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大大的身躯,依然挡在她的面前:“你身上湿了,换衣服。”
“我没事!”
轩辕殊珺一只手就把她捞了起来,然后又按回了床上:“你不换,是高兴朕给你换?”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
男人不听她解释,一只手把她按在床上,另一手就毫不客气的开始扒她的衣服,女人身上的体温让半湿的衣服散发出一种潮湿的香气,似乎还带着女人淡淡的体温,特别的诱人。
这种气息传进男人的鼻息里,那就是致命的诱惑。
雪白的肌肤如此清晰的映在那一片无边的黑眸里,男人的眸底一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很快,就被扒得没有底线了,虽然已经有了那种经历,可是她却是在醉酒之后的,她心底还是一个小处,特别是看到他的目光在渐渐的升温,安可儿就有些顶不住了:“我……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轩辕殊珺俊颜冰冷,只听见他轻微的嗤笑一声,还真的放开她,背过身去。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不会这儿轻易的放过她。
可是,现在她要受孕,身体不能受寒。为了抑制她体内的寒气,他听从了司徒的建议,一直让她服用微毒的龙炎草,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我换好了,我去看一下小喜。”
安可儿一边说着,就飞快的跳下床,没想到经过轩辕殊珺的身边,还是被一把捞住了,一个巧劲儿就被牢牢的扣到了他的腰身上。
一直温热的大手探到了她的额头,然后耳边就传来了男性特有的醇厚性感的声音:“冷不冷,饿不饿,晚上吃东西了么?”
额……
安可儿有点不知道所措,怎么发觉他真是越来越好脾气了。刚刚她那么吼他,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她刚刚不是还趁机说了,性哟搬出皇宫去住的话?轩辕殊珺居然好像没听到一样,要是往常,早就咬牙切齿的把她按到床上一阵蹂躏了吧?
“我,我吃过东西了,淋了几滴雨而已,没什么……啊!你干什么?!”
此刻,他的手却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柔的摩挲着:“你没吃什么东西,朕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宵夜,就在外面,朕陪你吃一点,嗯?”
安可儿十分具有危机意识的捉住他的手,总觉得,那只大手的走向,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我,我吃不下。陛下你,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自由的,但是,你今天却拷问我的小奴婢,她……她并不知道我在哪里,陛下你这么怎么狠心,让她一个弱女子跪在金宝宫里,又是晒太阳,又是淋雨的。”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对了,朕还没有问你,你今天究竟是去了哪里。”
安可儿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当然不会说出去。因为轩辕殊珺想让青衣出卖色相,通过慕容柒柒混入慕容世家,她今天干的那些事情,就是摆明了和陛下作对。
“我心情不好,今天不是百花祭吗,我就出去转了转,事先没有跟你讲,就这样,也没什么。”
菲薄的唇角勾起一丝为不可差察的冷笑:“心情不好?”
安可儿点点头。
不一会儿,司膳房的人就提着食物鱼贯而入,在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吃,还有一散发着清淡药香的炖汤。
安可儿皱眉,最近轩辕殊珺的行为很诡异,来时不停的让她吃吃吃。
她的一日三餐生生的被拆分成了一日五六餐,基本上平均每三小时就进食一次。
“陛下,你这是想把我喂成猪?”
他邪肆的笑了下:“想要把你养成猪,不是件易事。除了胸,你身上哪里都没有二两肉,摸着寡手。”
她的脸微微的泛红了。
虽然,是喝醉了酒才发生的,脑子里没有记忆。但是,有些东西,身体确实记得很清晰。
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又说不出,因为太炽热,太激烈了,几乎每一个到达顶点都是飞上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无休无止的抽搐。
也是因为这样,自从那次之后,每一次接近他的身体,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雄性的气息,她就会觉得心有余悸。
她低下头,默默的咽了一口水,越想,就觉得越渴,她端起了面前的汤碗,仰着头关进嘴巴力量,把鲜香的浓汤一饮而尽。
她刚刚放下汤碗,轩辕殊珺就把手探了过来,覆在她的额头上,自言自语一般:“脸这么红,是不是有些发烧?”
安可儿呆呆的,确实,有些烧了……
“咳咳!我,我没事!陛下,既然我刚刚已经提出来了,不如我们就敞开了说吧。我不想再继续待在皇宫里了。我的身份太尴尬。而且,陛下对我干涉太多。我就连出个门,没有提前向你报备,你都能把我的奴婢惩罚的到快挂了,如果我这还能忍下来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过分!”
轩辕殊珺却没有生气,也不急着回答,他反而是盛了一碗桂圆甜糯米粥,放到她的面前。
“安安,先吃东西。吃好了我们在谈。”
安可儿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她向来就是爱吃甜食的,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勺子舀起了百花花的糯米粥,正准备往嘴里送。
蓦地,她想起了今天在青衣家里,那一碗蠕动的白花花的豆娘,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忽然觉得好恶心,一阵反胃:“呕——”
干呕。
可是,并没有呕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轩辕殊珺那一双炙人的眸子,正在盯着她,
☆、【398】你是朕的女人,敢这么嚣张跋扈,说明是朕惯得好
【398】你是朕的女人,敢这么嚣张跋扈,说明是朕惯得好
她忽然觉得好恶心,一阵反胃:“呕——”
干呕。
可是,并没有呕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轩辕殊珺那一双炙人的眸子,正在盯着她。
她看不懂,干咳了一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有点反胃……”
下一秒,她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她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突然这样,是怎么了?”
他却没有回答,抱得很用力,却也很小心,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还有一些颤抖,因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坚实的胸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朵里都是他那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安可儿这样莫名其妙的抱住,有一些懵了。
在她的眼中,轩辕殊珺沉稳得就算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即便是在他最悲伤,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他都想万年的古潭一样,不起一丝波澜。
她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么失控的时候,想想,忽然有些毛骨悚然:“陛下,你,你不舒服吗?”
但是他依旧只管抱着她,没有回答。
安可儿想,也许是他又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吧,毕竟陛下小时候有无数的黑历史。于是,她也就只好这么任由她抱着了。
许久,当他平静下来的时候,安可儿才被放开了。
她怯怯的望着轩辕殊珺:“陛下,你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抱住我?”
轩辕殊珺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英俊淡漠,但是,他的黑眸深处,有一丝抑制不知的喜悦:“男人抱一个女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就是因为想要。”
安可儿冷笑着:“哦。这样啊。本来还怕你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需要人安慰,原来只是性饥渴。你的后宫不是那么多丽妃媚妃,妖妃艳妃的吗,你大可以去找她们呀。陛下慢走,不送。”
他忽然抬起一双沉敛的黑眸:“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朕讲话,你应该懂得,女人对朕来说,从来就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这样动听的情话,从这样好看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显然就是很要命的。
她的心头不禁甜甜的荡漾着。
这时,寝殿外的内侍官进来了:“禀报陛下,那个宸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已经苏醒了。”
安可儿立即站了起来:“在哪里,我去看看!”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一把将安可儿又捞了进了怀里,然后对内侍官说:“把人弄上来。”
安可儿气鼓鼓的捶着他的胸口:“怎么能‘弄’上来了,要小心的照顾着,不能这么粗暴的。”
轩辕殊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任凭着小女人在他的怀里闹腾着,看起来心情是相当的不错:“好,那就按照爱妃说的,把人,轻一点弄过来。”
“是,陛下。”
安可儿听到轩辕殊珺这么说,当然也是不满意的,她被男人扣着腰,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心底生气:“陛下!你不要以为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原谅你。小喜是我的奴婢,你把她折磨成这样子,要给我个说法!”
轩辕殊珺低沉的冷声着:“你想要什么说法?是想让朕道歉,还是想让朕同意你搬出皇宫去住。”
安可儿咬着唇,垂下头,她两样都想要!
蓦地,她的下巴被他的虎口掐住,然后狠狠的泰勒起来,正对上他的黑眸,他哑黯的声音冷冷的哂笑:“是你说的,朕遣散后宫,你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朕的身边,陪着朕。怎么,你想反悔?”
“陛下,等你把后宫都遣散了再说吧。”
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心底:“再说?这两个字,朕能理解成为你这是有可能会变卦的意思吗?”
安可儿不敢说话,
“如果你哪一天反悔了,一定要给朕一个理由。若朕不能信服,朕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这狠话,让她不禁的脊背一凉:“陛下,如果我离开你,那就只能是一个理由,和你在一起,我承受的痛苦,比起我得到的快乐要多。别的不说,你这样肆意的伤害我身边的人,你还指望我给你笑脸看吗?”
安可儿话已经说嘴边,但是她依旧不敢提起墨庄的事情。
墨庄是她的师门,哪里有她的亲人,光是看到小白口口声声的叫她‘三小姐’,就算被打死都要见她,保护她,她就知道,墨庄肯定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她白白的受了这么重的恩情,如果还巴巴的待在轩辕殊珺的身边,成为他对付墨庄的武器,那她也是太没良心了。
轩辕殊珺握着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脸凑近了几分,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安安,你也曾经说过,朕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视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曾经说得话。朕再提醒你一遍,你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呢,所以,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真正属于你的,只有朕一个人而已,因为,只有朕会接纳你,懂?”
安可儿等着轩辕殊珺,倔强的咬着牙,即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
两个人就这样丝毫不让的对视着,沉默,才是最可怕的沟通方式。
内侍官进殿禀报,看见陛下和娘娘两个人这个暧昧的姿势,诡异而紧张的气氛,都不敢抬头多看,小声的禀报着:“陛下,宸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已经带到。”
轩辕殊珺送开了安可儿下巴,但是依旧是没有放开她。
大殿上,回荡着男人那冷淡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宣。”
小喜被带了上来,脸色苍白,但是应景完全清醒了,比刚刚安可儿看到小喜发烧得要晕过去的样子,不知道好了多少。
安可儿看得出小喜有被好好的对待,她的心,就宽慰了许多。
可是她刚刚动一下,轩辕殊珺就把她的腰身扣的紧紧的,她别说起身了,就是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安可儿颇为尴尬:“咳咳,小喜!你说,你跪在金宝宫外面跪了多久,你说不出我的行踪,所以就被罚跪吗?”
小喜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轩辕殊珺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然后就像触了电一样的,立即低下头来,
“回……回娘娘的话,没有,是,是奴婢犯了错,所以才被罚跪的。”
安可儿一听就来气:“小喜,就算他是皇帝,你也不用怕他。我们只是住在皇宫里,并不是欠他什么。你是我的人,我当初收了你,自然就是要保护好你的。大不了,我带你搬出去住,省得在皇宫里带待着,三天两头的担心会不会被他一个不高兴就捏死了。”
小喜一听要离开皇宫,一下子就懵了,脑子里只有安可儿说的那一句要离开皇宫的话,心里也只有那一个念头:那就是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轩辕殊珺听到安可儿说的话越来越过分,语气阴柔,但是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安安,你听清楚了,不管你找什么样的借口,朕不允许你住在外面。你只能住在皇宫里。”
安可儿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情不自禁的身体往后缩,但是,却如他所愿的反而更加的靠近了他的怀里。
“我……我不管!总之你随随便便的伤害我身边的人,就是不对!你要不跟小喜道歉,以后不会再因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伤害她,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小喜本来就是跪着的,此刻被安可儿的话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都瘫在地了上:“主……主子!求您不要为了小喜跟陛下生气了,主子冤枉陛下了!让小喜跪在殿外的,不是陛下……”
安可儿呆住了:“那,那是谁,这皇宫里,还有谁敢让你下跪?”
金宝宫现在可是整座皇宫里炙手可热的地方,出了陛下之外,就是她的地位最高了,她是后宫唯一的帝妃,位分尤在凤家个慕容家的两位贵妃之上,小喜又是她的贴身丫鬟,谁还敢欺负小喜?
小喜支支吾吾的:“我……奴婢,奴婢是自己要跪的,因为奴婢犯了错。”
轩辕殊珺冷声道:“把事情说清楚,要是让你家主子误会了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可儿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轩辕殊珺一眼:“你不要吓她!”
小喜赶紧跪在地上磕头:“主子!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不好,慕容贵妃今天来金宝宫给主子请安,小喜,小喜对慕容贵妃出言不逊,冒犯了慕容贵妃,然后,小喜自知惭愧,就自罚自己跪在院子里……这些都是小喜的错,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主子,你不要生陛下的气,都是小喜不好,害的主子误会了陛下,”
安可儿狠狠的咬牙:“小喜,你这理由还能编的更牵强一些么?!我再说一遍,有我在,你谁都不用怕!”
忽然,男人的那只遒劲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扣住她的脸蛋,扳过来面对他,冷谑着说:“安安,你最近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在朕的面前都敢这样的不把朕放在眼里。”
女人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透着愤怒和不满,所以红红的,瞪着着他:“所以?你生气了。”
男人邪肆的笑了下:“朕不生气。你是朕的女人,敢这么嚣张跋扈,说明是朕惯得好。你越是敢跟朕放肆,朕就越喜欢得紧……你也就越离不开朕,”
安可儿听不明白他的这究竟是个什么逻辑。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奇葩的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上房揭瓦?!
小喜海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主子,陛下今天一整天都没来过金宝宫,只有慕容贵妃来过金宝宫,主子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慕容贵妃,或者随便找个宫女问问,主子就知道了啊!”
安可儿看着小喜,看来小喜并没有说谎。
轩辕殊珺冷笑着:“安安,你也看到了,这件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