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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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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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得到舒缓。

一旁呆滞的祁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浮现浓浓的失落之余,又酸楚难耐,只好悄声退到门口,临走时,还是忍不住以私心扰断了两人的亲热,道了句——

“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若不信,可回宫之后向星奇姑姑问个清楚,切莫冲动伤了她,否则你会悔恨终生。”

罢了!罢了!只要有机会守护她,就已经是他的幸福!



传闻,宫廷舞优凌落尘失宠,皇上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传闻,皇上对新娶回来的倾妃娘娘宠爱有加,有意择日为她举行封后大殿……

传闻,倾妃娘娘已有龙裔,是皇上作为王爷假死外逃时留下的种,难怪皇上才见了一幅画像就执意要娶她,原来两人早有前缘……

传闻,皇上对倾妃娘娘的独占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一般的奴仆若是好奇多看了她一眼,也要被挖双目……

传闻……

得知这些真假参半的传闻之后,最不甘心的莫过于左婉儿。她如今在宫里的身份十分尴尬,是主子不算主子,是奴才不算奴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太妃。想要明目张胆去勾搭皇上,还得怕被人说三道四。其次,就是凌落尘,先前日日为皇上献歌载舞之时,她不是没趁机献过媚,可惜,皇上明明对她的撩拨有了反应却狠心将她推开。

霓裳被赐予“倾”字封号,寓意取自: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霓裳入宫后就直接搬进了皇甫天赐的寝殿,乾清宫,被勒令与他同食同睡。当然,夜夜搂在一起入睡,精壮欲盛的男人根本就不安分,无奈于她的胎儿尚在调养中,他便不能真枪实弹地要她。每一次,都隐忍着浓烈的欲~火,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地缠着她,将她狠狠地吻遍、摸遍,又捉住她的手为自己纾解了欲~望,才算完事。

跟皇甫天赐相处期间,他偶尔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些言行举止,是与她相关的,感觉就像是他从没忘记过她——

比如,她喜欢跳舞,现在大腹便便不能跳,他便让司制房和司珍房送来许多美轮美奂的舞衣和饰品,哄着她道:“日后,待你生下了孩子,朕为你建一百个凤凰台,你爱怎么跳就怎么跳!”

比如,她喜欢弹琴唱歌,他便以玉箫与她合奏或者伴奏。从前在他面前唱过、舞过的曲子,她都弹遍了,十指损伤也在所不惜,只希望能有一曲能帮助他恢复记忆。

又比如,她喝药怕苦,他便让星奇姑姑或者淼淼盯紧了司膳房熬药和制作蜜饯的每一步,以防范着有人要对她和胎儿不利。

……

入夜,星空低垂。

皇甫天赐回到乾清宫,只看见淼淼和众宫女守在厢房门外:“吾皇万福!”

“都平身吧!娘娘呢?”才分离了半天,他就想念霓裳,想到快心疼,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回皇上,娘娘正在沐浴!”

男人推开门,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去,果然见屋里空无一人,内室倒是隐约传来水声。他把披风解下,丢给了随身的内侍安公公

“怎么都不伺候着?”他转身入内室,望见浴池处屏风后那抹妖娆的身影,顿了顿,又道,“算了,都退下吧!”

众人偷笑着出去合上门,他便越过屏风,将水里的莹白胴~体一览无余。霓裳急忙拉过池边的衣衫掩盖自己,在水汽的氤氲之下,双颊又羞又红。

…;文…“你、你怎么突然进来了?我还没洗好呢!”

…;人…就算两人有过亲密的行为,也不代表她能大大方方地被他看裸~体啊!

…;书…皇甫天赐勾了勾唇,对她的娇羞反应很满意,下一刻就迅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也踏入水池中。池子里的水是活的,保持着一定的热度,即使在初冬夜里浸浴也不必害怕着凉。

…;屋…“我帮你洗。”他暧昧道,在水中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另一手拿起香巾真的帮她搓洗起背部来。

霓裳一眼也不敢看他那健硕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他,低声提醒着:“就洗澡哦,不能做别的……”

“当然,不然你希望我还做什么?”他说得很正经,手上的动作却相反,力道加大,故意捏疼了她的倍蕾,惹来她气呼呼的瞪眼。她最近被他宠惯了,小女孩的脾气也跑了出来,正想开口大骂色狼,就感觉到他在轻柔地抚摸着她背后的印记。

看着那个特殊的烙印伤痕,与她柔嫩白希的肌肤极不相称,他心疼问道:“一直都不敢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闻言,霓裳回眸,幽幽地盯了他一会儿,他直觉是跟自己有关……

“当时,你以为我骗你,便要惩罚我的皇兄,结果是我为他挡下了……”

“一定很痛吧?”他轻声问着,淡淡地在印痕上落下一个吻,似乎想要抚慰什么。他认得这个烙印,铁烙图腾是他亲手设计的,自从带她回宫之后,每一次看见这个痕迹,他都很心痛。

她说过的往事,他一点也记不起来……

像蝴蝶悄悄落在背后,轻轻一点,温柔融入心里又荡漾开来,她感受得到他自责内疚的心,摇了摇头回答:“不痛了!已经过去了!”

“那这里呢?”他紧紧抱着她,指着她手腕上冰泪石链子下的伤痕,又问道,“我又是如何伤你的?”

霓裳沉思了一下,才说:“我不小心弄坏了你一幅重要的画像,你很生气,就扭掉了我的手臼。”

真奇怪!原来她不仅仅记得他的好,还很清楚地记着他的坏,只不过,那些恨意都已经变得风轻云淡了……

“什么画像?”皇甫天赐的脑海中又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头也随之开始疼痛。

“算是……我的画像吧……”她发觉到他的不妥,急忙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说,“别想了!头痛就别想了!”

皇甫天赐搂着她,懊恼地皱眉:“我很矛盾,越来越不懂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以前居然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

“无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是宝宝的父亲,而且是我最爱的……”她说着说着,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游弋到她的双~腿内侧,惊叫了一声,“讨厌!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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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疼爱”愈发狂野

皇甫天赐搂着她,懊恼地皱眉:“我很矛盾,越来越不懂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以前居然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

“无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是宝宝的父亲,而且是我最爱的……”她说着说着,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游弋到她的双~腿内侧,惊叫了一声,“讨厌!你在做什么?”

她一动,他修长的指就顺势滑了进去……

“我问过御医了,只要动作轻一点就可以……”他一手圈住她,一手在水中兴风作浪,含着她的耳珠暧昧道。

霓裳的身体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怀孕后就变得更加敏感,很快便招架不住,嘤嘤轻吟——

“痛——”

当久违的入侵来临,她几乎承受不住要晕过去。

男人也隐忍得很痛,却轻柔地吻着她,诱哄道:“忍一忍,你太紧了!我都动不了……”

“出去啦!你出去啦!”她的拍打,令浴池中激起了水花……

“好好好……你放松……”

事实证明,男人在某些时候说的话是不可信的……

“呜呜……”她轻泣着指责,“你骗人!”

“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他以吻拭去她的泪花,安抚她,“你想将来生个泪娃娃?”

“我不要泪娃娃!都怪你……”

“嗯,是我不好,所以现在我要加倍疼爱你……”他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心,“疼爱”愈发狂野,“当作补偿!”

……

冰冷的夜,温暖不断……

(……自行脑补……)



临近晌午,被折腾了一夜的霓裳是被悠悠笛声唤醒的,那是一段童谣的曲子,她在现代听过。被淼淼伺候完起身,她看着快要到午膳的时间,就不想劳烦下人准备早膳了。1amjN。

祁佑本来是负责保护皇甫天赐的,不过御前侍卫当中,他的武功最好,也没别人比他更值得信赖,便将他调来保护霓裳。

霓裳走出房门,就看见祁佑倚在院中一棵已光秃的树下,笛声就是来自于他的演奏。她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懂音律,而且还吹得那么好听,要是能和皇甫天赐的玉箫合奏一曲,一定很完美。

她一步步向他走去,唇间忍不住逸出了歌声——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你怎么会吹这首曲子?”她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微笑问道。

祁佑恢复了平静,视线移向远方天际,缓缓开口:“小时候,有个宫女教我的,每当我睡不着之时,她就唱这首歌来哄我入睡……”

他的语气很平淡,在霓裳听来,猜测是一个哀伤的故事。宫里长大的孩子的确锦衣玉食,却不见得都幸福快乐。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笛声跟上了她的轻唱,“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霓裳低头浅笑,温柔地抚摸着已有六个月大的腹部,身上的母性光辉璀璨而耀眼。小小的雪花飘飞下来,落在她的发丝上、秋衣上,她一脸惊喜地接住雪花,脸上的笑颜瞬间使天地皆失色。

他静静地看着她,久久舍不得移开目光——

只要有你陪……

只要有你陪……

他曾经幻想过,要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为自己生孩子,并与自己长相厮守。可惜,一切止于幻想。那一次战场上所受的伤很严重,一元大师说,他今后的生育能力会受到影响。既然他永远也无法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孩子,那还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纵然她不介意,他自己也会介怀,血脉无法得到延续,是一种深深的遗憾。17245411

倒不如,就这样,看着她幸福!

“下雪了!”她兴奋地转了个圈,得意得似乎忘了自己即将成人母。

祁佑伸手扶稳了她,提醒道:“小心点!”接着,又解下了披风给她系上,“天气越来越冷,可别感染风寒了,你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孩子。”

霓裳攥紧了披风,对他嫣然一笑,顷刻间,天地再度失色,仿佛只剩下一团温暖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到他的内心深处……

便是这时,院门处传来了皇甫天赐的声音——

“怎么都站在外头发呆?”

两人望向他,祁佑坦言回答道:“今年初雪很美,我们便多赏一会儿。”

“对啊,今年的初雪来得好早!”霓裳笑着附和道。

皇甫天赐走近霓裳,认出了她身上的披风是属于祁佑的,剑眉微拧,抬手扯了下来,弃之于地。她微微一怔,想要去捡,就被他的长臂带入怀中,紧贴上炙热的胸膛,不同于披风的柔软却更为暖和。

“你太小气了!”她有点尴尬于面对祁佑,训了皇甫天赐一句,“祁佑也是关心我而已。”

男人理直气壮道:“不需要他关心,你有我就够了!”话落,就揽着她往寝宫走去。

祁佑看着他霸道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恼,只是默然捡起披风,嗅了嗅披风上残留的女子馨香,眸色越来越落寞。

午膳过后,皇甫天赐也不急着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出于私心不想让祁佑和霓裳有太多单独相处的空间,他便赖在乾清宫里陪着她。她心血来潮说要画画,淼淼就带着几个婢女举着小暖炉围绕着两个主子,生怕初冬的冷风在两人身上化成了病魔。

一代君王像雕像一般坐在软榻上,一动也不动。

只是,时不时地催促着画架前的绝色女子:“霓裳,一个时辰了,还没画好?”

“再等一下!快了!”霓裳看了看快成化石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偷偷一笑,“忍一忍,画好了就让你看看,我这画工可是前无古人的……”

“前无故人?竟敢夸下海口!我待会很要好好看看!”在霓裳面前,皇甫天赐极少以“朕”自称,从皇甫天恩把她的画像呈给他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把她当成三宫六院里那群女人来对待。

他的霓裳是与众不同的,因此,他要给予她的一切也是独一无二的。

甫皱是懂而。“好了!”霓裳颇有气势地收笔,轻松道。

终于得到解放令的男人,松了松僵硬的肩骨,走向她。当看见那幅号称“前无古人”的作品之时,脸色一黑——

“这是什么?很像戏剧里的丑角,我看起来有这么滑稽吗?”

闻言,一众婢女掩嘴偷笑,霓裳挺着大肚子不满地反驳:“这不叫滑稽,这叫可爱!你懂不懂什么叫艺术啊?”

“不懂!我明明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器宇轩昂……”

霓裳噗嗤一笑,以前怎么不觉得他是个自恋狂!

她解释道:“这叫漫画!是指以通过虚构、夸饰、写实、比喻、象征、假借等不同手法,描绘图画来述事的一种视觉艺术形式。”

皇甫天赐似懂非懂,挑眉问道:“这么丑陋的东西能叙述何事?”

“嗯……画整个故事太麻烦,要不我来画个全家福吧!”

“何谓全家福?”

“就是……”霓裳又执起细毛笔,在宣纸上勾画了一个简单的人物脸部轮廓,“比如说,我现在把我和孩子也画上去,还有皇兄……”

他立即反对,从身后抱住她,夺下了她手中的细毛笔,犹如爱撒娇的孩子:“不行!你只能画我!”

“才不要呢!你嫌我画得丑,我以后不画你了,要画皇兄、皇嫂……”她想到什么,忽而顿住,内心的不安显露在脸上。

“怎么了?”

霓裳放下细毛笔,柳眉紧蹙:“我有点担心皇嫂,她当初帮我顺利出嫁,皇兄也许会责罚她……”

她还记得,施碧玉送她离开花舞皇城前,说过的话。

——碧玉姐姐,为什么你要一直帮我?

——霓裳,你的心不在这里,人留下来也没用。而且,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妨碍上官锦爱上我。既然你对上官锦无男女之情,就走吧!走得远远的!你的孩子需要的是一个父亲,而不是舅父,舅父永远取代不了父亲的地位。祝你一路顺风!

那个温婉美丽又聪慧的施碧玉,真的爱着皇兄吗?

若是真的,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愿皇兄会放下心结,爱上她吧!

等霓裳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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