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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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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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当年某本杂志意林上的一篇短文,《西北望长安》,这篇也是混混男和乖乖女,没有毒点却很感人。女主是个平凡女,一直默默暗恋男主,两人确定关系后,她跟着男主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因为有了女人,男主不做混混了,开始找工作。可是他没学历啥都没有,找工作很不好找,他受不了打击,经常喝酒赌钱不回家自暴自弃(男人受不了打击的行为无非就是这几个,我曾经就遇到过这样的男人),最后女主得了绝症,因为怀孕和没钱就放弃了治疗,她告诉他不要灰心,一定要努力工作。男主就哭着说:你傻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就从来没有对你好过……

    很多人说男主有啥好,女主真是个傻姑娘哦。但我想来也能理解女主的执念,毕竟他是她少女时代唯一的光芒。就算那是火,飞蛾也要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这文登上杂志后有删减看着像散文,原版是《最小说》孙晓迪的《西北望长安》未删减。

    再,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当年的一度君华,这真是个很有特色的作者。笑着笑着能让人哭出来,哭的时候又能让人从头哭到尾。想想她当初的《废后将军》《水煮大神》《淫媒错》《东风恶》还有她的其它文,真的是……矛盾矛盾呀。

    最后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于是乎,后来我告诉自己不要想了,再想我不知道又要想到哪些脑洞。不出意料的是,昨晚我特么失眠了!在这个爽文当道的网文年代,想起以前的杯具总是不太爽快。)

028 东圳打工潮

    田桑桑双手绕过他的小脖子,又将红绳尾端打了个死结,眼神略微复杂:“言言,这东西你戴着,不要轻易解下来,也不要轻易给任何人,明白吗?”

    “妈妈我知道了,我喜欢它。”孟书言稀奇地握住扳指,用小手指摸了摸,惊喜地问:“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田桑桑静默了会儿,才实话实说:“它是你爸爸留下来的,今天妈妈就把它交给你保管了。”尽管不太想孟书言认回生父,毕竟那是个炮灰,但她也不好剥夺孩子生父的遗物不是?

    “爸爸呀。。。”

    小小的人儿呢喃了声,紧紧盯着手里的扳指,蓦地眼圈就红了。

    她以为儿子对那人应该没什么感情的,因为从未没见过,可看儿子现在的反应,显然不是如此。或许每个孩子都渴望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吧。

    “嗯,是爸爸。”爱怜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田桑桑的心有点疼。她转移话题,“妈妈今天要出门抓鱼,你自己待在家里,可以吗?”

    “我也要去。”孟书言蓦地抬眸,好像怕她丢了一样。“妈妈,我要妈妈。”

    “不行,太危险了,你要留在家里。妈妈呢,要给你布置一个任务。”田桑桑故作神秘地说着,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水蜜桃,将水蜜桃洗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碗里,再撒了点盐。“妈妈回来之前,你要把这些吃干净哦~”

    孟书言根本就没见过几回桃子,好奇地问:“为什么妈妈会有桃子?”

    “这是秘密。”田桑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目光专注:“因为是秘密,所以不能让你我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不然啊,后果很严重。”

    孟书言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脑门上打着个大写的问号。好奇怪哦,先是刚才的早饭,又是现在的大桃子,都像是忽然出现的一样……

    “妈妈相信你,才告诉你的。我们言言这么聪明乖巧,一定明白的对不对?”田桑桑继续温柔地说道。

    “要是他们知道了,是不是会说妈妈是吃人的山妖?”

    “嗯!”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要妈妈被抓走。”孟书言立刻重重地摇了摇脑袋。

    “儿子最乖了。”田桑桑满意地看他,这孩子和别家孩子的不同之处在于,事情不用跟他讲太多,他就懂。

    果然是自己儿子呢,遗传自己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就是妈妈的秘密。就像言言,有没有秘密呢?”

    孟书言握着手里的扳指,小小声地:“有。”他想找到爸爸。

    意料之外的答案。田桑桑愣了愣,忽然有些小伤心,儿子有秘密却不告诉她这个当娘的。啊,心绞痛。

    “儿子啊,妈妈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小伙伴?”

    孟书言炯炯有神:“我喜欢狗剩。我经常看狗剩的书。”

    顾不得狗剩的性别了,田桑桑惊诧:“你在看书,看得懂吗?”

    孟书言有点羞涩地抿抿小嘴,“一点点。”

    田桑桑顿悟:“儿子你喜欢读书吗?”

    “我喜欢!”他的眼里亮晶晶的。

    “那妈妈争取早日送你去上学。”田桑桑捏捏他的脸。有一个喜欢读书的儿子呀,这感觉不要太好。

    孟书言笑弯了眼睛,忽然问:“所以,桃子也不能分给狗剩一块吃吗?”

    “暂时不可以。”现在要是拿出桃子出去,不被人起疑才怪,不过照顾到孟书言想要和小伙伴分享的心情,田桑桑道:“咱们不急于一时,以后总行的。”

    “我听妈妈的。”

    “对了儿砸,你到底是喜欢狗剩,还是喜欢狗剩的书?”

    小家伙张开小嘴,好奇怪哦,为什么觉得妈妈的笑容怪怪的?清澈的桃花眼一眨,“我最喜欢妈妈~”

    ……

    这附近几个村庄,都被大山包围着。而所谓的后山,便是在田家村之后的一个深山老林。

    穿行过一片稀疏的树林,往后是山林,再之后是深山老林。大家平常也就敢在第一处捡点柴,在第二处碰碰运气抓点鱼,第三处是无人敢去,据说全村只有一个李正雄才会抄家伙去里头打猎。

    村民们不敢去的原因是因为那里有野猪出没,在十年前的一个严冬,当时天从山上冲出了一群野猪觅食,横冲直撞,有人被咬到了或是被獠牙刺到,立刻血流不止丧命当场,死亡人数为5,可吓坏了村民。

    田桑桑打算去探探险。她不去里边,只是去外围转换。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裤子是黑色的,裤头照旧用一根带子系着,对于这种穿法,田桑桑有些不习惯;衣服呢,也选了一件深灰色的来穿。既然是胖子,穿黑色和灰色的看起来显瘦。原主之前不常洗头,头发又油又腻,田桑桑那次给洗了,发现她的发质很好,只是对于时下的辫子头她也不是很习惯,索性就扎了一个马尾。

    带上足够的东西,背着一个背篓,安抚好孟书言,田桑桑出了家门。

    出门没多久,就在半路上遇到了钟婶子。钟婶子行色匆匆,路过她身边时专门停了下来:“桑桑,你这是干啥去啊?”细细看着,才觉她今天清爽很多,发型都变了。

    “家里没柴了,去捡点柴禾。”田桑桑没打算多说,看见她手里零零碎碎提了不少东西,问道:“婶子,你出门刚回来呀?”

    “可不是。”钟婶子叹气,似高兴又似哀怨,“我们家田义要去东圳市打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晓得要提前跟我们说一下,现在都在给他忙活呢,忙得晕头转向。说是去东圳市学人家摆小地摊、弄那啥批发的,再不然就是去工地里给人上工,一个月工资40多呐,听着跟做梦似的。”

    “那可是好事儿,等田大哥出息了,钟婶子您就等着享福吧。”田桑桑笑着恭喜。

    男人嘛,都不甘心留在家里。

    这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东圳市在他们东海省隔壁,现在确实有很多人想赚钱,去那里找个机遇,也形成了一股东圳打工潮。却没想到,都传到这闭塞的小山村来了。

029 吓到我…的鱼

    “唉哟,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还是担心。你婶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养在身边,高中毕业后他一直在村里待着,县城也只去过几回,这回要到那么远的地方,我真是怕他在外头受了欺负。还有啊,你说咱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种田嘛,非得去干这投机倒把的事情?前几年抓进去那么多人,咋就一点都不害怕!”钟婶子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没个主心骨,想到什么说什么:“一个月40多块钱的工资,小琴她弟和她叔都这么说,我咋就有点不信呢,别是被人骗了吧。”

    “婶子,不远的,东圳市就在咱们隔壁,坐火车六七个小时准到。”田桑桑说道:“您也别担心了,田大哥都成家了,有分寸的。”

    听她这么一说,钟婶子倒是稍稍安心了下:“桑桑,你咋连东圳市在哪都晓得?我刚听的小琴娘家人那边讲,也是咱南方这一块,不太远。”

    “这不,我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以前在书上看过。”怎么着也是二十一世纪十几年寒窗苦读过来的,和古代的莘莘学子们也算有得一拼,一张地图,田桑桑还是记得的。她也知道,东圳市在后世,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

    “但具体的,还是要让田大哥问清楚,不能听啥就是啥,盲干。”

    “是这个理,我得找小琴娘家多打听打听。”钟婶子忧心忡忡地道。

    要问个明白,钟婶子这心现在七上八下的,咋想都觉得咋不靠谱。她这个儿媳妇的娘家,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一家子打心眼里就没看得起过。小琴底下两个妹妹,嫁人了天天还往娘家凑,这像个什么话?再说小琴弟,之前一直在家闲着,连地都不肯下,现在却要去做生意;亲家公又好打牌,隔三差五和隔壁村的人凑一块赌,早几年还把小琴的嫁妆,一条金项链都给赌没了;亲家母呢一个人,照顾一家老小,耳根子软没有主见,也不成事。

    小琴她弟李国辉,突然说要去东圳市,还说能发财遍地是黄金,自个儿子听了人家一番话变得很有干劲,就想着出去闯一闯。到底是年轻人,想法和他们老一辈的不一样。

    “婶子,您赶紧的去吧,甭管我。田大哥该等急了,”见钟婶子皱着眉想着事情,田桑桑好心提醒。

    于是,钟婶子也就和她道个别,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家。

    一路背着背篓,路边杂草丛生,还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不知名的小花。田桑桑边走边留意两边的东西,定睛一看,几棵桑葚树,上边结了一些桑葚子,有红的有黑的,一粒一粒饱满的果肉镶嵌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增。

    小时候,每每去山上扫墓,都能随处摘几个桑葚或者山莓,后来是很少见了。田桑桑摘了几颗,放在嘴里嚼了嚼,酸酸的,带点甜,刺激着她的味蕾。吃完的种子她都留着,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体摘了几根桑葚的枝条,假如种子种不活,就用嫁接的方法,一样管用。

    入目山青水秀,还有一条溪流,蜿蜒在山间,发出潺潺的水声……

    田桑桑看了看,溪水清可见底,鱼虾游得畅快。数了数,有草鱼、鲫鱼、扁鱼,虾、河蚌……还有那几只脚动啊动,青黑色的,不太大只的……

    “有螃蟹!”田桑桑有些吃惊,意外之喜啊。确切地说是河蟹,虽然不是大闸蟹,但也可以给儿子一饱口福了。

    在脑海里想着螃蟹的各种食用方法,田桑桑卷起裤腿,把背篓放下,放在岸边,家里没有什么捕捉工具,也只有一张残破的网,田桑桑打算到时候用来遮住背篓。而她现在要做的是,徒手抓鱼、抓虾、抓螃蟹,抓抓抓。

    “诸位,对不住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你们注定是要被吃的,对不住啊。愿你们来世做一只佛前的鱼,常伴青灯,积累善德。”田桑桑虔诚地拜了几拜,喃喃自语。

    “生活啊就是一场****,与其闭眼享受,不如奋力挣扎。啊…不对,说反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放弃挣扎,立地成佛哟~”

    眼前游过几条草鱼,田桑桑用黑乎乎的脚,将它们逼至一处石堆边,伸手抓了一条,鱼在手上活蹦乱跳,险些惊得田桑桑要放手,她连忙甩手,把鱼甩到背篓里。接连又抓了三条鲫鱼、一条扁鱼、两条草鱼、捡了五只河蚌、还有田螺,田桑桑累得够呛。

    “螃蟹,小螃蟹,出来……”田桑桑低低地启唇轻语,注意着水里的动静。这会儿竟是看不见螃蟹了。据说螃蟹都喜欢藏在石头缝里,泥洞里,伸出咸猪手打算拍一拍石头,田桑桑忽然脚底一哆嗦,一股寒意从下到上奔涌。

    童年时,她和几个小闺蜜去山上玩,在水间嬉戏,被一只长约30厘米,颜色浅绿的蛇给咬了一口。当时她怕死了,被家长接回去用肥皂洗了多遍伤口,可劲地消毒。好在那条蛇似乎没有毒,她后来也没任何不适。然而那段时间,她一直在做噩梦,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慢慢忘了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感。

    现在,五米开外那随水晃动的东西,真的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啥?

    田桑桑屏住了呼吸,心跳漏了半拍,一动也不敢动。待到那只那个慢慢游去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岸。哗啦一下,她软成了一堆泥倒地,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回味间,前头的树林里站着一人,她有气无力地伸手:“李大哥……”

    李正熊的手里提着血迹斑斑,还在垂死挣扎的一只山兔子,和三只山鸽子。他浓眉皱起,快步走过来,粗声询问:“桑妹子,你咋啦?”

    刚才看她还活蹦乱跳地抓着东西,后来不知道咋了,脸色煞白煞白的,直接软倒在地上,难不成发病了?

    田桑桑这才堪堪站稳,许是李正熊人高马大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她心里也没那么恐惧了。

    “咦,李大哥,你来打猎啊?”

    “嗯。”李正熊点头,“你刚才为啥?”

    “咳。”田桑桑哈哈了两下,笑得别提有多豪爽和霸气了,“你说刚才啊,就是在河里碰到了一只那个啥,吓到了我……的鱼。”

030 他脸红了

    李正熊大眼一睁:“那个…啥?”

    “就是那个。”田桑桑直直看他,伸手比划了下,“这么长,还会动,叫起来嘶…嘶…嘶…嘶的那个。”

    李正熊的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爽朗地笑了,“那有啥,没啥好怕的。桑妹子你要啥,我来帮你抓。”

    她现在这情况的确是不敢再下水了。田桑桑受宠若惊,“那就麻烦李大哥了。”

    “客气啥。”李正熊大手一挥,人已经下去了。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且出门时,家里的老娘说要喝鲫鱼汤,他也正要下水。

    田桑桑站在边上直勾勾盯着螃蟹瞧,终于是出没了。滩涂堆上,几只小螃蟹冒出了头,尚不知危险正在接近……

    “你要螃蟹?”他问。

    “嗯嗯嗯!”点头如捣蒜。

    只见李正熊健硕的身躯站在河里,河水漫过他的脚踝,阳光投射在他的腿毛上,非常得有男人味。他颇为眼疾手快地、食指和中指夹起螃蟹的肚子和背部,螃蟹动着钳子,做无谓的挣扎。他把螃蟹扔到了背篓里,动作干脆又利落。

    “厉害了,李大哥。”田桑桑哇塞了一声,惊叹地鼓掌。不过注意力又到河里螃蟹的她,并没有看到李正熊的身体猛然一怔,盯着她的侧脸。她的身侧,露出了光滑的黑色脖颈,上半身弧度圆润…

    霍的一下,李正熊整个脸都烧了起来,一直蔓延到耳根处。

    “还有那里,李大哥你可要多帮我抓几只。”

    “那只、那只、啊那只是桔色的!!!”

    李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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