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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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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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知道陈世美可能是想把话题再度岔开,让张元再和他争辩一会他到底喝多了没有,只是张元已经不上当了,不知道陈世美还有什么办法?

    仁宗思考之间,只听外面陈元说道:“包大人,因为罪民的冲动,使得事情恶化到现在这个地步,罪民对此无话辩解我们皇上宅心仁厚,对待这些番邦使臣一向是礼遇有加,对我们这些百姓也是爱如子侄小人一时冲动造成这个后果,愧对父母养育之恩愧对包大人,更愧对皇上的恩泽”

    陈元根本就没有解释,这个罪名他早就承认过了,现在再否认没有什么意思。自己现在要做的是拍屏风后面那位的马屁,把他拍开心了,自己就能活下去。

    仁宗在后面听的一愣,原来在百姓的心中,自己是一个宅心仁厚给予他们恩泽的好皇帝原来自己一直坚持的仁孝治天下是对的,一个普通商人,居然这时候这样歌颂自己?

    想到这里仁宗不由有些得意起来。若是别人当着他的面说这话,他还认为是拍马屁,但是现在陈世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虽然这话马屁拍的十足,可最少动机是纯洁的吧?

    张元却不知道陈元说这话的用意所在,马上说道:“你胡扯”

    陈元张口反驳:“我句句实话,哪里胡扯了?”

    张元得意思是陈世美说自己一时冲动才造成这样后果是胡扯,但是他不知道仁宗在后面,顺口把其他几句也说了进去:“你满嘴胡言,没一句是真的包大人,陈世美分明故意杀人不知道包大人现在拖延什么?难道大人以为我们党项二十多个勇士可以白白的死么?”

    包拯很玩味的看了陈元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让陈元继续表现下去。

    陈元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发出一阵苍凉的笑声:“哈哈,原来尊使不管事情如何都要我死的。如果我死了能让大宋和周边藩国安然相处,陈世美一条贱命不足为惜”

    说完之后看着张元,眼神中全然是一副挑衅之色,张元也笑了,笑的让人觉得有些嚣张:“陈世美,你是什么人你当我不知道么?你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在辽国你就用尽了手段,现在来大宋你会甘心受死?”

    陈元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他就在等着这句话呢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机会来了

    陈元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表情更悲壮一些,让自己声音更苍凉一些,然后说道:“在辽国我机关算尽,只是为了求一条回到大宋生路我就是一个商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宋商人可是我们的皇上却是千百年来最好的皇上他睥睨天下,勤勉为政,励精图治,万民景仰就是辽国大王耶律宗元提到我们皇上的时候也是赞不绝口九王子在此,各位当知我没有说谎。”

    众人的眼睛都看向耶律涅咕噜,从开审到现在,这家伙坐在那里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其实他的心里也矛盾的很,一方面他希望党项人输掉这场官司,这样可以让自己的任务更出色的完成,另一方面,他又真的希望陈元死。听到陈元话题扯到自己父亲的身上,耶律涅咕噜心中暗骂一声:“这个无耻的东西,我父王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现在他在大宋,他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我爹从没说过你们皇帝什么好话。”

    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我父王确实对宋朝皇帝的治国之策十分欣赏。”

    他这话说的很擦边,但是擦边就行了,陈元扯他出来说上一句,只是为了找个名人出来,证明自己说的东西的可信程度,至于打了擦边球,无所谓了。

    听到耶律涅咕噜这样说,宋朝的那些人也没有往深里去想,大多认为陈元说的是真的,那耶律宗元定然说过仁宗的好。屏风后面仁宗也不由露出了笑容,能被敌人夸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元接着说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摊上这么一个好皇上,又有包大人这样的青天为民做主,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做买卖我也不想死可是尊使既然要我死,我若不死大宋和党项就会开战,我还有活路么?”。

第275章 一条生路

    张元听到现在也忽然明白过来,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哪里不对他也不知道只是陈元现在说的滔滔不绝,包拯也任由他说下去,这明显就是对自己很不利的

    张元当即说道:“包大人,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到底打算审到什么时候?”

    陈元仿佛是刚才说的太过激动了,这时候居然猛的站了起来,怒视张元:“又不是你过堂你急个什么?这里是大宋的朝堂,还不是党项呢就算这里是党项,你也只是一条狗而已。”

    张元大怒:“你说什么?包大人,陈世美如此侮辱与我,就是侮辱我们党项使臣,侮辱我们番邦使臣,就是侮辱党项侮辱番邦请大人治他重罪”

    从屏风后面悄悄闪出一名护卫,那护卫走到包拯耳边耳语了一句,包拯当即点头:“够了都不要再说了,今日辰时已过,择日再审陈世美藐视公堂,重责二十大板,罚银一千文”

    张元对这样的处理结果显然很不满意,他说陈元侮辱番邦,而包拯却只定了一个藐视公堂,这其中的差别所有人都知道。包拯的袒护之意已经显露无疑

    陈元更是有恃无恐一般,回头看看站在证人席中的菱花,张口说了一句:“菱花,带钱没有?”

    菱花老实,规规矩矩的拿出钱袋来数钱,包拯却是说道:“陈世美,罚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本官自会收缴”

    陈元说了一句:“不是,包大人我想问问她带了多少,够不够我多骂几句的。”

    屏风后面的仁宗听了这话,差点就笑出声来,堂下旁听的人也大多控制不住,庞吉正在喝茶,那口茶水还没下去呢就又上来了,险些把老庞呛死。

    包拯一拍惊堂木:“胡闹来人啊,把陈世美押入大牢,退堂”

    就这样退了?所有的人心中都是有些茫然,包括陈元也是如此,一句交代也没有,甚至连下一次过堂是什么时候包拯也没说,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下去了。

    陈元的心里更有七上八下的,相比于来的时候在完全没有希望下的背水一搏,现在生机乍现之后他反而不是那样沉稳了。屏风后面皇上到底对自己的表现满意么?自己哄的他开心么?陈元真的很想知道。

    二十大板如果真打的话,陈世美这身子骨根本扛不住好在那些衙役手下留情,打的时候留了七分力气,陈元挨过之后也没感觉到有多疼。回到大牢里面,陈元受到了牢里那帮人的热烈欢迎,因为这个地方只要出去的人很少能再回来的。特别是包拯来到大理寺之后,审问案件的速度是相当的快,像陈元这样过了时辰还没有审结的,包拯手下真的是第一例。

    “兄弟,兄弟怎么样了?”胖子那副表情仿佛是他自己受审一般,急于知道答案。

    没办法,这里实在无聊,外出一个人带回来的消息足以在这里谈论很长时间。陈元进入自己的单间之后往地上一坐,先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是。

    胖子又问了一句:“到底怎么样了兄弟,你说话呀”

    陈元苦苦一笑,轻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一上午没审问完,包大人说择日再审。”

    里面有个犯人时间待的长一些,听了之后说道:“不对呀兄弟,包大人审问一向很快的,你这案子居然没审完?我看不是没有审完,肯定是包大人心中还在犹豫到底是杀不杀你”

    这里面的人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陈元当即转过头来看着他:“老哥,那下次过堂一般是什么时候?”

    那人摇摇头:“不一定不过兄弟我告诉你,如果十天之内包大人再次提审你的话,可能你就死定了。如果放到十日之后,那么你可能能活下去。”

    这话说的周围的囚犯都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陈元,陈元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杠子是十天呢?

    那人解释道:“十天,是捕快们再次搜集证据的时间,如果十天之内找到了证据能把你杀了,就会马上再让你过堂,如果十天之内不让你过堂,说明捕快们没有找到新的证据,那就恭喜兄弟了,很可能要发配沧州营。”

    沧州营是大宋有名的“劳改农场”,在这里的犯人基本上都是重刑犯,那些囚犯天天干着重体力的活,看管也十分严格。不过对于大理寺狱的这些人来说,沧州营就是天堂。

    那里能见到太阳,能让他们活着。

    胖子不无羡慕的说了一句:“兄弟,我在沧州营有个相识的,叫刘挑,这家伙去了一年了,你如果能去的话就找他,报我的名字,他一定会关照你的。”

    陈元也笑了,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有了希望,现在要做什么?现在要继续给菱花写词继续对外面造成轰动

    这次被捕快押回来的路上,有几个捕快就问自己关于那《水调歌头》的事情,想来效果不错。既然这招效果好,那就继续用,一天一首把自己知道的小苏的好词全部送出去以后小苏怎么办?那陈元就不管他了。他是有才华的人,没了明月几时有,他还可以写星星几时有。

    剩下的事情,就看仁宗今天到底被自己拍舒服不舒服了。

    仁宗被拍的很舒服,心情非常的好,陈元在他的心里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分。从他第一眼看到陈元被押入大堂的时候,他就感觉陈元这个人很特别。仁宗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陈元囚服下面的衣服领子也是干干净净的。

    不要说死囚了,就是寻常的囚犯被关上几天,也会显得邋遢。这陈世美居然在那种环境之下还注意自己的生活,这让仁宗都有些佩服。

    而且陈元后面马屁拍的仁宗很受用。即便如此,仁宗整整想了两天,他还是不能下最后的决定。

    仁宗很想放陈元一条生路,虽然说他惧怕战争,但是他的心里非常清楚,战争并不是杀了一个陈世美那样的商人能避免的,如果日后李元昊真的窥视大宋的话,没有了陈世美这个借口,依然能找到别的理由。

    就像现在的辽国一样,耶律涅咕噜是来谈判的,他的目的是要求宋朝在即将爆发的战争中不要给党项任何支持。但是耶律涅咕噜的借口却是重新勘定双方的边界问题。

    边界的问题早已经勘定好了,在真宗的时候就和萧太后签署了盟约,但是辽国人却一年一年慢慢的破坏着这个合约。他们的士兵每年都不断的入侵属于大宋的地方,把那里居住的大宋居民劫掠回辽国,使得原本有居民居住的村庄空旷起来,那些庄稼地也变的野草丛生,然后,他们的马蹄就踏入了那里。然后,就是对宋朝说,那片地方应该是他们的,边界的界限自然需要重新勘定了。

    宋朝当然不会同意,于是双方就有了争议,有争议的情况下就谈判,结果或者是宋朝退让,疆土丧失,或者是以其他的形式给予辽国一定的补偿,保证国土还在自己手中。

    而第二年,辽国又会提出新的争议出来,就这样无休无止。这一次耶律涅咕噜提出的是,瓦桥关以南十县。

    说瓦桥关大家可能不太熟悉,瓦桥关在河北平原的中部,在唐朝末年的时候建关,以防卫契丹,后来因为中原战乱,被契丹人占据,宋朝初期的时候收复。与东北面的益津关和淤口关,合称三关。

    仁宗知道辽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宋朝防卫契丹的最前沿,如何肯让与辽国?辽人提出这个地方,显然是为了逼迫宋朝更紧一些,谈判的时候取得的利益更多一些。当然,如果真的能把酒抱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辽人的算盘打的很如意,仁宗的理念却也非常坚定,三关没有什么好谈的,那里一寸土地都不能放弃特别是现在党项人也崛起之后,那里更成为三国必争之地。

    这一点那些辽国人肯定也知道,所以他们来谈判其实谈的不是边境,而是战争。仁宗甚至能够猜得出耶律涅咕噜开出的条件,那就是大宋的军队从宋辽边境后撤,让辽国可以感觉放心一些。当然,他们也会榨取很多钱财,让自己为战争来买单。

    钱财不是问题,宋朝有钱,有很多钱。可那是宋朝的钱,没有理由被人家一讹就掏腰包的即便要掏一些,也要尽量少掏。边境军队的后撤就更不可能了,后撤了辽人是放心不少,仁宗不放心。

    双方的谈判刚刚开始,一切如仁宗预料的一样,耶律涅咕噜在抛出边境问题之后,随即提出了解决方案,那就是宋朝把瓦桥关一南十县割让给辽国。

    这一点宋祁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双方的立场无法调和,于是耶律涅咕噜又抛出了第二个解决方法,就是宋朝把三关部队后撤,在辽国和党项的战争结束之后,在恢复原状。同时,这一段时间辽宋边境辽国为了戒备宋朝而增加了不少部队,这些人的军费由宋朝来买单。

    宋祁的口才还是非常不错的,而且他对于谈判下足了功夫,力求用这次的成功来挽回自己上次丢掉的荣誉。而且他觉得,这一次是自己非常好的机会因为大宋能拖的起,辽国却是拖不起的一旦战争打起来,如果辽国还必须关注着宋辽边境的话,那么对辽国十分不利。所以宋祁认为现在着急的应该是耶律涅咕噜才是。

    可是情况却远远超过了宋祁的预料之外,耶律涅咕噜动不动就威胁以战争,这让宋祁感觉很是错愕。

第276章 觐见仁宗

    仁宗下的死命令就是避免战争。耶律涅咕噜这样的谈判方式,让宋祁东道主的优势得不到充分的发挥,短短的两天时间,谈判就明显进入了漫长的口水战阶段。宋祁不怕口水战,因为要打仗的不是大宋。可是耶律涅咕噜却好像也不着急的样子,撂了一句话出来:“如果战争时期我们辽国因为大宋军队的牵制而造成什么损失,我们会一并记在账上,等到打完了党项在和贵国重新谈。”

    耶律涅咕噜的态度让宋祁有些捉摸不透,早朝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奏明仁宗知晓,仁宗听了也感觉很是意外,商这辽国九王子为什么这么大胆,难道不怕谈崩了真的打起来,他们辽国挡不住两面攻击么?

    满朝文武也都不知道耶律涅咕噜心中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宋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万岁,微臣以为,这辽国必然是外强中干,如果我们的态度再坚决一些,摆出一副不怕战争的样子,或者做出某些暗中援助党项人的动作来,这辽国人必然会惊慌的。”

    仁宗没有给他答复,而是看看范仲淹和包拯二人。这是国事,这是大事,仁宗不会去指望庞吉为他做什么。而庞吉仿佛也知道这个规律一样,老老实实的站在下面,脚步一动不动。

    范仲淹上前一步:“万岁,臣以为,宋祁所言有理。辽国兵马这些年已经大不如前,想同时和我们还有党项人一起开战,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他们身后的女真人这些年也是越闹越凶,辽国可以说是三面受敌。”

    仁宗点点头:“这我也知道,只是,如果我们大宋现在介入战争,损失必然惨重,而且打赢了也要和党项平分战果。我是怕万一辽国人铤而走险,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范仲淹应道:“万岁所言极是,所以臣以为,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些小动作,让辽国人害怕就可以了,也让那党项的胆气更壮一些,至于真的介入其中,臣认为万岁考虑的非常妥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仁宗听范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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