽着宁染的腰,两人居然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一直走到街对面一家奥德斯人开的小饭店,侍者拉开门迎两人进去,引导他们去到事先订好的位置坐下,那位置在窗边,几乎正好对着这边的小酒馆。

    刘大仁说过的“奥德斯香肠”大餐,到底还是成功带着许宁染来了!

    他可不是吃饭只会选昂贵酒店的那种公子哥儿,这家店虽小,但是有最正宗美味的奥德斯香肠。他早就安排好,等许宁染一下班,两个人就过来看一场演出,随后,来这家店吃饭。

    宁染看起来心情和胃口都不错,大餐盘里不同风味的香肠,刘大仁体贴地切好了放在她盘中,她都一一吃掉,言笑晏晏。

    桑德罗醉眼模糊,在这边看得几乎要被妒火烧掉!酒精和里面的药草刺激着他本已不太清醒的神经。他的拳头在桌子上攥得死紧。

    许宁染,我在希尔顿悦榕庄的邀约,你一再拒绝,去那么一次,疏远得就像什么外交活动,现在却深更半夜,跟这只能领死工资、请你吃这些食物的穷军官,在这街头小馆里厮混!

    “友人”看准了时机,殷切地劝这妒火中烧的男人再饮一杯。

    桑德罗醉意朦胧时,他支开了酒馆的老板,轻声在他耳边说:“看来今晚这隆国人又要缠着她鬼…混……明天早上,不如你叫她过来,好好聊聊。如果还不行,我再帮你想办法……”

    桑德罗醉醺醺地点头,伸手去抓盛着绿色液体的烧瓶:“酒!给我倒酒!”

    一大早,许宁染好不容易摆脱刘大仁的“毛手毛脚”,在单位门口下了他的车,嘱咐他:“回去路上慢点开车,不要赶夜路回来。”

    刘大仁要回埃森鲁尔一趟,总不能真把什么事都彻底甩给林江阳那个倒霉蛋,而且,他们有一点别的事需要商议。

    刘大仁点头答应,心里想着听你的才怪,等我晚上赶回来罗浮城,你总不能不让我进门……

    又腻歪了几句,许宁染才含笑目送着刘大仁的车子开走了,转身准备上楼。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林肯却“吱~”地一声,停在她的身边。

    “许小姐,桑德罗先生想请您过去府上,聊几句话。”(。)

不怀好意() 
许宁染坐过几次桑德罗的车子,也认得这个司机,起初并没有多想。

    她看看办公楼,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得上班……你能不能转告桑德罗,我午休时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这本来是很合理的安排,许宁染说完了就想走,不料车子后面的门打开,下来一个青年男子拦在她的去路上,语气倒是很礼貌地说:“恐怕不行,许宁染小姐,桑德罗少爷他有点急事,现在就要见你。”

    许宁染精通外语,听得出这个青年男人的通用语中,一点这边常见的斯图亚特口音都没有,这不是罗浮城当地的人!她顿时警觉起来,毕竟是被织罗原香折腾过几次的人。

    她堆起笑脸,试图用最自然的脚步快速绕过这个人,一边说道:“好的,那我上去跟领导说一声,你们在这里等等我……”

    不等她绕过去,那人忽然伸手,将一块湿乎乎的纱布掩在她的口鼻上,不等许宁染闭住呼吸,又用手臂绕过她的上腹部,重重挤压了一下。

    在一个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下,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这人动作毫无停滞,轻轻扶着她塞进车里,一边动作还一边说:“许小姐,许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这是给可能路过的、许宁染的同事听的。桑德罗的车子这些人都认得,之前还开过许宁染的玩笑,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事情不对。

    “去酒店!”那人关上车门,沉下脸发出指令。桑德罗的司机虽然觉得事情不对,对少爷的这个变脸如翻书的朋友,竟然连多问一句都不敢。

    许宁染在酒店醒来。从意识朦胧,到彻底恢复清醒,用了好几分钟时间,肢体却还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身下的床洁白而柔软,薄薄的毯子根本没有掩住她的身体,她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不再是上班时穿的套装,而是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短裙,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分明。

    谁这么无聊!她的心里充满惊恐!

    还好,这是酒店的房间!一台复古华丽的电话就装在床边的小柜子上。许宁染毫不犹豫,用力拖起虚软的身体,去拨此刻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号码!

    该死的电话,为了装饰好看,居然用了那种转动拨号的圆盘!拨每一个数字,许宁染都需要把昏昏沉沉的大脑完全聚焦,用尽力气。

    电话拨通了。快接!快接!许宁染心急如焚地默念。

    “喂~”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就在这时,房间巨大的豪华木门“嗵~”地一声,向两边洞开!许宁染吓得手一颤,电话听筒掉了下去!

    她慌忙弯腰去捡,不等她再次把听筒贴到耳边,来人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将电话从她手中夺走,许宁染“啊!”地叫了一声,那人把她重重甩在床上,电话扣了回去!

    宁染摔在床上,头晕目眩,半天都难以坐起来,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她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惊异地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桑德罗!许宁染努力坐起身子去看他。这个大少爷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昂贵的定制西服和衬衫都是乱糟糟的,头发也乱糟糟,脸上有着不正常的呆滞神情和红晕。

    他显然还在醉酒的状态。他的这个“好朋友”只说让他跟许宁染谈谈,在这个总统套房里,可没说许宁染会是这样病怏怏的样子。

    “没什么,她一天没有好好吃饭,只是饿了。”他的朋友敷衍他。

    如果是清醒着,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扯淡。但这醉醺醺的人居然真信了,立即回头大叫:“服务生,服务生!快点送吃的来,赶紧!”

    他的朋友赶紧制止他的大吵大闹,说一句“你跟许小姐好好聊聊,我去帮你叫吃的。”

    “要~要她喜欢吃的!”桑德罗倒是不坏,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

    许宁染只希望他待会的行为,也能念及两人旧日的情意,保持理智,千万不要太过分。

    厚重的大门又关上了,桑德罗醉醺醺地,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过来,还差点一个踉跄。许宁染有点害怕,抓过旁边的薄毯,尽量把自己盖住,勉强坐在床上。

    桑德罗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许宁染,有些伤感地说:“许~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许宁染勉强笑着说道:“我没有不见你啊,我只是工作有点忙……我们不是朋友吗?”

    桑德罗却忽然伸出手,热切地握住了宁染的一只手:“许!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哪里没有做好,你告诉我,我愿意都按照你说的做!”

    许宁染用力抽了两下手,但喝醉了的人手劲儿格外大,她收不回来,又怕太用力激怒了他,只好温言软语,说道:“桑德罗,不是你的错,你很好,真的。是我和刘大仁之间……有一个很长的故事。等到你清醒了,我再讲给你听,好不好?现在,你先放我回去。”

    “回去?”这两个字传入桑德罗的耳朵,却毫无征兆地激怒了他,他抓着许宁染的手忽然加重力气:“你要回哪儿去?回那个男人身边去?我这里不好?”

    许宁染轻呼一声,眼泪几乎要疼出来。桑德罗看见了,如梦初醒般猛然松了手,连连轻抚她的手腕:“对不起,baby,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我真该死!你千万别生气!”

    许宁染趁着他松手,赶紧收回手腕,压制住紧张的情绪摇摇头说:“没关系,我没有生气……桑德罗,我饿了,我想吃点东西。”

    她在用一切方法拖延时间,虽然那个唯一的求救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她也不知道拖延时间还有什么用。

    好在桑德罗被她温柔的态度所迷惑,毫无察觉,真的站起来,顾不上自己醉醺醺的脚步,说:“我去给你拿,等我!等我!”

    他对许宁染,倒真的是喜欢!

    看他往门口走去,许宁染刚刚松一点气,大门又打开了,却是他那个可憎的“朋友”,推着一只精巧的推车进来,上面放着铮亮的餐盘,最可憎的,却还有一支红酒!

    盘子里的事物根本不是目的,他想一直加重桑德罗的宿醉!这人毫不惧怕许宁染看穿他的心思,将开好的酒倒进两只杯子,微笑着说:“好了,你们哪里也不必去,好好聊聊。喏,这里还有蜡烛,烛光晚餐哦~”(。)

强…抱() 
他将气氛制造得越浪漫,就越不怀好意!

    桑德罗才不管,见了酒好像见着亲人,自己“咕咚咕咚”就喝了半杯,又把推车推到床边,殷切地劝许宁染跟他一起用餐。另一边,他的朋友无声无息地又退出去,大门死死地合住。

    许宁染又是气又是急,但是心知自己是跑不出去的。她只好装作吃东西,吃得很慢很慢,有一搭没一搭应付桑德罗的问话,他劝她酒,她却怎么也不肯喝。

    虚与委蛇,还是应付一个醉汉,真是这世界上最累的事情!

    许宁染并不知道,就在她那个电话被匆匆挂断的一瞬,刘大仁正在从埃森鲁尔开车赶回罗浮城的路上,听到那一声微弱而模糊的“啊~”,刘大仁一瞬间就进入了暴走状态!

    如果不是勉力控制,手机几乎要当场捏得粉碎!他直接拿出卫星电话,接入特别通道,对着林江阳报出一连串电话号码,吼道:“十分钟之内,给我找出这个号码的位置!快!”

    那是罗浮城的电话,他很确定,但是是一个复杂的分支线路,到底是哪儿!

    车子的时速表指针打到尽头,如同黑色的炮弹冲向罗浮城!

    十几分钟以后,他再度拨出一个电话,这一次,直接打到了斯图亚特的最高警察总署!

    “刘x!”他对着接线员报出一个名字:“告诉你们最高级别的上司,在罗浮城皇家李思尔酒店,总统套房a01,如果他阻止不了房子里发生的任何事,你们就会面临最严重的外交事件!这不是威胁!”

    斯图亚特的警察总署跟军方高层关系非常密切,这条信息,只要送达,一定有用!

    他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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