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我受之有愧!”
男人望着她倔强得微微嘟起的唇瓣,晶莹剔透,绯红粉嫩,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紧紧是看着她的唇瓣,就想起了那一晚的美好。
他的心底,一圈又一圈美丽的涟漪荡漾开来,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搂着她的腰,火热的摩挲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她的‘工作’做的很好,很出色,他很满意。
唯一有点点遗憾就是,不能听到她用那种***的声音去呼唤他的名字。
跑堂的杂役把上品的热茶送进了厢房。
楚王一边优雅的喝着茶,一边悠然的点着菜,没有看菜名,却从他的嘴里十分连贯的报出了一串和他本人一样优雅美丽的菜名。
跑堂的退下去之后,安可儿已经吃饱了,拿起了桌上的一方素帕在擦嘴:“楚王爷是这里的常客啊?”
轩辕楚莞尔一笑,当然,带着一种对她的冷谑。
他的黑眸,一直都在若有似无的看着她,对她的疑问也是马上就出言解惑了:“这座酒楼,是楚王的产业。”
安可儿对于楚王那种不削的深情,更是嗤之以鼻:“原来楚王爷是老板啊,难怪这里连一个狗腿子都这么嚣张。”
轩辕楚脸上的笑容又是一滞:“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我因为没钱付酒菜的费用,差点被你的人给打一顿,扔出去。”
轩辕楚并不是什么善茬,他本来想说,没钱还来酒楼吃饭,活该就是要扔出去的。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因为这句话说出去,无异于给皇兄打脸。
果然,轩辕楚看到了皇兄的脸色不太好。
只听见轩辕殊珺用冷淡的语气道:“你要是肯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宫里当你的娘娘,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委屈。你也怪不得别人。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拥有朕,你就什么都有了。”
安可儿自嘲的笑了笑:“很遗憾,我不太乐意把自己的一生都赌在一个人的身上,哪怕是自己的夫君,哪怕是自己的孩子。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依附任何人而活。况且。人心是个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的东西,也并不是就十分的可靠。”
轩辕殊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道:“你总是有你的一番道理。朕知道你读过很多书,也学习过很多非同一般的东西。但是,朕始终认为,你最该学生的是‘女德’。”
玛德,昨晚冷战完了之后,现在又来唇枪舌战了吗?变相的说她没德行?
她现在是一命官吏,很忙的好不好?!
安可儿忍着极度的不愉快,起身离座:“谢谢陛下的建议,只要我有空,一定会去学习女德。不过现在我要去办案子了。基本的方向我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去核实,顺利的话,后天这样子,案子就能水落石出,国试院的禁令就能解除了。等到考生们休养几天之后,稳定了情绪,就该可以继续国试了。”
☆、【374】爱妃……
【374】爱妃……
安可儿忍着极度的不愉快,起身离座:“谢谢陛下的建议,只要我有空,一定会去学习女德。不过现在我要去办案子了。基本的方向我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去核实,顺利的话,后天这样子,案子就能水落石出,国试院的禁令就能解除了。等到考生们休养几天之后,稳定了情绪,就该可以继续国试了。”
安可儿说得颇为轻松,平静,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场的两位男士脸上的惊叹的表情。
轩辕殊珺一怔,然后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楚王更是好像是遭遇了电击一般,整个人都是一震,带着质疑和不信:“皇嫂当真这么有把握?”
其实,要不是楚王曾经用一幅画儿把她整哭过一次,安可儿对这个长得玉树临风的楚王爷不会这么有敌意。
安可儿白了他一眼:“当然!”
楚王笑:“皇嫂,你是否太自以为是了些?不过是今天早上去了一趟国试院而已,你是查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居然还有把握后天破案?”
她看到了楚王眼中的嘲弄,不屑。看来楚王以为她只是去国试院参观游玩的,很看不起女人。
安可儿很谦虚的说:“‘自以为是’不敢当,毕竟我不是楚王爷,位高权重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自己以为是什么,就说什么。”
楚王不笑了,因为笑不出来了。这个女人的嘴巴真是厉害,绵里藏针。
楚王爷还是颇有教养的:“皇嫂,请原谅小王的莽撞。既然皇嫂有把握能够找到元凶,不放说出来让我和皇兄一起为皇嫂斟酌。毕竟,这件案子是帝都里所有的捕快都束手无策,离奇难断。”
安可儿微微的哼了一声,果然不管是任何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软,别人就硬。
看在楚王说话的口气稍微的缓和了些,安可儿也没有再继续嘲讽他,爱答不理的回答着:“没什么好斟酌,其实现在都可以破案了,只不过,我现在不知道元凶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先弄明白了,我将他揪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我才能决定要以怎样的方式将元凶揪出来……”
安可儿忽然不说话了,安静的思考着,如果她承担不起将这个元凶揪出来的后果,那个她甚至会选择用其它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
楚王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了,现在就能破案?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狂妄。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轩辕殊珺只是稍微有些吃惊,但是并不怀疑安可儿没有能力查出真凶。
刚刚一番话,让他从她的嘴里听出了端倪,他悠然的抿着茶,眉头紧锁,一边沉声道:“安安,你既然这么有把握,又有所忌惮,那么就说明了这个元凶肯定就是你认识的人。自从你醒过来,一直都在朕的身边,你见过那几个能干的男人,朕都心里有数。所以,你认为,元凶必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比较有可能的就是慕容秋逸和凤仲离。”
擦!
陛下你要不要这么犀利?!
安可儿有点不敢说,因为她怀疑元凶就是凤仲离。
记得初见凤仲离的时候,他还送给她一朵妖红色的鬼花,那种花的花香味儿能让人的神经不太对劲儿。她一踏进国试院,就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幽香味儿,很像很像凤仲离手上的‘珠沙曼华’。
安可儿想,凤仲离也许是幕后主使。就算他不是幕后的元凶,那和他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凤家,不好对付啊。
更何况凤仲离现在还是尚书省的长官——尚书令。虽然他在官职上还有门下省和中书省的长官可以压制他,但是尚书省是统理六部,直接管辖整个中央政权的行政,权力绝对很大。
她静默着,撘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揪紧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能传讯凤仲离,只能私下去接触,去调查。
忽然,一只温暖而微微粗粝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不管是谁,你都不要害怕。你是在为朕办事,朕绝对不会让你陷入任何的危险之中。”
安可儿看着男人说话时的眼神,总觉得那是像一张温柔的网,密不透风。
手背上传来的淡淡的温度,似乎能传进她的心里,让那颗紧张不安的心婚服了平静。那只大手刚刚好完全包裹住了她的小手,这个尺寸,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合适。
尺寸……合适……
安可儿忽然脸微微一红,毕竟和他有过亲密的事情了,只要触碰到他的身体,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就在这个时候,厢房的门口传了来一个天籁一般美妙动听的声音:“嗯,好巧啊。来碧海阁吃个饭,都能碰到陛下和三殿下。”
安可儿闻声一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个红衣美男靠在门边上,斜倚着门框,美目渺渺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肤白胜雪,眉目如画,浅浅一笑间,让人惊艳,仿佛永远都置身江南三月烟雨中,背景永远都是烟雨朦胧的水墨画,美轮美奂,美得男女莫辨。
安可儿默默的咽下了一口口水,这样的极品妖孽,估计整个皇朝里想对他一亲芳泽的男人得有一火车。
她偷偷的瞄了轩辕殊珺一眼,因为他刚刚已经猜到了,凤仲离也是嫌疑人之一,安可儿真的很怕陛下会沉不住气,打草惊蛇。
在轩辕殊珺开口之前,安可儿就一个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用力的捏住,然后摇摇头,示意轩宇殊珺不要说。
轩辕殊珺回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请原谅,这一个眼神淡出了鸟来,她真的该不到他的点。
忽然,凤仲离依着门框,嗤笑:“陛下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喜欢让自己的妃子穿着男人的衣服出来乱跑,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眉目传情,嗯,等我有了夫人,一定也要这么玩,一定是非常的有趣。”
安可儿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白,凤仲离够狂。就连慕容秋逸都未必敢在陛下的面前说这样放肆的玩笑话。
在场的楚王和她,都对陛下内心存在着敬畏,都不敢再轩辕殊珺的面前放肆,轩辕殊珺不说话,他们两个心里再不爽,也只是怒目而视罢了。
轩辕殊珺幽邃的黑眸里,看不出喜怒:“凤卿,既然这么巧,那就进来一起,吃个便饭。”
凤仲离微微眯起了促狭的凤眸,笑得不羁:“微臣却之不恭。”
安可儿隐隐的感觉到头皮发麻,凤仲离这只不怕死的妖孽,还真的是和陛下杠上了?
虽然她正想去找凤仲离来着,但是这样的见面方式显然就有些打草惊蛇。
酒壶只有一个。
但是,四个人都倒酒。
他们三个男人的身份都这般的尊贵,高调,派个跑堂的进来倒酒似乎不大合适。
安可儿想了想,觉得还是她起来倒酒比较合适一些,她刚要伸手过去拿酒壶,就被轩辕殊珺给一把按住了。
凤仲离这回倒是很识趣的自己占了起来,端了酒壶,柔柔的笑道:“怎么敢劳烦娘娘呢,微臣见了娘娘可是还要行礼的。”
安可儿只好坐下了。
凤仲离依次给楚王和陛下倒酒,最后轮到了安可儿。
安可儿把酒杯的口一挡:“我不喝酒。”
凤仲离一怔,随后还挑了个媚眼,轻笑:“放心,酒里没有毒。”
她心里微微一哼,就算有毒她也不怕,可是……
安可儿现在已经怕喝酒了。
莫名其妙的,每一次喝酒都会不省人事,然后就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一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难道这个身体,对酒精还过敏?
轩辕殊珺抓着她的手,移开,让凤仲离给她倒酒。
“爱妃,他是我们的臣子,臣子给你倒酒,不接受那就是对他的侮辱。”
爱妃……
安可儿的脸微微一红,似乎还没有听到过他叫谁爱妃。
印象之中,总觉得这个称谓……很色……
耳边好像总能听到一个粗重的声音叫‘爱妃’,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爱妃’。
凤仲离给她倒了酒之后,忽然来了一句:“嗯?娘娘这一身装扮,看着很眼熟,约摸着好像是御史台官吏的常服。”
安可儿蓦地一震,这才迟钝的发现,刚刚自己揭下面具,却没有即使的把官服换下来,是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375】陛下的醋劲又上来了
【375】陛下的醋劲又上来了
凤仲离给她倒了酒之后,忽然来了一句:“嗯?娘娘这一身装扮,看着很眼熟,约摸着好像是御史台官吏的常服。”
安可儿蓦地一震,这才迟钝的发现,刚刚自己揭下面具,却没有即使的把官服换下来,是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安可儿求救一般的眼神望着轩辕殊珺,但是轩辕殊珺却显得很淡定:“凤卿,你的眼睛果然是很毒辣。”
凤仲离笑道:“如果没有这点本事,也没有资格坐上陛下给予微臣这么高的官位。那么,宸妃娘娘现在是也在御史台工作吗?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自从先皇仙逝之后,我们轩辕皇朝就再也没有出过女性的官吏了。”
轩辕殊珺冷睨着凤仲离一眼,然后寒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必须向你解释一下宸妃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这里?”
凤仲离讪笑:“微臣不敢。不管宸妃娘娘是为什么穿着官服衣服出现在此处,微臣都不敢过问,也不敢有任何的意义。”
安可儿倒抽了一口凉气。
凤仲离刚刚见她的第一眼,并没有惊讶她穿着御史台的官服,反而平淡自然,所以才让她也忘记了自己现在穿着御史台的官服。
她终于明白了,凤仲离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偶然,很显然,凤仲离就是专门来堵她的,只是凤仲离没有想到,楚王和陛下会在。
凤仲离肯定知道‘东方安之’今天早上在国试院调查考生被害一案。
轩辕殊珺黑眸愈发的深邃了,冷峻的脸色没有丝毫的表情:“爱妃,这也许是你见到凤尚书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的心中有什么疑问,现在就问他,朕在这里。”
最后几个字,轩辕殊珺咬得特别的清晰,就好像是再给她吃定心丸。
她原本紧张不安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凤仲离吃吃的笑着:“陛下,微臣又不是出了这座酒楼就会马上死掉。怎么会是见到娘娘的最后一面呢,陛下这样说,让微臣的心中不胜惶恐。”
轩辕殊珺冷笑:“虽然总想着有一天你能死掉,不过,你死了,皇朝就会少了一位优秀的尚书令。目前来说,朕不会主动的摘掉你的脑袋,除非你是自己找死。”
凤仲离继续笑:“陛下请放心,微臣没有那个爱好。”
楚王温文尔雅的打着圆场:“凤尚书大人是国之栋梁,日理万机。皇嫂,你可是很难能见到这位优秀的尚书令大人的。你的心中现在又什么疑问,赶快问吧。”
安可儿忽然有些同情轩辕殊珺,每天都和这样一群凶狠狡猾,聪明至极的豺狼虎一起斗,她光是和他们多待一刻都觉得脑仁疼了,陛下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安可儿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抬起了目光,看着凤仲离那双促狭美艳的凤眸,冷静的问道:“那既然凤尚书时间宝贵,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只问凤尚书一个问题,国试遇害的考生,凤尚书大人是不是幕后的主使?”
她现在已经不怕打草惊蛇了,因为这条蛇已经闻着她的气息,主动的找到了她。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很意想不到。
凤仲离呆呆的看了安可儿几秒钟经,然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一脸正经的开着玩笑:“宸妃娘娘还真的是问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想必,娘娘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知道微臣会怎么回答了。”
安可儿面对着凤仲离的戏谑,也是丝毫的不为所动:“是的,我知道你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这个答案,从凤尚书的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知道凤仲离肯定会说不是。
如果真的不是,那么凤仲离肯定会提供线索给她,让她把真正的元凶揪出来。
如果真的是凤仲离,那么,凤仲离今天回去之后,就会火速准备好替罪羊来送给她,让她结案。
两个结果都是她所乐见的。
安可儿觉得她现在的道德底线真是越降就越低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嫉恶如仇的好青年了。以为在这个时空里,杀人是不一定要坐牢的,因为人命的高低贵贱不一样,她也就只能遵从这个时空的生存法则。
虽然她依旧觉得很窝火。
凤仲离果然说了:“陛下和娘娘请放心,微臣绝对不是凶手。前一阵子死了一批不中用的官吏,现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