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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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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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个小女孩儿的强烈要求下,孙纯只好讲了几件小时候的糗事,乐得女孩儿们笑个不停。

    “孙纯,再有人欺负你,我和秀姬姐给你出头。”陈田榕仰着小脸,像做着郑重承诺般望着孙纯。他的另一条腿上,朴秀姬露出孙纯曾经见过的母豹般的神情。

    “好,好,今后就依仗两位大姐了。”孙纯摩挲着女孩子们的头,心里暖洋洋的。

    两个女孩儿笑了一阵,陈田榕突然说:“好想就这样呆在这儿,都不想回北京了。”

    另外两个人不说话,但脸上的神情却表露出赞同的意思。

    “孙纯,我也给你当媳妇吧。秀姬姐是大老婆,我当小老婆。你说好不好?”小女孩儿撒娇地摇摆着孙纯的胳膊。

    “别胡说,你想让我犯重婚罪被抓起来?”孙纯再也不惊讶陈田榕的惊人言语,他像对待小妹妹般,把陈田榕柔顺的头发揉搓得零乱不堪。

    小女孩儿不再理他,伸长脖子对另一边的朴秀姬说:“秀姬姐,你说句话啊,你当大的,我一辈子都听你的。”

    朴秀姬笑盈盈地说:“想得美,我还不知道你这小鬼头的主意,书上都说,大老爷都喜欢小的。”

    两个都还没有长大的女孩儿,隔着孙纯笑闹起来。

    屋里,当爹的正叼着儿媳妇送的烟斗,手里反覆端详着满是外文的烟丝袋。当娘的正在收拾摆了半床的东西,这些都是儿子他们带回来的。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买这些东西的,是那个叫田榕的女孩子的妈妈。

    “他爹,这外国媳妇还不错吧?我是挺满意的。就是屁股小了点儿,生咱们孙子时肯定受罪。”孙纯妈妈喜滋滋的。原来还有些担心,如今见了这知书明礼,宠得她儿子不得了的姑娘,怎么看怎么喜欢。

    当爹的重重点点头,“这韩国生活水平比咱们高不少,特别是咱这农村。这丫头能毫不嫌弃,确实难得。”

    “等你收拾完学校,也让这建筑队把家重新拾掇拾掇,把院子弄大些,多盖出几件房子。他们结婚了,亲家难免有个往来,咱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再说,我偷偷问过这孩子了,人家心里早愿意了,就缺咱家儿子一句话了。你回头跟小纯说说,早点把事办了,我都急着抱孙子了。”

    当娘的稀稀拉拉地说着,当爹的只是点头。

    屋外女孩子们的娇笑声传来,孙纯妈妈突然凑近老伴,神秘地悄声说:“他爹,你看那个叫田榕的小丫头是不是也看上咱儿子了?我看她啊,恨不得变成猴子,挂在咱儿子身上。”

    当爹的重重咳嗽了一声,小心地磕磕烟斗里的烟灰,“孩子的事,你瞎跟着琢磨什么?睡觉!”

    孙纯在院子里洗漱完,回到睡觉的屋里。孙家一溜五间房,和当地其他人家一样,只是正中的堂屋开有一扇门,堂屋左右各有穿葫芦般的两间房。孙纯和两个女孩儿睡在一侧的两间屋内,下午收拾房间时,朴秀姬不好意思说和孙纯睡在一起,把靠近堂屋的外间给了孙纯,她和陈田榕睡里间。所谓里外间,其实就是在门的位置挂了条布帘。

    孙纯刚躺下,陈田榕的小脸就从帘子后露了出来:“孙纯,秀姬姐叫你。”

    孙纯当然知道这是小姑娘假传圣旨,可一个人睡实在太孤单了,他喜滋滋地爬起来,轻手轻脚走进里屋。

    朴秀姬把毛巾被捂得严严实实,连头也缩在里面。孙纯无声地在陈田榕屁股上捏了一把,小女孩儿也无声地笑了。这实在太有趣了,甚至比和孙纯单独在一起还好玩,女孩子琢磨着怎样把这游戏深入地进行下去。

    “都不许说话,早点睡,我明早带你们摸鱼去。”孙纯说完就挨着朴秀姬躺下,小女孩儿关上灯,如小猫般悄无声息地窜上来,紧紧在另一侧贴住孙纯。

    灯一黑,朴秀姬就立刻侧过身来,压在孙纯的半个身子上,小手也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游走着。另一个女孩儿当然不会示弱,不顾孙纯一只手的压制,拼命寻找着自己的领地。

    孙纯几乎怀疑两个女孩子达成了默契,她们的手脚窜上摸下,可决不会触碰到一起。

    这个寂静无声的夜晚,小乡村里没有人知道,老孙家的一张土炕上,一男二女正在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让无数男人艳羡的主人公,则是时而跃上幸福的天堂,时而跌入煎熬的地狱。

    对于越来越放肆的小女孩儿,孙纯实在忍无可忍,他悄悄对准她的耳朵,低低地喝了声:“咄!”

    小女孩儿眼皮一搭拉,挣扎了几下,似是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困意,就伏在孙纯身上睡着了。

    孙纯搭上女孩儿的脉搏,没错,只是睡着了。前一阵,夏墉把他们师徒研究出的一些心得,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他。其中的一些诀、咒、符,特别引起了孙纯的兴趣。特别是里面有一些单字诀,据说对治病、养生都有明显的效果,他苦练了一阵,这是第一次实地演练,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朴秀姬也欠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举动,“怎么了?”女人低声问。

    “没事,只是不愿让她搅了我们的新婚之夜。”他顺势把女人压倒在床上。

    第二天天刚亮,孙纯就在村里的鸡犬声中醒了,他看看左右的女孩儿,想起昨夜的温柔,仍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他刚悄悄溜下地,就发现朴秀姬也醒了。女人拉住他,脸红红地裹着毛巾被下了炕,在箱子里翻出一套新衣服穿上。

    孙纯偷偷地笑了。昨夜战斗之后,毫无准备的他们只能用朴秀姬的睡衣擦拭了身体,孙纯看着女人赤裸的滑滑嫩嫩的屁股,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气得女人狠狠掐了他一下。

    蹑手蹑脚走到外屋,朴秀姬努努嘴让孙纯躺回一夜根本没用的炕上,自己满面春风地出去了。

    两个人洗漱完毕,一脸郁闷的陈田榕才走出屋,看看艳光四射的朴秀姬,眼中的狐疑更重了。她又看看若无其事的孙纯,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把昨晚的事弄个明白。

    //

第四卷 第三章 回家(三)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朴秀姬的三天假期一晃就过去了。孙纯开着车,和陈田榕一起,把依依不舍的朴秀姬送到县城的火车站,答应在她飞完这趟长途前赶回北京,女人才红着眼睛上了火车。

    车子回到村口,陈田榕一眼看见杨红,连忙招呼上来。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一合计,就让孙纯带她们去摸鱼。

    村后的小山上流下一条小溪,里面长着一种全村人都叫不上名字的小鱼,这小鱼长不大,就是巴掌般大小,可肉味鲜美。夏天村里的男孩子最爱光着屁股,在小溪形成的水潭里摸鱼。拿鱼网是被人看不起的,男孩子比的就是赤手摸鱼的本领。

    回家换上还没干透的泳衣,三个人马不停蹄地来到水潭边。陈田榕几下脱掉衣服,露出黄色的小比基尼,杨红则羞羞答答地不动弹。陈田榕冲上去,七手八脚地除下杨红的衣服裙子,露出朴秀姬的那套比基尼泳装。

    上午三个人还在溪涧嬉戏,朴秀姬走时泳衣也没干,现在正好套到了杨红身上。孙纯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竟发育得格外丰满,特别是胸前的健硕,似乎要顶破那小小的布条。所以女孩子一脱下衣服,就慌忙钻进水里。

    这两天孙纯已充分领教了陈田榕的潜水技巧,她不停地在水中调戏孙纯和朴秀姬。不过孙纯有着变态的功夫,她见不是敌手,就开始专攻朴秀姬,常常令朴秀姬在水中大呼小叫起来。若不是孙纯的干预,小丫头有可能在水下扒光了朴秀姬的泳衣。

    今天陈田榕的心思也不在游泳上,她如同一条美人鱼般,始终缠绕在孙纯左右。没有了朴秀姬的监视,孙纯也胆大起来,他故意向潭底潜去。潭底的淤泥里,也很多指甲盖大的田螺,村里的大人喜欢拿来下酒。

    陈田榕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孙纯没理她,专心地寻找着田螺,水底的淤泥被他翻腾起来,潭水立刻也混浊了许多。女孩儿纤细的身子缠绕过来,伏到他的后背上,又马上滑到他的胸前。女孩儿的小嘴凑过来,含住了孙纯的大嘴。

    与第一次和女孩儿隔体双修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个人的气息急速流转起来。没有气闷的感觉,倒是一种水乳交融的氛围把他们紧紧包容在一起。水中小鱼的游动,岸边孩子们的嬉戏,都一一印入孙纯的脑海。前几天,孙纯忙里偷闲和石清、朴秀姬都试验过,可再也没有出现和小女孩儿双修时的感觉。此刻,在这水潭深处,在和小女孩儿调戏般的一吻中,那种动人的感觉竟又出现了。

    杨红伏在岸边大声叫起他们的名字,孙纯一托女孩子的屁股,两人箭一般窜出水面。

    “喊什么,我和你孙纯哥在水底捡田螺呢。你不是见过你孙纯哥潜水的样子吗?告诉你,我是他师傅的师傅。啊,别再叫了,晚上你就等着吃田螺吧。”教训完杨红,陈田榕拉上孙纯,再一次潜入潭底。

    几个小时里,两个尝到甜头的男女上上下下,田螺没摸上多少,呆在水下的时间倒越来越长。杨红脸上的疑云密布,可连当事人都难以搞清楚的世界,她一个小姑娘,又如何判断得出,在水下发生了什么呢?

    晚饭后,孙纯关在屋子里没出去。他拿出专门带出来的几个白玉玉牌和刻刀,专心雕琢起来。陈田榕当然分得清主次,坐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看着孙纯在玉牌的一面刻下一个古怪的图案。

    夏墉师徒只研究出几种简单的符,而且多是和治病有关,孙纯想这是和朱老先生一生钻研医道有关。他现在刻的一种符,是用来促使佩戴者心气归一、阻挡邪毒之气的。

    中医认为,人的疾病是受了外来的邪毒之气而引发的,强身健体,就要从根本上防止这些外气的入侵。孙纯想刻上两个留给父母,是否能起作用还不敢肯定,反正没有坏处。

    孙纯全神贯注,一气呵成地刻完第一块玉牌。正拿在手里欣赏时,一旁的陈田榕忽然说了句:“这图案和练功有关吧?我能感觉得到,里面有一股特别舒服,让人心平气和的气息。”

    “你真能感觉到?”孙纯大喜过望。他还担心只有他一人能感觉到这符的作用,如今被小丫头证实,说明对他爹妈都会有作用。

    陈田榕拿过玉牌,贴在手心里,“嗯,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孙纯,你是想送给爸爸妈妈吧?给他们刻完了,也给我刻一块,我回去送给我妈妈。”

    孙纯的大手贴上女孩儿的小脸,“行,你现在就想个吉祥的图案,我刻好这两件后,就给你妈妈刻,一定送她一个漂漂亮亮的。”

    可能是因为几次看见女孩儿时,她都处于身体的痛苦之中吧,孙纯对陈田榕有种溺爱纵容的感情。很多时候,他看着这表面上的天之娇女,实际上内心孤僻寂寞的女孩子,就有一种呵护她一生一世的冲动。

    女孩子的脸在他手上磨蹭着,“孙纯,其实我妈可可怜呢。特别是我爸爸去世时,家里的上百口人恨不得把我们娘俩儿杀了。我妈妈白天和他们斗,晚上自己躲起来哭。我知道,要不是为了我,她可能连陈家的一分钱也不要……”

    小女孩儿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可她仍在低声说着:“我妈妈以为我小,什么也不知道。可我在英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些中文报纸上天天就说这些,后来连我的同学全都知道了。他们背后都叫我‘野种’,说从来没听说过七十多岁的人还能让女人怀孕……”

    陈田榕突然抱住孙纯的手,“我们今后一定要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我发了毒誓的。孙纯,你要答应我。”

    孙纯像哄孩子一样对小女孩儿说:“行,行,我答应你。只要是我们田榕说的,我孙纯一概遵守。”

    小女孩儿的脸上像开了花一样,无限向往地说:“我们以后就生活在一个大院子里。你放心,香港好多人家都有大妈二妈的,我懂规矩,我不会和秀姬姐争的,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陈田榕絮絮叨叨的话让孙纯既是温暖,又是无奈的郁闷。这都什么年代了,三妻四妾?就是他们几个都能接受,可他们的家庭呢?社会呢?他的心乱了,再也雕刻不下去。

    晚上,孙纯还是躺在了里间的炕上。小女孩儿不依不饶,孙纯怕惊动了父母,只得顺从了女孩儿的意思。

    “你前两天晚上都对我做了什么?”女孩子两腿紧紧缠住孙纯,开始了谋划两天的审讯。

    “我动都没动,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秀姬还在另一边。”孙纯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对!我怎么平白无故就睡着了?而且、而且你们肯定做爱来着,那种味我能闻出来。”小女孩儿理直气壮。

    “嗨,秀姬是我媳妇儿啊,我们当然会做夫妻间的事了。”孙纯无力地狡辩着。

    “那,你要补偿我,我也是你媳妇儿,我也要和你做夫妻间的事。”小女孩儿迅速调整了方向,反正最终目标没变。

    “瞎说,那也要等到你大了以后。要是你妈妈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孙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嘻嘻”,小女孩儿笑起来,是对方终于落入彀中得意的欢笑。

    “我妈妈早就知道了,她也没打断你的腿呀?我们俩的第一次做爱,她都看见了。”

    孙纯如中雷击,他终于明白那天早上他下体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始终以为的隔体双修,实际还是以合体而告终的。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一切是在女孩儿的妈妈,那个暗地里不停撩拨他的女人的注视下完成的。

    女孩儿呓语般的声音还在传来,“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灵魂出窍一般,我看见了院子里的花草,树上的喜鹊,大街上的汽车人流。当时我就下定决心,我一辈子只和你一个人好,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孙纯迅速捂住女孩儿的嘴巴,他开始明白,陈田榕,就是传说中的“鼎炉”。

    这一晚,屋里角落里的一对小兔子骚动了一夜。因为,那无边的春情,弥漫在屋中的每一块地方。

    两天后的中午,孙家的四口人正围在炕桌上吃饭时,孙纯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声大吼:“你说什么,让我当新栏目的主持人?!”

    另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孙纯。

    //

第四卷 第四章 新的角色(一)

    古丽轻轻按下放像机的“STOP”键,监视器上一片黑暗。她有些担心地看看孙纯:“灯还没有调整好,景也需要重新布置一下。再说,没有观众,他们也很难兴奋起来。”

    孙纯看上去有些颓丧。《鉴赏》的改版方案得到了频道领导的认可,不知是不是受了孙纯随口说出的话的启发,新节目将受众群集中在几千万的收藏爱好者以及民间无数的宝藏身上。首先是观众自荐藏宝,然后栏目组组织专家鉴定,选出录制节目需要的藏宝,最后就是请这位观众到演播室一起来录制节目。

    新节目也改变了过去封闭的小环境,而是将录制场地放在了八百平米的演播室,每场节目都将邀请上百名的观众来到现场。

    考虑到节目样态,石清她们都觉得两个主持人比较好,女主持人当仁不让要归属风头正劲的季小娜,男主持人的选择就难了。频道的男主持人本来就少,想想谁都不太适合这个新节目。

    “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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