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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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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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老实点还不行吗。

    金悦欣有些郁闷,秦朝歌对付她越来越容易了,知道她哥哥的婚事是现在她娘心中的头等大事。按理说金悦然也是一翩翩佳公子,虽体弱但精心调理即可,怎么也不至于让世家贵女唯恐避之不及。

    其实真正让金悦然红鸾星受阻的原因就是金悦欣,谁让她“凶名”远播。她自己也很无奈,自己凶残关哥哥什么事?

    倒是——秦朝歌就不一样了。

    她家与自己家是旧识不说,十三岁的姑娘出落的高挑婀娜,眉羽间的风华瞧着就是一美人,要不她跟哥哥凑合凑合得了。

    金悦欣越想越觉得可行,正准备问对方便听到刚才静默不语的秦婉蓉突然出声,稍稍一顿,“姐姐前面那人是陈阮雪吗?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第三十一章奇女异象() 
此时在千岛楼的东侧,众人看向跪在地上的蓝衫女子均是一惊,在场的男子但凡是些素日喜好风|流的必定会觉得面前这女子眼熟。

    她眼下梳着整齐的如意髻,发髻上只绑着两根翠色的绸带,旁边缀着一圈珍珠,旁的无一饰物,就连这身湖蓝色的襦裙,都是干净单一,让人觉得素雅万分。

    这不是听风明月楼的宝儿姑娘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场的不少世家公子无一例外心中都有着这样的疑问。

    听风明月楼虽是风雅之地,可也是风|流之所,像这样的皇室举行的宴会定是不会让一名章台女子进来的,更何况她还出现在东侧,难免不会让人心生怀疑。

    只是当下,众人皆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着当今最尊贵的男人——景和帝。

    说来也巧,这次千月宴虽是皇室举行,但拔冗而出的皆是皇子皇女,皇帝一般是不过早出现的。景和帝赫然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里,还与这名女子撞个正着,当真稀奇。

    按照惯例,皇帝并非一定要出席,即使出席也是约摸到了宴会进行差不多的时候,目的是为了看看有无良才可用或是谁家公子与谁家女儿瞅对了眼自己能不能赐个婚之类的。

    总之,就是无聊了才过来转转,刷刷存在感。

    男子所在的东侧揽月台地势开阔,背靠雕梁画栋的汉白玉柱,又自外引了一汪活水作成了微型瀑布,利用地势形成倾斜而下雾气翻腾之感,真真是景不自醉人自醉。更关键的是揽月台视野极好,即使隔着镜花海也可以将西侧抱月台上女眷们的举动瞧个大概。

    景和帝此时就站在揽月台的台阶处俯视着下首虽跪着,但不显半分慌乱的女子。

    他这么早过来也是一时兴起,最近烦心事被解决了大半,景和帝便想凑个热闹松快松快。他不欲搅了年轻人的兴致,便只带着高公公着便衣从小路寻了过来,恰好撞见这蓝衫女子漫步在花海中,花美人娇让景和帝险些看花了眼,当然也只是“险些”。

    但后面所见的奇象让景和帝在内的男人们都大为震惊,这女子素手一点,那原本包拢的花苞竟一点点绽放开来,紧接着便是大片大片怒放,最后更引得群花争娇艳,万蝶竞纷飞。

    “你究竟是何人?”景和帝忍不住出声询问,也是这一声问候惊得蓝衫女子惊呼,自己也间接被众世家公子发现。

    率先发现景和帝的人十分惊讶,但也只是一瞬,一会便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打头的,人群中的骚动也只是瞬间,大家纷纷朝着景和帝行礼,这阵势与景和帝最初的想法相左,但眼下也只能走上台阶,对众人道:“免礼,平身。”而后便目光调向已然下跪的蓝衫女子,“你是何人?刚才那幕你是如何做到的?”

    “回圣上,民女是陈尚书之女,陈宝儿。刚才那幕——”顿了顿,“民、民女”她表情十分茫然无措,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景和帝虽是心疑但也不忍苛责,况且一个小姑娘能弄出些什么名堂。

    “陈家的?”景和帝微微挑眉,他倒是有些印象陈尚书近期是寻得了早年流落在外的女儿,似乎是在青|楼里找到的。

    也就是说,眼下这姑娘之前都是烟花之地长大的?

    他见陈宝儿表现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刚才又引得异象,内心便生出了几分好奇,但面上仍是警惕,“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女眷应当是在西侧才对。”

    “回圣上,民女——”

    “你个贱参、参加皇上。”陈阮雪抵达千月湖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中途陈宝儿又突然不见,害得她一顿找耽搁了功夫,若不是她爹再三警告过她不能添乱,她才不想理会这个凭空出现的姐姐。

    但她爹的话又不能不听,于是陈阮雪听到东侧那边的骚动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老远就看到那陈宝儿自命清高的模样。

    一想到近日因她的出现,自己被爹万分嫌弃,她就气恼的很。当下顾不得仔细瞧那里都有谁,直直冲上前去就是一顿骂,哪知“小贱人”还未说完就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因为她看到了身着明黄|色便服的景和帝,她只能跪下行礼,“姐姐你可是让妹妹一顿好找啊。”

    “这里太大,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一时贪景迷了路,给妹妹你添麻烦了。另请圣上恕罪,惊扰到各位贵人是民女之罪。”

    若秦朝歌在场肯定为陈宝儿说的这番话鼓掌喝彩,其他世家的贵女自称皆是“臣女”,而她自称“民女”。陈宝儿如今虽以世家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但之前的奴籍身份肯定是要被人诟病,其中不乏迂腐之人拿这作文章,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先自我贬低一番,再借此一步一步在上流圈子中站稳。

    “无心之过,若真降罪于你,那就是朕的不对,起身吧。”

    果然,听得陈宝儿如此说话,景和帝不欲在众人面前追究一个小姑娘,当下也不适时宜。

    他见周遭气氛略有些凝固,便开了个小玩笑,“朕见这里热闹的紧,便过来看看,你们不会介意吧?”

    “不敢不敢,吾等惶恐。”

    “皇上,您这么说,更会吓着他们了。”高公公在一旁大着胆子打趣道,顺势给景和帝一个台阶下。

    “就你有眼力见是吧?”景和帝笑道,“你们自便就是,一会儿不是还有比试吗?朕加个彩头好了,赢的人可得朕一个许诺,无论什么,哪怕是开口要搬光朕的私库也可以。”

    众人皆笑。

    “如此,那便提前开宴罢。”

    随后,景和帝跟几名世家子弟略略品评了几首诗,向众人布置了比试的任务是一人须作一首诗或一副画来表现大周的山与水,便携高公公离开了。

    众人见皇帝走了,纷纷放松下来,气氛也渐渐热络,或是与相熟之人闲庭漫步于花海寻求灵感,或是一人驻足观景静心思考,不一而足。其中不乏有贵女主动与陈宝儿攀谈,大家都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点蕾成花,群蝶绕身”的。

    “宝儿妹妹,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我没看到,你再示范一遍好不好?”

    当时见到这一景象的也不过是东侧的男子而已,西侧的女眷们大多数只是听了并未真实目睹,这人就在身边更是想亲眼在观摩一番。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将那异象与祥瑞联系到一起,看陈宝儿的目光也是多种多样。

    “这我并不知这是何原因。”陈宝儿显得有些为难,“大抵是巧合,我并无那样的能力。”她并未将话说满,反而表现的稀松平常,这也间接堵住了那些不怀好意人的试探。

    她都说自己不会了,所说祥瑞的也是旁人,与自己可没有关系。陈宝儿嘴唇轻勾,她要的可不只是啧啧称奇的异象。

    秦朝歌特意挑在景和帝离开后才与众人汇合,听到金悦欣夸张又生动的比划,她一边“啊、嗯”迎合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一盘梨花酥推到秦婉蓉面前,“吃点,一会憋诗整画要用力气。”

    “”秦婉蓉不想理她。

    “喂,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还有二妞你去哪里?”金悦欣跟个猴子一样大呼小叫道。

    “说了不要叫我二妞!替我看好我妹妹。”秦朝歌回过头瞪了她一眼,笑得意味不明,“出恭,你要去吗?”你敢跟过来试试。

    “你自便就好,自便就好,我不去。”

    秦朝歌满意地颔首,这才乖嘛。

    她当然不是去出恭,秦朝歌素来是个好奇的,陈宝儿的异象自然也想探探究竟,跟着沾沾光呢。她与子墨走到了当时陈宝儿点苞成花的地方,这个地方花束极盛,否则想搞潜伏的景和帝也不会选择从这里走。

    此地花丛大多过膝,有的足足有成年男子那么高,花海当中的小路也是人们行走多了自然踩出的羊肠小径。

    秦朝歌之所以选择来这里是因为上辈子她也记得人们称赞起宋宝儿(陈宝儿),最常提的就是“祥瑞”“异象”,后面更是演变成了“神女下凡”。

    她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向来抱着中立的观点,这事若发生在别处她也信个五分,若搁陈宝儿身上一分一毫都不信,所以她与其在那里与陈宝儿打机锋,不如在这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你在这里找找有没有奇怪之处,我去那边看看。”她指了指隐在不远处足有一人多高的镜花丛中的假山处。

    子墨见秦朝歌手脚麻利地挽起袖子,弯腰扎进裤管,仍不放心道:“小姐别去了,怕是有蛇虫之类的。”

    秦朝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你忘了你家小姐我小时候光辉事迹了?”

    “”没忘,她家小姐擅长给蛇打蝴蝶结。

    不等子墨唠叨完,秦朝歌三五下就闪进了花丛。她对着一处长势极盛的镜花细细端详,手不经意摸向花茎时感觉有些黏腻,刚想摘下瞧个究竟,便感觉自己耳边有阵温热的呼吸。

    “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对方说话时的气息引得秦朝歌耳尖一阵颤栗,身形整个僵硬如铁,脑袋也停止了工作。

    “怎么,不敢回头看我。”

    戏谑声响起,秦朝歌堪堪有了些反应,回头狠狠推开了背后的人,谁知对方只是闷哼几下,反手逼近将她锁进怀里,同时她闻到浓郁的铁锈味。

    君黎墨负伤了?

第三十二章色令智昏() 
“你怎么受伤了?”

    “你是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出声,听到那句“你是什么意思”时,秦朝歌下意识反应过来君黎墨是指她归还玉佩一事,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将那种微妙升起的异样感压下。

    她两世为人,年龄也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阶段,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君黎墨同自己近些时日接触的太过频繁,更不会否认有时自己会被对方撩拨到。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心中有了波澜,她暗恼自己之余,更不会允许自己这种心情发酵下去,所以她很淡定地踮着脚,双手怕碰到君黎墨的伤口只能虚搭在对方衣襟上,努力将自己身躯缩成虾米状,恭恭敬敬地对他施礼,皮笑肉不笑地道:“王爷贵体抱恙,还是放开我比较好,这个姿势也显得有些不合礼仪。”

    君黎墨此时被对方软硬不吃的态度气得牙痒痒,急欲想撕开这副温软却格外坚硬的躯壳。他并未依言松开箍在秦朝歌腰间的双手,反而俯下身,故意将秦朝歌往自己怀里带,“本王帮了你也不少,你就是这么对待本王的?”

    “”这阵势自己才是被迫害的一方好么,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谁看啊!

    君黎墨才不管小姑娘心里是怎么编排他的,当下也将人逮住,有的是功夫一笔一笔与她慢慢算账,他抓住了她一只手腕,用巧劲让对方挣脱不开,说道:“看你这架势想必对那劳什子异象好奇的紧,走,本王带你去长见识!”不由分说拽起她就走。

    “”

    秦朝歌忍不住回头想喊子墨,君黎墨像是知道她是心中所想,慢悠悠且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企图逃跑的念头,“叶一已经让你那个婢女好好休息去了。”言外之意便是“叶一将你的婢女搞定了,你死了逃跑的心思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种地痞流氓一般的做法让秦朝歌目瞪口呆,她之前觉得君黎墨虽放浪形骸,但也端的是正大光明,更何况她与他相遇每每都是面临着各种始料未及的意外中,她不过是将自己之前扣留的玉佩还他而已,为何又变成了自己跟他一道去长见识?!

    秦朝歌踉踉跄跄跟在君黎墨身后,他身上的铁锈味似乎更加明显了。即使身着黑衣,那胸口衣襟也隐隐渗出了些许湿濡,看样子君黎墨受伤不轻且现在伤口崩裂。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扯了扯君黎墨的衣袖,“你伤口流血了,有药吗?”

    君黎墨俊美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诧异,他挑眉以示,“我以为你未发现。”

    秦朝歌摆出“你当我傻”的表情,懒得理他,伸手指了指不远的假山石墩,“先坐到那里。”

    君黎墨与秦朝歌相处时日不多但足够深刻,并且这次抚州之行获益匪浅,他见小姑娘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看自己,知是不好意思了,揶揄道:“这是心疼了?”

    秦朝歌笑容可掬,“不,只是怕你带我长见识的时候死了,我几张嘴都说不清。”

    “嘁。”

    将人搀扶到石墩上,她对着跟随在君黎墨身后一直装背景板的叶一说:“王爷血崩了,你去看看。”说罢,提着裙摆就准备站远点儿,非礼勿视。

    “不是你帮我换?”君黎墨一愣。

    秦朝歌丢给他一个“想得美”的眼神,不再搭理。

    叶一无限纠结地看着自家主子成功变黑的脸,这要他怎么办啊。只能朝自家主子尴尬一笑,“王爷,让属下帮你换药。”心里却想着主子对秦二姑娘这么流氓不太好啊。

    等叶一掀开君黎墨衣襟时,见到胸口前包裹的纱布已然被血浸湿,忍不住唠叨,“主子你瞧瞧又出血了,大夫本让你静养,你这——”

    “闭嘴。”

    秦朝歌终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君黎墨,只见敞开衣襟露出包裹着伤口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得不成样子。叶一将新的纱布重新抹了药,小心翼翼地取下旧的纱布,不料因为出血纱布与皮肉黏着在一起,他下手不知轻重,这一扯生生让君黎墨疼得倒抽气,笔挺的鼻翼也渗出了汗珠。

    “主子,你没事吧?”叶一不知所措。

    “无碍。”君黎墨薄唇微抿,示意他继续,同时也觉得丢脸,自己一向在她面前的样子是高大英武的,如今这般落魄让他面子何在。

    “还是我来吧。”秦朝歌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到底于心不忍叶一继续“折磨”君黎墨,她将挽起的袖子又向上掀了掀,取下发上的簪子蹲下来耐心十足的一点点将黏着君黎墨伤口处的纱布勾下,不时抬起头关切地问,“这样疼不疼?”

    两人挨的极近,君黎墨只觉得一股子清爽却也不失甜腻的香味萦绕在侧,如墨的瞳孔也渐渐变得深邃,而这边专注拆着手中纱布的秦朝歌浑然不觉自己现在面临的危机。

    这二人现在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误会,一旁叶一暗中叫衰:“那药实属虎狼之物,为了治痛里面掺了点迷幻粉,这点剂量对于主子本无影响,如今这模样怕是有点上头了,说到底美色误人啊!旁的姑娘也罢,这秦二小姐——”他正纠结要不要冒死打断,好让显然已经被药效所影响到色令智昏的君黎墨及时清醒,不然继续下去直觉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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