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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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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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尚诚点了点头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特意查看了一下咱们的防卫,不能不说周全,就算是我,想不声不响地摸过来,也不件容易的事。这娃有两下子,以前也没受过专门的训练,能做到这样,资质是相当不错。”

    张冲轻轻一笑,道:“你刚才说周全,我倒想起咱们的周掌柜来。好久也没见他了,今天你俩要是没事,就陪我去林场走一趟吧。”

    周全正为张冲的状态忧虑,忽然听说他往林场这边来了,心中又惊又喜,急忙换了衣服,匆匆赶到大门口迎接。

    “你这个老周,林场让你搞得真是水泼不进,针插不进啊。”张冲看着站在大门口的周全,快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朗声笑道:“想搞你个突然袭击,可真不件容易的事。”

    周全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只快步迎上去,拱手行了个礼,道:“小的给员外大老爷请安。”

    “不必多礼。”张冲虚搀了一把,笑道:“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吧。”

    进到林场议事的大厅,大家分主次坐好,张冲开门见山问道:“老周啊,现在商行护卫队的人手可是缺的紧,你这边还有合适的人选吗?”

    周全顿了顿道:“不是很多了,靠得住身手又好的,最多还能挑出来二十来个吧。”

    “这么多?”尚诚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周全,道:“你手底下拢共也不过五十几号人吧。”

    周全笑了笑,道:“不是和先生说大话,我手下这五十来号人,个个都是靠得住的,这个我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可惜的是,当初你们把身强力壮的都挑走了,到了我这边的大多数人体质太弱,当不得护卫之责。”

    “你说的倒是实情。”张冲叹了口气,想了想道:“老周,如果你不干了,林场这块就觉得谁还能担起来?”

    周全不假思索地道:“郑平均。此人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头脑灵活,长于经营之道,现在咱们林场的具体事务大多都是他在处理。若说缺点,那就是此人身子单薄,动起刀枪来怕不行。”

    “这没关系。林场和木材打交道,用不着刀枪。”张冲笑道:“那就让他接你的位子吧。周全你不能再窝在这里享清福了,该干点正事了。”

    周全知道张冲这次来,定然有事,但没想到是要动自己,急忙正色道:“全听老爷吩咐。”

    张冲叹息道:“静海卫一役,咱们在山庄这边的护卫队算是彻底残了,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抓紧把人手先补齐了。我觉得此事非你不可,你把林场的杂务抓紧交出去,另外寻个宽敞的地方,专门负责新人的培训,从今往后,商行无论什么地方用人,都必须先从你手底下过,这个担子可有些重啊!”

    听了张冲的安排,周全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想到张冲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去做,急道:“蒙老爷信任,小的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可以,死而后已就算了吧。”张冲爽朗地笑道:“现在正是你大展拳脚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死而后已。”说得大家一齐笑了起来。

    “对了,天神教那帮子人最近可消停?”张冲突然想起这事,脸色又沉了下来。

    “消停得很,老爷尽管放心。”周全神色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是不是封锁了消息?”尚诚盯着周全,面无表情地问。

    “这种消息是封锁不住的。”周全淡淡地道:“新船场里许多伙计都是霍家台的,若是真的封锁消息,适得其反,所以,我们对最近的商行的事情都是及时地向他们公布的。”

    “什么?”尚诚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道:“难道他们就一点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吗?”

    “没有。”说得这里,周全也面带担忧之色,道:“这才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按理说,天神教在咱们商行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可实际情况是,他们一点异动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张冲眉头紧皱,接着问道:“那霍家台那些人是什么反应?”

    “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大概是受了天神教的蛊惑吧。我曾经暗中了解过,他们这些人对亲人的遭遇并没有太过伤心。依着天神教的说法,那些遇难的人前世今生都不信仰天神,因为天神不逼迫任何人信仰自己,所以也没有办法保全不信仰自己的人,这一切都是天数所定,在劫难逃。”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张冲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至高无上的天神,却是个只扫自家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的主啊。”

    “谁说不是。”周全也跟着笑了笑,道:“不过,这对于那些信徒内心的震憾可是巨大的。据咱们的人来报,这些信徒如今对天神更加虔诚,许多人甚至已经成了教徒。”

    “愚昧啊。”张冲叹了口气,道:“如此荒诞不经的说辞,竟然能让他们连亲情都顾不上了,真是可悲啊。”

    “还有一件怪事。”周全接着回道:“船场里的有三个天神教的骨干于五天前突然交了辞呈,离开了船场。”

    “什么理由?”张冲急忙问道。

    “其中一个的理由是身体原因,说是体力不支,干不了。另外一个则说自己家的兄弟在河州开了个小买卖,要自己过去帮忙。”周全黑着脸,道:“第三个最离谱,竟然只说了一句,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张冲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道这货不会也是穿过来的吧。尚诚的脸当时就阴了下来,责道:“这件事为什么不报?”

    “已经报过了。”周全有些委屈的道:“报告是我亲自拟写的,当天就报上去了。先生难道不知道吗?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批复下来呢。”

    尚诚楞了一下,最近他的精力除了忙善后的事情,就是关注崔家了,其他的事真还没留意。可能是因为周全这边一向平稳,负责初步整理的人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急事来办,那样的话,他没有见到周全的报告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尚诚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急忙问道:“他们下山后都去了哪里?”

    “这事都怪我大意,没有填紧急事务的单子。”周全并没有想推卸责任,自责地叹气道:“因为没有接到外联组的指示,我只好让几个伶俐的伙计跟着他们,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三人分头下山后,在玉带河码头聚齐了,走了水路,应该是往河州方向去了。”

    “河州,他们去那儿做什么?”张冲突然拍了一个额头,道:“瞧我这脑子,过了河州可就是东阳国了,那里可是天神教的老巢,他们可能是奔东阳去的。前段时间,咱们分析天神教可能要有大动作,如此看来,这动作只怕是要应在东阳了。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可就得念阿弥陀佛了,只要不在咱们的地盘上闹,就算把天折腾下来,又与咱有什么关系?”张冲说着突然笑了起来,道:“我这想法,是不是和那天神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尚诚也笑了起来,道:“但愿如此吧!不过还是要小心。”说着转身出了门,唤过自己的随从,令他火速往外勤组调人过来,吩咐完了,才折回来,对周全道:“我已经去叫人了,你一会交待于他,让外勤的人也跟上去,毕竟他们要专业一些。”

第二百六十七章 玉娘回庄() 
盛唐商行缺少的能打的战士,干力气活的汉子倒不缺,张冲一声令下,转眼间就聚起了四五百劳力上了山,依着山势平整土地,没用多久,便整出来一块四五十亩大小的场子来。

    房子好建,但这么大的一个院子,藏不住掖不住,总得有个名堂才好掩人耳目。大家商议了几日,最后张冲道:“我看对外就说咱们建个庙吧。”

    南汉国对神仙佛道之事既不推崇,也不反对,信与不信完全是听之任之。皇帝老子躲在深宫,只求长生不老,政事全交给了太子打理,朝中众臣也只是有些微辞而已,并无过多干涉。至于民间,大户人家自建庙宇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众人听了,俱点头称是。虽说这帮家伙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大家都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的,心中还是有各自的守护神的,所以在建什么庙上,大家各有各的心思,一个个据理力争,寸步不让,吵得张冲一个头两个大,突然想起自己在现代的老家中,有一座庙里面释、道、儒三家全都供奉,这样最好,谁都不得罪,便笑着说,“刚才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信着我,不如咱们就建一座‘三教堂’,管他什么如来佛祖、元始天尊、孔圣人,咱们只管在商言商,只要能保佑咱商行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咱就全供着,反正咱们商行也不缺这点灯油钱嘛。”

    好在大家都不是什么讲究人,一时又都没有更好的主意,也就勉强答应下来,不过,三圣的座次又让大家纠结不已。张冲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和稀泥道:“各位别再争了,咱们就别分先后了,只按着姓氏笔画来排吧。”

    孔圣人姓得好,孔字只有三画,自然坐了首位。元始天尊的元字有四画,便坐了左边,如来佛祖只能委屈地在下首做了。

    三教堂的图纸由孙超亲自设计,在这上面大家倒没有什么太多的争议,聚在一起商量了几次,做了几处小修改,就算定了下来。

    张冲一直泡在工地上,眼见庙宇营建的很顺利,只月余功夫便雏形初显,心情也就轻松起来,扭头问尚诚道:“邓玉娘去翠峰山也有些日子了吧,怎么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尚诚笑道:“去了也快两个月了,前几日传回来消息,说就这几日便回山庄,已经派人去接了。”

    “是吗?”张冲疑惑地道:“前段时间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玉娘怎么没有回来掺和,这不太符合她的风格啊?”

    “这中间出了点岔子。”尚诚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地道:“山庄出事的时候,邓大掌柜在翠峰山遇袭受了伤,便一直在七彩观养伤,所以就没赶回来。”

    “受了伤?”张冲大惊道:“怎么回事,伤了哪儿,严重不严重?”

    “员外不要着急。”尚诚急忙解释道:“邓大掌柜的伤了胳膊,好在只是皮外伤,不是太严重,前几日捎信回来说已经全愈了。”

    “算了吧。”张冲生气的摆了摆手,冷哼道:“玉娘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轻伤,她能不回来?怎么搞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商行老板?”

    “员外息怒。”尚诚见张冲真的火了,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双膝跪地,颤声道:“因为邓大掌柜的听说员外身体不适,所以一再叮嘱不要惊扰员外,大家也合计了许久,俱觉得邓大掌柜的言之有理,所以才没有敢回老爷,这都是属下的过错,请员外责罚。”

    张冲见尚诚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老尚你是个老成的人,不比那些毛手毛脚的夯汉武夫,事情的轻重缓急一向都拿捏地恰到好处,可你坏事就坏在心太重上,以后这类的事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

    尚诚起身抬手就着袖子擦了擦额头,连声应道:“小人记下了。”

    “什么人干的,查清楚了吗?”张冲接着问道。

    “应该是张文宾。”尚诚小心地回道:“据梅善的报告,邓大掌柜受的是火枪的伤。”

    “王八蛋。”张冲怒道:“这孙子我没去惹他,他倒惹到老子头上了,连老子的人都敢打。去,让老戴把咱的火枪队拉回来,老子要打死他个龟孙。”

    七彩观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讲得就是光明磊落,没有张冲他们那么鸡贼,到了晚上,明哨暗哨安排的犄角旮旯到处是,所以只在门房留了两个值夜的小徒弟。张文宾她们放了迷烟,很轻易地便解决了她们,潜入进了后院。

    毕竟清水庵和七彩观师出同门,所有的矛盾不过是争谁是正宗,竞争得再激烈,底线还是有的。所以张文宾的火枪队目的只是打伤几个七彩观的主力弟子,并没想下死手取她们的性命。破门而入后,每个床上只照着胳膊大腿的位置轰了两枪,便迅速退了出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天晚上,青萍仙长突然心血来潮,把所有参加比试的弟子都叫到后山密室中面授机宜,后院里剩下的都是象邓玉娘这种吃瓜群众,而张文宾并没有掌握这个信息,于是邓玉娘她们便成了替罪羊。

    七彩观也算得上是老字号,名声在外,许多弟子都出身名门,比盛唐商行来头大的有的是。邓玉娘怕给商行招来无妄之灾,不想也不敢过份招摇,所以一直都不让梅善他们贴身护卫。等梅善他们听到枪响赶了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房间里除了这些大小姐,贵妇人的惨叫声,就剩下刺鼻的**气味了。

    关于这次遇袭,梅善写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传送了回来,对张文宾的火枪队进行了全面的评估。尚诚接到报告后,一点不敢大意,张冲当时又正处在一个要死要活的状态之中,人间事不理,他只能将身边的人召集起来,对这份报告进行分析,脑子里对张文宾火枪队的实力也大体有了个数。见张冲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急忙劝道:“员外且息雷霆之怒,据我掌握有情况,这张文宾的实力不容小觑,如今咱们商行形势危急,实在没有能力再树强敌,还请员外三思啊!”

    张冲虽然气恼,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张文宾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大患,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轻易地对张文宾下手。于是只好强压着怒气,平定了一下情绪,问:“玉娘什么时候能到?”

    “也就是这几天了,已经派人去迎了,员外请放心。”

    “放心?”张冲冷哼了一声,道:“现在还能有让人放心的事情吗?你去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去接。”

    两天过后,一大早探马来报,说是邓玉娘在梅善的护送下,已经过了易安城,估计晌午时便能进入静海山区。张冲听了,急忙吩咐准备车马,前去迎接。尚诚事先最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不一会功夫,便集合起队伍,除了张冲的亲卫队,又从车马行调集了五十个好手,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出了山庄大门。

    张冲的车队一路没有停,直直在朝着邓玉娘来的方向迎上去,出了静海山区又走了不到三里路,远远地便看到了邓玉娘的车队疾驰而来。

    没等马车停稳,张冲便跳了下车来,快步向邓玉娘的马车跑过去。邓玉娘刚刚撩开车帘,正要下车,张冲已经跳上车来,唬得邓玉娘“唉哟”一声轻叫,险些儿倒跌进车厢里。

    张冲急忙伸手搀住邓玉娘,邓玉娘稳了稳神,这才看清来的是张冲,忍不住嗔道:“你现在也是个堂堂的员外老爷,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看吓了我这一大跳。”

    张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我唐突了,这不是听说你受了伤,心里着急,便急躁了些,莫怪,莫怪!”说着,上下打量了邓玉娘一番,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伤在哪里了?”

    邓玉娘见张冲一直拉着她的胳膊,不禁红了脸,伸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张冲的手,轻声道:“快些放手。只是些小伤,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张冲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放开玉娘,接着道:“可好些了,现在还疼吗?”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邓玉娘笑了笑,道:“只是擦伤了胳膊,没什么了不得的。”

    “我还不知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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