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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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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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也没有外人。”江景怀翻开泛黄的书页,垂下浓黑的睫毛看了起来。

    “我不是外人吗?”田桑桑弱弱问。

    “你是吗?”

    田桑桑的脸颊烧了起来,“可你也文明点啊。”你不知道你散发的荷尔蒙足够引诱人犯罪了吗?

    “谁说不穿衣服就是不文明?”江景怀抬眸,低沉地道:“天太热了。”

    “太热了你可以去卧室里吹电风扇啊。”

    “言言睡了,但我还不想睡。”

    “想看会儿书。”江景怀随意地补充,“在书房。”

    你倒是能看书了,别人因为你却看不了书了!写不下书了!“可……”田桑桑咬了咬牙,不自在地道,“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就在一个已婚妇女的面前晃悠啊,这个已婚妇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你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她!她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哦,阿西巴。田桑桑本能地拿起本子挡住脸,这张嘴还能好好说话不?说话没有逻辑了。

    江景怀的黑眸睨着她,唇角微勾,“你可以不用看,像现在这样。”

    说完,又好笑地摇头,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色女。”

    what?田桑桑哗的拿下挡在脸前的本子,不甘示弱:“你才色,你全家都色!”

    这是恼羞成怒了。

    江景怀云淡风轻地低下头,继续看书。

    不是,这天气确实很热。昏黄的灯光下,江景怀的汗还是流了几滴。而她自己,边写东西时也是拿着蒲扇时不时摇一摇,还穿着自制的短袖短裤睡件套。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一到夏天就露大腿的人来说,这穿短裤也没感到很羞耻的。

    田桑桑不甘心自己落于下风了,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处一个房间时,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暧昧,这个房间的气场就变得不一样了。我这不是色,我这是遵循自然规律。呵,就你定力好了是吧?我就不信了,如果我脱光了上衣坐在你对面看书,你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江景怀翻着书的修长手指蓦地顿住,轻飘飘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还重点停在了某个部位一秒,眸子暗了暗,而后他挑了下眉:“那你试试……脱光上衣坐我对面看书,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睛?”

    很淡定啊!很悠闲啊!军人了不起啊!定力好了不起啊!田桑桑承认她输了,挫败地坐回位子上。当然她知道,像江景怀这种自控力好的人,就是她全身都脱光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何必自取其辱呢!

    时光瞬间安静极了,静到只能听到笔尖沙沙沙的声音,听到翻书页的声音。

    田桑桑的心还在砰砰砰乱跳着,她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灯光下他看书的样子比往常柔和很多。她不由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乱想什么呢,坐怀不乱田桑桑。她不知道的是,她低下头时,江景怀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很快,田桑桑的心思就不在江景怀身上了,她把《再见,萤火虫》检查了一遍。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她就发现了bug。虽然她把这本书的背景改成了架空,地名人物姓名一些专有名词也做了调整,她企图写一个虚幻的故事,试图打动人们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可她似乎忘了,这个故事里发生的事情接不接地气,能不能让人产生共鸣?貌似,好像,或许不……

    还是,找本历史书看一看,这个平行时空在民国以后有很多不同。田桑桑走到书架前,书架上统共没多少书,看着有些冷清。

    “喂,姓江的……”田桑桑小声。

    姓江的好像没听到,不为所动。

    “姓江的!”田桑桑吼道。

    江景怀微一拧眉,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田桑桑面上带着微笑:“你这书能借我看看吗?”

    他缓缓点了点头。

    “谢谢啊。”

    “不用客气。”

    田桑桑粗粗地扫了一遍这些书,有些失望,都不是历史的。她不信邪般,每本都拿起来翻了翻,还真的没有历史,都是些西方名著。看不出来啊,江景怀还是个有文艺细胞的兵。

    “没有历史的吗?”田桑桑转头朝他问了问。

    “历史?”

    “呃,民国前后的吧。”

    江景怀低声道,“你头上。”

    头上还有吗?田桑桑抬头看了看,最顶端的书架上,列着一排书。真是的,怎么把书放这么高,也不考虑身高矮点的人的感受。

228 我们试一试吧

    田桑桑还是决定挑战一下,她踮起脚尖,伸手要去够那些书。胡乱地对准了中间的一本,手指间能碰到那本书,就是不能拿下来。

    总是差了那么一些些。

    仿佛跟书较了劲,够了好几次都不行,反而把自己给整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江景怀稀奇地看着她够书的过程,不由轻笑出声,眼眸慢慢地幽深了起来。那女人有穿跟没穿一个样,衣服因为动作上缩,露出了腰肢,一件清凉的短裤,堪堪遮住了臀部。一双长腿有点黑,可沐浴在灯光下,竟有种欲说还休的旖旎,晃得他眼花……脚上的拖鞋是没见过的款式。

    他是不经常笑的,这一笑明显是嘲笑。听到他的笑声,田桑桑回头瞪圆眼:“我去搬椅子!”

    “那么麻烦做什么?”江景怀敛了敛深黑的眸子,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到她的后边上,手从她头顶上伸过去,缓缓地挑了一本符合她描述的书,手臂绕着她的身体,把书拿到她跟前。

    两人贴得有点近,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

    田桑桑手抖地把书抱到怀里,“谢……”

    忽的,他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声音戛然而止。这是第一次被男性搭腰,浑身控制不住想要颤栗。

    他俯下身,唇似乎就在她的后颈处游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像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着。

    田桑桑的身体僵住了,好半晌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能感到腰被一只铁臂揽住了,他的一只手缓缓爬到她的肩上。

    “干你,可以么?”

    什么?耍流氓!说荤话呢!但她很没骨气地,不敢骂回去。

    “田桑桑。”他道,低沉的嗓音:“我们试一试吧?”

    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带着蛊惑女人的味道:“你说过,必须两人都同意才行。现在,你愿意么?”

    愿意毛线!

    田桑桑轻咬贝齿,一只手把腰上的手扯开,逃也似地迈开脚步。

    但是脚步还没迈开几下,手腕就被扣住,他把她拉了回来。面对面的,近在咫尺,坚定的强势的力道不容她挣脱。

    “看着我,回答我,愿不愿意?”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回答愿意,好像有些不矜持;回答不愿意,好像也不是不愿意。正常人一定会愤怒,或者挣开他,欲言又止地跑开。

    可她是正常人吗?

    田桑桑不由得去看他的眼睛,他深黑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原本燥乱的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她从来就没考虑过这种事情。约炮么?不,她拒绝约炮。一切不以白头偕老的ooxx都是耍流氓。

    田桑桑低下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霸道地把江景怀的手拿开,红唇轻启:“哥们,你冷静。我们生而为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和动物有区别,我们懂得控制自己。”

    “真的,冷静,冲动是魔鬼,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这是多少悲剧的源头啊。你毕竟是个读过书的人……回头是岸啊。”

    “我一直就在岸上。”江景怀的表情忽然变得冷冽起来,原先着了火的眸子也暗了下去,他缓缓放开在她身上的手,又抬起右手敲了她脑袋一下。“不愿意可以直接说。不要跟我讲道理。”

    什么嘛,还不是顾忌到他的自尊。田桑桑自诩自己是个细心的人,总是要呵护和栽培别人的小情绪。

    “对了。”江景怀顿住,硬邦邦地说:“忍不住了可以来找我。”

    这厮是还没死心吧!还想约炮!

    田桑桑尴尬地站在原地,江景怀已经坐回位子上看起了书,完全没有刚才那种不穿衣服的禽兽样子,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

    “哥们。”她走近。生气了?

    江景怀慢慢地抬起眼,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你又喊我什么?”

    “江景怀。”田桑桑呵呵了一下,“我说你不会那么记仇吧,做不成**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经过了刚才的那件事后,你不会想跟我连朋友都不做了吧?”

    “有事直接说。”江景怀冷凝着眼。

    田桑桑拿起自己的小本子,往他跟前狗腿地递了上去,眼神真挚:“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这个?作为乡土流派的,我对自己还是没有太多信心。我是一个谦虚的人,我愿闻高见,请你多多指点。我知道,你也是一个有点墨水的人,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景怀一声不吭地接过她的本子,田桑桑在书桌的另一角,支着下巴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滴答滴答……

    江景怀原先还是随意翻看,可渐渐地神情严肃了起来。

    田桑桑有点慌了。众所周知,文字,不单单作为文字。文字还可以成为一种思想,一柄武器。就算是字,也不是让你随心所欲,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

    “不要盯我。”

    明白了这句话是朝她说的,田桑桑咳了咳:“我不是盯你,我是盯你手里的本子。”

    江景怀合上本子,闲闲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某国?空袭?战败?”

    “对啊,我自己构思了一个不存在的国家。”

    “艺术来源于生活,任何构想都能在现实中找出蛛丝马迹。你构思的不存在,也一定有原型。”

    “没有原型,不要想太多。咱们做个简单的人好不好?”

    江景怀呵了声,“据我所知,近几年遭受空袭的国家并不多,总共也就那么几个。用地理环境排除的话,仅剩一个与你文中的相似……”

    “……”

    “而且,你写的是地主家的孩子么?战乱,一对娇生惯养的地主家的兄妹因为人情冷暖走向死亡……战乱之下,不分贵贱。所有人都在遭受苦难。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地主家的孩子?”

    “因为具有代表性。”田桑桑想了想道。

    “什么时候地主能成为代表了?你想表达什么,还是你在质疑什么!你认为我们的发展需要质疑!?地主已经成为历史,不要妄图力挽狂澜!”

    田桑桑被说得哑口无言,尤其是江景怀现在的语气,就像在质问他的兵一样。她委屈地低下头,难道这么严重?她只不过是想传达她的愿望,她的愿望是世界和平。

    “不是。”田桑桑正色问:“你不觉得很感人吗?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你不觉得他们需要人来关爱吗?他们还只是孩子啊!”

    “收起你那过剩的同情心。国家会关爱每一个人,历史会照顾多数。但绝对不能搞阶级特权。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但你可以换一种表达方式。”

    “就算你没想含沙射影,也不代表别人都和你一般想得简单。”江景怀沉重地道。

    “哦。”田桑桑想掀桌了。那她不是白写了那么多!?

    “当然。”江景怀站了起来,“写得还是不错的。”

    确实很不错。他能理解那种兄妹之间的感情,但也仅仅于此了。至于世界和平,那不是奋斗一生,都在为之努力的吗?不在于说了什么,而在于做了什么。不在于取得了什么,而在于付出了什么。

    因为他这话,田桑桑的心情好了很多。书房里再度鸦雀无声,她转头看了看,不知为何江景怀的背影有些寂寞呢?

229 来自三十多年前的微博

    田桑桑红了,一夜爆红,于是这几天,田桑桑终于体会了一把当明星的滋味儿。

    军区大院里的人儿,见到田桑桑都是目光崇敬的,当然,男人居多。江景怀手下的兵每每见到人就会跟人说,“看到没,这是我们嫂子,可威武了,唱好汉歌的那个!”“嫂子是条汉子啊!”“人还是原创的!”满满的自豪感。

    中秋过后,便是孟书言的生日。

    孟书言早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从早上醒来时就有些别扭和不自在,安安静静地抱着小奶茶,两条小白腿垂着,坐在沙发上,像个洋娃娃。

    但平静的外表下,却是不平静的灵魂。小家伙知道今天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过生日,内心快要炸了。

    “言言,今天你生日,想要吃什么,妈妈都给你做!”田桑桑把在沙发上的孟书言抱到轮椅上,又拿出一把小木梳,给他理了理卷卷的头发,梳过之后,还是卷卷的。

    说真的,田桑桑觉得她儿子的头发有点像孟德斯鸠,那可是位哲学家。所以说这头发也不晓得遗传谁的,她是黑长直,江景怀是黑短直,两人都没卷发。至于小时候,她不知道啊。

    吃什么都可以的,只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顿饭。

    孟书言一听这个,低下小脑袋,小脸红成了苹果。漂亮的小正太,剑眉,漆黑的桃花眼,自然卷的小短发,肤白如雪。甚至于田桑桑特别喜欢男孩子穿球衣,于是给他换上了之前在田家村做的那套衣服,那是她的得意之作。一件全红的小t恤,后边写着个号码6,一件黑色的小短裤,搭配起来青春四射,活力满满。红与黑这种热烈颜色的碰撞,更能把他儿子那白色的肌肤烘托出来,粉粉嫩嫩小可爱。

    一想到这个,田桑桑就有些小激动,她趁着无人拿出一个手机。

    “来,儿子,看这里。还有把在腿上的小奶茶摆正一下。对对,就是这样,说茄子。茄~子~”

    孟书言和小奶茶都好奇地看着她手里那小巧精致的手机。正好镜头捕捉到了一人一狗那懵懂的小表情,呆萌呆萌的。

    太好看了,田桑桑点了保存,坐在沙发上。

    孟书言探头过来,正好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比镜子还清楚。

    小家伙惊得张大了小嘴,“妈妈,这是我吗?”

    “是的,这是你的照片。”

    小家伙久久无法回神过来,而后,他就看到妈妈把那一小块白色的瓷砖对准了她自己,嘟起嘴左右摆弄着什么。

    田桑桑那是在自拍,用的手机软件是“潮自拍”。不得不说她现在虽然还没减到100斤,皮肤也没全白,但整个人看起来挺圆润的,脸颊还有婴儿肥,已经是个美女了。

    保存图片,点开设置,把肌肤调白了,再点了保存。五官不需要修,眼睛也没必要调大,也不需要去雀斑什么的,比例都正正好了。田桑桑对着自己的脸叹息,事实上她喜欢气质型美女,可是看到这张脸,别人只会注意到她精致的五官,哪里会透过现象看清她的神格呢,唉!难怪江景怀上次在书房会突然间变身禽兽,原来也是看中了她的变化。

    儿子这么漂亮,单单放在手机里可惜了。田桑桑顺手注册了一个微博,微博名嘛,嗯,“江太太1980。”

    个人简介:养花弄草舞文弄墨能歌善舞相夫教子可攻可受霸气侧漏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江太太,她姓田。

    再发条微博,七个字,我有儿子我骄傲,配上刚才孟书言和小奶茶的合照一张。

    这微博是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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