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须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
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
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
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
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
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
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
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
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第32部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
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
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
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
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
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
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
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
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
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
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
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
刘革如实回答。“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
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
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阴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
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
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
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
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阳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乳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乳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
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阴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阴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阴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阴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阴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