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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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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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南宫煜听了殷后此番话,似乎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双眸直直的盯着殷后,眼神有些懵懂。

……

“什么?!公主醒了?!”皇甫晟睿正在为乌雅奕馨的事伤神,突然进来一个侍婢,告诉他皇甫以柔已经醒了。

“回北冥王,公主已经醒了!”侍婢见皇甫晟睿此时一脸的殷切,微微一笑很是笃定的再次回答道。

“快,随本王过去!”皇甫晟睿听罢,眸底的欣喜立时盈上眉梢,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向门外走去。

“公主呢,不是说公主已经醒了吗!?”皇甫晟睿急急地来到皇甫以柔的寝宫,没等侍婢们上前相迎,他已直奔皇甫以柔的寝宫,谁料他满腔热忱的来到她的房间,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床榻,此刻,他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直直的盯向身后渐渐追过来的侍婢。

“回,回,回北冥王,公主,公主她一醒来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了皇上那里……”侍婢见皇甫晟睿面色此刻如此的暗沉,便立时顿住脚步,面颊低垂,满眼惊惧的回道。

“什么,她去找南宫擎苍了,找他做什么?!”皇甫晟睿听到侍婢的这番话,近乎脱口而出。

“奴……奴婢,奴婢不知道!”侍婢们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愤怒,稍稍往身后退了半步,战战兢兢的道。

“唉,好了,你们都退下吧!”皇甫晟睿似乎也看出了这些侍婢确实也不知道什么,便有些不耐烦的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之后他便也渐渐地走出寝室,眉头紧皱,心中不由得疑惑着,“她去找南宫擎苍做什么?”

……

“皇上,柔儿此次是为南宫瑾一案而来!”皇甫以柔拖着病弱的身子,在欣儿的搀扶下,深深跪倒在南宫擎苍的面前,面色看起来甚是诚恳。

“哦?”南宫擎苍听此不由得一怔,继而便变换了神色,起身上前俯身欲要将皇甫以柔搀起,面色甚是柔和,“快起来说话,你大病初愈,身子还很弱,起来说话吧,来人呢,赐座!”说着便朝向室外道。

“不必了,有些话,柔儿说完就走!”皇甫以柔婉拒掉南宫擎苍的好意,眸光很是淡漠的道。

“?”南宫擎苍见皇甫以柔此刻的情状,不由得微微一怔,继而他便以为她会如此很可能是大病初愈的缘故,便没有再多想,便轻轻一笑道,“那好吧!”

“皇上,柔儿此次来就是想要为南宫瑾澄清罪行!”皇甫以柔抬眸直直的盯着南宫擎苍,一脸郑重的道。

“嗯?”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刚刚的那句话,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立时僵在了脸上,半晌没回过神来。

“南宫瑾是被冤枉的!”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如此的表情再次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话,面色依旧清冷淡漠。

“柔儿,南宫伯伯,知道你很爱南宫瑾,一心想要为他脱罪,但你的父王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不是你的一句‘南宫瑾是被冤枉的’就可以替他脱罪的!”南宫擎苍此时似乎才刚刚回过神来,眸光略显暗淡的道。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指纹

“柔儿,南宫伯伯现在也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说话是得要证据的,所以这事你还是先别管了!”皇甫以柔此刻能够想到要为南宫瑾开罪求情,南宫擎苍现在虽然也很希望她能替南宫瑾减轻罪行,但他也知道知道此事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

“我有证据!”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如此说,便猛地抬起眼眸直直的盯着南宫擎苍,很是淡然的道。

“?”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双眼微凸,直直的盯向皇甫以柔,面色甚是震惊。

“馨后被害当日我也在,至于那枚留在案发现场的玉佩就是我当时掉在那里的!”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此时如此的惊诧,便很是凝重的说道。

“是,但是你是在场,但当时你已经有些意识昏迷,至于那枚玉佩是否是你所留下,我们根本无从知晓,我想你的父王应该也不会相信吧!”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此番话,虽然心中有少许的欣喜,但转念一想,还有很多疑惑。

“这个简单,想知道那玉佩是否为当日我所掉,只要将那玉佩取来对一下上方的指纹便可!”皇甫以柔听了南宫擎苍此时的疑惑,便猛地抬眸凝向他,一脸的自信。

“哦?怎么个验法?!”南宫擎苍此时愈加的不解了,微拧这眉头朝向她。

“众所周知,每个人的指纹都不相同,我们可以对照玉佩上的指纹来确定玉佩的主人!”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此时仍是很是疑惑,便继续解释道。

“但指纹这东西,先不说它获得不易,并且这玉佩此间必定经过了众多人的手掌以至于是指印,着实很难分清啊!”南宫擎苍似乎是明白了皇甫以柔的意思。但随后问题又出现了,他不由得再次疑惑发问。

“皇上您说的对,其上的指纹必定很多,还有许多已经被掩盖,抑或是被抹去,但现在我要证明的是那块玉佩是我掉的,只要证明其上有我的指纹就行!”皇甫以柔听了南宫擎苍此时的疑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块玉佩上存有血渍。我的指纹应该印在了血渍之上!”

“这又如何?”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继续发问。

“一旦指纹印在血渍之上干涸过后,很难推掉。覆盖在其上的指纹可以通过柔丝擦拭干净,剩下的便是血渍之上的指纹!”皇甫以柔深深的望了南宫擎苍一眼继续说道,“我曾记得古书上有记载,紫甘蓝水可以使干涸暗黑的血渍变成红色,我们可以将紫甘蓝水浸在丝帕之上。最后敷在玉佩之上,已将印在血渍之上的指纹取下,然后与我的指纹对照,一旦相符,即可证明此玉佩为我所掉!”说到此处她又满眼笃定的凝视着南宫擎苍。

“这个……可行吗?”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此刻有些玄乎的说法,不由得沉疑了。

“此法可以一试。就算不成功,对谁也都没有损失!”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此时如此的由于,上前一步。道。

“好吧,咱们就暂且一试!”南宫擎苍思寻了片刻,最终决定一试。

皇甫以柔望着此刻答应尝试的南宫擎苍,眸光甚是复杂,不知此刻的她是喜是忧。又或是平静淡然。

“柔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就在这时皇甫晟睿也赶了来。见皇甫以柔正和南宫擎苍相对而立,便急急地走了上来,“你才刚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说着很是关心的上前搀过他。

“父王,我没事!”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一脸的担忧,缓缓地将眸光凝向他,很是淡然的道,“父王,其实南宫瑾,他是被冤枉的,那块玉佩根本就不是南宫瑾的,是我掉在那里的!”

“柔儿,你在胡说什么?!那分明就是南宫瑾的玉佩!”皇甫晟睿听了皇甫以柔刚刚的话,很显然甚是震惊,“南宫……皇上也是知道的!”

“是,那玉佩曾经的确是南宫瑾的,可是在早先他已将那玉佩赠与了我,所以那玉佩我也一直佩戴在身上!”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执着,便直直的盯着他道,“上面的指纹可以证明,我就是这玉佩的主人!”说着一把将皇甫晟睿手中的玉佩拿在手中,放在眼前,自信满满。

“柔儿,休得胡闹!”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此刻如此行径,面色立时暗沉,朝着他很是嗔怪的凶道,“现在南宫瑾一案已经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你的病还没痊愈,来人呢,将公主搀回去休息!”说着一甩袖朝着身后的随从道。

“父王,你知道我可以取得这玉佩上的指纹,所以你怕了,你怕我证明了那玉佩就是柔儿的对吧!”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就如此的不讲道理,便一把甩开上前搀扶的侍婢,微眯着双眼,朝着皇甫晟睿道。

“柔儿!”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此刻竟如此的对自己说话,便红着脸面怒道,“来人呐,将公主带下去!”

“哎,皇甫兄,别这样嘛,既然柔儿想试就让她试一下嘛,又不会耽误多少工夫,再说了,拭完之后,她死心,咱们也安心了,不是吗?”南宫擎苍见此情状,便很是适时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的说道,接着他猛地转头朝向一侧的侍卫,“来人呐,准备紫甘蓝水和丝帕!”说着眸光立时黯淡下来。

“这……”皇甫晟睿见此情状,眸光不由得有些许的慌乱。

不多会儿,侍卫便将紫甘蓝水呈上,按照皇甫以柔所说,果真印下了几个指纹。

皇甫以柔也用手指沾了些油墨,在绢帛上印下了几个指纹,果然其中有和她一致的指纹,至于剩下的指纹是谁的,现在大家已无心关注,但皇甫以柔心中却实实在在的知道那些指纹是谁留下的。

“皇上,柔儿所说没错吧,这玉佩着实是我留下的!”皇甫以柔拿着比对完之后的指印来到南宫擎苍面前,道。

“哎呀,果然是这样啊!”南宫擎苍接过皇甫以柔递过来的绢帛,很仔细的审视了半天,很是感叹的道,“皇甫兄,你怎么看?”南宫擎苍说着将手中的绢帛,递给皇甫晟睿,眸光有些许的得意。

“哼!”皇甫晟睿见此情状,狠狠的瞪了南宫擎苍一眼,继而将他递过来的绢帛丢在地上,很是愤然的转身离去。

……

“公主太好了,太子殿下果然是被冤枉的,还好您醒了,要不然的话……”皇甫以柔的寝宫里,欣儿一边为皇甫以柔梳着妆,一边没完没了的发表着感慨,说到此处她突然戛然而止,似是不敢想象后面的恐怖。

“哎呀,你看我,老想这些不开心的!”半晌,欣儿望着面上无甚笑容,淡漠着脸的皇甫以柔,突然话锋一转道,“太子殿下现在没事了,公主就可以和太子殿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太好了!”说到此处她竟独自一人兴奋起来。

“欣儿!”皇甫以柔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听到欣儿此时的话语竟愤怒起来,转过脸来朝着欣儿冷喝道。

“公……主……”欣儿见皇甫以柔此刻的神情,似是很不理解,但又有些害怕,便扁着嘴,渐渐地低下了头。

少了欣儿那叽叽喳喳的话语,接下来室内一阵沉寂。

良久,皇甫以柔再次回转身去,望着铜镜中依旧清冷的容颜,淡淡的道,“好了,帮我整理一下,待会儿我要去见父王!”

“嗯,公主!”欣儿此刻见皇甫以柔如此的表情,也不敢再多嘴,低垂着脑袋,乖乖的替皇甫以柔梳妆。

皇甫以柔只是怔怔的望着铜镜发呆似乎早已忘记了欣儿的存在。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皇甫以柔在几个侍婢的陪伴下来到了皇甫晟睿所在的寝宫。

此时的皇甫晟睿正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闷酒,时不时的会朝那些侍奉的侍婢发几句脾气,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气坏了。

“都给我滚,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谁都不准再进来!”皇甫晟睿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握着手中的酒杯,头也不回的冷道。

但他这一吼似乎并不凑效,那脚步却越来越近。

“难道你们也要造反吗?!”皇甫晟睿怒了,将手中的酒盏往地上猛地一甩,骤然间回过头来,他立时一怔,“你还来做什么?!”说着很是嫌恶的回转头去。

“父王,柔儿知道,刚刚的做法确实伤了您的心,柔儿此次来是向您赔罪来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甫晟睿听着皇甫以柔膝盖触地的声音,心中猛地一震,片刻,他的眸光再次变得冷漠淡然,“不用,你没必要向我赔罪!”

“不,父王,这次真的是柔儿不对,请您能够再原谅柔儿一次!”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是如此的心灰意懒,便很是急切的恳求道。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离开

看来皇甫晟睿这次是真的被她惹怒了,听着皇甫以柔此刻如此恳切的请求竟也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饮着他的酒。

良久,皇甫以柔知道只是这样苦苦的恳求肯定也不是办法,于是她便顿住了恳求,调整了下情绪,直直的望着皇甫晟睿的背影数秒,道,“父王,其实柔儿这次来,是想恳求您尽快将柔儿带回国,柔儿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皇甫晟睿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不由得一怔,手中的酒盏立时顿住,他缓缓的回头望向皇甫以柔,眸底尽是不敢相信。

当皇甫以柔踏进这寝宫的那一刻,他就以为皇甫以柔必定是来为南宫瑾求情,希望自己可以成全他们二人的婚事,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父王,咱们回国吧,回北冥过着我们独有的幸福生活,南苍不适合柔儿,柔儿在这里注定是不会得到幸福的,以前都是柔儿不懂事,还请父王原谅!”说着她深深地向皇甫晟睿叩首。

“柔儿?”皇甫晟睿此刻似乎是太过吃惊,整个人竟从座椅上站起,一时间醉意全无。

“柔儿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最爱我的人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没有察觉而已!”皇甫以柔深深地凝望着皇甫晟睿,满眼的热忱,“父王恳求您将柔儿许配给熙儿哥哥,并且柔儿希望可以和熙儿哥哥尽快成婚!”说着再次叩首。

“柔儿!”皇甫晟睿见状,忙抬步上前,一把搀起额头即将触地的皇甫以柔,一脸的心疼,“快起来!”

“父王!”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一脸的关切,便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

“好了。柔儿,其实父王根本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父王只是自责,是父王没有照顾好你,这一切都是父王的错!”皇甫晟睿望着此时泪眼迷离的皇甫以柔,不由得伸手抚着她的发,很是自责的道。

“不,父王,都是柔儿不好,让您操心了!”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刻竟如此说。便将泪眼凝向他,很是愧疚的道。

“好了,柔儿。一切都过去,你能想开就好!”皇甫晟睿微微将皇甫以柔推离自己一些,深深的凝望着她,面上带着笑意道,“回国后。父王就尽快为你和熙儿举行婚礼,好吗?”

“嗯!”皇甫以柔望着此刻满眼笑意的皇甫晟睿,心中的情绪甚是复杂,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

南苍国的天牢里,阴森昏暗,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披头散发的犯人扑到牢房的栅栏上。伸着说手嚎叫。

叶叔和齐力几人在狱卒的带领下,穿过天牢的嘈杂,来到南宫瑾所在的牢房。

“爷。我们来接你出去了!”叶叔看着在牢房的简陋石床上,闭目静坐的南宫瑾,沉疑良久,终于开口。

南宫瑾闻声终于缓缓的张开双眼,望着牢房外的一行来人。半晌没有说话。

“爷,此次多亏了以柔公主。若不是他,爷您现在很可能还是戴罪之身呢!”一旁的齐心,见南宫瑾此刻无话无表情,便嘴很欠儿上前嚷道。

“齐心!”齐力见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吼道。

齐心见状,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立时垂下了头,向身后退了半步,之后便再无话。

南宫瑾听罢,好像想到了什么,眸光立时在来人中扫视一圈,片刻之后,他略显失望的将眸光凝向叶叔,“柔儿呢,她怎么没来?!”

“公主她,她……”叶叔听罢,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就在这是南宫瑾突然从石床上站了起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紧张地道,“是不是柔儿还在昏迷?!柔儿……”说着便冲开来人的包围,囚衣也未来得及更换,便朝着牢房门的方向奔去。

“唉!爷真是命苦啊!”叶叔望着此刻南宫瑾一路疾奔的背影,很是痛心的摇了摇头。

南宫瑾匆匆的感到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此时的寝宫甚是冷清,除了几个在那里打扫的婢女,并不见其他人,包括皇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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