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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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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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是发布黑客总攻击命令的总台,有人在这时指挥了攻击服务器……那这儿就相当于81号的虚拟服务器了,81号网速响应迟缓,操盘手根本没有来得及转走资金,都是他们捣的鬼?这究竟是干了件大好事,还是做了件大案?”

    几个技术员,很快找到了并没有隐藏的东西,可遗憾的是,全部是数据,指纹、毛发甚至卫生间的体液都没有提取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有位接触过刑事侦察的技术员判断这是在地上加了一层覆膜,简单的讲就是盖层塑料布,走时候一卷,就卷走所有痕迹了。

    职业犯罪的常用手法,可偏偏一切都不像犯罪分子的行径。

    “好像这些人在替天行道啊。”有位技术员开玩笑道,王卓反查着电脑,回头看了眼管千娇问着:“千娇,有什么看法?你可是发现这里服务器异常的第一人。”

    “查缓存,看这里是不是转移资金的地方。应该是对方刻意留下的,不是过于自信,就是别有用意。”管千娇道,她最担心的是这个。

    “不是。”王卓很快判断到,他像找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样道着:“你们来看下,我怀疑这是个中转站,终端还不是这里……奇了,居然留下了远程操纵的记录,操纵的是……另一台电脑,他好像入侵对方电脑,而且打开了对方的视频……”

    啪,回车,几个人挤到了屏幕前看,然后眼珠子下巴齐齐跌了一地。

    截屏加视频,截屏是一步一步转走账户金额的记录,视频是转走的人,一位帅气、分头、皮肤白皙的帅哥,正兴奋地、两眼放光地往走拿钱,估计根本没有觉察到,有人把他面前的视频已经打开了,而且录下了全程……

    又过了一个小时,最终端找到了机场附近一家普通三星旅店,在中小旅店简陋的监控视频里,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位“嫌疑人”的体貌特征,出入时间,所驾车辆等等信息。

    不过查到这个就暂时中止了,有关这个人的身份,在户籍、犯罪信息库里都没有找到匹配对象,于是查询的指向,又指向了机场出入港庞大的监控信息源………

    ……………………………………………

    ……………………………………………

    这一天恐怕是有生以来罗成仁最难熬的一天。

    股票遭到狙击,来访的新闻媒体锲而不舍的堵在门外;前一天病死畜禽加工的负面新闻影响,不少商盟通知产品下架,地方政府派的协调组也在堵门,还有闻讯而来银行的同志,也义无返顾地加入到了堵门队伍,知悉内情的同志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贷款,是股权抵押的,现在的股票价格,怕是要追加抵押了。

    人情里或有雪中送炭,不过世情里,多数时候是雪上加霜。

    一天的时间,罗成仁仿佛老了十年,午后二时,在一处私人会所出现的罗总,憔悴地坐在小宴会厅的侧椅上,手捏着太阳穴,不时地在揉,被通知到场人员来了七八位,一个接一个坐到了位置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名字不需介绍,都是私人助理的身份,就像所有的私人助理一样,他们从来都把自己当透明人,没有自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别人。

    “罗董,昨天的事,王总托我向您问一下,您是什么意思?”一个中年男道,面对身家数十亿的罗成仁,居然是质问的口吻。

    “周总也托我向您打听一下,俞世诚可是您介绍的,现在钱人两空,甚至把警察都招上门了,这种事,您不会坐视吧?”另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问,对罗成仁同样不客气,或者也不需要客气,反倒是罗成仁如丧考妣兼无颜以对。

    “罗董,你们公司的事我们听说了,对此我们深表同情,不过这并不等于我们能够承受损失,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对,罗董,您的解释让我们怎么信啊?有人远渡重洋,就为了能来81号,把资金丢给警察,自己拿走一小部分?没见过这么善良的歹徒啊,要是被洗劫一空,我们倒相信。”

    “现在俞世诚找不着,不排除监守自盗的可能啊。”

    众人齐齐发难,每每投向罗成仁的眼光,都是愤怒兼置疑,罗成仁终于摁捺不住了,咚声一拍桌子道着吼着:“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回去传达一声,剐零了散卖也赔不上你们的钱。而且我也没有赔给你们的义务啊?我刚刚亏了几十个亿,怎么没见有人来添我点?生意就是生意,赔不起就别做这事,赔钱时候偷着乐怎么没见有人出来嚷?”

    这话说得不仗义了,有人说,罗董,这不是生意赔了啊。有人讲了,罗董,这不是一码事啊。还有人问了,您的公司股价跌了,和这也不是一码事啊,混为一谈就没意思了。我们不是讨债来了,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你们一直在说,我有机会插嘴吗?你们先说,说完了,我再给你们个说法,要是你们不够满意,觉得这钱应该我赔,好,我认了。”罗成仁突出豪迈之言,这一下,盖过大家的声音了,都不说话了,然后罗成仁拔着电话,片刻后,仇笛推门而入。

    富人的圈子很小,特别是不干好事的富人圈子更小,突来一个陌生人,让在座的很不适应,都面面相觑,理论上透明人就是透明人,没人会愿意让一个陌生人知道他的背后是谁,而且是站到主座位置的陌生人,就有人不乐意了,刚要说话,罗成仁拦着话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扯你们那一套,富了几天就觉得自己个是大宅门了。”

    压下去了,罗成仁对仇笛道:“在座的是谁,我不介绍,介绍了你也不知道,把你知道的告诉他们,省得都觉得我吃里扒外。”

    仇笛尚未开口,下面一位女人不悦地质问着:“罗董,这不合适吧,你随随便便找个张三李四到这种场合,给我讲故事?那他是谁啊?”

    一语惊起浪了,质疑四起,罗成仁却像局外人一样不闻不问,那眼神仿佛在刺激仇笛,仇笛咚声也一拍桌道着:“那我直接告诉你们,我就是在81号掐电放老鼠的人,你们倒霉和我有直接关系。”

    呃……在场众人,齐齐梗脖,像被捏住了喉咙,惊讶地看着仇笛。

    仇笛看了罗成仁一样,两人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他打开了电脑,投影到背后的墙上,这个扑朔迷离,证据确凿,却不一定全部是真相的离奇故事,开始了…………有自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别人。

    “罗董,昨天的事,王总托我向您问一下,您是什么意思?”一个中年男道,面对身家数十亿的罗成仁,居然是质问的口吻。

    “周总也托我向您打听一下,俞世诚可是您介绍的,现在钱人两空,甚至把警察都招上门了,这种事,您不会坐视吧?”另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问,对罗成仁同样不客气,或者也不需要客气,反倒是罗成仁如丧考妣兼无颜以对。

    “罗董,你们公司的事我们听说了,对此我们深表同情,不过这并不等于我们能够承受损失,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对,罗董,您的解释让我们怎么信啊?有人远渡重洋,就为了能来81号,把资金丢给警察,自己拿走一小部分?没见过这么善良的歹徒啊,要是被洗劫一空,我们倒相信。”

    “现在俞世诚找不着,不排除监守自盗的可能啊。”

    众人齐齐发难,每每投向罗成仁的眼光,都是愤怒兼置疑,罗成仁终于摁捺不住了,咚声一拍桌子道着吼着:“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回去传达一声,剐零了散卖也赔不上你们的钱。而且我也没有赔给你们的义务啊?我刚刚亏了几十个亿,怎么没见有人来添我点?生意就是生意,赔不起就别做这事,赔钱时候偷着乐怎么没见有人出来嚷?”

    这话说得不仗义了,有人说,罗董,这不是生意赔了啊。有人讲了,罗董,这不是一码事啊。还有人问了,您的公司股价跌了,和这也不是一码事啊,混为一谈就没意思了。我们不是讨债来了,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你们一直在说,我有机会插嘴吗?你们先说,说完了,我再给你们个说法,要是你们不够满意,觉得这钱应该我赔,好,我认了。”罗成仁突出豪迈之言,这一下,盖过大家的声音了,都不说话了,然后罗成仁拔着电话,片刻后,仇笛推门而入。

    富人的圈子很小,特别是不干好事的富人圈子更小,突来一个陌生人,让在座的很不适应,都面面相觑,理论上透明人就是透明人,没人会愿意让一个陌生人知道他的背后是谁,而且是站到主座位置的陌生人,就有人不乐意了,刚要说话,罗成仁拦着话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扯你们那一套,富了几天就觉得自己个是大宅门了。”

    压下去了,罗成仁对仇笛道:“在座的是谁,我不介绍,介绍了你也不知道,把你知道的告诉他们,省得都觉得我吃里扒外。”

    仇笛尚未开口,下面一位女人不悦地质问着:“罗董,这不合适吧,你随随便便找个张三李四到这种场合,给我讲故事?那他是谁啊?”

    一语惊起浪了,质疑四起,罗成仁却像局外人一样不闻不问,那眼神仿佛在刺激仇笛,仇笛咚声也一拍桌道着:“那我直接告诉你们,我就是在81号掐电放老鼠的人,你们倒霉和我有直接关系。”

    呃……在场众人,齐齐梗脖,像被捏住了喉咙,惊讶地看着仇笛。

    仇笛看了罗成仁一样,两人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他打开了电脑,投影到背后的墙上,这个扑朔迷离,证据确凿,却不一定全部是真相的离奇故事,开始了…………

第178章 登高远眺群山小

    天都酒店,偷拍、长焦远拍、监控截屏,数个不同的画面,把一位帅气的潮男显现在81号这些失主们面前,在座的有人疑惑、有人惊讶、似乎还有人恍然大悟,在手机上查找着什么,查到时,然后高高举着手机,对比着手机上,和仇笛给出的肖像。

    “认出来了吧?”罗成仁像是有点郁闷地道。

    “这是谁呀?”有人问。

    “冉长欢,股市金童,数年前港市身价最高的操盘手,后来因为洗钱案被香港警察拘押,出狱后就失去踪迹了,我们现在玩的这个,是人家玩剩下的。”有一位道,在与国际金融的接轨上,内地要落后香港一大截。

    “他怎么会针对我们?”又有人问。

    “不是针对咱们,而是……”罗成仁郁闷地道:“谁有钱,谁的钱袋子没捂紧,就针对谁……继续,仇笛。”

    仇笛没有说话,而是回放着肉联厂的偷拍记录,大量翔实的畜禽加工现场,对于在座这些远庖厨的君子虽然有点陌生,但很快联想到盛华遭遇的狙击,有人喃喃自语道:这是用上游的负面新闻,影响下游的产业?

    “对,隔山打牛,表面上是关注民生,真实的目的,是搞臭盛华,为他们在境外的狙击做铺垫。”罗成仁道。

    “不能吧,这可是媒体报道出来的……他能操纵了新闻喉舌?”有一位来客置疑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记者,大部分可都不如鬼啊。”罗成仁道。

    笑话,可与座的却笑不出来,仇笛接着回放着另一组偷拍记录,是远程的航拍,外行根本无从知道拍摄角度何在,不过却拍到了高层建筑里一组画面,似乎是个商务酒店的房间,数台电脑、数个人,正紧张地忙碌着,居中发布指挥的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冉长欢。

    “这是?”有人纳闷了。

    仇笛旋即放着网络上海量的评论截图,与座人员一下子明白了,没有人推波助澜,有关盛华的负面消息,恐怕不会传播的这么快;没有人引导,评论也不会从上游直指下游,也不会这么快,把矛头直指盛华,毕竟航空食品、深加工食品,和畜禽初级加工,还有一段距离。

    “……这些人就是弥补上下游的间距的人,也是受冉长欢的雇佣,源头就在天都酒店,他们主要负责的是,在网络上扩散这种负面消息。”仇笛解释道。

    “就凭一组照片?”有人置疑。

    “当然不止照片……这儿有数幅原始图片的最初发布IP追踪,经得起验证;最初的网络招蓦发布地,也在天都酒店;还有两位比较出名的网络炒家,也出现在这个画面里,也经得起验证……本来我不认识,不过我们中恰巧有人认识,就是他,这位长发男子,网名‘不三不四’,他参与过不少商业炒作,比如炒作某商家的水源地污染,推销另一家的商品水;还有,炒作雾霾的危害,替空气净化器厂家推销等等,你们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这是京城商谍里一位很有名气的策划人,擅长灰色操作。”仇笛道。他放大了“不三不四”的照片,这个男子确实人如其名,像个时刻准备猥渎少女的咸湿大叔,吊儿郎当地蜷在落地窗后的沙发里,留给了窗外偷拍一个绝佳的角度。

    与座默不作声了,财富的争夺在很多层面,也有很多形式,这种事,还不算挑战人的底线。

    “这个女的是谁?”罗成仁数次看到“不三不四”身边那位女人,这是仇笛没有说过的,他疑问道。

    “哦,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跑腿的。”仇笛知道对方所指是郎月姿,他轻描淡写一句,略过了,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是两人亲密如斯的场景,似乎一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

    接着往下,就是些外部的照片了,怎么“入侵”81号仇笛可没胆量曝出来,当然,肯定是冉长欢雇佣人干的。仇笛只放到81号忙乱的场景,到此中止。

    这是唯一让他感到心虚的地方,不过还好,没人认为他这样的角度,能精通黑客攻击,当然也不会有人相信,攻击成功,却无功而返。

    “哦,我明白了……你是两头落好啊,拿了冉长欢的钱替他办事,现在出事了,又回头把冉长欢卖给罗董,我说的对吗?”与座那位女人明白仇笛的身份了。

    “对,不过我们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仇笛放着画面。

    罗成仁助理拍回来的照片,重症监护里包小三的照片,还在躺在床上准备手术的丁二雷的照片,那场景,让在座的齐齐噎了下,有人惊讶道:“难道?你们也被卖了?这是灭口?谁干的?”

    “都朝军,一位绰号老毒的人干的,现在已经被警察抓走了。”仇笛道,在座的对此不予评论,不过都知道老毒是俞世诚的人,这么干肯定在情理之中,仇笛瞥了眼众人道着:“肯定是被卖了,有人嫌我们知道的太多了,把我们捅给了都朝军,然后我们就遭到了追杀……各位觉得我如果应该为81号的事负责,那冲我来吧。”

    仇笛说得很淡,不带感**彩,众人惊讶看他时,一如既往地平静,似乎也受到他那种平静的感染,在场的人,倒没人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可恶,那怕他曾经掐电放老鼠把81号捅得一团糟。

    是啊,关键问题不在捣乱的人身上,而在钱上。不管出什么事,俞世诚完全可以把钱转走,81号无非一个操作间而已,那儿可没有一分钱。但现在的情况是,钱一分也没有落下,俞世诚也不见人影,那会发生什么事可想而知,就即便有警察没有查封的,恐怕也找不回来了。

    商人的眼光,都是钱眼,谁都不可恶,但拿了钱的人,绝对可恶。

    众人那种无奈、气愤,却又无计可施的复杂情绪很明显,都翻着白眼,气不自胜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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