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宫廷选秀女,也是由宫中供奉的医婆、稳婆一一检视秀女下阴,判明是处女的秀女,才有资格选入宫中。爷的眼睛比那些宫廷供奉的医婆、稳婆还要厉害。
所以,圆房之前,一定要请爷验明了夫人贞洁。”
雷瑾哈哈大笑,“爷的岳父大人真的是这么说吗?”
“是。”夜合说道,“还是请爷登榻一观吧。”
“嘿嘿,”雷瑾微微笑道:“以夫人性子的乖戾,她能任由爷摆布,检视她的下阴?这个难度比较高吧。”
夜合说道:“今儿早上,族长还拿了一包迷药给奴婢。现在迷药刚下不久,夫人已经完全不醒人事,大约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来。”
雷瑾知道这‘洞房验贞’的习俗,在民间即是‘验红’、‘授巾’,在成婚之日,以验圆房后处子落红,有落红则皆大欢喜,无落红则可能酿成男女两家的冲突,甚至悲剧。民间愚昧,有时令人无话可说。
雷瑾眉尖挑了挑,道:“你们几个既是夫人的陪嫁,跟着夫人进了雷氏的门,以后就是雷家的人了,不要再族长族长的称呼爷的岳父了。以后称呼他孙氏族主吧。”
夜合恭敬应是。
雷瑾心思转了几转,就知道这验明孙雨晴是否处子的事儿,这四名美妇非同时在场不可,不能由自己一人自说自话。
孙若虚显然是鉴于陆贽的事儿,还有孙雨晴几次‘逃婚’的事儿,加上当年拼命拖延婚期,他担心雷瑾心存芥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雷瑾亲自检视验明孙雨晴的‘贞洁’。
“你们四个,先入帐吧。”雷瑾倒也光棍,不等夜合四位说出,也要入帐侍侯之类的话,先把话说在了前面。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眼中都有精光闪过,忙敛衽行礼,然后一个一个登榻入帐。
稍后,雷瑾也掀开绣帐,登上婚榻。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女在婚榻上各据一角,围着孙雨晴而坐。
孙雨晴则昏睡如死,浑身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四女中间,说起来如果完全不看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孙雨晴这时也绝对是令男人热血贲张的尤物。
青丝黑亮光滑,颈项娇腻如脂,粉臂白皙细腻,乳峰丰硕高挺,乳珠淡红娇丽,纤腰细圆若柳,长腿修长白腴,玉足纤巧天成,浑身肌肤雪白光滑……
除了那张脸,这一切都是男人梦想中的大美女所具有的。
帐中红光明亮,气氛*……
“开始吧。”
雷瑾可不想自己动手,眼睛看看就可以了。
坐在孙雨晴腹侧的夜合、阮玲珑从左右两边,各抬起孙雨晴的一条大腿,略弯向胸前,而坐在孙雨晴头侧的万枝儿、香袅则俯身前探,接住两条腿儿,向左右一分,孙雨晴的幽秘花冠便全部暴露无遗。
孙雨晴若是清醒,身子被别人这么肆意摆布,大概会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吧。
夜合、阮玲珑迅速挪了个位置,各出一只玉手,一位是左手,一位是右手,两女在孙雨晴的幽秘花冠里慢慢翻弄,倒是一左一右配合得丝丝入扣,好象是一个人一样。
花冠在雷瑾眼前展示她的幽秘,她的主人却一无所知。
其实,雷瑾并不怀疑孙雨晴的贞洁,以雷瑾阅人之多,并不需要如此验明贞洁,而且即使孙雨晴已非处子,出于利益的考虑,雷瑾也得认了这个正室。
检视验明贞洁的过程,时间很短。
“夫人绝对还是处女!”雷瑾郑重其事宣布自己的认定,然后淡淡一笑,“几位满意了?”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脸上一下泛起晕红,但这事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也要做的。现在完成了,四位美妇人心头的大石也落了地。
阮玲珑低声请示雷瑾道,“要给夫人穿上小衣小裤吗?”
雷瑾哼了一声,“不用了。你把夫人翻一个身,爷不想看到她那张脸。”
“其实,夫人就是脾气有时过于乖戾了,好的时候可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书画屡屡有佳作呢。”夜合道。
“爷知道。爷还知道她真正的那张脸,可能和你们几位一样娇媚俏丽。她现在是在向爷挑衅。爷会很快让她知道,向爷挑衅将会得到什么。”雷瑾阴冷的笑道,“你们四个,先去侧房歇息。有事,爷自会击钟,召你等过来。还有,爷要是没有击钟,尔等不得再入洞房,不管洞房里有什么声息都好。明白么?”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面面相觑,这明显是侯爷对夫人忍无可忍,在大婚之夜,说不定就要出手‘调教’夫人了。
没奈何,阮玲珑将孙雨晴翻了个身,俯卧榻上。
雷瑾就那样当着夜含、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等人的面,在孙雨晴那两片丰腴肥白结实光滑的臀瓣上,淫邪地揉按了两把结实的,口中赞叹道:“真是好肥臀!就象孙家的丝绸一样软滑,就象孙家绣品一样绝妙。好。”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再也抵受不住,脸色红红,急急逃出婚榻,一个一个溜到侧房歇息去着。
雷瑾见夜合几个逃命也似的溜了,微微一笑,又狠命在孙雨晴的雪白肥臀上揉了几揉。孙雨晴若是这会子清醒,怕是早就跳起来给雷瑾一拳狠的了。
“咦?”雷瑾忽然住手,“原来如此。”
雷瑾原来还以为孙若虚有什么奇门异法,劝服了孙雨晴。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孙若虚竟然是以某种禁制手法,封了孙雨晴起码八成真元修为,令得孙雨晴只能象一般的普通女人那样生活。这等于是拔除了孙雨晴赖以嚣张跋扈的‘爪牙’,想不老实都有点难。
难怪在大婚这日,孙雨晴没闹腾了。
雷瑾拉过一张羊绒褥子,手上用劲轻轻一抖,将孙雨晴和自己一起裹在一起。西北的夜晚,即使是夏天,也是有些凉意袭人的。
虽则洞房之中,并无丝毫寒意,但‘意思’还是要尽到的,这叫先礼后兵。
雷瑾朦胧睡去,却是为的要等中了迷药的孙雨晴醒来。
***
chun梦从来浓如酒。
孙雨晴体内的药力渐渐消失,神智渐渐清醒,猛然睁开眼睛,入目全是红,红鸳鸯帐、红羊褥子、红红亮亮的灯烛之光,这才醒起这是大婚之夜,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为人妻了。
下一瞬间,孙雨晴又察觉自己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忽然又羞又恼,乖戾之性又涌了上来。
雷瑾赤裸裸地在羊绒褥子里呼呼大睡,孙雨晴翻身坐起,就是劈面一拳,这一拳自然是打雷瑾的脸孔,可惜她忘记了自己的真元修为已经被封了七八成,而雷瑾又是什么人了。
这一拳,落在了雷瑾的前胸,好象是给他搔痒一般,绵软无力。
然后,孙雨晴就被雷瑾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手法,弄翻趴伏在榻上,“嫁为人妻了,还不老实?”雷瑾笑吟吟道。眼前一片雪白肌肤,在红红灯烛的映衬下特别暧mei,特别魅惑,雷瑾忽然觉得欲火在小腹下翻腾了。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孙雨晴气急败坏嚷道。
“丈夫对妻子能做的事儿,爷我全都做了。你又能怎么样呢?”雷瑾冷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懂什么是为妻之道。夫妇人伦,哪一样是坏事呢?”
“你坏蛋!”孙雨晴的体形是偏向丰腴圆润那一种,丰乳肥臀的美女尤物,但身子就较为颀长,两相衬托,倒也相得益彰。现在孙雨晴一激动,忘了自己一丝不挂,大骂雷瑾,胸前硕盈双峰颤颤巍巍,跌宕有致,淡红乳蒂如风中摇曳的红芍药,妖媚无比,雷瑾自然是好整以暇静观妙色。
“你倒说说,爷怎么坏蛋了?”雷瑾诡笑。
孙雨晴欲待要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词,不由语塞。这时代,毕竟是男尊女卑之世,雷瑾在云雨交欢上,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不能算作什么坏蛋行为,而是正常的人伦之行。
孙雨晴闷闷不乐,自个坐着榻上生闷气。
雷瑾也不理会她,翻倒又睡,今晚雷瑾并不想太多事,毕竟是喜庆之日,虽有‘调教’之意,但并不很强烈。
但是雷瑾不想多事,孙雨晴却要多事。
雷瑾侧身睡了不知多久,后背上突然被蹴了一脚。由于这一脚的力道,对雷瑾完全没有威胁,雷瑾的身体很自然的硬挨了这一脚。
这一脚,雷瑾自然毫发无伤,但眼中开始闪掠兽性的精光。
“你是什么意思?”雷瑾冷冷瞧着面有得色的孙雨晴,心说:我不找你的麻烦,你倒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孙雨晴被雷瑾野性的目光逼视,心中发虚,兀自死鸭子口硬:“我,我要睡床上,你睡地下,你不许睡床上。”
“这是哪一家的规矩?新郎倌睡地上,新娘子睡床上。”雷瑾淡然问道。
“这是,这是,我孙雨晴的规矩。”
“你也懂得规矩吗?”雷瑾幽幽冷笑,“还是让为夫调教调教你吧!”
雷瑾突然起身下床而去,转瞬之间,又回到婚礼吉床上。
他的手上多了一个长条的乌木匣子,长约三尺。
孙雨晴嚷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许睡床上。”
“哼,一点规矩都不懂,而且总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大狂妄。为夫得好好调教调教你了。”雷瑾满脸肃杀之气。
——————————————
2006…6…25发布
第四章 鞭刑调教(下)
雷瑾当着孙雨晴的面,慢条斯理地打开乌木匣子,匣子中间,长长的笔直凹槽共有三条。
三条做工精致的鞭子就横卧其中,其中一条鞭子浑体火红,鳞片宛然,十分诡异;另外一条则黑亮如漆,鳞片倒是没有,但鞭子下似有黑烟流动;还有一条则是黑红相间,宛如一条异种毒蛇静卧在匣子里。
这匣子里的三条精致而诡异的鞭子,是江南一些具有特殊*嗜好的人士常用品,或者说,这是调教**的必用工具之一。
将一个美丽女人‘调教’成没有自主意识,只知道满足主人性欲的**,这样的一个调教过程,对某些嗜好*的人士,特别的刺激,特别的有成就感,这是其中的一路人。
当然,另外一个极端则仅仅是虐待而已,在虐待中才能得到快感,这又是嗜好*人士的另外一路人了。
这两路人中,只求从虐待中赢得快感的一路,由于受到外界压力比较大,圈子相对比较封闭,就不多说了。
而调教**,隐蔽得多,外界压力也要小得多,因此生机蓬勃,尤其是在江南富庶之地,更是并不少见。
调教**的工具,五花八门,不下千百万种,这些倒不是都自本朝始有,大概在很久远的秦汉,为了满足那一部分嗜好*人士的需求,就有工匠制作某些‘特殊的工具’。也许最早只是嗜好*者自己揣摩形制,然后让工匠依样画葫芦地按其心意打造出来,到后来*之风成为公开的秘密时,工匠们也有许多自创的奇思妙想,这类*工具也就越发的多了起来。
汉唐通了西域,异域的一些惩罚女人的酷刑,也跟着传入中土,这些酷刑稍稍变化,自然的为*人士所全盘接受下来,从而也衍生出更多的‘特殊工具’。
调教**的工具,其实已经细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套一套的精致小巧工具,材质又千差万别各不相同,不是对调教**有着特殊的偏执狂热的人,一般人连纯熟掌握其中百分之一都很难。
不过,鞭子似乎总是在调教**的工具中,占据着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调教**,从来都离不开鞭子。
鞭子跟鞭子之间,则因材质选料、精巧做工等方面的差异也有很大不同,其调教**的效力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雷瑾收藏的这三条鞭子,是当年在江南玩在一起的一位损友,重金搜购而来,送与雷瑾把玩的几件奇巧*之器。这么多年,雷瑾就没有动用过这几件‘淫巧之器’。雷瑾原来也动念要教训教训孙雨晴,所以这三条鞭子才放进了洞房。今儿,雷瑾本来不想与孙雨晴冲突,但孙雨晴的挑衅,使雷瑾一怒之下,决心要刹刹孙雨晴不知天高地厚的气焰,这就三不管的拿出了这三条鞭子,要狠狠鞭打孙雨晴一顿。
其中那条火红带鳞片的鞭子,是以一整条举世罕见的西域异种毒蛇‘火魂’的全身完整的肉骨皮制作而成,工匠以复杂的制作手艺,繁琐的制作步骤,各种无以名之的药汁外浸内灌,耗时不知多少年才制成这么一条鞭子。这条鞭子也没有太大太多的奇处,本身很轻很软,抽在人身上,除非挥鞭之人特别贯注了真元在鞭子上,否则轻轻软软的一鞭子下去,大抵伤不着什么筋骨,甚至肌肤都不留下一丝儿鞭痕。这条‘火魂鞭’唯一的厉害之处,就是挨上一鞭,哪怕是轻轻的一鞭,也会令人痛彻心扉,而挨鞭之人筋骨肌肤却无损。火魂鞭就是一条能让人痛苦无比,痛入灵魂的诡奇之鞭。
那条黑亮如漆的鞭子则完全不知材质为何物,非金非铁非丝非竹非草非木,一样的轻软,宛如无物,也不知道工匠如何制作而成。这条鞭子不是令人痛苦的,而是令人痒痒,轻轻一鞭子下去,着鞭之处奇痒无比,痒到人立即浑身痉挛,连挠痒都来不及,故而名之“痒痒鞭”。这条鞭子其实比较适合刑讯,痛苦有人能硬挨,但是痒到让人痉挛的鞭子,没有人能抵受多长时间。只是这条鞭子太花银子,一般衙门根本就没有那个银子,去配这么一条鞭子,终究还是嗜好*人士手里调教**的‘淫巧之器’。
至于那条黑红相间,宛如毒蛇的鞭子,不要误以为这条鞭子,又是黑纹,又是红纹,黑红相缠,就是令人又痒又痛的,完全不是。这条鞭子不令人痒,也不令人痛,这条鞭子是令人‘快乐’的。令人极乐销魂,就是这条鞭子的唯一功用,它就是一条,能在一鞭之间,催发起强烈的情欲,如果多抽上几鞭子,那就非得欲火焚天不可了,所以这条鞭子就叫做“极乐鞭”。
雷瑾慢条斯理摆弄乌木匣子的样子,使孙雨晴还没有深切了解‘危机’的迫近,她现在根本还没有一点做“主母大妇”的自觉。
雷瑾亮出的三条鞭子,做工非常之精致,却又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一下就令好奇心旺盛的孙雨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三条鞭子上,暂时没有作出‘驱逐雷瑾’的举动来。
拈起火魂鞭,雷瑾手上运劲,在空中划起一道圆弧,一下就将猝不及防的孙雨晴拖倒在床榻上,痛得眼泪都飞出来的孙雨晴嚷道:“你,啊,你那是什么鬼鞭,怎么这么痛?”
第二鞭已经抽在了身上,孙雨晴痛得一个哆嗦,滚倒在床榻上。
第三鞭从她身子上轻轻拖过,孙雨晴惨叫一声。
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
惨叫、惨叫、惨叫,不绝于耳的尖锐惨叫,连最外圈的警卫队卫士都听见了,卫士们那种表情实在是什么样子的都有。
新婚之夜,就敢疼殴新娘子的事,也只要我们侯爷才做得出来吧。
警卫队可不想侯爷新婚之夜的隐私被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下再次增调一批人手,将警卫圈又扩大了一圈,这下是绝对保证洞房中的任何声息,不被四方来客不相干的人听到了。
雷瑾一气就是几十鞭,没有一点手软的意思,对孙雨晴丰腴迷人的赤裸身子完全视若无睹,痛得孙雨晴浑身如被水洗过一般,那是痛出来的汗水。
蜷缩如煮熟的虾子,孙雨晴痛苦呻吟。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雷瑾问道。
孙雨晴狠狠说道:“打吧,打吧,你有种就打死我。啊——”
痛苦如潮水般袭来,孙雨晴再次惨叫。被火魂鞭打过的人,痛入心扉的那种痛苦并不会那么快消失的。
“硬气是吧?不怕痛是吧?想学江湖上英雄好汉那一套不怕死的玩意是吧?很好,不打到你明白为什么挨鞭子,不打到你求饶,爷绝不罢手。”雷瑾冷冷一笑。
拈起了那条黑亮如漆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