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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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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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此文很抽,三观太正者入坑须谨慎】校草也会写情书?而且还是给我写的?开什么玩笑!信封用sao包的粉红色也就算了,撕开一看,尼玛内容还是古香古色的甄嬛体!我去,这二货校草是魂穿回来的吗?想跟我玩穿越时空的爱恋?啊呸,当我白痴啊!我敢肯定这不是个阴谋,就是个圈套!于是大笔一挥,在信纸写下三个大字,托人送还那校草,于是……从此后……我就陷入一片水深火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哭……讨论小群:166958510(有意者可加,敲门砖任意人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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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甘惨死() 
大周,泰隆元年

    新帝即位不过短短数日,便在右相秦曜家搜查到大量勾结南越的通敌证据,随后以叛国罪将忠义公府秦家抄家查办。

    九族之亲,不论男女老弱,一并打入天牢。

    肆日,新帝下旨将秦家十岁以上男子腰斩于闹市,其余妇孺老弱一律贬为庶民发配边关,终生无诏不得入京。

    此事一出,朝野哗然。

    忠义公府秦家作为顶级世家近几年愈发凋敝。虽然门生遍布朝中,也有不少人上书或质疑或求情,但面对新帝拿出如山的铁证与对待求情质疑者的雷霆手段,终是人人自危。

    叛国!腰斩!

    被囚禁在后宫暗牢的秦朝歌听到看守宫人们的议论,只觉得喉头一甜,两眼发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踉跄。

    怎么可能叛国?怎么会是通敌?秦家满门忠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秦朝歌目眦尽裂,充血的眼睛恨恨盯着紧闭的朱红大门

    一步一步,脚下的银丝绣鞋踩在石阶上发出“啧啧”之声,来者是一衣着华贵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身形窈窕,肩若削成,腰若宛素,一时晃花了宫人的眼,她头梳望仙九鬟髻,上面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皮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饱|满的额上贴着红色的花钿,一双含情目闪着盈盈秋波,身穿刻丝烟霞绫罗裙,拖尾成凤。

    大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女子凤尾罗裙轻拂过高高的门槛,她缓缓步入牢内。

    见到女子后秦朝歌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宋宝儿,你这不知羞耻的**!明明与毓厉王定亲却做出勾|引皇上的举措,真不愧是当初倚翠楼的头牌!”

    宋宝儿面对秦朝歌的讽刺显得丝毫不以为然,只有在听到“倚翠楼”“头牌”时身形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她凭生最恨这些所谓世家贵女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宋宝儿淡淡地瞥了一眼即使被囚依然身姿挺拔的秦朝歌,嘴角勾起一丝畅快的笑。

    “出生青|楼又如何?君澈喜欢的还是我。”宋宝儿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魅惑,有些恶意的继续开口:

    “我定亲了又如何?阿澈还不是将我当作宝,把你视为草。真真是个傻的,你难道就不奇怪你秦家为何这几年气势大不如前?虽说官海起伏,但你堂堂忠义公嫡女竟是这般的榆木疙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啧,据说秦相的肠子都流出来了呢,真是可怜。幸亏老夫人死的早,不然跟秦相那如花似玉的夫人一起在颠沛流离的充军路上受苦,想想就揪心呀。”

    爹爹、娘亲

    “你个贱人!是你宋家对不对?”被这一席话刺激到的秦朝歌突然发狂,扬起巴掌甩向宋宝儿,却被突然进来的男人一个抬脚踹向她的心口,登时就被踹翻在地。

    秦朝歌的头磕到了墙角上当即血流如注,她绝望地看着自己夫君对着另一个女人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满心凄楚。

    她尤记得那一日,自己无意间在君澈的书案上看到了他给心腹传示的秦家所谓通敌叛国的密函。惊愕之余她前去质问君澈,恰好撞见他与宋宝儿衣衫不整从御花园的假山后走出。

    宋宝儿媚态横生的慵懒与君澈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有二人脖颈上的吻痕足以说明刚刚假山之后的行径多么荒唐。

    二人被撞破后脸上竟是半点波澜都未起,秦朝歌气不打一处来,脑海里又闪过书案上的密函,顿时怒火攻心,想也不想拔过随行侍卫的佩剑刺向二人。

    秦家人文武皆通,秦朝歌虽身为女子,但准头尚可。即使精通武艺的君澈一时也有些措手不及,将将避开迅疾的剑风,但身侧的宋宝儿还是被锋利的剑刃割伤了手腕。

    “大胆!”君澈厉喝。

    “谁大胆?新帝登基不过两日就与他人妇白日宣淫才是大胆!”已被侍卫擒住动弹不得的秦朝歌反唇相讥,她看了看两人身边只跟了心腹,随即恍然大悟,“真要是什么清白事,何故将其他宫人都遣散,不如一起啊!”

    “闭嘴!”君澈被对方混不吝的话语激怒,扬手甩了秦朝歌一巴掌,对两侧低头战战兢兢的侍卫怒目:“愣着干什么?还不堵住她的嘴,拖下去!”

    待人被拖下去后,君澈召来御医给宋宝儿包扎,他突然回头看看身旁的内侍总管,“元公公,有些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元公公见皇帝问到了自己,心中一凛,连忙诺诺:“回皇上,奴才明白了。”

    君澈满意颔首,扶过包扎好后的宋宝儿去了他处,徒留下元公公在冷风中叫苦不迭,心道:新帝宠爱这毓厉王的未婚妻已经算公开的秘密了,宫里的都是人精儿,有谁愿意触新帝霉头,只是可怜了那位糟糠妻啊

    那天夜里,被囚于坤宁宫的秦朝歌亲眼看着跟在自己身旁多年的人都被处了极刑,这些人都是今天撞破君澈与宋宝儿奸情的。

    似乎是着急掩盖当日的一切,又或是给秦朝歌一个教训,这些人就在她眼前被杖毙。

    宫人反手擒住秦朝歌,迫使她看着眼前血雨腥风的一幕!

    紧接着没过几日秦朝歌就获悉秦家满门被抄的消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的二人!

    君澈平静自然的神色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口,眼下残酷的事实已经足够让她心凉。

    然而,秦朝歌还在咬牙硬撑,她需要一个理由。

    “为什么?”秦家待你不薄。

    君澈漠然俯视着她,“秦相勾结外敌一事证据确凿,朕甚至当场搜查出了通敌文书,你这般叫嚣朕不顾昔日恩情,是要朕对此事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吗?”

    秦朝歌不由瞳孔一缩,犹如被雷击中一般动弹不得,心中被狠狠地刺入一把匕首,她任由额角伤口的鲜血顺着凌乱的鬓角一点点滑落而浑然不觉,只听君澈继续道:

    “朕当初倾慕宝儿已久,是你秦家以势相要硬逼着我娶了你。你秦家日后更是飞扬跋扈,父皇当初将兴修水利一事本来是交予朕督办的,偏偏你父亲秦曜以朕急功近利还需磨炼为由让父皇生生改了主意,你知道朕为此事之前耗费了多少心血?”

    秦朝歌只觉得气血上涌,满口铁腥,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一字一顿道:

    “倾慕已久?当初是谁对我说此生不负?当初又是谁在你遇刺重伤昏迷,为你换血并且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说在我秦家搜出与南越的通敌文书简直荒谬至极!我祖父战死南越沙场,三叔在与南越吐尔塔王交战中失去一臂,单是我秦家便与南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看你是忌惮我秦家功高震主,才灭我满门!”

    “帝王榻侧,岂容他人酣睡。”

    君澈面上依旧平静,面对秦朝歌的句句逼问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况且灭你满门并非只有朕,你大哥当初在搜查时反抗被毓厉王亲手射杀。”

    “大哥?毓厉王?”她脑袋有点发懵,恍惚间想起记忆里那张邪气肆意的脸,然后又闪过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大哥的身影,他还那么年轻,甚至还未娶妻生子,竟就这样去了?

    秦朝歌心口的那把匕首终中将心剖穿了,她竟哈哈大笑起来,干涸空洞的眼睛又流出了两行热泪。

    她笑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如同傻子一样被欺瞒多年,哭因为自己的愚蠢祸及了整个秦家!

    秦朝歌目光含着无限恨意,“我秦朝歌诅咒你宋宝儿和宋家皆不得善终,诅咒你君澈虽问鼎至尊但终坐不稳大周江山!”

    君澈赫然一脚重重踢在秦朝歌身上,再次将她踹翻在地。

    他面容阴沉,神色狠厉,“住口,你这毒妇!本想留你一命算是朕对得起你秦家的扶持,谁知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他阴鸷的双眼缓缓扫过嘴角淌血的秦朝歌,轻哼:“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下去侍奉你爹吧。”

    “你这畜生!”秦朝歌心痛难忍。

    君澈并不理会对方叫嚣,反而颇为贴心的用宽大的衣袖遮住宋宝儿的双眼,温声道:“乖,别看。”

    他转身搂着宋宝儿走了出去,临了还吩咐道:“动作快点。”

    秦朝歌被人捆住双手,行刑的老太监用力擒住她的下巴,叹息一声:“您呐,安心上路吧。”说完径直用蛮力将毒酒生生灌进了她的喉咙。

    “咳、咳——”毒酒穿肠过,她秦朝歌一生虽然张扬任性,但从不强人所难,如今落难竟是孤立无援,怎能不恨!

    她双眸直勾勾盯着二人消失方向,神色癫狂,怨恨至极,“若有来世,君澈,宋宝儿,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这道怨气冲天的诅咒久久回荡在皇宫上空,冷风萧瑟,残阳如血,似是对女子不甘之声的回应

    作者题外话:新人新文,坑品保障,欢迎跳坑

第二章魂归来兮() 
“啊!——”

    “有刺客!保护两位小姐!”

    “呜呜,姐姐你醒醒,不要吓我。”

    秦朝歌耳边传来夹杂着哭腔的呼喊,这个声音好像是四妹妹的,可是四妹妹已经走了很久了,在一次刺杀中为保护自己而死的。

    对了,刺杀——

    秦朝歌赫然睁开双眼,便看到一身粉色襦裙的小女孩,俏丽的小脸正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见自己醒了忙往近凑了凑,外面喊杀声震天,她的身体也因恐惧而颤|抖,咬了咬唇仍不忘安慰秦朝歌,“姐姐,不怕。”

    她捏了自己一把,疼地“嘶”倒吸一口冷气,自己这是回来了?

    秦朝歌头痛欲裂,摸索着撑起身子,胸口的窒闷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全身如脱水般提不起半点力气。

    看着眼前鲜活的四妹秦思菀,她眼神柔了柔,刚想开口只听见一阵金属撞击的“当啷”声,马车剧烈地一颠,秦朝歌眼疾手快地攀住了马车吊顶的围栏,一把圈住下滑的秦思菀,方才稳住身形。

    只是来不及救下那同在马车里的嬷嬷,眼睁睁看着她滑了出去,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

    秦朝歌眼神暗了暗,心道:岳统领的防线怕是被攻破了。

    现下的这一幕秦朝歌何止是似曾相识,简直是痛彻心扉。

    在这场刺杀中,不但岳统领最后战死,就连自己的四妹妹也因为保护自己而被重伤致死。最后若无二皇子君澈搭救,自己怕也要折在这里。

    这次出行本是自家爹秦曜携一家老小给柳州的外祖母祝寿完回京的,因三叔秦关驻守边疆,四妹妹一直养在自己爹娘膝下,因而也就一并带着。

    却不想回京途中自己与四妹妹先后染病,加上京中传来忠义公府祖母突发疾症,无奈之下自己爹娘才将她与四妹托付给柳州亲戚照管,还留下了岳统领保护她二人安全,等病好了再一起回京。

    这岳统领是景和帝为表示对忠义公府亲厚而特意安排的侍卫统领,景和帝对其格外赏识,却不想岳统领早早牺牲在这场刺杀中,皇帝事后震怒异常,甚至有些迁怒忠义公府。

    午夜梦回秦朝歌每每不能释怀,甚至有些自欺欺人学起了武,只为减轻心中的愧疚。

    眼下这是南柯一梦也罢,自己终不能重蹈覆辙!

    思及此,秦朝歌扭头对着瑟瑟发抖的秦思菀道:“抓稳,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听到没有?”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她随手摘下头上的累丝银凤簪,猫着身子靠近了虚掩的车帘,蓄势待发。

    这厢,侍卫统领岳山在砍杀了一名刺客后,高喊:“放信号!”随后又与蜂拥而上的刺客缠斗在一起。

    他瞧这些刺客双目赤红,下手狠辣,颇有些不管不顾,心中大震:究竟是谁要对这两位娇滴滴的姑娘痛下杀手,还是在官道上。

    岳山与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武艺精湛,但输在寡不敌众,他们均没有想到刺客的人数竟如此之多,只能咬牙硬撑,以命相搏。

    岳山又一刀结果了一个刺客,身上也落了伤,他一个晃眼便看到一名刺客砍杀了与之纠|缠的侍卫,扑向马车。

    糟了!

    他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上前,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刚才那名闯进马车的刺客竟被人从马车里踢了出来。

    只见刺客脖颈处插着一枚累丝银凤簪,簪柄深深没入肉中,只在外留下簪头。

    岳山常年习武,一眼就识得刺客是一击致命。

    这样干脆利落的手法让他不由暗中纳罕,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因为马车里只有两位娇|小姐,难道是

    他抬眼一瞧,只见一身着红色罗裙,眉眼精致的女子斜依靠在马车上,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秦朝歌第一次杀人,她看着倒地的刺客,面色煞白,胸膛剧烈起伏。

    等微微平静后,她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古井般幽深的瞳孔倒映出岳统领震惊的神色,眉头紧蹙,“岳统领可是放了信号?”

    见对方久久不答,秦朝歌有些不耐抬头,“岳统领?”

    这时岳山才回神,快速接话,“回姑娘,已经放了信号,只是不知道援兵几时来。”

    他自觉丢人,自己竟这般没出息竟看傻了,眼前这位怕就是秦相的嫡女了。

    其实也不怪岳山看呆,任谁也没见过一位看似弱柳扶风的闺阁小姐能将凶狠的刺客轻易撩翻在地的。

    岳山状似恭敬地垂首,实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秦朝歌,他不得不感慨眼前这秦相嫡女是个美人胚子。发如墨,肤如雪,点绛唇,五官精致,虽尚显稚嫩但已渐渐长开。

    也是,她爹秦曜本就生得丰神俊朗,当初夫妻二人成亲,凡是探得新娘真容的,无一不叹宁氏一句“瑰姿艳逸”,她有这般芝兰玉树的父母,容貌自然拔尖。

    秦朝歌并未在意岳山的打量,此时她正回忆着二皇子君澈出现的时间,不料却突然瞥到岳山身后蹿出的蒙面刺客,她大呵道:“小心!”

    她抬手猛地将岳山推到一旁,顺势拿起之前刺客遗落在马车内的剑,矮身躲过袭击后,还未等她挥剑,便听到箭矢划破空中的声音。

    嗤——

    “唔”刺客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向前的身形猛地一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瞅着自己被贯穿的胸膛,下一秒就如同被扑灭的死灰般失去了生机。

    秦朝歌顺着刺客的目光往下一移,盯着他胸|前沾有血迹的箭头,心头一凛。

    可以将人的胸膛整个贯穿,这力道非常人可以做到,秦朝歌也习武,自然知道这一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步履整齐的铁骑“踏踏”声,约有二十来名穿着黑底银边铠甲的士兵火速将刺客包围了起来。

    秦朝歌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刺客拔剑就要自尽,忙道:“留下活口!”

    “咔啦”一声,剩下的几名刺客悉数被卸了下巴。

    饶是身经百战的岳山岳统领也暗自咋舌:这是何等老练又迅猛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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