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却不肯闲着,一会儿摸摸她的额头,一会儿摸摸她的小肚子,然后有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好像是在试她的脉搏。
可惜,太早了,他根本看不出丝毫的迹象。
他的脸色很难看,她成天东奔西跑,工作到深夜,刚刚还喝了那么多的酒,还从这个高的地方往下跳,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安可儿睡得很浅,很浅,被他弄得到处都痒痒的。
她不耐烦的坐起来:“你既然是个梦,就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待着,别吵我。”
“反正你也睡不着,不如,朕陪你喝一杯。”
安可儿挑起一根眉毛,睁开了一只眼睛:“喝一杯……不行!至少要喝一坛,不然我都还是睡不着。”
轩辕殊珺起身,从桌上拿来了他刚才带过来的桃花酿,将那一小瓶酒的塞子拔开,将里面的酒都倒进了碗里,然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他亲自把酒喂到她的唇边,低沉的音***惑着她:“喝吧,这个酒你喝不了一坛,喝一点点你就能够好好的睡觉了。”
安可儿却将头别过一旁去,梗着脖子不肯喝:“凭什么?!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吗?你这个家伙,在我的梦里都敢这么霸道,信不信我一脚踹飞你这个混蛋!”
轩辕殊珺的脸色都绿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个温顺乖巧的样子竟然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却是这么蛮横的大小姐脾气吗?
而且,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她是真的在厌恶他,厌恶得想一脚踹飞他,这让他十分的不爽。
忽然,他邪肆的一笑,他知道一个办法,专治她的不服。
他俊颜冷淡,看不出喜怒,然后就开始若无其事的脱衣服。
安可儿默默的咽了下口水,赶紧低下了头来,但是又忍不住抬头偷看他两眼,出丑的是,每一次她抬偷看他的时候,都会被他逮个正着。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气魄,即使是全裸,那挺拔的身姿,也能站出身披黄金龙袍的威武。
她一边偷看着,一边默默的舔着口水……她成天都做这么银荡的梦,还好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张薄凉的俊脸上,此刻却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既然这是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顾忌这么多?”
安可儿惊呆。
擦,这个男人在梦里都这么的卖力的诱惑她?
等等!梦里的人,会这么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是在梦里吗?这也太诡异了吧!
安可儿蹭的一下跳下了床,轩辕殊珺对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十分的有自信,因为,见过的都说好!
没到到,这个女人却没有像他预期的一样,直接扑到他的身上来,而是一溜的跑到了桌边。
轩辕殊珺有些不满她对他的熟视无睹:“安安,朕连衣服都脱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我口渴,我在喝水。”
轩辕殊珺好笑的望着她:“可你喝的是酒。”
安可儿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咳咳咳——真的,是酒……”
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不应该喝这么猛的!
轩辕殊珺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帮她顺着后背。
忽然,她打了一个激灵:“陛下,这……这不是梦,对不对?你,你是真的人!”
他勾唇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大手摸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虽然没有一丝的迹象,但是,他相信肯定有。他种下的种子,绝对会有收获。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必须继续更加勤奋的耕耘,播种。
“那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知道是男人的热气,还是酒开始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在烧,她的身体也再烧,她只想睡觉:“我,我还是不试了,我想睡觉,好困,好困……陛下,不管你是梦还是幻觉,什么的……都请快点消失吧……”
他的身躯覆了上来,咬在她的耳垂上低声道:“叫朕的名字。”
“我……我不敢……你的名字,我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敢叫。”
“那就叫夫君。”
“啊?我们是夫妻么?”
轩辕殊珺搂着她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了桌上,将自己置身在她的腿间,一双黑眸逼近她的眼前,哑声失笑:“难道不是吗。”
她咬唇:“那个不算。就连婚礼都替身代替我去的。”
男人轻声的嗤笑着:“朕只要一道圣旨下聘,你就是朕的妃嫔。那种虚礼,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在朕的心里,你我早是夫妻。”
“不不不,这和我们之间约定的不一样!你说过,我是自由身,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安可儿的脑袋嗡嗡直响,这是什么可怕的梦,居然到在梦里都被这个男人压榨你,不行,她要快点清醒过来。
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咬出血!
小时候她就听爷爷说过,如果梦靥了,醒不过来,就在梦里要自己的舌尖,这样就有可能会醒过来了。
可是,怎么这么疼?!
草,这真的是梦吗?居然疼得要命,而且还血流不止?!
男人的手,像一只铁钳一样的掰住她的下颚:“安安,不要伤害自己!”
下颚被掐住的力道也不轻,她的牙关都在微微的发疼,她的头皮发麻,她才明白过来,这不是梦。
“陛……陛下,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我的酒喝多了,有点分不清刚刚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在做梦……”
轩辕殊珺轻轻的刮拭着她唇角的血,然后俯身下去,就直接舔了舔那血迹,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那嗜血的姿态,就像一只迷恋少女鲜血的俊美吸血鬼。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他舔一下,她就恨不得抖一下。
轩辕殊珺很满意,他抬眸,深深的笑着:“所以?你刚刚一个人喝酒,眼里,心中都是朕的影子,甚至还看到了朕的幻象?”
她有点不好意思承认,但是,还是点了下头。
“陛下,我……我刚刚喝多了,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对陛下说过什么冒犯的话。我,我就算说了,也是无心的,陛下不要往心里去。”
天啊,她刚刚好像还说了要踹飞这个混蛋。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但是声音却沉稳冷静:“你刚刚说过,朕是混蛋。”
安可儿连忙否认:“不不不,陛下怎么可能是混蛋呢,陛下是好蛋!”
轩辕殊珺的脸色,绿了:“为什么躲着朕?难道是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安可儿咬着唇:“倒没有。躲着你是因为……见到你我的心里会不舒服。”
轩辕殊珺想来就是个很善于拿捏的人,他就算要弄死和她手牵着手的人,他都有办法不伤她一根头发。
而且,他甚至还故意给别人犯事儿的机会,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那人,并且让安可儿不能指责他一星半点。
比如,上次小白闯进了金宝宫,就是这么被他收拾的。
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朕会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393】沧海遗珠和月神之吻
【393】沧海遗珠和月神之吻
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声:“你见到朕,会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她咬牙忍着:“是心……心里不舒服……”
轩辕殊珺摸到她的心:“哦,那就是这里不是舒服?”
就在这一刻,她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是相当的舒服的。
男人听得心里不禁的得意了起来,也更加的用力了。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意志力,咬着牙说:“陛下,你确定要这么欺负我吗?你最近几天掩饰的都这么好,装得也像一个言而有信的君子,难道,今天要放弃了?”
他抬头,看着她的唇瓣,被她的贝齿咬得血红娇艳,眸色又是一沉,忍不住吻了上去,但是浅尝辄止。
他哂笑着:“嘴上说不要,但是,你的心和你的身体都很诚实,你说,朕应该相信你的嘴吗?”
安可儿红着脸:“你说得不错。但是,陛下你知道吗?嘴巴是被大脑控制的,因为我现在还有脑子,而且很清醒,所以,我的嘴巴依然会说不要。”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是不受她的大脑控制的,所以,她的心早就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
英俊淡漠的脸上,那对着她戏谑嘲笑的表情就这么僵住了,他微微的哼着,手指加快了进度。
“伶牙俐齿的小东西,你的这张嘴,真是恨不得把它永远的堵上!”
说完,他的唇瓣就狠狠的堵上她的嘴,带着惩罚性的啃咬,
她只能,任他肆虐。
等到她被放开的时候,已经身无寸缕,他已经蓄势待发。
她也没有太多的挣扎,虽然在喘息着,但是却异常平静的望着他:“陛下,看来我今天是拦不住你了。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只想告诉陛下,你如果肆意的对待我,那我也会肆意的对待你。我拦不住你,你同样也拦不住我。”
安可儿说得相当的隐晦,但是,轩辕殊珺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心领神会。
轩辕殊珺冷笑着,分开了她的:“安安,你知道么,你是这个天底下,唯一一个敢这么跟朕说话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也像你一样,对着朕都敢如此的大放厥词。相信你今天已经从花桤的嘴里听说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哥哥。”
安可儿心里咯噔一跳,漏了半拍。轩辕殊珺已经把话挑明了。
那个墨庄主……墨庄主当真是她的哥哥。
这个墨庄,好像是人强马壮,也不差钱,是个独霸一方的枭雄。
“哼,你们兄妹两个,还真是血脉同心,就连这股子狂妄劲儿都是如出一辙。”
安可儿垂下眼眸,纠结着:“不,陛下请放心,我并不打算去找他,我本来就是不他的妹妹,我们最多算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的联系的。”
“为什么?”
“为了让他远离陛下,远离危险。”
轩辕殊珺冷谑的笑了两声:“安安,你什么时候变了。变得这么的诚实。你这伶牙俐齿发挥起来,就连朕都甘拜下风。”
安可儿默默地咽了下口水,现在哪里是轩辕殊珺甘拜下风,分明就是他占尽了上风!
男性的音色低沉哑黯,带着粗重的喘息:“你准备好了吗?”
她不敢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唇瓣吗,拼命的摇头,用尽全力去拖住最后一点点的时间,。
他在低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吻:“好,那我就在等等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一些……来,叫声夫君。”
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一听到这句话,就蓦地放松了下来:“叫,叫不出口……”
他哑黯的低笑着:“你乖一些,我才会更温柔一点,懂?”
安可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她没必要自讨苦吃吧?
她忍了忍,还是硬着头皮叫了声:“夫……君……”
话音刚落,那怒物就狠狠的低入,不见半分的温柔怜惜,飞快的律动着。
她尖叫出声。
男人的黑眸蓦地一沉,俯下身去,就连她最后的尖叫声,都被他吞入口中,化成细碎的呻/吟,在他的唇齿之间婉转。
……
黑夜,那么漫长,就像以吞噬浴望为生的魔魅,以夜的姿态弥留在人间,永远都不知餍足。
……
东方的天空微微泛白的时候,他才将最后一滴都捐了出来,喷洒到美妙难言的里。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抽身。
这一场,酣畅淋漓。
轩辕殊珺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桌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渍,精壮的胸肌,沟壑分明的人鱼线,白玉一般光滑而结实的肌肉,光是这么袒露着,莫名得都会显得男人味十足。
他大概的收拾好了之后,就走到窗前,将信号弹放出了出去。
白色的烟火在微微泛白的天幕绽放,并不是十分的显眼。
接到了信号,青衣就落在了窗前:“拜见陛下。”
“玉枢带来了?”
“是。”
青衣谨慎的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了一个锦盒,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了轩辕殊珺。
“退下吧。另外,拿着九纹龙印,去门下省传朕的口谕,让门下省长官拟旨,今日是朕生父的忌日,不上早朝。众臣如有要事,可到末时,再去璟瑄殿进谏。”
“是,陛下。”
青衣接过了印信,离开。
轩辕殊珺拿着玉枢,走进了里间,饶进了屏风后。
映入他黑眸间的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才多看一眼,他似乎又有了渐渐复苏的趋势。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能吸干男人的美艳的妖女。
他微微的勾了下唇,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然后取出银针,在她纤细洁白的指尖上轻轻的一点,嫣红血珠子就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那块会喝血的石头上。
受到了它所喜爱的鲜血的祭祀,玉枢渐渐的散发出红光。
轩辕殊珺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心随所想,在那片红光里,就显示出了一个巫祝的术图腾。
此时,他的手上,已经托起了一颗夜明珠,将这图腾引导自己的掌心,然后,再用这个夜明珠把这图腾引向昏迷不醒的安可儿的头上,那泛着红色微光的图腾,就尽数隐没进了她的头颅之中。
最后,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能消除记忆的巫祝仪式就完成了。
轩辕殊珺看着那被他滋润的莹润动人,还泛着微微粉色的唇瓣,顿时食指大动。
双唇压下,辗转啃咬,褪去了枷锁,放肆,恣意,纵情的亲吻着。
除了嘴巴,他哪里都不敢用力的多吻,身体各处都是浅尝辄止,因为怕留下痕迹。
他掌心,紧紧的抓着的那颗夜明珠,名叫沧海遗珠,是巫祝之术最重要的法宝,一直都藏在皇宫的藏宝阁里。
因为安可儿看到都是上古的文字,翻译起来有了偏差,所以,她误认为‘沧海遗珠’就是‘月神之吻’。
其实也很生动,因为,这颗沧海遗珠就是在月下诞生的,巫祝之术施展完毕之后,要亲吻施术者,
其实,直接把它翻译声月神之吻,其实更加的形象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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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金宝宫里一片阳光灿烂。
但是,安可儿却闷闷不乐的啃着手上的什锦小包子。
“小喜,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少年痴呆症,总觉得哪里不顺,哪里都不对劲儿,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溜走了,没有丝毫的记忆。”
小喜紧张极了:“祖宗!你是不是脑子不太顺?”
安可儿眉毛抽了抽,想逮住小喜一顿打。
可是,仔细的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脑子确实有点不太顺。
“啊,肯定是主子你工作用脑过度了,我应该去给你弄一大锅的天麻猪脑汤了,来给祖宗你补一补。”
安可儿叹了口气:“用猪脑,我担心会补成猪头,还是煮点核桃糊糊给我吃吧。”
小喜咬手指,支支吾吾的说:“那会不会把祖宗补成核桃那样坚硬的木头脑?”
要是换做平时,安可儿肯定是要发飙的,可是,今天她总觉得身上没力气,特别是下面很酸,很软。
安可儿吃完早饭,就会床上挺尸了。
她今天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在床上好好的睡觉。真是见了鬼了,最近怎么都是越睡越累?
谁知道哦,她刚刚到床上躺好,小喜就飞奔进来了:“祖宗~!祖宗,你快醒醒,外面来了一位贵客。”
安可儿任凭着小喜怎么在她的耳边手舞足蹈的叫唤,她就是黏在床上不起来:“谁来了,是本宫一定要出去见的吗?”
☆、【3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