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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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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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易理已看得周身热血沸腾,忘了屋里有美人等着了,听得凤书宁喊叫方回神,跑进来就脱裤子,裤子褪开,扯掉帕子,看到肿大的一物时,郑易理吓得声音都变了。

    “美人,你看看我这个是怎么啦?”

    凤书宁不用看,也知郑易理那物又肿又大,外面一层皮红得透明,整个物儿水晶棒槌一般。

    “公子,你这是中毒了。”凤书宁低笑,拿了包着蜇人草茎叶的帕子轻轻摩挲郑易理后颈,低笑道:“公子,觉不觉得这里很痒?”

    是很痒,郑易理脸白了。

    凤书宁收了帕子入袖袋,收起笑容,沉沉地冷冰冰说道:“想活命不?怕不怕那东西烂掉?不要声张,把裤子提起来,带着我们俩从暗道离开。”

    “没有暗道。”郑易理后悔了,想大声喊人,却怕得不到解药,嘴唇蠕动没有发出声音,双手抖索着提裤子,心中暗骂外面那些守卫,只知淫…乐没有发现屋里的变化。

    “没有暗道么?”凤书宁拿出蜇人草,一把擦上郑易理的脸。

    “疼!痒!”郑易理大叫,叫声却被淫…声浪…叫掩盖了。

    “再不快点走,我不能出去拿解药给你服下,你的脸和小兄弟还有脖子就要烂掉了。”凤书宁凉凉道。从院子穿过淫…乱的那些人出去有些冒险了,让那些守卫淫…欢作乐,只能让他们注意不到屋里的动静,最好是走暗门暗道。

    “好好!我带你们走。”小脸和小兄弟要紧,跑了两个女人没什么要紧的,褚明锦知道他身份又如何,敢说出去,自己就倒扣一把,说她已*于自己了,那样她声名受损,没有什么好处的。

    郑易理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明,也不怕褚明锦跑脱了,走到床头,按住床柱上的一处,嘎嘎声响起,房间的右侧墙壁出现一个暗门。

    走过暗门,外面别有洞天,竟是一处宅子的后花园。

    褚明锦担心这宅子里面有人,借着月色看了看,见十几步远处就是后角门,且是半关着的,不觉大喜。

    凤书宁同时看到了,伸手扯郑易理腰带。

    “美人,我那个现在好疼,来不得。”郑易理带着哭腔哀叫。

    “疼也不能偷懒。”凤书宁嬉嬉一笑,郑易理吓得两手急忙去捂小*,凤书宁叫了声好,朝褚明锦撅嘴示意,褚明锦会意,抬脚朝郑易理膝盖踢去,郑易理不备,脸朝下扑倒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凤书宁手里的腰带把郑易理两手连同上半身一起捆住,褚明锦跟着抓住郑易理裤管往下拉,就用他的两只裤管,把他的双脚捆住了。

    “美人,你们要怎么玩都行,先给我解药吧,我陪你们。”郑易理露着光臀,可怜兮兮道。

    “这就是解药。”凤书宁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塞进郑易理嘴巴,又飞快地撕下他的一角袍角堵了进去。

    角门出去是条小胡同,左侧围墙堵住不通,两人急忙朝右侧疾走。

    出了胡同是一条大道,凤书宁看向褚明锦:“该往哪个方向走?”

    “先退回去躲一下。”褚明锦急促地低喊,凤书宁在褚明锦喊话后也看到了,刚刚空寂的街道出现了一辆马车,马车朝她们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马车来得极快,只眨眼间便到了跟前,两人想躲也来不及了。

    车夫驭了一声,马车在她们身边停了下来。

87龙颜变色() 
皇宫外风起云涌;宫里;光宗皇帝也陷入混乱之中。

    光宗皇帝这日早上召见御林军统领吴晗,要他潜入摘月楼;在郑皇后进去后,抱住郑皇后,半扯掉郑皇后的衣裙,再脱了自己的衣裳;做出与郑皇后有苟且之事的形状。

    吴晗是光宗尚是皇子时身边的侍卫;他当上皇帝后提升上来的,可以说是他最信任的人。

    皇帝没料到吴晗会拒不领圣命,后来他方明白,这个看似忠厚的人;原来是怕事情传扬开了,影响了在瑶妃心中的形象。

    皇帝其后召见了卫队长孙浩,孙浩领命走后,皇帝算好了时间前往摘月楼,想不到看到的,竟是吴晗一手揽着瑶妃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似乎在为瑶妃擦泪。

    虽然吴晗的衣裳只是略为零乱,可是他的瑶瑶,却是仅剩一条亵裤一件抹胸,饱满的两座山峰半隐半露,裸…露着的肩膀圆润优美,脸颊通红,眼里有泪珠,隐隐的媚意荡漾。

    看到皇帝进去,吴晗忙不迭松开瑶妃,松得太快,瑶妃没站稳,吴晗又急忙去捞她,结果没捞住,两个人就在他面前,一上一下重迭在一起。

    吴晗站起来时,皇帝分明看到,吴晗的裤裆高高顶起,而瑶妃的脸,在那一瞬更红了,甚至躺在地上忘了要起来。

    圣驾面前,两人就这样忘情!

    皇帝很想一剑把眼前两人捅死,时光蹉跎,光阴磨砺,眼前这两人,一个是他心爱之人,一个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们陪伴了他有限的四十年生命里三十多年。

    妒恨与悲伤在瞬间化成扎在肉里的一根烂刺,想拔也拔不出。

    光宗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控制住,可就算他控制住了,没要将吴家满门抄斩,只是要斩杀吴晗一人,瑶妃也不让他斩。

    “皇上,你看,这个恶贼要对我不轨,是吴统领赶来救了我,皇上为何不只不赏,还要杀吴统领?”瑶妃手指指向旁边一个看来已没了气息的人,气势汹汹责问。

    往常只他们两个在一起,她才没有自称臣妾的,如今吴晗在场,她就“我我”说着话,光宗皇帝激愤欲狂,瑶妃这是在心中不把吴晗当外人了。

    “皇上,罪臣刚才路过,听得娘娘呼救,急忙上来,发现甘罕意图对娘娘不轨”吴晗跪到地上,小声说了事情的经过。

    吴晗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光宗皇帝更怒,一脚将吴晗踹倒在地,喝问道:“这是十楼,你从楼下经过,哪听得到上面的呼救声?纵是听到了,上来救了人便可,为何还要抱瑶妃?”

    吴晗被问得哑口无言,心里懊恼不已,在心中抽自己几个嘴巴,深悔一时情急沉不住气犯浑。

    这可怎么解释得清,可别给瑶妃惹麻烦。

    吴晗在皇子府里时,就喜欢瑶妃了。

    当上御林军统领后,他借着巡查之便,经常在瑶华宫外面流连,今天上午出了正阳宫,双脚不由自主的又往瑶华宫迈去,看到瑶妃出瑶华宫,遂远远跟上,贪焚地看着瑶妃婀娜的背影,忘情地一直跟着忘了停下。

    看到瑶妃进了摘月楼后,想起皇帝之前要他执行的计划,他大惊失色,急忙奔过来上了摘月楼,因是远远跟着,他上来时,瑶妃已被甘罕扯去衣裳,差一点就保不住清白了。

    他杀了甘罕,见瑶妃受了惊吓泪水涟涟,睫毛湿润,双颊绯红,发髻散乱,楚楚可怜,他当时一个没忍住,情不自禁就搂住瑶妃低声安慰。

    吴晗在想法子为自己和瑶妃辩白的时候,光宗皇帝也正眼看了一下一边倒着的甘罕,发现不是自己安排的孙浩时,光宗皇帝意识到,事情蹊跷,心头虽是怒不可竭,对瑶妃多年的感情,却尚未湮灭,忍着怒气对瑶妃道:“有圈套,穿好衣裳,你快走。”

    “我不走。”瑶妃却不领情,踏前一步,昂首道,“皇上得答应我,不要追究吴统领。”

    “娘娘快走。”吴晗着急地叫道。“皇上,臣无状失礼,愿领罪。”

    自己像是多余的,他们才是一对般,皇帝气得须发竖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瑶妃却毫不惊怕退缩,跪了下去咚地一声磕了一个响头,眼睛盯着皇帝,道:“皇上如果执意要处死吴统领,就先赐臣妾一死吧。”

    瑶妃这句话带着霹雳与闪电的震撼,像尖利的宝剑扎进皇帝的心中,皇帝急怒悲愤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皇帝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只是下意识地立刻脱下自己的滚龙明黄袍服裹住瑶妃的身躯,同时低声喝命吴晗:“补上一剑,确认甘罕活不了,快,把地上瑶妃的衣裳捡起来带走,从窗户跃到楼顶暂避,不要让人看到你。”

    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皇后和一群宫女太监,皇帝意识到,皇后识破自己的计谋了。

    皇帝没有追究皇后的责任,他没有气力去追究,他陷入混乱之中。

    在瑶妃口中得知她来到摘月楼的原因后,皇帝也大体推断出事情的经过,皇后反设一局要除掉自己的“宠妃”宸妃,而宸妃却又利用起他傻傻的瑶妃。

    在摘月楼下肯定是听不到呼救声的,吴晗会出现在摘月楼,那么及时地救下瑶妃,只能说明他一直在跟着瑶妃。

    吴晗是他当皇子时的侍卫,瑶妃是侍女,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他身边的。

    他们是不是郎有情妹有意?他们是不是一早就有勾搭了?如果是一早就勾搭上了,皇帝打了个寒噤,自己爱之如命的儿子,会不会不是自己的儿子?

    那段时间,他为了不让皇后发现自己没有改变过喜欢瑶妃,拼命地宠幸其他妃子,到瑶华宫的次数少之又少。

    而李怀瑾的相貌随了瑶妃,一点也不像他,他想找出证实李怀瑾是自己儿子的证据都找不到。

    皇帝惊怒交加,这些年日复一日绞尽骨血的算计劳心,在后宫那些根本不喜欢的女人堆里辗转挣扎,只为了能与瑶妃有朝一日长相伴不分离。若是瑶妃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皇帝想杀了瑶妃和李怀瑾,再杀死自己,可他做不到,他最终只是咬着牙对瑶妃说,要杀了整个瑶华宫的宫女太监。

    冯翌的人在宫中打听不到什么,那是因为,皇帝将这件事压下了。

    长乐宫明光殿;巨大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所有能砸的都被光宗皇帝砸得粉碎。

    殿外,太监总管整个人抖得筛糠一般,想进去劝,却又不敢,他从皇帝还是小皇子时就跟在身边服侍了,几十年过去,这是第一次见皇帝发这么大的火。

    找不到东西砸了,光宗皇帝跌坐在地上,坐在一堆碎砾上怔怔呆呆。

    没有摆设的寝殿空旷幽荡,光宗皇帝的空洞无神的目光在大殿的每一寸地方飘过。

    “朕是孤家寡人吗?这后宫里,还有人是属于朕的吗?”

    皇帝倒了下去,后脑勺与地面的碰撞沉闷剧烈,声音仿若中午瑶妃的那重重磕头的声音,像一记闷锤,再次击打着皇帝的胸口。

    “皇上如果执意要处死吴统领,就先赐臣妾一死吧。”

    光宗皇帝脸颊上松驰地肌肉一阵颤抖,整个身子都不能动了。

    瑶遥,你这算什么?逼朕吗?为了吴晗,你连朕都顶撞!

    难道?你真的喜欢吴晗?

    “不,不可能!”光宗皇帝低语,捉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拔,要把这个让他发狂的念头拔掉,可那恶念却在他心中生了根,再也拔不掉。

    皇帝手脚一动不动躺着废砾上,气息越发的紊乱,喘息越来越急,后来他胸口闷疼,四肢发麻,总有一口气吊不过来的感觉。

    “朕这是要死了吗?”皇帝感到害怕,他不安地骚动起来,额前冷汗涔涔,他想高喊太监宣太医,却连张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瑶瑶,你到底有没有和吴晗好过?君玉是朕的儿子吗?”

    记忆里皇子府的寝殿中,初次承欢的瑶妃满头的汗水,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晶亮晶亮,漆黑的眼珠转动着,捉着他的双臂小声道:“很疼,可是也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

    那少年时朝夕相伴的嬉言笑语去怎么遗忘?

    如果连瑶妃都对他不忠,那其他女人更不用说了。

    皇帝把自己的儿子挨个在脑子里扫过,然后他惊惧地发现,除了死去的皇长子,四个有名份的皇子,还有没名份的冯丞斐,每一个人都是像母亲,没有一人在相貌上像他分毫。

    “这些皇子里面,真要细论,也只有格非可以肯定是我的儿子。”皇帝自言自语道。

    柳妃进宫时是处子,而从她进宫到产子那一年期间,他为了装出独宠柳妃的样子,夜夜宿在柳妃宫中的,在柳妃有喜期间,他仍是没去别的妃子宫中。

    那时,他悲伤他的瑶妃给他生的皇长子去世,一点宠幸女人的心思都没有。

    按年龄序齿,冯丞斐应是二皇子,其后的几个皇子是同一年出生的,只是月份不同。

    “怎么这么整齐?”皇帝觉得胸口更闷了,更加的愤怒了,他甚至肯定了,那些个儿子都不是他的儿子,都是在柳妃生子后,这些妃子为巩固地位,偷情怀上孩子,然后栽到自己头上。

    皇帝的依据是,他那时临幸这些妃子的次数极少。

    “朕若是死了,这江山要交给谁?”皇帝低喃。

    想了又想,皇帝悲哀地发现,他的心中宠爱瑶妃和李怀瑾已成了习惯,除了李怀瑾,他不想把皇位给谁。

    对自己这个想法,皇帝感到悲凉,他咬着牙,想要找到一些让自己不想立李怀瑾为太子的力量,却怎么想也找不出哪一个皇子能让他想交付江山。

    在至尊之位称孤道寡二十一年,皇帝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那另三个儿子,跟冯丞斐的接触不少,可他没把冯丞斐当儿子过,便是此时,他也无法让自己从心理上接受,那个风致翩然,绝世无双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皇帝品尝到了孤苦的滋味,更悲苦的是,他无法强悍粗暴地推倒瑶妃在他心中的地位,除了瑶妃,他也找不到一个稍微贴心的人。

    今日之事,说到底,怪皇后,怪宸妃,若是她们不设局害自己的瑶妃,吴晗就不会去救瑶妃,就没有他后来看到的那一幕,他就不会如此痛苦。

    皇帝为自己的愤怒找到发泄的地方,他恨不得把郑皇后和宸妃挫骨扬灰,以发…泄心头的恨怒。

    皇后他拿捏不得,这些年他不假辞色从来不宠幸皇后,无从用雷霆君恩报复皇后,可宸妃皇帝冷哼了一声,霎地坐了起来。

    “来人,传朕旨意,宸妃沐天恩不思感佩,失德失职,削去妃位,贬入冷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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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唯余长叹() 
“皇上;相爷求见。”内监被方廷宣逼着;颤颤惊惊入内禀报。

    “不见。”皇帝很干脆地道,这个时候;他谁也不想见,下午连李怀瑾得了讯求见,他都避不见面。

    “皇上,恕老臣无状;擅闯了。”皇帝话音刚落;方廷宣走了进来,口中请罪,眼睛却毫不惶恐地看着皇帝,微有皱纹的脸上那双眼睛如万丈深潭;既深且寒,让人不由自主感服心悸。

    “你”皇帝不敢发火,问道:“老爱卿此来,所为何事?”

    “老臣受信王爷所托进宫的。”方廷宣说得这一句便不再言语,然安静之中所蕴含的无声的逼迫力量,比咄咄逼人的言语更令皇帝感到压力沉重。

    “老爱卿要扶持的,不是格非吗?”皇帝无力地问道。

    皇帝这么容易就把底牌露出来,方廷宣暗叹,同时也在心中自嘲。

    郑家当年扶持光宗上位,除了因郑怡春喜欢他,还因为光宗皇帝城府不深,手腕没有其他皇子的毒辣狠厉。方廷宣那时暗中推波助澜,帮了郑家一把,也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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