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我可以全权为姐姐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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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淡淡的笑了笑:“宏儿,我这次去,是要办一件很要紧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为我代劳,只能我自己去做。”
如果是没有听到青衣的话,或许,安可儿不会起任何的疑惑,也许就真的如拓跋宏说那般,不在踏入帝都一步了。
但是,既然已经听到了青衣说的话,她就不能装作没听见。还有她心中那种魂牵梦萦的思念,似乎又什么在召唤着她,一定要去帝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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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可儿穿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潜入了使臣的驿馆。
她想找青衣。
因为,今天在靖南王府见到青衣的时候,青衣分明就是还有话想跟她说。
青衣为什么说她有一个儿子呢?难道是真的?可是她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没想,当她悄悄的摸到青衣住的地方之后,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安可儿四下一看,空空如也。
她呆愣着站在房间里,默默的猜,青衣知道她的踪迹之后,应该是去找她去了。
所以,他去找她了,而她又来找他。他们两个就这样相互的错过了?
郁闷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解解渴,随便也等等他。
熟料,安可儿一杯茶水下肚,却觉得越来越渴。
安可儿忍不住又喝了几杯,知道她头晕腿软的时候,她才终于知道了,有人在水里下药!
她赶紧摸了自己的脉搏,仔细的确认着,不是致命的毒,确实情药药之类的东西。
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女子柔媚似水的声音:“侯爷,侯爷,您在里面吗?”
安可儿一听,吓得赶紧就将拉住给熄灭了,造成‘他’已经就寝了的假象。
她现在全身火热,难耐……儿门外,却又这么巧,有一个女人送上门来……她的脑子飞快的一想,心想,大概是,大食国的哪一个了不得的女人,看上了青衣的美貌,打算劫色。
倒霉的却是她中招了。
自从她体内的寒气彻底的清除了之后,身体的抗毒性也是逐年消失了。
门外的那个像叫春一样叫个不停的女人终于等得不耐烦了,于是,直接就破门而入。
“侯爷,侯爷……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就让本郡主来缓解你的痛苦吧,你放心,我都是自愿的……”
说完,那个女子,就朝着安可儿扑了过来。
安可儿被大食国女子的热情奔放吓了一大跳,她在黑暗中当,凭借着敏捷的反应力,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吃力的躲闪着。那个色女,就一直穷追猛打,一边扑她还一边脱衣服。
就在大食国某郡主,如狼似虎的在屋里劫色的时候,房间的外面传了脚步纷乱的声音。
安可儿听着,这应该是一队人马朝着这个房间赶过来了……难道是来捉奸的。
郡主一听有人来了,她知道,是拓跋宏来了,按照计划,撞破她与青衣侯的好事……于是,她扑得也更加的生猛了,安可儿有好几次,差点就捉住,然后霸王硬上弓了。
一队铁衣护卫在门外站定,行礼:“靖南王到——”
拓跋宏从整齐的护卫队面前健步如飞,英姿勃发的走到了房门口,看到房门打开,房内激烈的碰撞声,他讳莫如深的一笑:“青衣侯爷,小王深夜叨扰,只因为思乡心切,想与侯爷对酌,夜话家常,还望侯爷不要怪罪本王冒昧。”
安可儿一听是拓跋宏的声音,便觉得像是遇到了救星,她不顾三七二十一,立即冲出了门外,然后一头扎进了拓跋宏的怀里,什么都不管了,就先把脸给遮住就好了。
拓跋宏大吃一惊,全身僵硬,笔直的站着,任由她抱着。
身后追出来的那位郡主,接着走廊外的灯火这才看清了原来,刚刚她刚刚一直想要上了的竟是个……女人?!
公主顿时气急败坏:“你!大胆贱婢……竟敢戏弄本公主!”
“贱婢”这两个字,让拓跋宏深深的不悦,眼睛微微的眯起,一道戾气从他的眸中瞬间即逝,但是他还得假装不知道这一切:“静云?!你……怎么这样子!”
拓跋静云一脸的不愿意:“王兄……我……怎么知道这房间里……”
拓跋宏生怕妹妹说漏了嘴,赶紧一个二耳光扇过去:“够了!晚的事情到此为止,还嫌脸丢得不够!”
拓跋静云捂着***辣的脸,一路飞奔着离开了。
忽然,怀里的女子一声娇媚的喘息,让他全身蓦地一僵,他能够感觉得到,怀里的女子,身体正在渐渐的发热。
他用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头上,很烫,而那种温香的热度,就好像是要烫进了他的心里一般。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干渴,整个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喷张着,叫嚣着,饥渴难耐。
拓跋宏抱起了安可儿,然后沉声的吩咐左右,道:“今晚的事情,绝对不能透露半个字。违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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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怀抱着意识不清的安可儿,一路策马飞奔回了靖南王府。
管家出门相迎接,看到他的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状的女人,管家的神色有些暧昧:“王爷……这,需要老奴指派几位婢女来照看这位姑娘吗?”
拓跋宏没有答应,而是亲自把安可儿抱下了马来,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不必。本王亲自抱她进去。赶紧命人,在南苑准备热水,泡澡。”
管家心中惊喜不已,原来王爷怀里抱的是住在南苑的那位美人。
这位神秘的美人,每年至少都会来一次。王爷非常的重视这位姑娘,还特意腾出了南苑,作为姑娘下榻的别苑。虽然他们都不知带这位姑娘姓甚名谁,但是,他们基本上都把这位姑娘当成未来的女主人对待了。
刚走了两步,拓跋宏忽然停下脚步,然后沉声道:“把南苑所有的奴婢全部撤掉。”
管家一愣,连忙称是。心里却纳闷着,难道是这位姑娘竟然害羞到如此地步?
安可儿用内功,压制住了不少的药性,本来晕晕乎乎的都快要睡着了,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被泡在了热水里,忽蓦地感觉身体由内而外的又烧成了一片,她痛苦的嘤咛了一声:“唔……”
“安姐姐,你没事吧?”
有一双男人的手,覆到了她的额头上,冰凉的,十分的舒服,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一把抱住把这个男人的手,抱着她的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额头,然后从她光滑的额头一路滑下去,直到锁骨处,她喃喃呓语道:“热……好热……”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猛咽口水,然后趁着声音,模仿着轩辕殊珺说话的语调道:“安安,你说什么?说大声一些,我没有听清。”
拓跋宏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他的那张脸,像极了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634】“衣服穿上,滚出去!”
【634】“衣服穿上,滚出去!”
“好难受……”
拓跋宏的脸上有微微的红晕,道:“安姐姐,你不要这个样子。安姐姐,你清醒一点……”
他的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直不停的在靠近她。
她此刻就像妖娆的菟丝草一样,攀着男人的身体不断的向上摸索。
拓跋宏有些激动,激动得到了嘴边的美食都不知道该如如去享用,他微微僵硬的身躯,笔直的任由她为所欲为,他在内心深处,期待着她更多的触碰。
女人芬芳的唇贴上了他的嘴唇,他愣了几秒钟之后,就像疯了一样的反扑回去,像渴极了的人,拼命的咽着口水,他此次只想紧紧的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将她的全部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抱着她的感觉十分的美好,模模糊糊的,他的耳中听到了女人娇媚婉转的声音,她娇媚的唇里微微的发出了一个声音:“陛下……陛下……”
拓跋宏听到了,心头狠狠的一紧,俯下身去紧紧的缄住她的唇,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在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爱着那个男人……他不甘心!
此刻,房门被忽然任意角踹开了。
拓跋宏蓦地惊起,然后拔剑出鞘。可是为时已晚,寒光闪烁剑刃已经朝着他劈了过来。
拓跋宏本来以为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剑,竟然只是斩断了他的发冠,被斩断的长发散落一地,蓬乱的头发披散下来,可是他却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拓跋宏呆呆的望着来人:“青衣侯?!”
青衣满眼鄙夷的而看着他:“你配不上她。”
拓跋宏的那张薄薄的俊脸,此刻已经全部通红了起来:“我……本王没有想要行不轨之事,只是……她现在很难受……”
青衣冷冷道:“要不是看在你有皇族血脉的份上,我一定杀了你。”
说着,他就要去抱起安可儿。
拓跋宏恼羞成怒,一把将青衣拦住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更加不可能能让你带走她!你对她难道没有一点的心思,你将她带走,难道不是想趁人之危?!”
青衣冷笑:“你凭什么跟陛下比?陛下从来没有做过趁人之危的事情,我自幼就在陛下身边长大,我自然液相陛下一般,坦荡。”
拓跋宏被说的懵了,母妃曾经说过,他的这位舅舅,是全天下最卑鄙,最无耻,阴谋最多的人。
然而今天 ,这个青衣侯居然说,轩辕帝是这个天下最光明磊落的,真是令人吃惊。
青衣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百草丸,然后喂到了安可儿的嘴里,让她吃下去了。
清凉芳香的气味,让安可儿即使在睡梦之中都感到十分的舒适,身上的热度也渐渐的降了下来。她舒服的哼哼着,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青衣冷道:“出去,今夜,我会在此守候着她。你休想再对她不利。”
拓跋宏回敬以同样冰冷果决态度:“此处是本王的府邸,你居然还敢威胁本王!你真的以为,本王不干杀了你!”
青衣根本就不屑于与他对视,他冷漠道:“王爷,还请您不要 忘记了,你的母亲这些年一直都被囚禁在帝都里,你就算不为了自己在大食国的地位着想,也应该为了你的母亲,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应该怎样自处。”
拓跋宏说不出半句话来了,只能干瞪眼:“最好不要让本王知道,你趁机将她劫走,否则,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死得无话可说。”
青衣目送着拓跋宏的离开,不进的想起来拓跋宏小时候的模样,那是一个多么纯善机敏的孩子,没想到,长大了,竟然变这样一个空有没品的男人。也难怪,跟在那样一个母亲的身边,他的品味必定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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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了。
“王爷,奴婢要不要为您准备热水沐浴?”
拓跋宏一身乖戾之气,忍了许久,差点就要一脚踹到奴婢的身上去了:“不要热水,要冷水!”
奴婢感受到了主子身上那股无名的邪火,害怕得战战兢兢的道:“是、是,奴婢立即就去准备。”
他深思困扰的坐在椅子上,那处已经鼓起来,疼痛难忍。他就算是闭上眼睛,都能看到 女子千娇百媚的模样,就算是离开了她的身边,似乎也能闻到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勾魂蚀骨……
“王、王爷,洗澡水已经为王爷准备好了。”
拓跋宏莲衣服都不脱,猛地一下子就扎进了盛满了冷水的浴桶里,可是,他身体最深处的炙热,却没有得到缓解,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雪白的美景。
豁得从水里出来,他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咚的一声就将自己放倒在软榻上,潮湿的衣物紧紧的贴着他结实健美的肌肉,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再去想它。
“王、王爷……奴婢愿意……”
拓跋宏英俊逼人的脸,一脸的冷漠:“有人上过你吗?本王不碰别人用过的女人!”
她羞红着脸,赶紧摇头。
“啊——”
女人的尖叫让他十分的嫌恶,他一只大手狠狠的捂住她的嘴。第一次,没有让他对爱产生美好的体验,却让他的心里住进了一只魔鬼,一点一点吞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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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可儿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头痛。
小手用 力的敲打着自己的脑壳,希望自己的脑袋能清醒一些。
“别敲了,再敲,就要别的更蠢了。”
安可儿蓦地一惊,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蓦地抬头一看,果然是青衣!
“青衣,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难道是晚上……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想要对我不轨?!”
青衣默默的鄙视了她一眼:“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都不知道被人……”
青衣忽然不说话了,那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尽管他现在已经成婚了,不再是那个羞涩的少年的,但是,从他的嘴里,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青衣干咳了一声:“说吧,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陷害你?”
安可儿慢慢的回忆着:“昨天晚上我去找你,然后你没在,我就坐着等你。结果在你的桌子上喝了几杯水,没想到就中招了……咳咳,应该是春/药。那个大食国的什么静云公主,她就送上了门来,然后,拓跋宏也跟着来了,我还能想得明白的事情,记忆就到此为止。”
安可儿眨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的看着青衣:“青衣,我看这件事情不简单,你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里的公主,我看她一直霸王硬上弓的,想要把你留在这里,当驸马爷?”
青衣面色露出了一丝羞赧:“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
安可儿笑眯眯的看着他,青衣倒是一如既往的纯情少年,能娶到青衣这样由内而外
忽然,她不笑了。
“青衣,你昨天说,我有一个儿子?”
青衣冷漠的抬头:“怎么,你不认陛下,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了吗!”
安可儿道:“可是,我并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青衣的心咯噔一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些年来,她对小皇子不闻不问,就完全解释得通了。
安可儿问道:“如果我有一个儿子,我的儿子现在在哪里?”
青衣道:“在陛下的身边,也就是陛下唯一的那位皇子。”
安可儿忽然沉默了,认真的思忖着。
她很清楚,自己是丢失了一段记忆的,而且能确定,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让她失忆的那个人肯定会来说谎话欺骗她。
但是,她现在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说了谎,是拓跋宏和凤仲离合伙说谎,还是青衣和陛下说了谎?
青衣趁热打铁:“你还犹豫什么?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要了么,跟我回去。”
出其不意的,安可儿点住了青衣的穴道。
青衣错愕的望着安可儿,安可儿莞尔一笑:“我是要回去,但是,绝对不是跟你回去。究竟事实如何,我绝对不能再轻易的听信你们任何人说的话了。”
说罢,安可儿转身离开。
青衣真的是好后悔,没有抓紧时间把当年轩辕霓裳设计的事情说出来,不过……他转而一想,安可儿长期的活在这些谎言之间,可能现在都已经辨不清真假了,就算他说了她也未必会信。
只要她回到帝都,看一眼小殿下,肯定能马上认出轩辕泽昊的亲生儿子,因为,他们这对母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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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走到了拓跋宏的住处,还没走进去,就被管家给拦住了。
她疑惑的说道:“咦?王爷还没有起床吗?”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