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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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的小宠物-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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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恐怖,全身的阴鸷与凶煞在见到眼前的男子的刹那,无法抑制地开始熊熊燃烧。即使没有内力,那恐怖的气场也愣是让一身黑衣打扮的任几由心底滋生出丝丝恐惧。

阿狸冷眸,言语森然,带着毁灭的气息:“滚开!改日再收拾你!”

男子一愣,却马上笑出了声。那是阿狸听过最难听的声音了,破碎嘶哑好像崩坏的大提琴才能拉扯出的刺耳尖利,而且他还用是了内力,内力阿狸倒是不惧,只是,背上奄奄一息的左念可受不了也等不起了。阿狸用一只手,使劲地按住背上的左念,以免毫无力气的他从身上滑落,另一只手抽出腰间被裹于腰带中的软剑。梅纹扭丝软剑,毋庸置疑的一把好剑,对面笑得张狂的男子眸子闪闪,片刻又暗沉了下来。

只凭一把梅纹扭丝软剑就想打赢他么,太滑稽了!不慌不忙地挡过阿狸迎面而来的利剑,往左边一闪。可这剑却诡异地也向左边扭了过来,明明阿狸手臂是指向正前方的。任几大惊,不敢再小看了这把剑的诡异,软软的剑锋划过他的脸颊,只是剑气掠过便整整齐齐地切下了他脸上遮面黑色的一角。。。。。。

阿狸招招刺向任几,招招致命,她拖不起太久,先别说她的武艺如何如何。。。。。。左念等不起啊!

感觉到肩上男子越来越微薄的气息,阿狸横眉,一个转身,体力略有些不支了,连忙一把药粉洒向任几。如此近距离,任几再快的动作也没有躲过,只是。。。。。。。男子随手回去身上的白色粉末,猖狂而又恶心的笑道:“哈哈哈哈,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是百毒不侵的啊。。。。。。哈哈哈哈!”

阿狸紧咬着牙关,挥剑再战,男子轻轻一挡,似是摸清了阿狸的路数,剑再也不能伤到他分毫,倒是阿狸已经越来越体力不支了。视线轻轻掠过任几满身的黑色,看向他的身后,眸中闪过惊喜,“凤离!攻他后面!”

任几是下意识地回过头,背后面敌的确是最危险的了,只是。。。。。。马上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冷眸瞥过,暴戾凶狠之色划过脸庞,单腿一蹬就要去抓向围墙跃去的阿狸。手狠狠地拍过阿狸的鞋底,却生生地不能再飞起一点点的距离。这回,真是凤离在他身后抓住了他!

“阿狸,快走!”男子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阿狸紧张地回头,凤离正与任几纠缠在一起,招式繁复,打得很激烈,勉强算是势均力敌,但是不远的方向,凤琛正眸色狠辣地向这边飞身而来。眸中滑过一丝担忧,阿狸最终还是背着左念跳下了高高的围墙,直奔左府。

暂时撇开对凤离的担忧,阿狸不停地试图用说话来唤醒已经是半昏迷状态的左念,顾不上一路上行人们奇怪的眼神顺便冲进了一家医馆。梅纹扭丝剑往柜台前正在给人看病的大夫脖子上一架,厉声喝道:“快背上药箱随我走,快!”

大夫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大夫,至今为止还没遇见过这么凶悍的病人,吓得细瘦的两腿直哆嗦。边上的病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连忙逃命要紧。老大夫没则,对方太凶悍了,而且她背上的那人也到底是行将就木,难怪这女悍匪如此凶神恶煞了,巍巍颤颤地收拾了下药箱,在女悍匪的刀子下无奈地地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只是,老大夫万万没有想到,这女悍匪竟然是堂堂左家二小姐。

老大夫很郁闷,怎么又是一个要死不活的人拿来让他救啊,最讨厌救这种人了,但迫于旁边那道视线过于凶猛了,只能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左小姐,老夫能问下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吗。。。。。。看这情形,该是被喂了药导致武功全失,全身麻痹。。。。。。且应该是有超过半个月没有进食与饮水了,若只是没有进食也就罢了,但身体内的那味药却是会让他不停衰老消瘦的根源。。。。。。且半月未进水了,身体严重受损,处处伤口无以医治导致腐烂溃脓,手腕上的伤可见他还被人放过血,导致体内缺血。。。。。。老夫实在很难相信他居然还有毅力活到现在,只是。。。。。。小姐,老夫要严明,老夫很佩服他,必会竭尽全力地来救他,只是否能够救活,还得靠他自己对这个人世是否还存在留恋了。。。。。。也就是说,老夫不能保证他以后能不能醒过来,或是还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小姐你万万不可再举着剑往我一老头子的脖子上架了,老头子可不经吓啊。。。。。。

画屏已经在一旁泣不成声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一直以为他武功高强,她根本就用不着为他的安危担忧,却万万没有想到,再见面,他却已经生死未卜。。。。。。

阿狸如同木偶般,僵硬地看着老大夫的嘴巴一张一合,听着画屏哀戚悲恸的哭声,只觉得手脚冰冷,脊背寒凉,一股刺痛狠狠地扎进心口。木然地朝着老大夫点点头,阿狸轻道:“有劳大夫了,这些天就请暂住左府了,请务必医治好他,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左府自当会竭力配合。。。。。。”

语罢,带着画屏走出了房间,病人需要安静与平和,歉疚与悲恸不适合那里。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听见老大夫的一声惊呼:“。。。。。。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

阿狸眸子张大,左念醒了?!这么快??

连忙朝房间内跑去,门撞到墙壁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床上形同枯柴的男子正无力地侧着身子,想要下地,即使老大夫如何的推拒着他病弱的身子。阿狸跑到窗前,有些不可置信的抚摸着左念方被老大夫擦拭干净的脸庞,触手的感觉冰凉,如同抚摸着百岁老人的皮肤般让人心酸怜惜。。。。。。阿狸的眸子终于有了丝热度,一滴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砸在左念挥舞的手背上。

男子全身僵硬,左念将迷离的眸子转向了阿狸,看了许久,一丝泪水终于也流了出来。阿狸跪在他面前轻轻擦拭着,泣不成声。老大夫在一旁瞪大了眸子,不知是在惊叹于男子非人的强烈意志,还是感叹于左家凶悍的二小姐也会如此流泪。。。。。。

左念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阿狸想让他躺下休息下,左念却是执意不肯,嘴巴张张合合,眸子里面盛满了恐慌与固执,一个口型不停地在重复着,阿狸细心地读着左念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想让男子能听话的好好休息要紧,却被男子的几个字震得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了,脑袋只余空白一片。

左念的口型再说:小心凤鸣!

正文 第四七章 心成殇

左念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气力,话音方落,便又无力地倒在了床上,细瘦的手臂上一条一条的刀伤,触目惊心。

阿狸脑袋还是蒙蒙的,左念失踪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凤鸣正擅自回京,被暴怒的皇上打入了大牢,这其中会有什么牵扯,才以至于武功高强的左念变成了如今这番田地。那句似乎在用最后的生命向她吐露的四个字,莫不是让他能在那般非人的折磨下还能顽强生存下来的意念,只是为了向她这个不称职的主子说出一句用他的性命搏来的话。

凤鸣,究竟瞒着她做了什么?

左念现在是身体是虚不受补的,画屏在厨房给他熬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往他脱皮发白的嘴唇里面送汤水,小乙和左念不熟,但也出乎意料的安静与乖顺地给画屏打下手。老大夫蹙着眉头,细细地给左念处理化脓的伤口,而躺在床上的那人,仍是毫无生气的模样,似是随时都会离去。阿狸垂下眸子,格格不入的感觉绞得她心疼,是的,她知道画屏在怪她。怪她为何不早点去找左念,明明一找就找到了,为何还要让他白白受了那么多的罪。。。。。。

阿狸无力的垂下手,离开了这安静得令人窒息的房间,现在得先去找凤离。

潜伏在围墙上,看向逸王府,这近两个小时的折腾,逸王府干架的几人都不见了踪影。阿狸不知道凤离到底有没有出事,即使她现在非常想跑到祁王府,拎着凤鸣的衣领质问他到底瞒了她什么,但她必须先确保凤离的安全。

四周很是寂静,有着一些明显的打斗痕迹,像是洒落于地上的竹叶和被削去花瓣的花朵,都是阿狸的梅纹扭丝剑做出来的。也就是说,凤离和任几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凤离的武艺并不差,不可能被大皇子可任几一招制下。所以凤离现在安全的几率大于被擒住的几率,阿狸稍稍安下了心,正准备离开,远处转角走出来两个人的声音。阿狸顿住,更好地利用景物掩藏好了自己的身影。

走出来的两人是凤琛和任几!阿狸眸子一亮,看凤琛气急败坏的模样,凤离应该是成功逃脱了才对。

“你说不会有人来救他的,你看,现在这个棋子没有了吧!混蛋,还让凤离从眼前生生逃掉了。。。。。。”

任几却不亢不卑的模样,嗓音沙哑模糊,身子却挺得笔直,气定神闲,运筹帷幄,“逸王莫急,这左念的利用价值也是没有了,他们救走了也无妨,毕竟我喝了他的血,我能知晓所有他的记忆,这就够了。”

凤琛狠狠回头,眸子阴鸷,语气森然地威胁道:“哼,最好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最好乖乖地顺从我的命令,否则。。。。。。”

任几微微一顿,仍是那副模样,只是撩着黑纱的六个指节轻轻地攥紧,“当初祁王把他打得重伤,扔进院子里来,本来就是我们捡到的横福,祁王想嫁祸却能被我们利用,只是没能成功地解决了他和那左家小姐,但我们并非是一无所获的。他的把柄越来越多,到时候将他狠狠扳倒,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所以逸王现在还需好好忍耐。”

男子却是毫不领情,嚷嚷着大叫,指手画脚地对着任几的脸破口大骂:“你这个怪物,说起来轻巧,本王还能忍么,父皇随时都可能驾崩,到时候本王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阿狸没去理会男子的嚣张焰气,男子如此暴戾的模样,真心是成不了大气候的。。。。。。阿狸怔神于任几嘴里的那句:“当初祁王把他打得重伤,扔进院子里来。。。。。。”

若是只有左念如是说,那便也就罢了,任几这话,让阿狸真正感到心寒。凤鸣为何要瞒着她做这些??!!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跳下围墙,去找那人问个清楚。任几狠狠回眸,厉声喝道,一枚软针随之射向阿狸的藏身处。阿狸轻轻一跃,往墙角绕过去,只余下一根毛色黑亮的漂亮的尾巴,在任几和凤琛的眼前一闪而过。。。。。。

黑猫跃下围墙,并没有朝祁王府走去。

阿狸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是指向了一个人的,凤鸣,我一直如此地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你为何会如此狠心地打破我的梦境呢?这是要警告我是在自欺欺人么。阿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好害怕在见到凤鸣,真的害怕,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更害怕的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的这颗心再受伤了吧。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一清阁。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

体型轻巧,只是来回几个跳跃,就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凌慕遥的房间。女子似乎正在里间沐浴,轻灵的水声很是悦耳动听,引人遐想。阿狸默默地立于那副表在墙上的《水调歌头》面前良久,心情五味杂陈。

凌慕遥是真心爱上了凤鸣的吧!男子多少日的温情对待,即使是做戏,阿狸向来知道凤鸣的魅力有多么具有影响力,能有多少女子抵抗得了他的迷惑呢。才女凌慕遥,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的凌慕遥用一夜换来了恭亲王的相助,用义女的身份进了皇宫。不为龙椅上那个对她赞赏有嘉的当今圣上,也不为满朝为她痴迷神往的文武大臣王子皇孙,只为博得那无情人的一个眼眸一个惊艳。。。。。。即使那么不值。

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只为一次燃烧献出了所有。

而她,似乎并没有比凌慕遥好到哪里去。。。。。。

华裳轻盈,莲足微动,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一下子包围住了阿狸的每根神经。女子很美,巧笑倩盈,顾盼生辉,笑语嫣然。阿狸第一次发现她与凌慕遥居然也能这么的好好相处,面对这面,那美丽倾城的女子笑得那么纯净,比画屏笑得还要干净上几分。

正文 第四八章 催情木天蓼

凌慕遥将阿狸放在窗台前的软垫子上,转身想去为小猫取点小糕点,只是回眸间,猫儿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小小的软垫上一个凹陷下的印记,昭示着曾有个小巧灵动的东西呆在上面与她共处一室过。

阿狸离开一清阁,穿越了人潮,义无反顾地朝祁王府走去,没有半点犹豫。

绝色倾城,温柔体贴如凌慕遥,他祁王凤鸣也可弃之如敝履。她,又有什么资格妄想自己会与众不同呢?!已经没有再自欺欺人的余地了。。。。。。

阿狸在街边的布庄随意地卷走了一件衣裳,寻了个角落,变回了堂堂的左家二小姐的模样,落落大方地朝祁王府走去。只是,眼前的一只手生生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男子背对着阳光,笑语嫣然,黑色的阴影包围住了阿狸。轻轻地呵出一口气,温暖与寒冷相撞,空气中马上飘起一阵白雾,阿狸冷冷抬眸:“国师这又是要做什么?”

燕莫凌怔愣了一下,似是惊讶于女子不客气的问话,而后又神色如常地扬笑:“师叔现在已经不会在要求与王妃约定血盟了,所以王妃大可放心,呵呵,只是看王妃神色匆匆的模样,师叔好奇,掐指算了算,大概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红色羽毛扇轻摇,男子嘴角勾起醉人的笑意,虽已年过三十,却更是沉淀出了自身不凡的魅力。

阿狸现在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去欣赏这些,若不是正站在大街上,真心好想指着燕莫凌的鼻子大骂人妖退散!却还是不动神色地问道:“国师既已知道不语此行的目的,为何又要拦着不语,难不成国师想让不语与祁王之间的矛盾越滚越大越积越深么?”

男子听完,嘴角的笑意却是更大了,“王妃严重了,师叔我这也是一片好意啊,虽然祁王在某些事情上是对不起了王妃,但王妃就这么莽莽撞撞地跑去找他,师叔想,以祁王的本性和智慧,吃亏的还是王妃啊。。。。。。。”

阿狸眸子暗了暗,还是固执地问道:“国师这么说倒是奇了怪了,不语所知,国师与祁王素来交好,且你们有同是修罗门的人,国师拿什么证明自己让不语相信你的话呢?!”说着,就想挥开男子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走开。

男子一步退开,又再一次拦住阿狸,俏皮地眨了眨眸子,闪烁着戏谑的颜色:“王妃怎可把这种事情当街嚷嚷,嘘。。。。。。这可是关系到师叔的身家性命的啊,要是被旁人听了去,师叔还怎么得了。。。。。。这样吧,王妃还是随师叔一起去河边走走,那便人少,也好给我们谈谈事情的空间嘛。。。。。。”

你妹!阿狸愤懑了。上次和你一起走了,你把我一个人扔和河面上,我还差点被你杀了,这次谁还会去就是犯傻!

只是,这次还是随着他来了,毕竟,阿狸还是想更了解些事情的真像,而不是如国师所言,莽莽撞撞地跑去,继续被凤鸣忽悠。

“呵呵,想到第一次见到你时,虽然一眼就看出了你的本体,但师叔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并非修仙之人,却能成功夺舍。我甚至都几乎算不出来关于你的事情你的命理,看得出来,我那寡情的兄长还是把你保护得很好的。只是。。。。。。你的存在注定是这个世间容不下的矛盾。。。。。。”

阿狸微微侧目,男子的表情和语气终于让她有了一种敞开天窗说亮话的感觉,那是一种在接触事实的急迫感却又害怕揭破事实的胆怯感。阿狸眉头紧锁,并没有打断国师的话,轻轻呢喃道:“和你说的那句‘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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