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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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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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缓几天吧。”徐毅元淡淡地说道,便没了下文。

    所以,到底是缓几天哦?陈公安看着徐毅元明显不想多说的模样,心里闪过一抹恼恨,恹恹地带着人走了。算了,还是让队长来治他们吧。

    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她的手,徐毅元不咸不淡地松开,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田桑桑也顾不得被男神牵手的震撼了,低头想了想,今天的事情确实像是有针对性的。她一向信奉以和为贵,不主动去得罪人。但这世上的事不是你说的准的,你不犯人,有些人偏要来犯你。最近,得罪的话……陈彪?

    田桑桑不置可否:“刚才谢谢你。对了,你说的陈队长是谁啊?”

    “陈队长是镇上的公安队队长,他的堂弟还是这一带的地头蛇。”

    “是陈彪?”田桑桑眨了眨眼,问道。

    徐毅元点点头,静默了会儿,才道:“你……还是把钱交了吧,这是镇上不成文的规矩,不然你以后会吃亏的。”

    “徐老师你怎么也这么说?”田桑桑不能认同:“我是不会交钱的,如果要交也可以,我只交一块。但再想想,我不认为这就要交钱。徐老师你在县城,肯定见多识广,县城里有这种情况吗?”

    徐毅元摇了下头。

    意思就是没有了。

    田桑桑继续道:“所以说,越小的地方,规矩就越是不成文。他们这是在以权谋私,明知故犯。就因为这是大家都默认的,默许的,大家选择了沉默,所以这才成了潜规则。我并不想改变世界,但也不想成为一个被世界改变的人。”

093 向她扔了,一只猪

    “我们如此努力,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这是田桑桑曾经看过的某部电影中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曾经,年少时,她对韩国嗤之以鼻,觉得这就是个盛产欧巴的脑残国家,可当到了一定的阶段,她再次去看一些韩国电视剧时,才觉得那不仅创新,演员还全是靠演技。再后来,接触了韩国的电影,她真的是大为震撼。

    像多数人评价的,不是国家影响电影,而是电影影响国家。在我们这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别人那里成了现实。《素媛》《熔炉》《辩护人》这样令人深刻的电影。就连情s电影,都不单单是情s,而全是有肉有剧情,例如《奸臣》《霜花店》。田桑桑那时候看的第一部是《杀人回忆》,一部抨击韩国某个时期社会现状的电影,结局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在看的过程中,确实能感受到那个时代人的浮躁和压抑,以及法制的缺失所带来的悲剧。电影的结尾,主角没有找到凶手,也并不能确定谁是凶手。也许凶手是同一个人,也许每起案件的凶手都不一样,但最大的凶手又何尝不是那个时代。多年后,主角再次回到当年案发的地方,恍然大悟,凶手并不是某个特征明显的人,凶手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就在我们身边,最初他找错了方向。当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凶手或许还坐在电影院里对着屏幕里的主角。

    然而,不能因为对方如何的好,就一味地否定自己如何的差,贵在学习。她不认为自己的国家如何的差,文娱方面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我们所能看到的是,国家已经在进步。尤其是近几十年的发展,犹如沧海桑田,着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都是这个时代下的人,都随着时代的潮流,被推着往前走,不论怎么走,总归是向前走的。

    田桑桑不由得佩服起了自己的脑洞,和男神聊天居然还能开小差开到韩国影视方面去了,她赶紧的收回了思绪纷纷。

    徐毅元似乎没料到田桑桑会这样说,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蓦地笑了,“你说的有道理。我听说,过五天,城里的书记会莅临镇下的乡村视察,也许在那里,你可以找到公平。”

    这是说,可以向城里的书记反应这个问题?

    “最近城里严抓,特别重视这方面的风气。”徐毅元又补充道,没有说得很明显,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是了,如果她不交钱,她就不能继续摆摊,就算她闹,也没办法,谁叫这里有潜规则。然而这次的书记下乡,却是个绝佳的机会。田桑桑朝他笑了笑,刚要说什么,忽的听到一道轻柔的女声,“毅元。”

    田桑桑看着这女人,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人坯子。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搭配一条长长的喇叭裤,衬衣束在里头,显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扎了一个清丽的马尾,整个人柔和又秀美,还透着一股子的书香气。

    可以说,所有的女人都是爱美爱衣服爱打扮的,田桑桑再次无力。她也想肆意地打扮,穿着好看的衣服,当一回八十年代的时髦俏女郎。

    可是,现实拒绝了她的要求,并向她扔了一只猪。她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把这只猪还回去。

    “茜茜在家里练字,已经会写出一首唐诗了,嚷嚷着要你回去看看求夸奖呢。”水莲对徐毅元说完,又微笑看着田桑桑:“我叫水莲,你好呀,我认识你。”

    “田桑桑。”客气地回了一句。

    “那我们走吧。”水莲说道。

    徐毅元轻微地嗯了一声,对田桑桑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折射着淡淡的柔光,和平常的笑意不一样,好像女儿让他整个人变得更柔软了。田桑桑或许也能理解,因为她也是有孩子的人。但遗憾的是,她接受的是原主的记忆,缺失了一个亲身经历的生孩子的过程。

    徐毅元和水莲并排走着,俊男靓女的背影像是一幅画,水莲不知说了什么,徐毅元就笑了。田桑桑觉得有点刺眼。

    原来,他对别人也笑的啊。

    原来,他不止对她一人笑。

    似乎,他就是个爱笑的人。

    回头……回过头吧……

    无数个回头在心里呐喊。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呐喊,徐毅元回头看了一眼田桑桑。

    田桑桑惊住,懊恼地转过身。她摸了摸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个花痴一样?好像在谈恋爱似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言一行都被对方左右,可以为他悲为他喜。可怕,这都多大年纪了,都一个孩子的娘了,居然还能有这种青春的想法!

    难道应了那句话,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

    我的爱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吼吼吼!

    “呸呸呸!”田桑桑一连呸了三下。不行,绝对不能成为那种一见到男神就变傻的傻帽!那种为爱情奋不顾身要死要活的,早已不是时代主流了。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她要时刻谨记。

    没错,是这样子滴。田桑桑在心里自我催眠:“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最难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念着念着,田桑桑终于恢复了正常。

    看到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儿子,田桑桑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儿子,你刚才害怕吗?”

    孟书言虽不想承认,但还是点头了。那些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确实让他有一丝恐惧。

    “儿子,以后遇到他们那样的人不要怕。咱们是惹不起,但咱们躲得起。咱们可以暂时逃避,但绝不可以害怕,不可以向他们低头。”田桑桑弯弯眼睛:“我们可以臣服,可以敬畏,但就是不能害怕,尤其是怕一些狐假虎威之辈。”

    孟书言有些吃力地看她,但还是默默记下了这些话,慢慢地在心里消化。

    “今天卖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咦,赵纯应该快要……”转头,便看见赵纯站在不远处,慢吞吞地走来。

    “给,这是剩下的钱。”赵纯的眼神有点古怪。

    田桑桑接过钱,开始收拾东西。

    “刚才那男的长得不错啊。”赵纯忽的说。

094 姨妈、江景怀

    “那是徐老师,不是那男的。”田桑桑瞥他一眼,“当然是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但还是比我差了一点点。”赵纯抬了抬下巴,弧度为45。

    “呵呵呵……”田桑桑勾唇笑。

    日哦。笑什么哦。

    赵纯憋红了脸,弱弱地瞪着她:“我说,你一个女人家,这么随随便便说一个男人不错,会让人误会的,注意言辞。”

    田桑桑冷哼,“淫者见淫。纯者见纯。。智者见智。。。”

    在回去的路上,赵纯便一个人有意无意地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当老师的啊,那眼界高的很,一般都喜欢同样是当老师的对象。”

    “他身边那女的是他的对象吧,两人看着很般配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识时务者为俊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以来,这个……”

    “赵纯。”田桑桑笑眯眯转头看他,“不用看我,继续说啊。有什么话就浩浩荡荡地吐出来,何必在这里玩欲扬先抑呢?”

    赵纯觉得自己惹到了田桑桑,他总是想起她朝他笑时,那白森森的牙齿,吓得他双腿总是颤颤儿。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田桑桑就在院子里杀鸡,桔红的阳光混合着远处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伴随着手里的鸡剧烈的挣扎,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刺激啊。鸡翅膀扑腾扑腾的,她随手把菜刀放在一边的木凳子上,一只手别着鸡翅膀,一只手按着鸡的身子,可怜的鸡在她的手里奄奄一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边,早死早超生啊。”

    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鸡放在盆子里,田桑桑拿着菜刀洗了洗,转头便看见了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饱模样的赵纯。

    浓重的血腥味涌入赵纯的鼻尖,他整个人蓦地清醒过来。其实,他就是被外头的鸡叫声给吵醒的,打着哈欠晃晃悠悠地下了床,看到田桑桑手里的菜刀、盆子里的血水、以及死翘翘了的鸡,他有点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醒了。站着干什么,坐啊。”田桑桑招呼了一句,自顾自地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拔鸡毛。

    赵纯一只手拄着拐杖,看也没看凳子,便慢慢地往上面坐下。

    清晨的微风拂过,吹拂着赵纯的黑发,从侧脸看,还真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啊。他今天穿的,也是田桑桑昨天给他买的那套衣服,裤子是浅蓝色的,颜色浅,是真的浅。。。

    这是赵纯第一次围观拔鸡毛,田桑桑的动作非常熟稔,她和城里姑娘真的很不一样。之前他周围环绕的女生,不是学钢琴的就是学跳舞的,各个打扮的很洋气也很时髦,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田桑桑就不同了,地地道道的村妇,杀鸡眼睛都不眨一下子的。

    “那个,田桑桑,今天可以吃鸡了吗?”说起来,在田桑桑家吃饭,赵纯是满足的。一看今天有鸡,他的口味更刁了。

    “没错。”田桑桑依旧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先把鸡杀了,回来时,我要做肯德基缤纷全家桶。”

    “啊?肯德鸡?”这是什么鸡哦?赵纯迷糊地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过早饭,赵纯顿时挺愧疚。也是哦,现在又不是特殊的日子,田桑桑居然把鸡抓出来杀了。她家的院子里,只剩下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鸡仔了。她这是没钱了的表现,忽然舍得杀老母鸡。

    “今天我还跟你们一块去吧,我要去镇上取钱。”

    “可以呀。如果你坚持的话。但你会后悔的。”田桑桑皮笑肉不笑,“来,言言,妈妈抱着你走一会儿。”

    什么哦,又是这种笑容。赵纯只觉胯下一凉,凉飕飕的。

    说着,田桑桑抱起孟书言的小身体,小奶茶在地上,屁颠屁颠地跟在赵纯身后,走了一会儿,便拿着小爪子偷偷捂嘴笑。这时候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这只狗成精了。

    赵纯在后头吃力地拄着拐杖,一步一停顿,他正轻喘间,忽的听见前头的田桑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大姨妈来了。”

    “什、什么大姨妈?”赵纯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没有大姨妈啊。”

    田桑桑回眸,眼一弯,唇一勾,笑得风华绝代:“我已经提醒你了,你爱信不信哟。”

    赵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田桑桑明明是很明媚的笑容,可他得慌!他是真的没有大姨妈,他,妈妈没有姐妹。

    ……

    赵纯站在邮政门口等江景怀,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行人很怪异,尤其是他们的眼神,那个叫欲说还休啊!

    日哦!看你奶奶哦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小爷我是让你们随随便便看的!啊!?

    那两个正在偷笑的邮政小伙,瞥见他不善的目光,立刻憋住笑。不是他们想笑,但他们真的忍不住。

    “赵纯。”直到听到一声低沉熟悉的声音,一包东西扔到了他的胸膛前,赵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沉甸甸的,钱啊。

    “才多久不见,你怎么……”江景怀俊眉一挑:“怎么一副…小可怜样?”气质羸弱,脸颊苍白,眼神恍惚,这可不像以前的赵纯,似乎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样。

    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赵纯快要呕出血了。“哥们,饶过我吧。”

    “什么时候回去?”江景怀淡淡问。目光所及,是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一段一段尘封的记忆充斥入他的脑海,他的神情陡然严肃难测。

    “再等等吧。收留我的人挺好的,她啊,你别看她是不咋地,但是……”赵纯停住嘴巴,忽然不想在江景怀面前说这话。他怕江景怀又说出毫不留情抨击的话。是了,当初他自己不也是百般嫌弃,现在却有点明珠掩尘的想法。

    “我问你。”江景怀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上,沉声:“底下几个村,你在哪个村住着?”

    赵纯想了想,“田家村,怎么了?”

    “村里有没有一户姓田的人家?”江景怀快速抽了几口烟。

    “村里大部分都是姓田的,景怀,你看你这问的。”赵纯看他有点不对劲,瞳孔一缩,惊讶问:“不是吧,你难道认识里边的人?”

096 纯子苏苏,也很大喔

    “田桑桑,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大声质问。

    孟书言看着他们两个。好可怜哦。。妈妈又欺负纯子酥了吗。。。

    田桑桑伸手摸了摸心脏。胡说,良心还在啊,在的好不好。这么炙热的心跳,不是良心是什么。

    “赵纯,你先别激动。我理解你的,每个月的这几天总是特别容易想哭,多愁善感。听我的,我是过来人了,你把眼泪收起来。俗话说,一滴泪,十滴血,伤心又伤肾啊。你这是何必,等老了,会发现身体落下后遗症。”

    赵纯的喉间涌上腥味,他弱弱地看了眼田桑桑,走到孟书言面前,把手里的麦芽糖给他:“小言,这是叔给你买的。”

    “谢谢纯子酥。”孟书言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不哭哦。”

    接着,孟书言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手里的麦芽糖,包裹在木筷上的麦芽糖,金黄粘稠,一圈又一圈,诱人的甜香弥漫在空气里。

    “纯子酥,你吃不?”孟书言问道。

    还不待赵纯回答,田桑桑抢先道:“言言,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放开了胃吃。你纯子苏苏啊,他现在适合吃红糖,不是麦芽糖。”

    “哦。”孟书言似懂非懂:“妈妈,那你吃不?”

    “妈妈不吃,妈妈正在减肥哦。”田桑桑笑眯眯地道。

    同样是一家人,儿子和妈妈的差距为何就那么大啊。赵纯单手抱起暖心的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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