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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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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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殊珺向来敏锐,但是,此时他的脑子里却只有安可儿说的第一句话:她不逃跑,留下来等他,是因为担心他。
    他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咀嚼着这一句话,一遍又一遍的品味着,有种深深的渴望,像毒药也像解药,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安可儿全部是照着事实讲述了,所以,也就不用担心哪里不合逻辑,会被轩辕殊珺识破。可是,她不明白,男人的眼中为何还是这样迷惑,英俊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就好像是在深思着什么似的。
    她猛然想到,轩辕殊珺曾经告诉过他,一个君主,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迷茫,就算茫然无措,也要装着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
    安可儿忽然想笑:“怎么,是不是我的供词和凤清雅的不一样,所以,你也难辨真伪?搞不清楚啦?”
    轩辕殊珺一双深沉内敛的眸子望着她:“是。”
    安可儿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绝美无俦的男人,站姿笔挺,优雅卓然,纹丝不动……
    真的好养眼,也好舍不得。
    她微微一笑,缓缓道:“哦,看来你更相信我呢,因为你没有暴怒,也没有打我。”
    轩辕殊珺缓缓勾唇:“是因为,凤清雅暴露得太多,他似乎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一心想着要把你抓回来问罪。回头,朕找一个宫女,冒充做你,去试一试他,便可知道他的真假了。”
    安可儿激动得,差点就像抱住陛下的大腿,山呼一声:吾皇英明。
    她继续说道:“不过,陛下,既然这个秘密被我听到了,凤清雅肯定会有所警觉,也许他们就会取消这个计划。”
    “这是朕该考虑的问题,你无须多想。现在,该来了解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轩辕殊珺迈开长腿,忽然朝着她走过来。
    安可儿下意识的后退!全身都进入了警戒状态,感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全身的毛都竖起来的,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看到她这样的戒备着他,轩辕殊珺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然后拿出一面令牌:“安安,这回朕的令牌,有了它你就光明正大的走出皇城的大门,畅通无阻。”
    安可儿惊喜:“你要把这块令牌送给我……是吗?!”
    他望着她,她一听到可以离开皇宫就如此兴奋,让他心里莫名的添堵:“是。只要你能从朕的手里,抢到它。”
    她蓦地一僵,当她是傻子?!
    这个男人一身武艺,那一次不是压倒性的把她按在床上动弹不了。
    安可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再见!”
    说完,她拔腿就跑!她的轻功还是可以的,跑路是她的强项!
    像月夜一般冰寒的男音,比清澈的溪流还要悦耳:“朕不动半步,你来抢,抢到了就是你的。”
    安可儿顿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挑眉问道:“当真。”
    他幽邃的俊眸微微眯了一度,薄唇扯笑:“朕,什么时候假过。”
    她一听,义无反顾的转身折回,动作快准狠——几乎是直接扑过去的!
    安可儿知道,轩辕殊珺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但是,他是个标准的一言九鼎。
    她用了轻功,眼睛里紧紧的盯着那块令牌,左扑右扑,前后左右的绕着着山一般巍峨的男人转圈圈,身法灵活的像只在树上蹦跶的猴子。
    轩辕殊珺一动不动安如山,却能想变戏法一样,每一次,就在安可儿的手快要触到令牌的时候,他都能把令牌抛向另一只手,差点没把她气死。
    他一边气定神闲的像在逗猫,一边还不咸不淡的夸她:“安安,你的轻功确实不错。可惜,身体的反应速度跟不上脑子的速度,迟钝了。”
    迟钝你妹!
    被轩辕殊珺激将了一下,安可儿丧心病狂了!
    张牙舞爪的就再次扑了上去。
    又扑了几个空,她气得直接抱住男人的手臂,一口就咬上去!
    虽然有些吃疼,但是男人菲薄的唇角弯起,笑意渐浓:“怎么,还想把朕的手臂咬下来?”
    安可儿一听,美丽的大眼睛危危一眯,杀过一道锐利的异芒。
    她迅速抬脚,微微一弯腰,从靴子里取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常香送给她的匕首,直接抵到了轩辕殊珺的额脖子上,寒声道:“这把匕首,是常香送给我的,据说削铁如泥,削骨头更不在话下!你把令牌给我!”
    他一只手将令牌紧紧的攥着,藏在身后,纹丝不动,傲然的立于她的面前。
    俊颜是难得的柔和,甚至看不出生气,目光阴柔的望着她:“朕忽然想赌一赌,你会不会下刀。”
    她的心头一软,她当然不会,也不舍的。
    他们相互搭救过对方的性命这么多次。就算是她救回来一只小狗,她都不会舍得伤的,更何况她还是自己拼了命救回来的男人。
    可是他并不知道,她餐点放干了自己的血去救他。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对她更好一些?
    她握着匕首,手一直在抖,真的好怕划伤他那张俊美的脸,带上刀疤就不美了。
    轩辕殊珺望着她,笑得愈发的阴柔,心底深处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满足的喜悦:“看来你舍不得下手。”
    她的身体蓦地一僵,一直以以来他们都在相互试探,想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看中自己。同时,他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对方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对方究竟有多重要。
    他的手,捻住了锋利的刀刃,拨开。
    “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起了从前失去的记忆,也不管你是不是思念自己的亲人,你必须跟你的过去一刀两断。就像你当初承诺过我的那样:皇甫安,只为了朕一个人而存在。”
    蓦地,安可儿手劲儿一用力,迅速的抽回了刀刃,又再次抵住了他的颈动脉,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晶莹:“我做不到!”
    轩辕殊珺的目光一凛:“除非你杀了朕,否则,你休想逃离皇宫。朕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一大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滚落:“为什么?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一定要得到我吗!”
    他再和她对峙着,目光坚定,分毫不让:“是,一定要你。朕从来没有这么想得到过一个女人,所以,不会放你走。”
    安可儿目光一狠,手上的利刃就切入了他的肌肤一分。
    顿时,细细的血珠子顺着刀刃流淌了下来,鲜红而妖娆。
    眼泪咸咸的流进她的嘴里,她尝到了苦涩的滋味儿:“难道刚刚,我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吗?我不是那种,能在后宫跟你相敬如宾,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女人。你把我困在后宫,只会让我发疯。到时候,我不再是我,我会变成一个心狠手毒的疯女人,你不会喜欢那样的我!”

  ☆、【160】安安,你洗澡难道不脱衣服的吗?

【160】安安,你洗澡难道不脱衣服的吗?
    “你把我困在后宫,只会让我发疯。到时候,我不再是我,我会变成一个心狠手毒的疯女人,你不会喜欢那样的我!”
    他目光清冷,优美而菲薄的唇畔扯唇笑,声音淡凉:“你不是我,你怎么能决定我喜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你。”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靠近了过来,完全不管她手里的刀子离他的颈动脉仅有几分之遥。
    他忽然靠过来,反倒是安可儿下了一跳!
    她怕伤到他,手一直在微微的发抖,现在他这样逼过来,她就不情不自禁的把刀子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了几分。
    讲真,一不小心就会一刀飙血的!
    轩辕殊珺看到了她的退缩,心中又是一阵得意,更加放肆大胆的将双臂环住她,松松的圈在怀里,低低的笑着,低沉诱惑:“你看,你的心里根本就放不下我。”
    安可儿咬咬唇,这个男人吓也下不怕。
    反正她的心思已经被他看穿了:她舍不得伤他。
    那她再举着一把没办法下刀的匕首,去威胁他也也没有什么意义。她所幸将匕首收回来,稳稳当当的***刀鞘,把匕首继续藏在靴子里。
    她收好匕首之后,就直视着轩辕殊珺,言辞恳切的说:“陛下,你知道,我喜欢你,甚至是爱着你,我从来不对你隐瞒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耍无赖。我没有办法为了离开皇宫而去杀掉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你。”
    他搂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枷锁,牢牢的困住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做一件事情,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了她是喜欢他的,每确认一遍,心头就多一分的欣喜,乐此不疲。
    低醇的男声,温柔缱绻:“朕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你都没有选择离开朕,朕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次机会了。”
    安可儿莫名其妙:“三次?哪有这么多?”
    轩辕殊珺沉着声,娓娓道来:“第一次,朕被鲛国的刺客暗杀,危在旦夕,朕让你走,你却留了下来。第二次,就是今晚,朕给你令牌,可是你却没有抢到手。第三次,刚刚朕让你杀了我,你却舍不得动手。”
    安可儿咋舌:“你……这也太欺负人了!这明明都是臣妾做不到的事情啊!”
    轩辕殊珺缓缓的勾唇:“你做不到,那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我,你的心里明明就有我。”
    她气愤眉头一拧,趁他不注意就在他心房上的穴位处狠狠的点了两下,轩辕殊珺蓦地全身一麻。
    安可儿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
    她像条鱼儿一样,灵活的挣开了他的束缚,一下子跃起离他五米之外。可是,她此刻却已然跑不动了,腿都是软的。
    她随便找了一株梅花树,猫着腰,就这么在树下蹲着。
    轩辕殊珺起初以为小女人又想逃,看到看蹲坐在树下,忽然紧绷的神经都轻松了许多。
    他捂着发麻的胸口,悠悠的目光注视着她:“怎么,不跑了?”
    安可儿揉着酸痛的腿,一边捶着腿,揉捏的脚踝,一边赌气似的说:“不跑了!整个晚上跑得累半死。你刚刚还耍我,让我抢你的令牌,又把我累得半死!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他淡然一笑:“你不来抢朕的令牌,那朕就当你是放弃了这第二次机会。”
    安可儿磨牙道:“陛下,你错了,只要你让我活着,就是给了我无数的机会逃出皇宫去。”
    轩辕殊珺听得,一怔。
    她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向来惜命的她是从来不会放这样的狠话的。
    她无奈的咽了口气,苦口婆心:“陛下,我们之间就算没有了感情,也有交情在啊。我们一起经历那么多生死关头,革命感情如此深厚,明明可以好聚好散的,却要相互之间生死相逼,何必呢?你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为了坐稳自己的皇位,你可以放弃那么多,过着不像人的生活,你也不是忍着忍着的活了这么些年吗。那你再多放弃一个我,真的有这么难吗?”
    轩辕殊珺忽然沉寂了下来,声音很冷,也很轻:“朕不知道。也许朕能做到。可是,安安,你心里应该也已经有了感觉,你不该出现在宫外,你也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朕把你锁在皇宫里,也是为了保护你。更是为了今后,不至于迫不得已的腰除掉你。”
    他说的这些话,说的隐晦。但是聪明如安可儿,她却也是听明白了。
    她身世不详。他有顾虑,她出了皇宫之后,会不会成为他不得不铲除的敌人。
    安可儿缓缓的点点头,垂下眸子,有些伤感:“唔……我知道,你是皇帝嘛。就算是妻儿,你都必须防着。不管对谁,你都会先撇开身份,先去分辨这个人是不是你的敌人。”
    他一言不发,迈步走向她。
    借着月光,高大的阴影将缓缓的将他笼住了,男性的气息强势霸道的袭来。
    轩辕殊珺高高大大的身躯,俯下来,对她特别的又压迫感,他沉声道:“今晚不闹了,嗯?”
    安可儿叹着气,要死不活的点了点头:“嗯,今晚是跑不动了,改天再跑路。”
    男人闻言,鼻子里微微的哼出了一声,不悦道:“你还想跑,非得逼着朕锁住你,你才肯安生?”
    说完,他也不顾安可儿反对,一把将她抱起,霸道又迅猛。
    “你干嘛?!”
    轩辕殊珺冷淡的一挑眉:“看来,你很希望朕对你干点什么?”
    安可儿很诚实的说:“不干!我们刚吵玩架,不适合干这个。据说,女人第一次体验不好的话,以后会变得性冷淡的,会对男人有阴影的。我不能用我的性福生活去冒险。”
    轩辕殊珺修长好看的眉毛一拧,虽然他听得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顺着她的预警领悟下去,他也猜到了七八成。
    英俊的五官舒展开一个邪肆迷人的笑容:“噢?原来你成天想的都是这种事情。难怪对朕的房事要求这么高,不高兴不给做,没兴致也不给做,朕还必须除了你,不能碰其它的女人。也亏得你长了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有一副引人入胜的身子,能够满足朕。要是你长得倒胃口,那朕作为男人,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她现在才懂,男人的情话都是无师自通。从前她以为这个男人干巴巴的,不会哄女人,现在看来,没有不会哄女人的男人。全看男人本身,他愿不愿意放下身段来说软话,说动听的话,而已。
    虽然两人之间前途未卜,但是此刻安可儿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甜蜜感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就像两个人抱在悬崖上谈情说爱,惊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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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他会抱着她回寝殿,没想到,确是去了凌波殿,沐浴。
    凌波殿的浴池,被引入了天然的温泉,专属于陛下一人享用,极致奢华。
    上一次,安可儿来这里,被轩辕殊珺按在水里虐个半死,她心在都有阴影了。轩辕殊珺刚刚把她放下来,安可儿就吓得赶紧抱住柱子,指着天花板发誓,哭丧着一张漂亮的小脸:“陛下,你千万别虐我,不管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们去睡觉吧,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伺候到你舒爽为止!”
    轩辕殊珺自顾自的脱衣服,氤氲的水汽蒸着他强健的身体,身上一块一块优美的肌肉,像朦胧笼罩在迷雾里的雄伟山峦,让人口水直流。
    安可儿看得眼睛都直了,贴着盘龙玉柱,身体软软的滑下吗,猛咽口水……
    陛下不禁擅长智商碾压,更擅长肉体碾压。每一次,只要他一露胸肌,安可儿不管是什么火气,什么毛病都被治愈了。
    轩辕殊珺脱完了衣服,还不忘记转过身来对她回眸一笑:“你不洗么?你跑了一个晚上,朕也追了你一个晚上,身上都是汗泽,洗干净了,才好歇下。”
    安可儿咕咚一声,舔了舔唇瓣:“洗……”
    好色成性的安可儿,她就很没出息的下了水。
    轩辕殊珺听到了她下水的声音,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若无其事的泡着。
    他张开双臂,惬意的靠在浴池的边上,微微闭着双目,十分的享受。雄伟的身躯半截露在热气氤氲的水面上供她观赏,安可儿偷偷的水下一瞄,他的翘臀和大长腿也是很性感。
    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安可儿的心里暗暗的骂着:特么是谁?!把水放的这么深!
    这时,轩辕殊珺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美人共浴的旖旎画面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没然后大失所望。
    “安安,你洗澡难道不脱衣服的吗?”
    安可儿眨巴眼睛,装纯净水:“哦,我没带衣服过来啊。洗完澡我不高兴穿脏衣服,所以,就穿着衣服,一起洗了。等会干干净了,我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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