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汝为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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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汝为后[重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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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只言片语,你也猜测的出?”禹璟瑶眼里抹过笑意:“果然聪慧,本殿没有看错人,不错,是有这个打算,京中除了御林军和禁卫军以外督骑卫几乎占了京中四分之一的兵马,柏仲为督骑卫统领,要是能为我所用,必然是一大助力。”

    慕汐朝闻言点头,皇家亲情淡薄,虽然早些传闻陛下对二皇子宠爱有加,可是真是假谁又说得清呢?更何况为帝者猜疑心更重,哪怕是自己的亲子。慕汐朝望着眼前人,又想起福海之前同他说的,暗想禹璟瑶表面风光,恐怕过得也是不易吧

    禹璟瑶不动声色看在眼里,汐朝居然为他心疼不由得好笑,他是说什么了吗?怎么让他有这幅表情?可刚想再说什么,便听闻外间福海说汤药熬好了,便吩咐福海拿进来。

    禹璟瑶小心的扶起慕汐朝从后面拥住,又接过福海奉上的汤药,吹了吹便用银勺送到慕汐朝唇边:“快把药喝了,才好的快。”

    慕汐朝被他当小儿一般,有些不自在,“殿下,还是让臣自己用吧。”

    “你伤着呢,别耍小性子。”禹璟瑶一直举着小勺,调笑道:“前些时候生病,还不都是我喂的,这会害什么臊?”

    慕汐朝被这一打趣,倒是不敢再说话了,就这禹璟瑶的手吃药。慕汐朝服了药后,便精神不济,禹璟瑶怕他觉得伤口疼,又特地吩咐福海点了些安神的香。

    待慕汐朝安歇后,禹璟瑶觉得身上不舒坦,刚刚在车上草草的换了件衣裳,这会闻着总像还有血腥味,禹璟瑶如今是最厌恶这个,立马吩咐福海准备沐浴更衣。

    禹璟瑶抬步出了房门脸上的笑意便敛去,心里愧疚的发疼,其实慕汐朝还少猜了一点,就是那刺客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为的就是试探慕汐朝,当时他袖中藏着匕首,若慕汐朝对他心怀恨意趁机行凶,他便会立刻斩杀慕汐朝,再推给刺客手里,而那刺客对他而言根本不足为惧。

    可!那小可怜居然生死关头,心中所想才最真实,禹璟瑶觉得那剑不仅刺在慕汐朝身上,也刺到他心窝去了,不然他的心怎么这么疼呢!

    慕汐朝虽自幼历经磨难,可心地却纯良,是他心思太过肮脏歹毒了,即便有上一辈的事也不愿轻信,甚至猜疑试探!禹璟瑶袖中的拳头紧握,心里暗暗发誓,这种试探,只此一次!

第27章 收复柏仲() 
入夜,禹璟瑶立在窗前,院落里飘来阵阵桂花香,福海轻声走近道:“殿下,夜间寒气大,老奴把窗户关上吧。”

    禹璟瑶抬手拦住,“莫要辜负了这美景,农家小院也自有妙处,宫里可看不到这些。”

    福海抬头看了一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景致,也猜不到殿下有什么用意,琢磨了下道:“殿下,柏仲要是不来可如何是好呢?奴才担心”

    “他不会。”禹璟瑶勾唇一笑,眼里抹过一丝凌厉,“那人柏仲可舍不得。”

    伯仲年出生世家,不过到他父亲这辈只剩一个一等将军衔,伯仲早年进了军营,摸爬滚打几年,不想倒是混出了名堂,在而立之年能爬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京中御林军和禁卫军直属皇帝动不得,可督骑卫职责为保卫皇城外围安危,上辈子继后没少想拉拢柏仲为老三夺位加底气,可奈何柏仲是油盐不进的主,继后最后也没能拉拢过来,倒是后来让老四沾了便宜,可如今

    “殿下,柏统领求见。”

    可不就来了禹璟瑶给福海使了一个颜色,福海会意把柏仲引了进来,又让所有内侍去门外候着,自己则退到外间。

    柏仲袖中的手用力握紧,手背青经都暴起,踏入房里的一刻深吸了口气,跪下行礼道:“卑职参加殿下。”

    禹璟瑶依旧立在窗边,月亮被蒙上一层纱,院里的景致此刻看不真切,倒是透着一股朦胧之美。

    柏仲在地上跪了多时,心里也越发慌乱,晚间时分巡逻后回房便发现屋内桌子上留有一张字条,纸条中只有一句诗:胭脂兰语香嗅外,城郊十里盼郎归。柏仲一看后背就渗了冷汗,连忙问附近侍卫是否有人进入他屋内,可侍卫们说并没有看到有可疑人,柏仲心中冷静下来,便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禹璟瑶回眸,像才看见柏仲一样,故作惊讶道:“柏统领?免礼。”

    柏仲并不起身,白日间才发生刺杀的事件,二皇子就用这样的把柄引自己前来,其中到底有何用意,柏仲也大约明白些。

    从年前接到这差事伯仲就有苦难言,看着表面风光,在如今国泰明安的时候,这无疑是最好的晋升法子,可离京前陛下有意无意的透露让他监视二皇子的意思,可二殿下又哪里是好得罪的人啊?伯仲一时骑虎难下,从内心来说他并不愿意掺和这皇家之事,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

    这如今恐怕是不淌这趟浑水不行了柏仲深吸了口气:“还请殿下明示!”

    “明示?”禹璟瑶挑眉:“柏统领这话问的让本殿下好生疑惑?柏统领想让本殿明示写什么?”

    柏仲额上渗了一层汗珠,袖中的拳头握的越发紧,双膝下跪叩首道:“殿下如何才能放过贱内?”

    禹璟瑶更是觉得好奇了:“柏统领说笑了,您夫人为工部侍郎王久之王大人之女,这会恐怕在京中等着柏统领回去相聚呢,本殿怎么能把令夫人如何?”

    柏仲咽了咽口水,心里越发惊惧,闭了闭眼咬牙道:“是卑职的外室,请殿下放过兰语吧!”说罢三叩首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兰语?好名字,”禹璟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位啊说来也奇怪了,令夫人素来也是贤良大度的名声,柏统领又为何要将这美人养在外面呢?难不成也学那金屋藏娇不成?本殿听闻,你这外室所育之子都五岁了,柏统领真是深藏不露啊。”

    柏仲低头不起,更加恳求道:“兰语是前御史太夫莫清寒之女,后因谏言惹怒陛下被抄家流放,臣与兰语早有婚约,臣不忍心放置不管,才把兰语养在外面,兰语已受过太过苦楚,还请殿下开恩啊!”

    说来这柏仲为人在外看来却是无可挑剔,可偏偏是个痴情种子,一心系在这名叫兰语的女子身上。禹璟瑶也是因着前世的缘故无意得知,今世也自然不会放过,“行了,起来吧,本殿也不欲为难女子,只是柏统领以后该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吗?”

    柏仲心提了起来,来之前便知道是这个结果,即便再不愿入这皇储之争,可他也不能弃兰语母子不顾!柏仲深吸了口气:“属下明白!柏仲必誓死效忠二殿下!”

    禹璟瑶笑的笃定:“如此甚好,本殿也不会亏待你,待到时机成熟,必然给兰语一个适宜的身份,到时你那儿子也可光明正大叫你父亲了。”赏赐也要赏到人心坎里,才能让属下真心效忠,禹璟瑶这驭人之术用的炉火纯青。

    柏仲一时百感交集,一直认为这辈子都无法给兰语母子一个名分,甚至两人见面都要偷偷摸摸,唯恐他人知道而引起祸端柏仲再叩首,言语中满是真诚:“属下谢过殿下恩典!”

    禹璟瑶淡然一笑:“你若忠心,本殿也不是小气的人,再言之,之前你递回去的信件,也没胡言,本殿记你的情。”

    柏仲听得越发觉得二皇子深不可测,没想到二皇子早就洞察一切,今日若自己不俯首,后果真是不堪想象,伯仲心里一阵后怕,忙请罪:“殿下,属下”

    “无妨,本殿心中明白,以后也不会给你难做,你只当与本殿今晚从未见过,以前如何今后还如何,若是本殿有事吩咐自然会找人联系你,”禹璟瑶看向一直跪着的柏仲,眼里透过一丝狠戾:“回京父皇要是问起你,你也如实回答,本殿自问也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柏统领你说是吗?”

    这“如实回答“也是门学问,柏仲不是愚钝之人,略微一想便明白是晋远侯二公子之事,心中已有了成算:“属下明白,还请殿下放心。”

    禹璟瑶一笑了然,轻声叹息:“本殿最喜欢有分寸的‘聪明人’”说罢便不再理会柏仲,直径离去。

    福海见主子出来忙跟在身侧,手里提着琉璃六角宫灯引路,禹璟瑶解决了一桩事,心中轻快不了:“夜已深了,下次公公也些歇息便是,这些活让底下人做便是。”

    “谢殿恤。”福海眼中满是感恩:“不过老奴习惯了,不服侍殿下睡下,老奴心里也放不下心。”

    禹璟瑶心中感念福海的这份心,上辈子他深陷大牢,福海一夜愁白了头,后来又四处奔走,求了不少恩典才能进天牢中服侍,让他保全了最后的体面。

    福海见禹璟瑶神色不错,试探道:“看来殿下事成了。”

    “恩。”禹璟瑶轻轻应了一声,又看向福海感叹道:“公公果然慧眼识人啊”

    “殿下严重了,”福海知所指得慕汐朝之事,笑了笑奉承道,“人说面由心生,公子的相貌自然是不用多说,谪仙儿一般,可最重要的是目光看着殿下从未有过憎恨,甚至还带着感激和对长者般的仰慕,其实这些殿下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殿下素来谨慎罢了。”

    “公公无需为我辩解。”禹璟瑶笑了笑摇头,又问道,“汐朝现在如何了?”

    福海有些担忧道:“刚小禄子来禀告,说公子睡得不大安稳,麻药劲过了,这会有些疼的厉害,老奴已经吩咐小禄子去叫江太医了,已经开了些止疼的药让公子服下了。”

    禹璟瑶眉头微蹙,加快了步伐,等来到房内的时候,慕汐朝精致的脸上满是痛苦,偶尔发出细小痛呜声窝在榻上,小禄子一脸担忧的立在旁边伺候,见禹璟瑶来立躬身请安:“殿下,公子已经换过药了,就是睡的不安稳。”

    禹璟瑶摆摆手,拿过丝帕帮慕汐朝拭去额上的汗:“就没法子止住疼?”

    小禄子有口难言,毕竟那么大的伤口,就算再好的药也不可能一点疼痛都没有啊福海见状立马赔笑道:“殿下,江太医您还信不过吗,给公子用的必然都是上好的金疮药。”

    慕汐朝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想睁开眼睛,可胳膊疼得厉害,怎么也睁不开。禹璟瑶见到立刻把慕汐朝半抱在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哄道:“汐朝听话不疼了睡过去便不疼了”

    禹璟瑶轻声哄了一会,没想到这方法确实很有成效,慕汐朝稍微动了动身子,在禹璟瑶怀里寻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便睡了过去。

    福海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殿下才是公子的止痛良药。”

    禹璟瑶看了看怀里人,长叹一口气,有时候他也不懂慕汐朝,按理说慕汐朝就算不恨他,也该心存芥蒂,可偏偏慕汐朝却像全然没有一样。他并非怀疑慕汐朝别有用心,至刺杀一事他早已经相信慕汐朝对他确实没有坏心,可正因如此他才疑惑,慕汐朝对他到底抱着是什么感情呢?

    又或者说他对慕汐朝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呢?禹璟瑶也不知道,只是禹璟瑶低头亲了亲怀里人额头,这辈子他是不会放慕汐朝离开了

第28章 归途惊梦() 
第二日一早,禹璟瑶揉揉了眉头,这一夜他基本没怎么睡,后半夜慕汐朝又疼醒,他颇费了些功夫才让慕汐朝安睡下去,只才眯了这一会天就亮了。

    房门外福海听见动静,低声道:“殿下可是起了?京中来人了。”

    遇刺这事京中恐怕早闹得沸沸扬扬了,皇帝一直佯作慈父,如何能不把面上的功夫做足了?禹璟瑶眼中抹过一丝讽刺,便吩咐福海伺候他起身。

    内侍婢女鱼贯进来,端着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帕子。禹璟瑶摸了摸慕汐朝的额头,并没有发热,见人还睡着也没叫醒,反正还有些功夫,便小心的把慕汐朝从他身上移开,谁想他才一动慕汐朝就醒了过来,禹璟瑶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可睡好了?”

    慕汐朝睡了一觉已经恢复过来了,脸上也不像昨日那样惨白,眨了眨眼睛驱散倦意:“臣无妨,还是快些起来吧,不要耽误了殿下正事。”

    “无妨。”禹璟瑶看了看慕汐朝的伤口,“待会让江太医给你换药咱们再启程。”

    慕汐朝点头,抬眼望到禹璟瑶眼下的淡淡青色,抿了抿唇道:“殿下昨日都没睡好,都是臣的不是。”

    禹璟瑶笑了笑没说话,直径拿起小几上的衣袍披上,福海立刻过来帮衬着打理,慕汐朝也没再多言,他和禹璟瑶本来就牵扯不清了,再说什么就显得矫情了。

    两人打点好后,福海立刻吩咐传来早膳,除了慕汐朝意外爱吃的,还有些补血益气的东西,都是禹璟瑶早些吩咐好的,索性慕汐朝伤的是左手,禹璟瑶又一直帮着他布菜,倒也并不影响用膳。这会又确实是饿了,是以用了不少,禹璟瑶见了也放了下,只要能吃伤口便能好的快。

    用完后福海奉上清茶给两位漱口,又低声道:“殿下,大公子昨夜发起了热,老奴让太医去看过了,莫约是受了惊,幸而没什么大碍的,服了一剂药下去便有所好转。”

    这要不说禹璟瑶还真忘了这人了,看了一眼慕汐朝才问道:“他怎么就病了?”

    说来这慕汐晖运气不错,那会见到刺客来,立刻吓得躲在他坐的马车底下,等结束以后,要不是侍卫查看是否还有刺客隐藏,还真发现不了他,等侍卫把人拉出来的时候,慕汐晖早就吓得尿了裤子,不过那时候情况紧急,也没人多关照他,一直到了农庄这才换下一身衣裤,可谓是丢尽了脸面。

    福海见慕汐朝在,过程只是略微提了一些,可慕汐朝还是听出来些,面露不屑。禹璟瑶看在眼里挥手让福海下去,抬手摸了摸慕汐朝的额头:“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慕汐朝惊觉情绪太过外露有些懊恼,虽说他极其厌恶慕汐晖,但一个府里写不出两个慕字,连忙收敛:“殿下多虑了,臣已经没事了。”

    “和我这么外道做什么?”禹璟瑶让人坐下,拉过慕汐朝的手过来捏了捏,“我知道你心里必然十分厌恶你那兄长,可在你不能一劳永逸解决他的时候,莫要在他人面前表露出来,免得留有话柄。”

    慕汐朝抬眼撞进禹璟瑶含笑的眸子,禹璟瑶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不是没感觉,可若说是全因着昨日之事他也不相信,可因为什么他又想不出,不过这对他目前的处境来说没坏处,他虽不十分相信禹璟瑶,但禹璟瑶的提点他还是感激的:“是,臣明白,谢谢殿下提点。”

    禹璟瑶暗叹了一口气,把慕汐朝揽在怀里,想要慕汐朝完全信任他恐怕还需要些时候,可他有这个耐心。

    两人收拾好已经近辰时,临出门前禹璟瑶又嘱咐了慕汐朝几句,慕汐朝都一一的应了,两人便分开而行。

    禹璟瑶被众人簇拥来到正门,外面御林军统领虞善早就恭候多时,见到禹璟瑶安然无恙也松了口气,来之前陛下不放心,千叮万嘱一定要确认殿下完好,来之后虽柏仲虽言明了情况,但还是真亲眼见到才松了口气,连忙请安道:“卑职虞善给殿下请安,卑职奉陛下之命必全力护送殿下回京。”

    禹璟瑶抬眼看向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禁卫军心中冷笑,上辈子他那父皇也是用了这架势来拿他,领头的可不就是这虞善吗?如今倒是冠冕堂皇说来保护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慈父吗?御林军、禁卫军轻易不出京,如今这般作为恐怕御史清流一派早就奏折漫天飞了,最后他那父皇倒是闹了个好名声,自己却背上个骄纵的名头,上辈子可没少用这招,不过禹璟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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