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看看轩辕殊珺神神秘秘的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安可儿没有想到这么巧的就是,轩辕殊珺竟然径直的走上了七层。她赶紧屏住呼吸。
☆、【401】你是不是和那个碧池藕断丝连?!
【401】你是不是和那个碧池藕断丝连?!
安可儿没有想到这么巧的就是,轩辕殊珺竟然径直的走上了七层。
她赶紧屏住呼吸。
她透过帷幔的缝隙,看见轩辕殊珺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壁龛前面,然后就从自己的袖子力里掏出了一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安可儿的眼睛蓦地瞪圆了,那不就是沧海遗珠!
原来沧海遗珠真的就在轩辕殊珺的手上,他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安放‘沧海遗珠’的壁龛,没有一点机关,看似随意的就这么摆放着,所以,安可儿也猜到了,这个东西,对于皇朝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
既然是这样,那个轩辕殊珺拿走沧海遗珠是想干嘛?
安可儿谨慎小心的躲在帷幔的后面,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轩辕殊珺给发现了。
轩辕殊珺久久的站在壁龛的面前,一动不动的,一句话都不说。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长长的一声叹息。
轩辕殊珺站了很久,这对安可儿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安可儿的耳朵竖了起来——有人来了?!
听脚步声,是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步履矫健,应该是个武功高强的壮年男子。
“陛下,玉蝶的住处被人盯上了,都是高手。”
安可儿屏住呼吸,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青衣的。
原来今天跟着她的不是青衣,难怪,她怎么觉得今天的暗卫,这么容易就甩掉了,原来不是青衣。
青衣还要更聪明,更难对付。
轩辕殊珺醇厚低沉的声音道:“加派人手保护她的安全。”
“是,陛下。”
青衣刚刚走出几步,轩辕殊珺又道:“等等,朕亲自去。”
刚开始,安可儿听到‘玉蝶’这个名字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耳熟,然后恍然间明白了,玉蝶……玉蝶
就是那个上善霖玲在天香阁卖艺的时候用的艺名!
等到轩辕殊珺力离开的时候,她依然一个人站在帷帐后面,手脚冰凉,手上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真算什么,金屋藏娇吗?!轩辕殊珺分明就是很关心那个贱人的死活,听到她有危险,就亲自去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轩辕殊珺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了,她还有什么不肯死心!
安可儿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
然后,她狠狠的一咬牙,快速的走出了帷幔,将轩辕殊珺刚刚放入壁龛的‘沧海遗珠’又取了出来,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趁机混出了藏宝阁,
终于拿到了沧海遗珠,安可儿紧紧的攥着那颗能将她送回家乡的夜明珠,咬咬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皇宫,她现在知道了,慕容秋逸并没有失踪,他就在帝都,她的想个办法把慕容秋逸逼出来,然后拿到玉枢和那几件宝器,她就能大功告成了。
什么轩辕殊珺,什么碧池莲花,统统都见鬼去吧!
还有皇宫,她一次都不想多待了,她要回家!
安可儿走出皇宫的那一刻,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空荡荡的,走在繁华的帝都的大街上,都觉得整个大姐上好像空无一人似得的冷清。
安可儿漫无目的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走着,心想着,她或许应该赶快的逃出帝都,然后去容陵郡等着慕容秋逸。
虽然慕容秋逸现在因为某个理由,和轩辕殊珺做了约定,要消失一个月,可是她想,慕容秋逸总是会会容陵郡的,毕竟他的家就在那里。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了轩辕殊珺。
尽管对他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但是她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发现她不在了户不会很着急,会不会满世界的找她,会不会后悔自己瞒着她,跟那个女人藕断丝连。
就这么想着,她的心也是与也来越抑郁,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走到了马路的中央。
而她的身后,就是飞驰而来的马车。
“快让开——”
安可儿听到这一声的时候,才猛然惊醒,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惊马扬起的铁蹄差一点点就要踏到她的身上来了!
幸好赶车的车夫及时的把马的缰绳给拉住了,那铁蹄才没有践踏到她的身上来。
安可儿抬眸的那一瞬间,看到就是一片熟悉的青衣。
她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赶车的人是青衣,那么车上坐的人是谁,就很明了了。
安可儿赶紧低下头,拼命的缩着脖子,跑到了马路的边边上。
马车里传出了那个男人特有的醇厚性感的声音:“什么事?”
青衣看着安可儿的身影,微微的眯眸:“回老爷,没事,就是差点撞上一个小丫头。”
马车里传出了冷淡的一声:“嗯,继续赶路。”
马车扬尘而去。
当青衣看到安可儿这边来的时候,她还很紧张,直到马车又驶出去了,安可儿有些搞不清楚,青衣刚刚明明就看到了她的身影,难道是真的没有认出她来么?
为什么青衣没有认出她来,她反而有点淡淡的失落感。
安可儿默默的看着马车飞驰,渐行渐远,她竟然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她就是想看看,轩辕殊珺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的,究竟是不是在偷情。
可是,上善霖玲的肚子里不是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吗?
正常的男人,应该对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妇……没有那种***吧?
安可儿恨恨的咬着牙,除非,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
越是这样的怀疑着,她就越是想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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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奢华的马车里,一身华贵的常服的男人斜倚在卧榻上,闭目养神。
忽然,马车又停了下来,和刚刚那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停靠的方式,比较柔和。
青衣轻轻的扣响了马车的车门。
“老爷,刚刚山鹰飞鸽传信,说,夫人跟丢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睁开眼,瞳色冷厉:“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夫人的踪迹。”
“是,老爷。”
他的眸色愈发的沉重,他正在做的事情,安可儿全都不知情,而且她找不到慕容秋逸,她应该没有什么理由逃跑才对。
而且他最近宠着她,惯着她,也没让她受半点委屈,她要是因为不开心离开皇宫,那就更加的不可能。
也许,她只是在查案子,行动隐秘,所以,暗卫就把她给跟丢了。
修长的玉手扶额,他微微的阖上眼睛,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得有些欢快。
奇怪,为何他这般的心神不宁。
就算是她没有暗卫的保护,就凭她卓绝的轻功,机敏的头脑,应该也不会陷入什么危险之中。最近御史台派给她的案子,他也是很清楚了,不需要经历什么危险的。
他忽然冷笑出声,像是自嘲。
原来在他的心底,竟然这么在意她,只要她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神不宁。
他害怕她遇到危险,更害怕失去她。
马车就在某一处清幽的别苑停下来了。
“老爷,我们到了。”
“嗯。”
轩辕殊珺起身,走下马车。
青衣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马车驶过来的方向,却让轩辕殊珺看出了一丝端倪。
“青衣,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青衣回过头来,低声道:“这里本来就有些不安定,也不安全。其实老爷你不必亲自过来的。玉蝶炼好的药,卑职可以为老爷带回去。”
轩辕殊珺那张俊美的脸,如万年寒冰雕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邪肆的冷笑起来,就连炎炎夏日都能让人不寒而栗:“青衣,那个女人太狡猾,你对付不了。毕竟,那药是给安安吃的,还是我亲自来取,这样比较放心一些。”
炼丹炉下,炉火熊熊的燃烧着,虽然有打开窗门透气,可是,炼丹房里的温度还是颇高。
摆满了各种草药的桌面上,浅碧色的衣裳褪至香肩,女人一边叹息着,一边百无聊赖的用纤纤玉指撩拨着那些名贵的草药,因为房间温度较高,让她不觉得更加的燥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尊贵肃穆,宛如神祇,从天而降,不觉得让许久没见过男人的女人眼前一亮。
她默默的咽了下口水,痴迷的望着俊美无俦的男人,低唤了一声:“陛下……”
☆、【402】“别怕,是我!”
【402】“别怕,是我!”
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尊贵肃穆,宛如神祇,从天而降,不觉得让许久没见过男人的女人眼前一亮。
上善霖玲默默的咽了下口水,痴迷的望着俊美无俦的男人:“陛下。”
某个瞬间,她的那双旷世美丽的大眼睛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惊艳。
那是一种不得不臣服的美艳。
可是,细看之下,他眸中的惊艳却渐渐的淡了下来,就像是吃到了外表新鲜艳丽的食物,但是,却已经变质变味了,甚至让人觉得有点恶心。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虽然容貌有七分像,特别是瞳孔的颜色都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安可儿的眼睛清澈,明净,灵动而有神。
而这个女人的眼神,充满的欲求和阴暗,一眼就能看得出她的心计远在普通女人之上。
男人不禁的冷笑着,为什么他当初会被这样的女人迷住,甚至一度认为她就是他的真爱。
也许,是因为同类相吸。
上善霖玲和他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想要的东西绝不放手,就算用尽手段都要得到。
上善霖玲缓缓的坐起来,香肩半裸,还刻意的将大敞的衣裳又拉低了一些:“陛下,为什么这样的看着人家,不说话……”
轩辕殊珺冷漠嫌恶的瞥了她一眼:“衣服穿好。”
上善霖玲不太情愿的把衣服稍微往肩上拉上去了一些,她平时一贯保持着清傲的模样,多少还有些自以为是无数男人追求不到的明月光,她死撑着面子说:“房间热,不自觉的就脱了。想来,我和陛下也做了一年的夫妻,更不堪的陛下都见过了,应该不会对我的身子在感兴趣了吧”
她火热的眼睛看向这个男人,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着解不开的情节,更何况,他还是这样堪称完美的男人。
就算心里在恨他,身体还是没有办法排斥他的,毕竟他的强壮和勇猛,也曾经给过她十分美好的回忆,特别是在现在,孕期***高的时候,看到这个男人,就想起来那一段时间里,翻雨覆雨的种种。
她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忍不住了:“陛下,你能不能,抱抱我?”
轩辕殊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向来在他的面前都是一副清高骄傲的样子,每一次做,都摆出一副被强/奸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每次都在高/潮爽到尖叫。
轩辕殊珺冷哼着,瞟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冷谑道:“真不知道你肚子里的是哪个男人的种,真为他感到悲哀。”
上善霖玲高傲的抬起了下巴:“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我们女人就要从一而终。你们男人能和不爱的女人一起云雨,难道我们我们就不能在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发泄一下?”
轩辕殊珺玩味着,语调冷漠,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你发泄的工具么?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上善霖玲的脸上,一阵红白交错:“不是……我只是以为,我们曾经那么多的恩爱,至少你还会顾念我几分。你们……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我知道你有了喜欢,就不会在记得我了。”
轩辕殊珺冷睨着她的目光,越发的鄙夷:“既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入不得你的眼,你为什么不去出家。还要巴巴的给男人上,给男人生孩子?”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着唇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够了,朕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朕与你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谈。朕让你给她炼制的药,好了没有。”
上善霖玲微微的哼着,强撑着一脸的高傲:“练好了一颗,但是不知道药效如何。毕竟,她那样的体质是最不适宜怀孕的,要是在孕期寒气发作,那宝宝肯定小命不保。”
轩辕殊珺的脸色很难看:“要是朕的孩子保不住,朕绝对会杀掉你的孩子,陪葬。”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牙:“你!”
他嗜血的冷笑着:“不要跟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它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命里活该。”
“陛下!您知不知道神医谷的谷主,她是我的外婆。我的医术不如我的外婆,你可以让我的外婆来炼制抑制寒气的药,我现在怀孕了,本来精力就虚弱,炼药更是比不得从前。”
男人那菲薄的唇角,缓缓的勾起,这个女人还不知道,神医谷主已经被他抓住了,也正在秘密的为他炼药。
不管是上善霖玲,还是岚窈,他都信不过。所以,他才让两个人同时炼药,炼成之后,再用两人炼制出来的药品进行对比,看看是否有对安可儿不利的东西的存在。
轩辕殊珺冷寒声道:“朕自有安排,你只管按照朕的要求,炼制你的药品,其余的,不该你过问。”
忽然,上善霖玲的眼眸微微的动了动。
她无意间瞥见了,最边上,最远的那一扇门扉,菱花窗的窗纸上被人用手指轻轻的戳开了一个洞。
那只眼睛非常的漂亮,是女人。
几乎是出于一股天生的敌意,上善霖玲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美丽的眼睛的主人是谁。
上善霖玲不着痕迹的把视线重新转移到男人的身上:“陛下,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你不是之前就受了妹妹很多的血吗,陛下可以亲自来试药,如果有效果了,再给妹妹吃。”
偷偷摸摸的在窗外偷听的安可儿,听到这一句,整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妹妹……
那个贱人叫自己妹妹?在古代,男人的大小老婆们通常也都是这样姐妹相称的,轩辕殊珺默认了这种称谓,所以……所以,在轩辕殊珺的眼中,她和那个碧池是‘姐妹’的关系?!
轩辕殊珺听了上善霖玲的建议,沉声道:“好,药拿来,朕亲自试一试。”
上善霖玲故作姿态,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斜倚在座靠上:“陛下,妾身现在环着身孕,不方便走动,陛下请移驾尊步,过来取。”
上善霖玲一边说着,就一边递了一个锦盒出来放到桌子上,将盒子的盖子打开,就看见锦盒里面放着初次炼制好的丹药。
轩辕殊珺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于是就走了过去。
就在轩辕殊珺走到桌旁,不料却被上善霖玲又一把抢过了小锦盒里的药丸,然后含在口中,她的手臂勾搭在他的肩上,此刻,那松松垮垮披在她肩上的罗裳悉数落尽,春光一览无遗。
轩辕殊珺冷笑了一声:“騒货……”
然后他就一手将她按在了桌上,亲自俯下身从她的嘴里吸出了那颗药丸。
对男人渴望已久的上善霖玲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过亲昵的机会,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不肯放手。
轩辕殊珺冷厉的凝眸,残忍的冷笑着,然后把手伸到了下面,覆在她微微隆起小肚子上,重重的一压。
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门外,安可儿已经忍不住了,她好像现在就冲进去,狠狠的甩轩辕殊珺两个耳光,然后告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脏最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