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
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
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象她和谢长发是夫妻。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啊!”
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
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
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
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
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
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
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
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
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阴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
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
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
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阴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
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
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阴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
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
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
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
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
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
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
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
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
男人蛮不讲理,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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