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反正我欠你十万,你让我把钱给他们,也一样的。”
“那……”孙老板呵呵一笑,“郑老板,现在去你那里取钱?”
“急什么啊,先让我看看蒙老板刚买的赌石。”
郑全贵看了蒙松海买的赌石之后,微笑着摇摇头:“松海,还是你胆子大,让我买,我肯定出不了十万块钱的价钱。”
“试试运气。”蒙松海拿起半块不足半个拳头大小的翡翠毛料,“震阳,抱起这块毛料,我们回家。”
毛震阳抱起二十多斤的翡翠毛料,蒙松海和郑全贵等人道了几句别,便离开了。
走到楼梯间门口,蒙松海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让毛震阳先进去。
蒙松海走进楼梯间,关上了房门。
“老板,这毛料放哪里?”毛震阳问道。
“放四楼。”蒙松海答道,他并不打算马上刚买的翡翠毛料加工成翡翠首饰,而是拿到四楼的储物间存放一段时间。
爬到四楼,蒙松海开门之前。让毛震阳将手里的翡翠毛料放在地上,他将自己手里拿着的小块毛料递给毛震阳。
“震阳,你先把这块小的,拿下去加工。”
毛震阳接过翡翠毛料,嘀咕道:“老板,这块毛料加工不成手镯。”
“废话。”蒙松海呵呵一笑。伸手拿了回来,放进了裤兜里,“你先去二楼吧。”
“好的!”毛震阳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蒙松海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抱起放在门口的翡翠毛料,走了进去,用脚踢门,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蒙松海将刚买的翡翠毛料放进了四楼的储物间,下楼来到了二楼翡翠加工厂。
蒙国强见到蒙松海笑着打趣道:“小五子,你的动作够迅速的啊,这才几分钟啊,你就花掉了十万块钱。”
“二哥,我赚这十万块钱,也没花多少时间。”蒙松海笑呵呵道。
“没错!”蒙国强笑着点点头,“我现在越来越明白你说的。想要赚大钱,就要先学会花钱。”
“这种话。你以后还是别说了。”蒙松海讪讪一笑,“让别人听到会误解的,‘花钱’改成‘投资’二字才合适。”
“想要赚大钱,需要学会投资?”
“就是这个理。”蒙松海微笑道,“给别人打工,想要赚大钱很大。不过。给别人打工的人也不是没有机会,若是这个人能力特别出众,又遇到一个特别善事他的老板,这个老板还要大方,这样的人也能够赚大钱。”
“你是不是想说。给你打工的人,只要有能力,就可以赚大钱啊?”
蒙松海不置可否一笑,说道:“不和你聊了。我和震阳出去转转……”
可能运气是一阵一阵的,出门之后,蒙松海逛了两家赌石店,看了数十块赌石,没有买到一块中意的,还用掉了一次“慧眼识宝”,看了一块肯定会切垮的赌石。
告别一个姓余的商人,蒙松海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坐在驾驶座上的毛震阳问道:“老板,去哪里啊?”
蒙松海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毛震阳开动汽车后,行使了一段路,沉声说道:“老板,运气再好的人也不会一直走好运的,买赌石,买不到合意的,比买了切垮的赌石好。”
蒙松海闻言一愣,转头看了毛震阳几眼,讪讪笑道:“震阳,我脸上流露出很失落的表情?”
“有一点失落的表情。”毛震阳尴尬道,他说完刚才的话,就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和蒙松海说这样的话。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蒙松海轻叹了一口气,感叹道:“看来我修炼不到家。”
毛震阳瞥了蒙松海一眼,好奇问道:“老板,麋鹿兴什么,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大概意思是麋鹿在旁边起舞也不去看它一眼。”蒙松海微笑道,“其实,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句话来表达更合适一些。”
“这句话,我知道,出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好记性,会背整首诗文吗?”
“从来没有会背过。”毛震阳摇头道,“但我还记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可是脍炙人口的名句,流传千古而不是失色。”蒙松海感叹道,“范仲淹出生的年月,距离现在有上千年了,千年的历史,千年之后,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有几个人能被后人铭记?”
“老板,您才几岁啊,我觉得现在没有必要想这些事情。”毛震阳哂笑道。
“不需要天天想,但偶尔想想还是挺有必要的。”蒙松海微笑道。
毛震阳开车到天工珠宝店门口,蒙松海下车后,进了珠宝店,找女朋友陆欣雅聊了一会儿天,之后,他就上楼在翡翠加工厂待着。
之后一个星期的时间。蒙松海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每天两次使用慧眼识宝的机会,基本上浪费了,十一次都看了会切垮的赌石,只有三次看了能够切涨的赌石,而且这三块赌石切开后加工成翡翠首饰所售总额不太高。不会超过二十万元。
另外,蒙松海买了一些没有用神通看过的全蒙料和半赌料,切开后,有涨有垮,涨的少,垮的多,综合而言,亏了一些,若是加工成翡翠首饰出售。可能还有些赚头。
这段时间,蒙松海还没有遇到特别中意的明料,一个星期内,花了三十多万元购买明料,加工成翡翠首饰,批发出售,销售总额很难超过六十万元,利润不足一倍。
蒙松海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这只是一种感觉,并不是实情。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少说能赚三十五万,平均每天五万元,若是他每天都能赚这个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年下来。他能赚一千六百多万。
人心不是那么容易知足的,为了多赚钱,蒙松海带着毛震阳和余寿湖,以及自己旗下翡翠加工厂里的两个玉雕师,五个人乘坐两辆车前往腾冲购买翡翠毛料。
在腾冲待了一个多星期。蒙松海满载而归,在腾冲期间,他花掉了近百万元,他估计此次腾冲之行的利润不会低于一千万,他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看了两块能够大涨的赌石,一块是五十多公斤的冰种葱心绿的赌石,另外一块则是四十多公斤冰糯种艳阳绿的赌石。
暂时的离别是为了再次重逢时的感动,夜深人静的时候,蒙松海和陆欣雅在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鹣鲽情深,享受着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觉。
当蒙松海上演帽子戏法后,陆欣雅如同八爪鱼紧紧趴在他的胸口。
二人沉默了好一阵,蒙松海看到陆欣雅媚眼迷离的表情,他笑了起来。
“蛮牛!”陆欣雅无力地做了起来,举起粉拳打在蒙松海的胸口,“人家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真舒服!”蒙松海嘿嘿一笑,“下不了床,就别下床,明早,我拿早餐送到窗前给你吃。”
“我才不要呢!”陆欣雅娇嗔白了蒙松海一眼,翻了一个身,躺在蒙松海的身旁,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陆欣雅含笑看了蒙松海几眼,问道:“松海,你说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他们怎么过啊?”
“呵呵!”蒙松海呵呵一笑,“织女是神仙,她肯定不会像你这样说下不了床。”
“污言秽语。”陆欣雅扑哧一笑,抓住蒙松海腰间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娇嗔道,“你是不是还想要啊?”
“够了!”蒙松海笑着亲吻了陆欣雅的嘴唇,“过去几天积压的火,都已经释放了。”
“不和你说了,越说越没谱了。”陆欣雅伸手把灯关了,依偎在蒙松海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不想再和我聊天啊?”
“想啊,但今晚不想了。”陆欣雅展颜一笑,嗔道,“我不像你这头蛮牛,我累死了,想睡觉。”
“好吧,那就睡觉吧,宝贝,晚安!”蒙松海轻柔的亲吻了陆欣雅的嘴唇。
“老公,晚安!”
到过晚安后,二人面带笑容,闭眼入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七点半左右,蒙松海听到屋外有动静,他醒了。
看了时间,蒙松海觉得不早了,含笑望着正在睡觉的陆欣雅,柔声道:“欣雅,时间不早了。”
“嗯!”陆欣雅呢喃一声,睁开惺忪的眼睛,见到了蒙松海的笑脸,她展颜一笑,“老公,早,你醒了啊。”
“别说梦话了,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蒙松海笑道。
陆欣雅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清时间后,嗔怪白了蒙松海一眼,撒娇道:“都怪你,昨晚折腾人家那么久,红梅又要拿我开玩笑了……”
“没事的。”蒙松海笑着打断道,“等会儿,我先出去,我让她闭上闭上嘴巴。”
“才不要呢!”陆欣雅摇头道,哼了一声,“这样更不好了。不和你啰嗦了,我要穿衣起床了。”
蒙松海和陆欣雅起床后,走出卧室,只见到蒙国强和毛红梅二人在客厅。
“二哥,二嫂,早上好。”蒙松海微笑打招呼道,“余大哥他们怎么没有上来啊?”
“昨晚他们说,不上来吃早餐了,自己到外面吃。”蒙国强笑呵呵道,“你没听到啊?”
“还真没听到。先不聊了,我先进卫生间洗漱。”
几分钟后,蒙松海、陆欣雅、蒙国强和毛红梅四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蒙国强说道:“小五子,你从腾冲买回来的赌石,有不少放在二楼,先切那块,怎么切,这还得你拿主意。”
“行。”蒙松海含笑点头道,“今天上午,我就不出去了,待在二楼帮忙。”
蒙国强吃了一口肉包,微笑着问道:“预计这次去腾冲购买的翡翠毛料,加工成首饰,能卖多少钱?”
“我估计切出的手镯,能卖五百多万。”
“这么多啊?”蒙国强惊讶道,“这次去腾冲,你说花了不到一百万啊。”
蒙松海笑呵呵道:“只是一种感觉,最后能够赚多少钱,这还真不好说。”
“你的感觉一直很准的。”蒙国强笑了笑,“小五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郑全贵喊你的称呼都变了,不再喊你小五子了,直接叫你的名字了,我是不是也改改呢?”
“很有必要。”毛红梅微笑着插话道。
“随便了,不管你怎么称呼我,我都是你弟弟。”
“我以后还是改改吧,在员工面前,还有顾客面前,叫你小五子,这不太好,毕竟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蒙国强含笑点点头,“松海,松海……呵呵,叫着也挺顺嘴的。”
“这说明爸妈给我取得名字好。”蒙松海笑呵呵道。
“我的名字也好啊,国强,蒙国强,这名字都有气势。”蒙国强笑道。
“我觉得很一般。”毛红梅微笑着扑冷水道,“我估计全国,和你同名的人少说有几万。”
“可能有十万以上。”蒙国强哂笑道,“我读小学的时候,全校有五个人和我同名。”
“我的名字也一般。”毛红梅微微一笑,含笑打量了陆欣雅几眼,“欣雅,你的名字很好听,是谁给你取的?”
“是我妈给我取的名字。”陆欣雅微笑答道,“她学历比我还高,她高中毕业,要不是家庭背景不好,以她的成绩,肯定能够考上大学的。”
“难怪我看到你母亲的照片,我就觉得她很有气质,原来是才女啊!”蒙松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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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稀罕物件()
陆欣雅听到蒙松海表扬她的母亲有气质,她心里挺高兴的,但她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笑容,表情平淡地望着蒙松海看了几眼,语气平淡的问答:“我学历低,是不是没气质啊?”
“没有,绝对没有。”蒙松海笑了笑,“在我眼里,你就像生长于深山幽谷之中的兰花,清香淡雅,气宇轩昂,临风摇曳,婀娜多姿,花开幽香清远……”
“打住。”陆欣雅笑着打断道,“你背书呢?!”
“我哪是背书啊,我是有感而发。”蒙松海笑呵呵道。
“欣雅,我真羡慕你。”毛红梅微笑道,佯装不悦的瞥了未婚夫一眼,用右手摸了摸肚子,“和松海相比,你差远了。”
蒙国强放下筷子,抓住了毛红梅的左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未婚妻,动情地说道:“红梅,你在我眼里,就像冬天雪中绽放的梅花,高傲自然,在冰雪未褪的时候,红艳的花瓣,幽幽的清。看到了你,我就想到了王安石的诗句,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毛红梅扑哧一笑,嗔道:“王安石写的梅花是白色的梅花,你瞎说什么啊。”
“红梅,我觉得国强说的够好的了。”陆欣雅嘻嘻一笑,“他也很爱你。”
毛红梅抿嘴一笑,说道:“我知道他爱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齁甜齁甜!”蒙松海打趣道,“肉麻死了!”
“要说肉麻,也没有你和欣雅肉麻。”毛红梅含笑嗔道,片刻后,白了未婚夫一眼,“放手吧。吃早餐吧。”
“噢!”蒙国强笑着应了一声,放下未婚妻的手,拿起筷子。
片刻后,四人齐声大笑了起来。
陆欣雅嘻嘻笑道:“其他人不会像我们这样把?”
“应该不会。”毛红梅嘻嘻一笑,“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婆。你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了。”蒙国强笑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毛红梅的脸颊。
毛红梅的双颊上腾地浮现一抹娇红,嗔怪道:“好好吃你的早餐。”
有说有笑的吃过早餐后,蒙国强和蒙松海兄弟俩下楼来到二楼的翡翠加工厂。
蒙国强打开一个铁箱子,问道:“先切哪块?”
“先切这块。”蒙松海从箱子取出一块二十多公斤中的半赌料。
“你估计这块能够切出多少手镯?”
“这块半赌料没什么绺裂,运气好的话,能够切出三十条手镯。”
蒙松海之前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看过这块半赌料,知道里面的翡翠表现如何。
“多少钱买的?”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块毛料按重量计价的。一千块钱一斤。”
蒙松海说着拿着这块半赌料,来到切割机旁,摆放好之后,按下开关,启动机器,开始切割。
蒙国强没有站在一旁围观,他从铁箱子里找了一块七十多斤的赌石,问道:“松海。这块全蒙料,对半切开?”
蒙松海瞥了一眼。点头道:“就对半切开吧。”
蒙国强将手中的全蒙料放在另外一台切割机上,动手切割。
兄弟俩一边切割赌石,一边聊天。
过了一会儿,余寿湖、毛震阳和武胜利三人都来到了二楼。
打过招呼后,武胜利掏出钥匙,打开一张桌子的抽屉。拿出两条翡翠手镯胚料,锁好抽屉,拿着手镯胚料,来到加工翡翠手镯的工作台,开始工作了。
余寿湖和毛震阳二人没有闲着。开始打扫卫生。
蒙松海刚切开赌石,见到毛博文来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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