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罢了,只是焦飞收摄的云兽实在太多,让这十四条老龙肚子里叫苦不迭,却有不敢反抗,只是各自略一碰头,分了谁人祭炼哪一群,便闷头做起苦工来。
焦飞处置了这些捉来的云兽,伸手一拍身边的阴阳青蜃瓶,他最近琢磨北斗**,又领悟出来几分新的东西,便依法试演身手。
北斗**本来是北斗大帝创出,以元神级数的法力,祭炼自身肉身的法门。焦飞并无那般高的法力,但是他出身道门正宗的天河剑派,一身道法精纯浑厚,又学了魔门的许多真传,触类旁通之下,也领悟出来一些独特的奥妙。
阴阳青蜃瓶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乃是天生的神物,不知哪一位魔门前辈得在手里,就用来祭炼成了青蜃瓶。加之此宝还曾被祭炼成法宝,乃是一等一的元胎,焦飞从北斗**中领悟出来一些妙用,便是想要把阴阳青蜃瓶祭炼成一件神胎,只有躯壳,没有魂魄,日后自己修炼成元神,便可把阴阳青蜃瓶当成另外一具身躯。
阴阳青蜃瓶有阴阳葫芦诀的底子,和;i,蜃诀彻底融合,不分彼此,本来就有类似的神通。焦飞多了这一件法宝,就等若多了一件备用的躯壳,随时可以把自身天河正法的底子,转换为元蜃诀的修为。
只是这法门有一半得了北斗**的启发,另外一半却是焦飞自行摸索,其中有许多碍难之处,根本都还没法通透。焦飞也只是推敲了一些不大的小枝节。
例如元蚤诀,天河正法,因为焦飞得了道魔两家的真传,太乙天遁阴阳阵只需要耗费足够的功力,便能推演出来。这门法术却近乎无中生有,太乙天遁阴阳阵根本就推演不能,所以焦飞只能自行琢磨。
焦飞对阴阳青蜃瓶进行祭炼,无形童子亦有所感应,自从他被焦飞用元蜃诀祭炼号上乙后,气质就变得越发幽深。阴阳青蜃瓶和元蜃诀合一,密不可分,他又是被焦飞以元蜃诀祭炼的,故而焦飞对阴阳青蜃瓶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够感应到。无形童子对焦飞自是忠心无二,立刻把本身法力放出,相助焦飞试演领悟的法门。
焦飞得了无形童子之助,把自己所思的一些东西,一一验证,有得有失,正自琢磨如何改进的时候,忽然船队停了下来,似乎跟另外一支船队相遇,起了什么波折。
焦飞微微计算,自己这一次闭关修炼,也花费去了七八日,他抬头见庞尉仍自闭目打坐,便也不去搅扰,自己起身,出了船舱。却见海面上有一艘五彩大船,比吴搏虎的船队中任何一艘都要高大十倍,宛如一座海上之城一般,耀武扬威,居然直直冲着这支船队硬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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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七 流花公主
搏虎脸色如同,见到焦飞上了船头,忙跑过来说道:邴狮,来的是天兹国太子的五彩楼船,我正在吩咐属下避让,不哈惊动了仙师,还望勿要怪罪。”
纵然这些战船也被人祭炼过,也算是低等法器,但是想要在海面上骤然换向,也非是容易, 吴搏虎已经急的满头是汗,但是天兹国乃是海上大国,国力远过神风国,他亦不敢得罪这位天兹国的太子。 只能忍气吞声,焦飞纵然 JL 了船头,但他也不敢指望这位仙师插手。
焦飞眉头一皱,他本来就对这支船队航速太缓,颇有些不满,但是没有吴搏虎为介绍,他和庞尉这般飞去神风国,只怕极容易 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本来简单的事情,弄的复杂。
故而天兹国的太子的这头五彩楼船忽然出现,并且趾高气昂,有挑衅之色,焦飞便不大容得。 只是淡淡说道:“无须转向,给我撞了上去。
吴搏虎目瞪口呆,忙辩解道:“仙师有所不知,天兹国运艘五彩楼船,乃是镇国之宝,已经祭炼了五重禁制,有四座法阵,本身用的又是铁力木,我们神风国的战船,撞上去就要散了,绝对对撞不过……
吴搏虎还待解释,焦飞已经把法诀一 催,六阳封神幡现了在脑后,分出一道红光,在吴搏虎这艘战船上走了一个来回,让这艘战船通体泛起赤红的血光来。 然后焦飞也不用水手驾驭,只是把法诀一指,这艘战船便如离弦之箭,顷刻间就驶过十余里的航程,狠狠的撞在那艘五彩大船的船头上。
。被六阳封神幡上的心魔大咒法力护持,虽然这艘战船只不过是普通级数,却也能变得固若金刚。
那艘五彩大船只不过是第五重的禁制,哪里抵得过焦 飞的法力?焦飞亦不是有意这般张扬跋扈,只是他见这五 彩楼船,行事肆无忌惮,他那经过无数磨砺的道心中 便已经明了,只有这种法子,才是最为快捷的法子,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折服那五彩楼船上的人。
饶是那艘五彩楼船本身也坚固非常,但是在焦飞催运法力一记狠撞之下,也顿时被撞开了船头,只是这艘战船小了五彩楼船十倍,只能把船头撞裂,不能将之彻底撞碎。
焦飞运使法力,微微一震,把这艘战船从五彩大船裂口中挣脱出来,一路向后急退,退出数里之后,骤然加速,显是还想再撞个狠的。
那五彩楼船上的人,早就被这种情景惊呆掉了,不知有多少人呼号,也有人指挥了船工,水手,想要把被播 裂的地方弥补起来,但是看到那艘战船其疾如箭,再次撞了赶来,那个船工水手敢去冒险?只怕自己还没把五彩大船的裂开修复,先被这艘战船生生撞死了。
在五彩大船最高一层的天兹国太子,脸色早就奕得异常难看,那艘神风国的战船,通体笼罩了一层血红的奇光,显然早就有了高人主持,他心底已经隐隐后悔,不该因为一时兴起,想要看这支船队慌乱避让,就开这种玩笑,但是此刻已经迟了。他连忙大喊道:“快传钱道师,让他老人家出手……
这般慌乱,五彩楼船上唯一的炼气第三层感应的修士,早就从清修之地跑了出来,但是面对这般情景,他也束手无策。 炼气第三层感应的修士,在七凰界也不过是刚刚能够驾驭了法器,使用稍微高明一点的法术,最强也不过是驭剑百步的本事。
虽然云吉星 JL的修士情况和七凰界有许多不同,但是本事上差距却并不甚大。
这位钱道师虽然也算是出闩…豪门,但是身上最多只有两张救命的符黧,这种大阵仗他连见也没见过,更别提如何去解决了。 只能运起一身还算不俗的修为,高声喝喊道:“是哪位前辈在此?晚辈天兹国大仙师门下七代弟子钱正申,这艘楼船上还有天兹国太子,还望前辈高抬贵手。”
焦飞正待先撞一个痛快,忽然背后有把低沉的声音说道:“算了吧! 焦飞师弟何必跟这些人见识!”庞尉不知何时也到了甲板之上,焦飞嘿了 一声,把手一举,战船上的红光便自飞起,落入他脑后的六阳封神幡之中。
钱正申见到 焦飞这般法力,不由得心头倒抽了一口冷气,暗忖道:“这少年道士法力好生厉害,只凭了一杆法幡就能把一艘神风国的普通战船,催发到如此威力。 光是这件法幡的威力,就似乎比我师爷爷的那口黄龙剑高妙,只是不知这位大仙师的法力知何。”
怎么说也身为一名正经的修士,钱正申还是能看得出来焦飞所动用的法力,绝非普通仙师所能,一定是炼气第五层炼罡的大仙师,才有这般法力。 当然因为云吉星上几乎没有 更高一层修为的大修士,故而钱正申也实在没想想象的到,他对面的两位,一个是炼气第七层道基的道门修士,一个是炼气第九层温养的大高手。
焦飞沉了一沉声音,低声喝道:“下次再敢如此跋扈,绝非至少如此薄惩。”
他看也不看吴搏虎一眼,只是淡淡抛下了一句开船,吴搏虎这等领军大将,也算是见识过无数风雨之辈,立刻乖乖的号令手下,照旧向前。 本来他遇上了天兹国的太子,怎么都该问候一声,毕竟天兹国比神风国强大的多,且有些领属的关系,但是瞧了一眼淡然自若的焦飞,吴搏虎只能咬着牙,让手下不须去理会那艘五彩楼船。
天兹国的太子见到这般场面,心头也是大恼,他毕竟是大国太子,见识也不侥,知道是哪一位仙师不知何故,跟随了神风国的战船同行。
他心中想了一想,也不管五彩楼船在缓缓下沉,被焦飞撞出的裂口在逐渐扩大。 忙运起本身真气,高声喝道:“天兹国赵巽,恭请那位仙师过来一见。”
这位天兹国的太子也算是自小习武,一身修为也颇高明,这一声大喝, 倒也传过了数里海面,飘到了焦飞的耳朵里。
焦飞眉头微微一皱,扣指捏了一个法诀,微微一放手,天兹国太子赵巽就感到面前狂风大作,化成了风鞭,噼里啪啦把他抽了百来记,两边脸缜一起抽打的红肿,饶是这位太子也有些武艺,却连一记也没有避让过去。
五彩楼船上的那些人,只看到自 家太子爷把脸左右乱摆,脸上血丝隐隐,也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心底都道:
“太子好生本事 ! 乖乖,这把脸去抽风的本事,可真了不起……想是皇窒秘传!”
就在神风国 战船和五彩楼船擦这交错驶过之时,天兹国太子赵巽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唾弃:“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过去,他自己爬过来拜见我们师兄弟还差不多……”赵巽顿时被闷的一口气憋不上来,刚才被风鞭乱抽,在无数手下面前丢了脸还在其次,他满腹都哽了一句话在,只是脸颊太肿,自知说话也是吐字不清,便没争辩。
“我哪里有的本事,跨越数里的海面,飞到你那条船上……
经历了此一事,吴搏虎对焦 飞和庞尉更是恭敬,他生怕一个伺候不好,两位大仙师转瞬飞走了。 待得天兹国的太子赵巽回头寻上门来,无人给他撑腰,他们吴家只怕要倒大霉。 天兹召…的太子赵巽品性不好,为人阴狠,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没有了这两位仙师保护,他的下场定然是极惨。
眼看又行驶了七八日,吴搏虎这才来向焦飞禀报,说前方不远,便是神风国的第一大岛神风岛,岛上便是国都所在,问两人可要上岸一行。 焦飞随口问道:“不知许仙师是否也住在神风岛上?”吴搏虎不敢隐瞒,忙说道:“许仙师不在神风岛居住,他在另外一处岛屿,开辟了道场,距离神风岛有敌百里之遥。”
焦飞混不在意的说道:“那边立刻开往许仙师所居的岛屿罢了,神风岛我们没兴趣。”
吴搏虎暗暗叫苦,心道:“我怎存也是神风国的靖海侯,这战船也是神风国所差,不是我个人似有,如何就能擅自乱行?”但是他也不敢去跟焦飞说起,只是派下心腹,去通知其他战船,先回神风岛休整,并且把遇上了两位大仙师的事情,着人向皇帝禀报。
焦 飞也不去管吴搏虎如何指派手下,更不理会为何只剩下了这一艘战船。
吴搏虎见焦飞并不追问这些,这才略略放下了心思,过了不一会,便有一艘快船从神风岛方向追赶了出来。 待得这艘快船到了切近,便有一道翩翩的清影飞起,身姿妙曼的落在了他这艘战船上。 这人武艺不凡,身姿绰约,居然是个衣饰华贵的年轻女子,吴搏虎见了,忙过去应接道:“怎么是流花公主来了?”他把这边遇上焦飞的事情说了,便自寻思本朝诸位大臣该如何处置,没想到却是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四公主先赶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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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八 波罗神焰慨然赠
四公主姬流花笑道:“那些大臣正自朝议,这件事儿怎会是一两个时辰就能讨论出结果来的?我是要去拜望师父,这才先自赶了来,也想要见一见两位仙师。吴将军快帮我引荐!”
吴搏虎有些难色,暗忖道:“那位仙师可是刚把天兹国的镇国之宝被险些撞沉,连天兹国太子赵巽的面子都不卖,这位四公主也未免太鲁莽。那个叫焦飞的仙师,脾气可不大好啊?”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带了这位四公主姬流花,来到焦飞和庞尉休息的船舱门外,轻叩舱门,低声求见。
船上来了人,焦飞和庞尉自然早就知道,只是对他们而言,此事根本不须理会。直到吴搏虎前来拜访,焦飞才随开了舱门。
四公主姬流花,在老皇帝的敏十位子女中,最为出色,故而才会被偶然来皇宫中参加某一次盛大典礼的许仙师看中,并且收为弟子。她也是眼神极为乖巧的女子,见到焦飞和庞尉气质非凡,盈盈拜倒,柔声说道:“帝女姬流花,见过西位仙师。”
吴搏虎平时也听说过这位流花公主的传闻,都说这位流花公主冷傲无比,眼中素无余子,除非是真有本事的人,她才会另眼相看,并且还会倾囊相助那些有才学,有本领的人,不拘他们愿不愿意为神风国出力。
没想到这位姬流花公主,在见到焦飞和庞尉的时候,居然如此柔顺。不过他想了一想,便也释然,心道:“老子平时亦是威风八面,但是在两位仙师跟前,还不是要低声下气?天兹国的太子赵巽那般傲慢,还不是给两位仙师随手就把镇国的五彩楼船撞坏,只怕那欺五彩楼船是修不起来了。”
焦飞瞧了这位云吉星的神风国公主,淡淡哦了一声道:“不知流花公主,来见我等何事?”
姬流花见焦飞并没有拒自己与千里之外,便略略放心,她跟随许
仙师学艺的时候,可是知道这些修道的怪物,都不是那么好说藉0
便是她师父许仙师,也不肯轻易传授她道家法术,只肯传授些上乘武艺,姬流花虽然十分羡慕师门的种种法术,但是却几次恳求,都没有学到。
许仙师只说她修为不足,资质不成,还要磨练几年才能学习法术,
就这般打法了她。
姬流花知道,这位老师只是不肯传授她法术罢了,那些都是托词,但是她也无可奈何。心里大致明了,最多再过三五年,师父看她一直恭敬,便会酌情传授一两种小法术,都是没什么大用的本领。
这一次听说靖海侯吴搏虎在海上遇上了两位仙师,似乎法力比自己师父还高,姬流花便认定这是不世奇缘,匆忙操纵快舟追赶了上来,想要求肯焦飞和庞尉,看看能否学到真正的本领。
姬流花见焦飞年轻,心道:“这个黄脸的道长,看起来比那个年长的好说话,我不如开门见山的恳求,这些仙师都喜欢直来直去,不成便也罢了,省的到了最后也来不及说,错过了大机缘。”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