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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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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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无从体会!你凭什么恶心?你说呀,你凭什么……”

皇甫天赐暴怒的声音困扰着她,突然,强烈的心痛紧紧攥住了少女的心,她终究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只能任凭它们重重地坠落下来,化成冰泪石在冰冷的地面上滴滴答答跳跃着……

那清脆的滴答声重重地敲击着男人的心,看她抽泣着,哭得伤心欲绝,恍惚间,错觉她是在心疼着自己而哭泣——

她懂么?她能理解他的痛苦无助、他的憎恨遗憾么?

压抑了那么久的痛楚过往,能够分享给另一个人,他忽然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却可怜了霓裳,不停地流泪、不断地颤抖,她心里无法否认,确实是心疼他的过往而哭泣……

只是向晴的,她就恶心难受得要死了,不难想象,皇甫天赐吃的是他亲母的……那该是痛苦得如何死去活来……

只有五岁,只有五岁!五岁的时候,他就承受了那种事;五岁的时候,她却还在现代父母的怀里甜甜笑着,稚气地撒娇……

人家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皇甫天赐,你到底是有多可恨?

皇甫天赐的怒火被她的泪水冲刷得不知何处去,看着她哭得像是河水泛滥不可收拾,又像是哭完了这一次,今后再也没有眼泪的模样,他忽然手足无措,想要去哄哄她。

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却只有恶狠狠的威胁——

他搂着她,用衣袖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水,又是亲又是吻:“够了!别再哭了!再哭,本王就把上官锦剁成肉丸!”

果然,梨花带雨停顿了一下,霓裳怨恨地盯着他,泪水在眼眶打转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重重砸下来。

坏人!这个男人,果然是太坏了!

她恨不得用眼泪来淹死他!

“好了好了!别哭了!”皇甫天赐忽而笑了,语气也放软了几分,“本王不缺钱财,你哭这么多冰泪石出来是为了什么?”每一次都是如此,霓裳的泪水总是轻易牵动着他的心,总是令他感到无措。

少女一声不吭,心里暗想——

最好能多哭点冰泪石出来,砸死他!

058、出尔反尔,卑鄙小人

密牢,一墙之隔,外面是月光明媚,里面则一片湿冷,随着铁门被开启,凉风争先恐后地钻入,拂得火把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得十分诡异。

听着那渐渐接近的脚步声,锁链微微动荡,被拴住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躯凛凛,纵使披着破烂不堪的囚衣,也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上官锦抬眸,望向来人,淡淡地扯出一抹不屑的轻笑,视若无睹地别开脸,一角的烛光更照亮了他的玉容。眸如丹凤,貌赛潘安,面容皓洁如白云,眼里沉定了犀利,毫无表情的脸却散发着深深的恨意。

“上官锦,失去一切的太子殿下,花舞国最落魄的人莫过于你了。”皇甫天赐坐着月奇搬来的雕花木椅,瞬间比上官锦矮了一截,气势却高高压制着他,“昔ri你享受惯了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突然来到了本王的密牢,住得还习惯么?”

“哼!呵呵——”上官锦满身伤痕,不难看出是被人用过刑罚,一身狼狈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高傲贵气,他连正眼也没瞧向皇甫天赐,轻声讽刺,“失去一切?我可不这么认为,至少霓儿如今是恨透了你,而我,是她的哥哥,无论如何,她都会心心念念系想着我,不管你用什么卑鄙手段,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霓儿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闻言,皇甫天赐冷笑着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背着光,一片阴影如鬼魅般笼罩着上官锦,他想起花舞国时上官锦对霓裳的过份宠爱,心里便燃气了莫名的火苗——

“啧啧……本王十分好奇,你们花舞国的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为深宫里的皇亲贵族,心思竟然生得如此天真?”他微微眯着眼,语气里投射着霸气,“上官锦,你确定霓裳还是你的么?”

锁链作响的声音在夜里十分清晰,上官锦立即激动地动着,撕扯开身上的伤口也在所不惜,偏偏皇甫天赐站的距离恰到好处,他拼劲全力也碰触不到他。

上官锦气愤地质问:“你对霓儿做了什么?皇甫天赐,我警告你,休想动霓儿半根头发,待我出去一定杀了你!”

从第一眼见到皇甫天赐开始,上官锦便看他不顺眼。果然,他太过深沉,根本就是带着不纯粹的目的接近霓裳、离间上官锦兄妹的关系,等到上官锦发现他的身份时,已经太晚了,所有人都信了他……

“你问本王对霓裳做了什么?”皇甫天赐的唇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又转身回到了那张雕花木椅上,俊美慵懒的姿态魅惑横生,他依着木椅扶手,一手支撑着额角,像是在回味着什么愉悦的事,揶揄笑道,“有些事情真不好说出口,霓裳有多依恋本王,相信你心里十分明白,总而言之,该做的本王都做了,不该做的,本王也做了。至于你想要报复,欢迎随时动手,如果凭你这么狼狈的模样也可以的话……”

如果说老太婆是皇甫天赐最厌恶的人,那么眼前的上官锦就仅次于她,男人与男人之间,某些信息是不需要言语来交流的,比如花舞国时,上官锦对霓裳极不正常的宠爱,那种宠爱太过碍眼,皇甫天赐总觉得非常厌恶。

“皇甫天赐,你这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我当初真不应该与你达成交易——”想到霓裳的美好被玷污,上官锦的温文秀雅倏然飞消九天之外,情绪几近失控。

059、真正的罪人

那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呀!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融了,一个不留神,却被皇甫天赐半路杀出来,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吃了!

紫袍男人置若罔闻,对他的咒骂没有反应出半点不悦,看着他抓狂无奈而发飙的模样,愉悦的笑意直达眼底,挑眉道:“出尔反尔?本王可不曾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交易,一切都是你自愿自觉自动送上门的,本王何来的卑鄙?”

当初,上官锦的交易,确实令他十分意外,对他要吞并花舞国的计划而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皇甫天赐,你别忘了,当初我给你虎符,给你调动花舞国十万禁军的权力,交易条件一是要你留我亲人一条性命,条件二……”上官锦憋着满腔怒火,被他无辜冲傻的态度激得顿时喷洒而出,锁链的细碎声衬得那字字举证更加正义凛然,“便是要你与霓儿解除婚约,你敢说,你没有违背承诺?”

等到他发现萧天赐真正的身份时,已经太晚,花舞国被灭迫在眉睫,皇甫天赐素来残虐成性,必将血染皇城、诛杀所有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留住皇室三族的命。

所以,他把调遣守卫皇城禁军的虎符交给了皇甫天赐,并且立下最重要的条件,关系到霓裳终生幸福的条件。

没想到……

他高估了那道虎符,也低估了皇甫天赐……

他,上官锦,选取了最隐忍卑微的方式设法去保住一切,却失去了一切,其实他才是害得花舞国被灭的真正的罪人!

“你不说,本王倒差些忘记了……”皇甫天赐冷笑,双眸染上志在必得的寒光,出言尽是嘲讽,“第一,本王攻入花舞皇宫,连半个人都没杀过,条件里只说本王要放过你的三族,没限定不许本王的人对他们动手;第二,婚礼确实取消了,霓裳并没有嫁给本王,不过——”

男人拖长了尾音,转而优雅地坐正,左手缓缓转动着右手中指上的碧玉指环,薄唇漾开的弧度耐人寻味,“霓裳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觊觎,包括上官锦……

对于皇甫天赐这种无赖式的脱罪说辞,上官锦只感到非常厌恶,那双犀利的星眸直接射向紫袍男人,咬牙切齿:“皇甫天赐,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我的妹妹我最了解,我不信霓儿今时今日还爱你到死心塌地。十年风水轮流转,今天你不弄死我,总有一日,你会付出代价的!”

话虽如此,可自家妹妹的顽固,他也是了解的,他心里发慌——〖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也许霓儿真的还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又也许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想着,上官锦的心就蓦然抽痛,不由得望了门口处的东方少月一眼,对方却一脸面无表情,令他心里的不安更加茫然。

随着男人的再次走近,紫袍飘逸,青丝垂摆,他纵使处身于昏暗的密牢,自身也能散发着过于耀眼的光芒,恍如天神使者,俊美的脸上,那笑意却如魔鬼般邪恶岑冷。

男人盯了上官锦许久,若有所思,继续开口:“上官锦,听闻你们花舞皇宫里有一件流传千年的宝物——天女羽衣,只要你说出宝物所在,本王就放你走,给予你一生的自由。”

传说中的天女羽衣,上古时代天帝的女儿,最小、最美、最受宠的小仙女所佩戴的轻纱披帛,便是他寻寻觅觅、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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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既要宝物,也要霓裳

传说中的天女羽衣,上古时代天帝的女儿,最小、最美、最受宠的小仙女所佩戴的轻纱披帛,便是他寻寻觅觅、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上官锦有些晃神,犀利的眸光在皇甫天赐身上探究了好一会儿,一瞬不瞬,令皇甫天赐颇感不舒服。

“天女羽衣在哪里?”皇甫天赐扬声问道。

根据东方少月前几次审问的结果表明,上官锦确实知道天女羽衣的所在,他只是嘴硬不说,他的脾性跟霓裳很相似,宁死不屈。

上官锦像是捕捉到他的弱点,忽而轻笑,烛光映得他的面容十分苍白:“可以,不过一袭天女羽衣要换三个人的自由,霓儿、渺渺和我!”

唯恐他又向上次协议那样钻字缝耍诈,上官锦又急声补充道:“你必须保证永远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你该懂得一个道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皇甫天赐嗤笑一声,似是在讥笑他的天真,他缓缓摇头,风钻入,墙壁上男人高大的阴影晃动了几下,顿时,气愤变得凝重。

莫名的寒意袭来,上官锦只觉铁质的锁链冰冷得刺骨,一直冻到心里,突地,他的额角不禁渗出了冷汗,不由得挺直了背脊与皇甫天赐直视着。

“本王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男人直勾勾盯着他,眼中布满了阴鸷之色,冷声道,“阶下囚是没有谈条件的资格的,本王既要宝物,也要霓裳。”

上官锦的脸色微微一僵,更煞白了几分。

“上官锦,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了,你以为自己是凭什么还活着?”皇甫天赐逼近他几步,岑冷的王者霸气笼罩着他,他警惕得似乎快要窒息,“从头到尾,你只不过是本王用来牵制霓裳的道具。”

“你竟然利用我来威胁霓儿?”上官锦的怒火突然蹿到了高点。

男人勾了勾唇:“也未必只有你,霓裳心软你也知道的,那天只是惩罚了府里的小丫头,她都哭红了眼来求本王……”

言下之意,莫过于是说上官锦的存在可有可无,他随手抓一个人也可以牵制住那只善良过度的小白兔。

“禽兽!”上官锦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你都对霓儿做了什么?霓儿是不能流泪的——”

“够了!本王不屑再与你继续无意义的争讨!”皇甫天赐不理会他的咆哮,转身离开密牢,东方少月深深地瞥了一眼激动的上官锦,也跟着离开了。

死一般寂静的密牢里,久久回荡着上官锦叫嚣的声音,挚爱的妹妹受尽折磨,饶是再温文如玉的贵族公子,也无法再保持镇定与平静。

“霓儿……”上官锦渐渐安静下来,攥了攥拳头,青筋暴现,“霓儿……对不起,霓儿,渺渺,很快!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霓儿,你们一定要再忍耐一下!”

铁链被他牵扯得叮咚作响,手腕处的血痕触目惊心,生锈的枷锁上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出了密牢的两个男人,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遗落了一片明媚,像是镀上一层银霜。

远远望去,皇甫天赐的背影十分落寞,天女羽衣的下落终于又有了一丝着落,他想念着“她”——

“月,渺渺交给你了,霓裳那儿,本王会亲自审问。”真正确定只有上官锦知道天女羽衣的下落,再来使用非常手段也不迟。

061、罪大恶极的男人

尽管皇甫天赐放话,叫霓裳不必在留在汀兰苑,可是霓裳依然坚持每日到汀兰苑练舞,只因对她而言,在王府里唯一的快乐只剩下舞蹈。

该庆幸,皇甫天赐没有专制地剥夺她唯一的快乐!

冬雪的伤势痊愈后,被遣到了浣衣局,霓裳近几日都是独来独往在竹苑和汀兰苑之间,皇甫天赐早出晚归,霓裳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事,也没兴趣去多问。

只不过,每到夜晚,黑暗来临,魔鬼归笼。

竹心殿里,灯火柔和。

霓裳见男人迟迟没回来,不知不觉就放下戒心早早入睡,没想到,才刚睡着,朦朦胧胧中,就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躯体闯入被中,紧紧贴着她。

初夏的单衣十分薄,男人抱紧她,几乎密不透风,那炙热的呼吸不断地扑面而来,时而又吹拂在她的头顶,霓裳很想睁开眼睛,无奈这几日汀兰苑的排练比较累,半睡半醒的她实在无力。

男人精力旺盛,十分清醒,他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心猛地一颤,低头,就能看到少女纯美的睡颜——

她微微蹙着眉,想必是睡梦中也不满他的碰触,蝶翼般的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排小刷子,刷得他的心瘙痒难耐。淡雅的烛光勾勒着她姣好的面容,映得她的肤色更加莹白如玉,水嫩水嫩的,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他不由得勾唇,在这张纯美的脸上印下了烙印般的轻吻。

看来,她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碰触。起初几日,她还挣扎反抗的,排斥得十分激烈,现在,却乖乖地在他怀中安稳入睡。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便要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点,他很快就能做到了。

如此想着,皇甫天赐的心情顿时大好,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如此贴近,像是为他而生般娇小而美好。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还能单纯无害地白白睡着……

属于男人的特征早就傲然挺。立,怀中柔软的身躯、不时钻入鼻息的独特清香,成了欲念的催化剂,男人的骄傲涨得像是要爆炸,疼痛得磨人。

熟稔地褪去少女那层碍事的单衣,男人的魔爪恣意摩挲着那滑腻的肌肤。果然,如昨夜、前夜、大前夜一样,那么滑、那么软,如同上好的绸缎,令他一沾惹上便爱不释手。

少女像是回应他的热情般,轻轻嘤咛一声,软软的声音使得他毛孔都要舒坦开来,这会儿,他更舍不得移开手。从光裸的背部一路蜿蜒而下,一直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加上他狂狷的吻,暧昧的火焰愈发旺盛,顿时灼烧着两人。

练舞之人,身体韧性十足,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可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然后,手又从腰际滑入少女的亵裤中,最终覆盖上那挺翘圆润的臀,皇甫天赐满足地叹慰了一下,呼吸一滞,再次俘虏了那殷红的唇瓣,灵滑的舌更是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势必要索取她所有的香甜。

如同前几晚一样,他肆意逗。弄着她,意图鼓舞起她的热情,想要用热吻和抚弄令她的心智和身体臣服……

手才探入那美好的花蕾,只见霓裳又轻声申银了一下,那双清澈的水眸终于幽幽开启,她顿时意识到男人恶劣的行径,立即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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