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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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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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幸中的万幸,向来心眼多的她,把那只鹦鹉的埋了,连坑都填平了还撒上了树叶。
    她看着凤清雅四处嗅着烤肉的香味,她此刻就恨不得能将凤清雅一起灭口,和那只文盲鹦鹉合葬在一个坑里。
    安可儿临走的时候,回头望了凤清雅一眼,微微的眯眸:想将他灭口,会很麻烦吧。
    ===================
    安可儿回到宸宵宫,就直奔了璟瑄殿。
    夜幕已经降临,华灯初上,处处掌起了朱红色的宫灯,在长廊里轻轻的随着夜风,摇曳着,袅袅娜娜的,摇曳生姿。
    安可儿还没进门,就看到司膳房的桂公公勒紧了裤腰带站在璟瑄殿的门口,一边饿着肚子,一边候着陛下,鞠躬尽瘁的等着陛下去用晚膳。
    安可儿轻手轻脚的走到殿门的边边上,轻声的引起他的注意:“嘶嘶。”
    桂公公转头,安可儿就对着桂公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道一边来。
    看到安可儿,桂公公面色一惊,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过道一旁,低声的质问道:“丫头!我刚刚听到青衣对陛下禀报,你袭击了青衣,你偷偷跑到哪里去了?”

  ☆、【118】她惹了男人的一身骚气

【118】她惹了男人的一身骚气
    安可儿嘿嘿的笑着:“我还能干嘛。我就偷溜出去玩呗。”
    桂公公一柄拂尘敲着安可儿的脑袋,气愤的兰花指一翘:“哼,你看看你,出去玩也不叫上陛下!陛下生气了,到现在也没吃晚饭,害得我们一圈人都跟着挨饿!”
    她抿着漂亮的唇瓣望着桂公公,拧眉:你把陛下说得这么可爱,被陛下知道了会被杀掉的,造么?
    安可儿讨好的眨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那……青衣还说了什么?”
    桂公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咬唇,然后慢慢回忆着:“那个闷葫芦,要是知道多说两句,陛下也不会这么生气了。死丫头,一会你可要把陛下哄好了。哦,对了,青衣好像还说了什么,什么鸟儿的,莫名其妙的。”
    安可儿了然于心,昂首挺胸的就走进了璟瑄殿。
    紫色的琉璃灯光,幽幽而冷清,整个大殿寂静的没有丝毫的人声,安可儿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嗒嗒”的脚步声,轻轻的回荡在大殿里,置身在其中就算是通火通明都有种闹鬼的死寂。
    这是肿么啦?这气氛怎么感觉比进阎王殿还要恐怖?
    安可儿莫名的两腿发颤,好不容易坚持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声跪下了:“臣妾。拜见陛下。”
    轩辕殊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浸溺在清冷的琉璃灯下,高大俊美的身躯气息愈发的清冷逼人。
    菲薄的唇勾上阴冷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轮廓更是冷漠至极。
    他没有批阅奏折,也没有书写公文,就这么端坐在玉座上,幽邃的黑瞳里,一片荒芜的冷寂。
    他没有让她平身,安可儿伏在地上,听候着陛下的发落,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半晌,醇厚冷冽的声音寂然响起:“去哪儿了”
    忽然出声,这一句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安可儿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前打好的腹稿,清了清嗓子:“去……出去玩了。”
    轩辕殊珺冷笑,修眉微挑:“还以为你会编个了不得的理由来糊弄朕,这是,当朕三岁?”
    安可儿深吸一口气,就算陛下不让她平身,她也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一双委屈的大眼睛瞅着玉座之上的男人:“陛下……你不是三岁,是我三岁。陛下,您应该有二十六岁了吧,我……臣妾现在差不多就十六岁,我们心性不一样,我贪玩,爱热闹,而且年少气盛,受不得别人的脸色。我这样说,陛下认同吗?”
    轩辕殊珺蓦然安静了下来,沉默。
    陛下的沉默就默认!安可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和青衣就是有些小矛盾,他常常摆脸色给我看,我也看他不顺眼。我反感陛下成天派人盯着我,像看着犯人一样。所以,我受不住气,一板砖砸晕青衣,故意跑出去玩,陛下觉得这样也不和情理吗?”
    轩辕殊珺冰冷的目光质疑着她:“说得十分在理。不过,就是因为你分析得无懈可击,才最可疑。你心思如此缜密,又怎么会做那么冲动、幼稚的事情,嗯?”
    安可儿一脸坦然,神色哀默:“冲动,是我的本性。幼稚,是我的年龄。心思缜密是被陛下逼出来的。伴君如伴虎,臣妾千方百计的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第一等要事。”
    此刻,安可儿脸上的无奈和无力感,并非凭演技,而是完全的真情流露。
    轩辕殊珺盯着她的脸,缓缓道:“朕承认,一直都对你存着一颗怀疑的心。可是,朕自认为从来没有委屈过你。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朕听听。”
    安可儿皱眉:从来不说甜言蜜语算不算。特么就连善意的谎话都不会说,当面承认‘我不信任你’,对对方是个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
    她觉得好累,好重,压得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有什么不满?难道陛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我不甘心做别人的影子,我不高兴你的身边有别的女人,我很介意你的心里那么信任纳兰天音,甚至超过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为了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可是,我没有办法为了你放弃自尊心,因为没有了自尊心,我就失去了做人的人格。陛下,你仔细想想,侍奉在你周围的人其实那么很多,为什么你会感到这么的孤独?因为对于你来说,你能够对他们为所欲为,那些人都只是你的奴仆,是人格不健全的人。陛下,你希望我做你的奴仆吗?”
    幽冷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那双时常含笑的明眸,带着这么沉痛的幽怨。
    他心疼她,可是,他很清醒。
    从小研习帝王之术,他知道,安可儿这样的女人,对帝王来说,是劫数。
    她美貌,美得让他移不开眼睛;她聪明,能窥探到他心中最隐晦的情感;她狡黠,甚至能让他分辨不出真假,她恃宠而骄,她善妒,她心中没有家国只有情爱,她甚至无视皇权,还要求与他平起平坐。
    历代祸国殃民的妖妃,身上具备的特点,她样样俱足。如果他还清醒,就该离她远远的。可是,他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他能做的,就是压抑着对她的情感,不让她恃宠而骄,不让她有任何颠覆皇朝的机会。
    安可儿一吐为快之后,却迟迟不见陛下驳斥,她小心谨慎的盯着俊美无俦冷若寒冰的脸,堪比大理石石雕还要完美的轮廓,此刻散发着不明显的阴郁,她实在看不出他是个什么表情,更别说他的内心。
    安可儿懊恼的敲着自己的脑袋,她怎么不忍一忍,干嘛这么冲动!她是要回现代的,把皇帝爷惹恼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陛下,你这是想不开么?咳咳,那……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会尽心尽力的服侍陛下的,求陛下给条活路……还有工钱……”
    最后一句,就连轩辕殊珺听了,都忍俊不禁:“上来。”
    安可儿闻言,很听话的上去了,步履款款,从容不迫的走到了他的身侧。
    她刚刚在玉座之侧站定,忽然,他长臂一揽,就将她揽入怀中。她就这么一屁股坐上了那结实有力的大腿。
    敏感部位贴着,感觉很……银荡……
    修长的玉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四目相对:“本来想要惩罚你的,看你还知道悔改,这次就算了。你的那些想法全都丢掉。朕不会把你当成奴仆,你是朕的女人。”
    安可儿机灵的眨了下眼睛,笑:“陛下,如果我不是奴仆,那是不是,我不想做的事情,就可以拒绝做?”
    他勾唇,回答得凌厉:“那你可以试试看。”
    安可儿不想说话了。
    忽然,粗粝的指腹抚上她的眉心,那一抹泛着花香的嫣红。
    安可儿的忽然想到了她眉心的是个什么!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凤清雅那个混球在她的眉心点上的一片反凤凰花的花瓣。
    男人的冷厉瞳色微微的暗了暗:“你去了凤凰花苑?你去那里做什么?”
    安可儿此刻坐在他的怀里,如坐针毡!
    她支支吾吾的解释着:“我,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一大片火红色的花树,开得特别好看。”
    铁一般坚硬的手臂狠狠的圈住了她的腰,安可儿觉得不妙,想起身,换个正常点的对话姿势。
    坐在他腿上解释,估计几句话说不清,男人就先浴火焚身直接吞了她。
    可是已经晚了。修长高大的身躯欺身过来,把她抵到了玉座前的长案上。
    薄唇勾勒出冷冷的嗤笑:“你可知道凤凰花苑是什么地方?凤氏一族的姓氏‘凤’,和凤凰花苑,都是皇太祖赐予凤家的,象征着无上的荣耀。凤凰花也是凤家的族徽。你赌气跑出去,就跑都到那里去?”
    安可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她这回真的是躺枪!
    她都有点想自暴自弃了,不过,素来就是小坚强的安可儿,还是不放弃希望的解释了一句:“真的是不小心闯进去的。陛下,如果我真的凤家派来的奸细,你觉得,以我这颗聪明的脑袋,我会选择去凤凰花苑这种地方惹一身***吗?”
    可她没想到,她的话提醒了他。某个妒夫竟然做到用鼻子去嗅她的地步。
    安可儿脸色刷白,因为她刚刚却是惹了一身***气。凤清雅刚刚啪啪完,就过来强抱她,汗都蹭她身上了……
    (5-3日更新完毕——)

  ☆、【119】安可儿,那个男人是谁?

【119】安可儿,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此刻脸上的已经不能用阴冷两个字来形容了,安可儿瑟瑟发抖的望着他,感觉他好像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灭世修罗,那目光冷得烫人,似乎看一眼就能教你魂飞湮灭。
    他像一座隐隐即将爆发的冰山,菲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不属于笑的阴鸷:“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气味儿?”
    安可儿结结巴巴的说:“哪有,陛下你肯定搞错了。我就是下午出去玩的时候,跑出了一身的汗,汗臭味儿重了一些。”
    轩辕殊珺一双飒飒幽邃的深眸,冷冷的逼视着她,近到没有距离的逼视,令人心悸:“可儿,你的味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不止一次喝过你的血,也吻过你的泪,你身体里滋味,我也已经尝过了。”
    安可儿红着脸,想反驳!他太不要脸,说得他好像上过了很多次似的!
    不过,转而一想,他说的有可能是那种液体……跟她老脸一红,跟他争论这种问题,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安可儿把眼睛一闭,死不承认:“陛下,真的是你搞错了。你的鼻子怎么会这么灵呢?你又不是属狗的……”
    没等安可儿把话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扒开了她的衣襟,她的胸前顿时一片冰凉。
    安可儿当时就懵了,甚至抵抗都没来得及,就沦陷了。
    虽然安可儿不想承认,但是轩辕殊珺比凤清雅还不如,轩辕殊珺粗暴,每一次侵犯她都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淤青。但是凤清雅至少还不会弄伤她,也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轩辕殊珺指尖拈着一片血红色的花瓣,逼到她的眼前,声音冷到了极点:“这片花瓣,为什么会掉到你的里面去。”
    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被扯开的衣襟,苍白的脸蛋微微的抽搐着:“是……是从领口掉进去的,风一吹,花瓣就落了,掉进衣服里,很正常……”
    嗤笑一声,醇厚的声音凛冽逼人:“你这个荡妇,你是要把自己的衣襟扯开多大,才能让风吹落的花瓣掉进去?”
    闻言,安可儿的小脸,红白交错。
    轩辕殊珺不屑冷哼着,扯了上面,又开始扯下面。
    安可儿有些紧张,刚刚看了场现场版的春宫秀,里面难免会湿了点……要是被轩辕殊珺发现了,那多尴尬?
    玛德!她尴尬个P!她应该怒!
    安可儿理直气壮的说:“陛下!你刚刚说过的,我不是你的奴仆!不要这样侮辱我好么?”
    蓦地,轩辕殊珺的动作停止了,他的黑眸紧紧的盯住她裙下的垫裤上,某一处的污渍,瞳孔倏地狠狠一收紧,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行,他近似于粗暴的一把撕裂了她的垫裤。
    裂开的边锋利的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安可儿吃痛闷哼着,身下一凉,就是只剩裙子堪堪的遮住了下身。
    被撕裂的垫裤,一把甩在她的脸上,轩辕殊珺咬牙切齿;“贱人!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安可儿想发火,可是看到他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安可儿把火气生生的咽了下去,颤抖的手,捡起了那条浅碧色绸裤,直接瞄了一眼裆下,她松了一口气……干得,她就说嘛,只是里面湿了点,还不至于流出来吧……她应该没有这么银荡才对!
    忽然,她的眼中掠过一道惊恐,她……她她的裤子上还沾着另外一种……脏东西!
    她已经不敢想了。
    那是凤清雅正在兴头上被她打断了,然后又过来抱她亲她想上她,糊在她裤子上的。
    她竟没发现,那混蛋强吻她的时候,趁机把她的裙子都撩了起来!
    安可儿听到了轩辕殊珺磨牙的声音,他的目光和他的表情,都冷到了极点:“安可儿!你的身上,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死死的咬着唇瓣,柔嫩的唇瓣在贝齿的咬阖下,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怎么办?如果说出去,小包子办事不利,又被凤清雅非礼的事情,轩辕殊珺就会知道。常香啊常香,她是爱慕着陛下的……
    像暴怒的雷雨被男人强行闷在胸腔里,沉闷而压抑,让他抓狂:“不肯说?你是在维护他,嗯?”
    安可儿被逼得哭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问……”
    幽暗的眸子里,澎湃着滔天的怒火,他粗暴的将她拎起来,像扔一件东西一样的将她扔出去了!
    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刻,安可儿落进了一个单薄的怀里,那个怀抱是属于女性的纤弱柔软,却紧紧的抱着安可儿,护着她不让她被磕到碰到。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安可儿听到耳边一声闷哼,抱着她滚落到地上的那个女人吐了一口腥甜的血。
    安可儿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救了她,护着她的女人是谁!
    在这个异度的时空里,能为她这么奋不顾身的女人,除了小包子,不做它想。
    安可儿滚停下之后,就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抱紧了常香,常香为了保护她,滚落的时候,她们撞翻了一座青铜鹤型烛台,常香的背部,刚刚好就被鹤的尖爪给扎穿了,顿时,鲜血四溅!
    “常香!常香!”
    安可儿慌乱的用手按着,给常香止血,温热的血不断的从她的指间涌出,安可儿哭得更凶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凭着记忆,回想着肩部有止血的穴位,她赶紧给常香点了血,止血!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而然,安可儿点穴的时候,运用了内力,可是她自己却并未擦觉。
    轩辕殊珺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愈发的确认了她是从小习武的。
    血止住了,常香也被安可儿给掐醒了……没错,是被掐醒的,因为安可儿的记忆力有限,暂时还没记住更多的穴位,只能乱掐。
    “常香,常香!你感觉怎么样,能起来吗?”
    常香靠在安可儿的怀里,虚弱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帮安可儿擦眼泪:“姐姐,不哭。常香不疼……为了姐姐,不管做什么都不疼……”
    安可儿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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