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你的运道啦。要不就是希望能够遇到高人,这种机会只怕更是绝无仅有。不过以前只是看书上记载有先天功法这么一说,不料今天一下子就知道了两个,也不是一丝希望都没有的。”
今天的际遇也够神奇的,先是遭逢同样会先天功法的杭伟,而碰巧曹伯父仅凭书上的知识,加上自己的推断,又能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八九不离十,更是让延森惊叹世界之奇,要放在以前,延森绝对不会相信世上竟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本已心冷如灰,既然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能有缘碰上一位绝世高人也说不定。只要有一丝机会,就要努力争取。
这时曹言已经回来,他们也就不再谈论此事,延森默默地躺回了□□。
熄了灯,延森却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然后一个炸雷似乎就响在窗前。只听见“哗哗”声响,大雨如瓢泼般浇了下来。
这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大雨就如同浇在延森滴血的心上,肆意地侵袭着世间万物,却难以涤去延森心头的创伤。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在这外静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延森看也不看,无论什么,延森都没有心情。坐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忘了关掉的手机,把电池扒了下来,丢在枕头边上。
寝室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把已经入睡的曹言惊醒,起来接了电话。
“森哥,睡了吗?找你的。”
听到曹言的呼唤,延森无奈地爬了起来,走到电话机前。
“喂,是我。”
“你个死小森子,怎么不接我电话,快过来一下。”
是韵杏的声音,延森心里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什么,这么大的雨呢。你在哪儿?”
“快来吧。我好害怕。在店里呢。”韵杏的声音有点颤抖。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值班吗?其他人都到哪里去啦?”
“不要这么多废话,快来吧。”
延森低声嘟嚷了一句,心情极坏,又下着这么大雨,可听她的声音,又不像是装出来的,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吧:“好,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无可奈何地穿好衣服,屋里已经停电,摸索着找了把伞。
“怎么,森哥,你又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有点事,你睡吧。”
曹言哼了几声,又转身睡去。曹言父亲在□□发着巨大的鼾声,睡得正香。
出了宿舍门口,大风夹着水浪扑面而来,一下子就把延森的鞋子打湿,伞也差点给刮跑。
还好明智,穿了条短裤出来,路面上的水已经没膝,延森艰难地前行着。抬头望上去,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只见水柱没命地倾泻下来。延森的心情糟透了,肯定是老天爷这个死东西,刚洗了澡拔去浴池的塞子,也不明白这老家伙有多大的块头,要不就是与几位王母一起洗的鸳鸯浴?深更半夜的也不嫌累。
还没有从打击之中还魂,又得在这恶雨之中前行。过去的几个小时,一直刻意压抑着自己心中难以遏制的苦痛。置身在这茫茫雨林之中,延森不由得仰天长啸。现在总算有机会来发泄不满,可惜声音只能传到几米远的地方。
暗夜、暴雨,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无边的孤独无情地向延森□□。心在作痛,一股戾气淤积于心头,不知道该向何处宣泄。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老天,被延森痛骂了不知多少次,如何天上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的无礼。
终于,延森看到了不远处咖啡馆里的灯光,昏黄几不可见,却也如走在茫茫大海之中,看到了远处的灯塔。
延森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此地,反而如归家的游子般欣喜,收起雨伞,拼命地向前跑去,一脚踏进路边的深坑里,一只鞋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回身用脚划拉了几下,没有找到,去他的,不管了。赤着一只脚,继续前行。
不知为什么,失去了一只鞋子,反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以前的自己是太拘谨啦,失去点什么未尝不是好事情。没了鞋子的束缚,这只光脚不是感觉更舒服?干嘛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谁说过的了:你失去的只是锁链,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咖啡馆就在眼前,他的一只脚踏在了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延森推开就走了进去。只见能亮的东西,全都打开了。吧台边上用以装饰的小灯,包括所有的电脑,显示器都在一闪一闪的。延森拿眼四下里看去,只见韵杏躲在一台电脑的后面,蹲在一把微机椅上,全身都蜷缩成了一团。
模样像极了一个极度害怕的小女孩,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的光辉形象闪现在延森的面前。看她的背影,延森一下子抛却了自己心中的不快,心里升起了一股柔情。
他不由得开口笑了,这是他几个小时内第一次出现笑容。“死韵杏,你在干什么,要在这儿开灯展吗?”
韵杏吃了一惊,怯怯地回过头来,才发现延森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她居然赤着两只脚:“死东西,你可来了。”她跑过来就纵身到延森怀中。
此时的韵杏,哪还是那副伶牙俐齿的女孩形象,伏在延森的怀里,竟还在微微抖动。
“韵杏,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呢?”延森还是问起了这个话题。
“还说呢,本来是我和丽丽两个人值班的,正巧她家里有事,我就说一个人在这好啦,谁成想下了这么大雨,还有这么响的雷。我很害怕。”现成的眼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流到延森的肩上。
感到她是那么孤立无援,延森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好了,现在没事啦。”
韵杏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抹了抹眼泪:“人家本来都上床睡觉了的,可是给这臭雷炒得实在难过,就起来了。开开所有的灯,可还是害怕,这才打电话给你的。”
☆、沦陷
延森这才发现,韵杏身上只穿着内衣,在她刚才栖身的椅子上,还委顿着一条毛巾被。
缠在延森颈上的两只胳膊,冰凉冰凉的。延森不由得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胸衣,把胸前衬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沟,两个突起的小点,让人遐想无限。下面只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两条大腿显露无疑,洁白而又修长。
看着她性感的身躯,延森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习惯性地用手揉了揉鼻子。
意识到延森在观察她,又听到了一下很响的吞咽声,韵杏才发觉还缩在延森的怀里,顿时羞不可抑。
他们认识了一段时间,又在一起合作,彼此之间已经非常熟悉,可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一切如此的自然,大雨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开始时一点没觉出动作的暧昧,此时定下心来,才觉得有些不妥。韵杏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比来的动作还要迅速,并在他胸前猛捶了一下:“死小子,看什么,没见过漂亮女孩子呀。别以为我愿意希望赖在你身上啊,湿湿的这么难受。”
说完之后,她夸张地甩甩手,快速地跑到原来的位置,又把毛巾被披在了身上,借以掩盖心里的羞怯。
此时的韵杏,才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模样。延森一下子就想到他放假回来时,在伊莉姐的公寓里看到的那个杜韵杏。对自己春光外露,满不在乎,那时的她才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有了人做伴,虽然大雨依旧,雷声隆隆,韵杏已经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去煮上壶咖啡,咱俩好好聊聊,这样的天气,我可睡不着。”她也不去换上衣服,仍然披着毛巾,像个模特一样,袅袅娜娜地向后面走去。
她回头看了延森一眼,突然大笑起来,以手指着他道:“哈哈,看你的样子,像个落汤鸡,还有,你的鞋子哪儿去了?”
她的笑闹,让延森开心不少:“还不是为了赶紧来陪你,连鞋子都跑丢了,你要陪我啊。”
杜韵杏横了延森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甜甜的,跑去煮咖啡。
她端来咖啡,说:“你是傻子呀,快去拿毛巾把头发擦擦,想感冒也不是你这个弄法。”说完后,自己跑去拿了条毛巾过来,温柔地替他擦去身上的雨水。
她嘴里说的凶,动作却是非常轻柔,还不住口地埋怨他不注意自己身体。眼前温婉可人的杜韵杏,就如同是痛他爱他的刘雨,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不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
杜韵杏一愣,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把手抽了回去:“干什么,当心我告你非礼。”她双手抓起毛巾,用力地在他头上擦起来。
延森大喊救命:“韵杏,你这是在帮我擦头发还是理发,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这时已经完成工作的杜韵杏把毛巾狠狠丢到一边:“你的毛病还不少,本小姐还不侍候你了呢。快,给本小姐把咖啡倒上。”
喝着暖暖的咖啡,一股温暖顺着喉咙而下,舒服了不少。韵杏坐在他的一边,轻轻地晃着杯子。
“韵杏,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会怕打雷下雨,有点稀罕。
“我从小就是这个样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看我姐温温柔柔的,她胆子才大呢,小时候都是我们俩一起睡,一打雷,她就抱着我,我才能睡着呢。”
延森轻轻地点了个头,默默地端着杯子。两杯热咖啡下肚,感到有些热了。一旁的韵杏也不说话,毛巾被的一端悄悄滑过,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不再寒冷的她也没有注意。
裸露的香肩,有一种丰腴之美,吸引了延森的目光。
见延森的直视,韵杏发现了自己的暴露,咳嗽了一声,伸手把毛巾被拉上来,挡住了延森的视线。她竟然会不好意思,延森不由得微笑出来。
延森和她都不说话,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中,他的目光离开了藏起来的诱人肩膀,注目到了墙上的一副字,“清心怡性”,这是一位书法家校友来这儿喝过咖啡之后留下来的。
“清心”二字,猛的刺痛了延森,这时突然觉得下腹伤处好不难过,脸庞也变得扭曲。这种修心养性为主的功法,最重思想,一个不慎,就触到了伤势。
“小森子,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韵杏收起了颇皮性子,神情变得严肃:“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打你的手机,突然关机了,就想可能有事情,现在看,一定是这样。”
她的声音变得好温柔:“小森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讲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讲的。”
延森有种心神俱疲的感觉,再听到韵杏的温言相劝,尤其是那一声小森子,叫他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出来。可见,所谓的天地、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延森也从这里明白,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是对谁都不要说。自己都不能保持,如何去要求别人呢。
那天与易小楚比试时,在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延森也不想隐瞒,对韵杏说了出来,毕竟这也是引发今天这场争斗的原因。才再把今天的情形说了,只是中间隐去了先天功法一说,只说自己最后受了伤,总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怕会留下什么隐患。说完之后,不禁一声长叹。
听着延森的描述,杜韵杏的表情也跟着不停地变换。直至最后,她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把他的脑袋抱到她的怀里,柔声地安慰着他:“这怕什么,大不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找他报仇就是了。”
延森在心里苦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其中的隐情她也不会知道,也不想告诉她。延森的脑袋直接接触到了韵杏柔软的胸上,软软的十分舒服。
韵杏想必也猜出了其中另有别情,知道延森并不能对此事释怀。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言语来安慰。杜韵杏忽然笑了起来,揽在头部的手更用了些力气,低下头来,趴在延森耳边小声道:“小森子,那你快告诉我,易小楚的胸部摸上去是什么滋味。”
本来就被她胸前的两团软玉搞得心里面痒痒的,再听到这样暧昧的话语,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延森的心里如同一团火被点燃,“轰”地一声响。
一个侧身就把韵杏抱在了怀中,不假思索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唔”的一声,韵杏剩下的话语就被延森吞进了肚里。她开始时还有点抗拒,很快就在强大的攻势下沦陷。
☆、不做贞男烈女
压抑的心情让陆延森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魔性,动作没经过大脑,就付诸了实施。如果在正常的状态下,他想自己不会有这种冲动。
他的舌头很快地叩开了韵杏的牙关,进入了她的口中。此时的他,只想要去索取,采摘韵杏的香蜜。
被攻击的韵杏想用力摆脱这种困境,可侵略者的力气太大,手上的所有动作都没有效果。也许对侵略者怀有好感,也许是太久没有品尝过这种男女相吻的滋味,红潮涌上了韵杏的脸。
迷失在无边的享受中,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他,双目一定在发出充血的红光。延森能觉得自己的双眼在燃烧,下腹的伤处,也有一种剧烈的刺痛感,郁闷之极,有一种力量想要爆发,要发泄,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量。
“啊!”意外的创伤,让他发出了一声大叫。趁他手上一松,韵杏猛地推开了他,站在地上。
延森感到嘴里有点腥味,用手轻轻抹了抹嘴角,一丝鲜血伴着唾液。好狠的韵杏,居然乘他意乱情迷的功夫,咬破了他的舌头。
“你弄疼我了。”韵杏气恼地说道。
他高涨的欲望,被泼上了一大盆冷水,清醒过来:“韵杏,我……”他的头也低了下来,不想就这样伤到了韵杏,心里沮丧至极。
半晌无语,韵杏也镇静下来,整了整自己的有限的内衣,把毛巾被重新披好,走过来,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你疯了吗,用那么大力气。”
延森无言地抬头看了看她,眼里一丝歉意。
“好了,振作起来。男子汉嘛。”韵杏低声地安慰着他,眼中滑过一丝调皮,“不过,刚才的味道也不错,被帅哥吻的感觉也挺好,就是太粗暴了点。”
听这意思,已经原谅了他刚才的无礼,延森轻轻地她冲笑了笑:“韵杏,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韵杏真是善解人意,“我不会怪你的,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做出歇斯底里的事情来的。不过我奇怪的是,这事对你的打击就这么大?”
“对不起,韵杏,等平静下来,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的。”
“好吧,我会等你的。咖啡凉了,我再去热一下子。”
韵杏给他倒上咖啡,端起杯子放到他的唇边,“给,定定神。”就势把凳子拉到他旁边坐下。
“小森,你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聪明,有头脑。难得的是心地善良,愿意帮助别人。但不是我说你,你遇事处理的时候,还差了很多火候。”
韵杏没有了顽笑的表情,低声说道:“但凡事情,当断不断,必为所乱。很多东西,也许有时你是好心,忍着不说出来,但拖的时间长了,不仅伤了自己,也会伤了别人。放到商场上,就会失去了许多机会。这也许是你的性格原因,但为了成功,很多东西是需要慢慢改变的。”
“你是个典型的中国男孩儿,遇事比较中庸,有点好人主义。我看你对感情也是有点糊糊涂涂的,喜欢的就要努力去争取,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就说易小楚的事情,如果你早去找她,把事情说了开,哪还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说到这里,韵杏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这人闷闷的,有事情也不说出来,你肯定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应该还有不少故事,不像我都是坎坷的经历,说起来只有伤心。以后有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