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不知餍足
【363】不知餍足
痛……好痛……
阳光刺目,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酸酸软软的,
昨天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浮浮沉沉,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每次她想尖叫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住了。
唔……好像被堵住的不仅仅是嘴巴……
也说不清是那究竟是什么,就是感觉被堵得满满的,都快要爆掉了。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睡眼朦胧的画面,渐渐的变得清晰,她酸软乏力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有点熟悉……好像是陛下的寝殿……
安可儿蓦地打了一个激灵,她记得昨天晚上和陛下在帝都的某栋民宅的某个屋顶上喝酒来着,怎么喝着喝着,就喝到了床上?!
这个跨越太大,她有点难以接受。
随着她渐渐的情形,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着。
她的心咯噔的一跳!
男,男人?!
她光滑的背脊,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蓦地转过头来,看到的是那张熟悉的俊颜,和平时英俊淡漠又寡情的神态非常的不同,金色的晨曦淡淡的笼罩着那刀削一般立体的五官,散发出一种性感的慵懒,这种慵懒就像是某种食肉的猛兽,在饱餐餍足之后,特有的那种慵懒,透着一股淡淡的愉悦的满足感。
看得她一阵心悸,心慌。
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睡的不是一个男人,她睡的是一个大麻烦。
安可儿尝试着轻轻的唤了一声:“陛……陛下?”
她羞涩的发现,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而且还是那种令人脸红的沙哑。
可是,轩辕殊珺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
陛下没醒……应该他也是喝多了。不然凭着他每天起得比太阳早,睡得比月亮晚的作息习惯,他现在早就该醒了。
安可儿猛咽口水,如果现在跑掉,也许轩辕殊珺会不知道他们睡过,这样他就不会缠着她了。
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把男人覆在她胸前的手拿开,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和他分开。
擦!
哪里都痛!
她吃痛的咬着一唇瓣,不敢想……到底做了多久?
在她下床的时候,因为两腿发软站不稳,还差点从床上摔了下去。
她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捂着脸,翻窗户逃跑了。
皇帝还没有起床,此刻寝殿外肯定跪着一片宫女,等着伺候皇帝洗漱,所以,她只能翻窗户逃跑。
直到女人惊慌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寝殿里,龙榻上赤/裸的男人才缓缓的坐起来身来,目光幽邃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他本来就是一直都清醒着的,一整个晚上,都兴奋着,清醒着,不知餍足……
安可儿的反应他也早就料到了,
望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菲薄优美的唇瓣缓缓的上扬,唇畔渐渐的弥漫开一抹阴柔的笑:“安安,于我们之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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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偷偷摸摸踏进金宝宫的时候,差点被这宏大的阵势下了一跳。
她的寝殿外,跪满了一片伺候她洗漱的宫女。
她听内侍官提起过一次,说是举行过婚典之后,她的位分就提高了,以后吃穿用度会会提升到陛下的那个等级。
因为宫人们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宸妃究竟是在寝殿里侍寝,还是在金宝宫里侍寝,所以,他们按照惯例,都会跪在寝殿的门口,等着伺候宸妃娘娘晨起,洗漱。
安可儿叫苦不迭,她现在腿间酸痛得走不动都像用爬的了,碰到这么一群人,她还得继续翻窗户进去,真是要命。
她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绕道最边边的围墙上,麻利且果断的翻了进去。
谁知道,翻进了寝殿,更让她震惊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子。
安可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昨天作为她的替身,和轩辕殊珺拜堂,完成婚典的那个女人。
透过缥缈的帷幔,安可儿看到那个新娘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上,一双干净好看的雪白的小手,安安静静的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替身新娘甚至就连盖头都没有揭下来,就这么笔直的做了一夜,活像一块风化的望夫石。
安可儿皱眉:这个替身,也太敬业了写。
安可儿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轻声的对着那个新娘子说:“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
坐在她床榻上的新娘子,想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把头转过来,透着眼前的红纱盖头看到安可儿,然后蹭的站了起来。
安可儿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等到这个女人把盖头揭下来的时候,安可儿才认出了她:慕容怜香!
慕容怜香脸上精致的容妆,已经被哭花了,那微微扭曲的五官,看起来像是忍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揪心裂肺。
安可儿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
慕容怜香暗暗的咬牙,都是因为她来偷看安可儿和陛下的婚典,然后被易容成安可儿的那个名为素女的女暗卫给认出来了。
素女也擅长易容和伪装,两个人基本是是师姐妹的关系,经常一起执行人物,所以两个人很熟悉。她为了灭口,迫不得已将素女杀了。
她昨天晚上才素女的口中知道,轩辕殊珺竟然纵容安可儿道这种地步,堂堂一个皇帝,为了讨好一个不愿意跟他的女人,居然同意办假婚礼。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陛下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然后,她就只好冒充那个被杀死的暗卫,假装成安可儿和陛下继续婚礼。
本来她以为她还会代替安可儿和陛下洞房,没想到,她坐等了一夜,连陛下的影子都没有见过。
慕容怜香的心里对安可儿恨到不行。但是,她为了自救,只能忍着想杀死她的冲动,在她的面前俯首做小,她像是收了极大的委屈,一下子扑倒在安可儿的面前:“姐姐,我错了……你快救救我……”
安可儿此刻是懵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被陛下禁足在芷云宫了吗?”
慕容怜香一直都想见她,想借着她的关系,攀上陛下,安可儿对这点是很清楚的。
可是,上次慕容怜香跪在宫门外等她,把轩辕殊珺惹得烦了,直接命宫人将她拖走,在志云宫里关了起来,按照常理来说,慕容怜香现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慕容怜香从小就被培训成杀手,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就算她的心里恨得牙痒痒,她脸上也依旧能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来:“姐姐,我做错事了。我失手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就是你的替身,我是一时糊涂,我想给陛下侍寝……”
安可儿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你……你说什么,你杀人了?!”
慕容怜香哭得更难过了:“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失手……”
激动的情绪,再加上腿间的酸痛,让安可儿一个站不稳,赶紧扶住墙,但是她的齿间却冷静清晰的吐出了单个字:“滚出去。”
慕容怜香跪着爬过来,一把抱住安可儿的大腿;“姐姐,姐姐,你不会告诉陛下的对不对?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安可儿冷冷的捋掉了她的手,冷笑:“如果我说我不,你也会杀了我灭口?!”
慕容怜香心底却在冷笑,她当然没有这么蠢,告诉安可儿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让安可儿转告给陛下她编造出来的这个杀人的理由。
她是绝对不能让陛下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现在是慕容十三小姐,不管犯了什么事情都罪不至死,而且还能待在皇宫里,远远地看着心爱的男人。
如果她是常香,那么她就必死无疑。
安可儿漠然的望着她:“我以后不想见到你,离我远点。陛下哪里,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真相,怎么处置你,就有陛下定夺。哼,不过你是堂堂的慕容十三小姐,相信陛下也不会让你偿命的。”
慕容怜香哭哭啼啼的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走。
忽然,安可儿叫住了她:“你等等!”
☆、【364】“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364】“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慕容怜香哭哭啼啼的站起来,然后就要往外走。
忽然,安可儿叫住了她:“你等等!”
慕容怜香回过头来,装得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你……你叫我?”
安可儿到现在,也依然不敢相信,长得这样纯真的女孩儿心肠居然这么狠,为了睡到轩辕殊珺,竟然……杀人!
她犹豫了很久,但还是说了:“昨天晚上……我和陛两个人都喝多了,然后就上床了。但是,我没有不打算承认。你不是被凤清雅强1暴过吗,你去把这件事情应承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因为失贞的事情,而受到慕容世家惩罚,或者受到陛下的非难了。”
慕容怜香略微的有些吃惊,然后用淡漠到听不出语气的冷笑声问道:“你想利用我,和陛下撇清关系?”
安可儿无畏的直视着她的目光:“如果我想利用人,绝对不会找你。我相信任何一个小宫女都巴不得会遇到这样的好事。”
慕容怜香咬牙:“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憎恶我,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安可儿垂了下眸子:“一码归一码……虽然后来你和凤清雅偷情……可是,当初你被凤清雅强1暴,确实也是因为帮我,你才惹到他的……这是我欠你的,还你。”
慕容怜香望着安可儿,目光很复杂,像是对安可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姐姐,所以我就是再恨你,都没有办法讨厌你。你总是记着别人对你的好,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既温柔,又公正。”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她:“我不恨你,但是我讨厌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送。”
慕容怜香最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深沉复杂,然后她就离开了。
安可儿强撑着等到她走了之后,然后酸软难耐的双腿终于忍不住一软,倒在了地上。
“祖宗!”
小喜低低的喊了一声,飞也似的奔到了安可儿的身边:“祖宗……你身体不舒服吗?”
安可儿难以启齿,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直都流到脚踝了。
那个混球,一整夜都不拔出来,堵着,全都憋在她的肚子里!
小喜脸红红的:“祖宗……你是不是和陛下,那个过度了……”
安可儿的脸更红:“你刚刚是不是躲在里面都听到了?”
小喜点点头:“祖宗,你,你真的不打算跟陛下了吗?你让那个凶巴巴的娘娘替了你,那你的贞洁怎么办?”
安可儿知道小喜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小喜是个没有心机,嘴巴也不严实的丫头,她实在不能告诉她更多:“小喜,我是你的主子,我的事情你不能多问。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小喜做了十八年的奴婢,她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个主子称心如意的好奴婢了,她低头温顺的应:“是,主子。”
安可儿让小喜把跪在寝殿外等着伺候她的人都打发走,然后传了沐浴。
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根本都不敢看。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甚至都不好意思让小喜看到她饱受摧残的样子,太羞耻了。
“小喜,你……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伺候。”
小喜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知道安可儿这是害羞,也没说什么,温顺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守着了。
她泡在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舒缓着她身上的酸软。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鼓鼓的……
擦!
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流完?!
轩辕殊珺那么警觉睿智,一只蚊子飞过他眼前她都能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可是她刚刚居然在他的耳边叫她都叫不醒他……其实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因为殚精竭力吧?
她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自己给自己清理着。
因为受伤,很敏感,很痛……稍微动一下,就恨不得抖一下,那她昨晚得抖成什么样子?
可是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昨晚虽然有些不清醒,但是却十分清晰记得的那种抽擦的触感。
忽然,小喜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安可儿彼时满脑子,满手都是羞耻的东西,忽然被小喜闯进来打断了,她几乎是尖叫的呵斥道:“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
看得出,小喜虽然着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她是喜多过害怕,因为小喜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欢呼雀跃了:“祖宗,陛下过来了!”
安可儿僵住了,脸上又红又白。
轩辕殊珺难道记得昨天晚上的……是她?
安可儿强做镇定:“告诉陛下,我不在……就说我去御史台了,之所以叫了沐浴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在!”
然后,低淳的男音就在屏风后面传来:“朕已经在这里了。”
安可儿忽然很想去死一死,轩辕殊珺的轻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了得,居然来到她跟前了她都还没有察觉?!
她缩着脖子,不让自己一丁点儿的皮肤露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用目光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轩辕殊珺还像以往一样,冷峻淡漠,但是,安可儿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目光,异样,灼热。
果然不出安可儿所料,轩辕殊珺以来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安可儿回答的非常的顺溜:“不是。你抱我回寝殿之后,我们一起睡着,但是中途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轩辕殊珺的眸子暗了暗,沙哑的声音带着冷谑:“朕还没说是什么,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嗯?”
安可儿紧张的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因为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把谁睡了。”
他沉敛的眸子动了动:“谁?”
“慕容怜香。她为了能上一次你的床,做了很多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具体的经过你可以去问她。”
轩辕殊珺默不作声,一双沉敛似古水无波的黑眸,暗了暗。
早知道安可儿会狡辩,他本来也就是来做做样子,吓唬一下她,让她误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骗过他。
可是,轩辕殊珺没想到,他的小女人竟然这么能干,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找到了一个这么合适为她开脱的人。
轩辕殊珺悠然坐下,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看着浴桶中的身体,雪白诱人的曲线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该死,又来了。
如果能毫无顾忌的要她,他估计会死在她的身上吧。
安可儿被这样看着,感觉就像被饥饿的猛兽盯着一般,全身都不自在,特别的还有他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她的脸,红爆了。
“陛下,你……你不是先应该去确认一下慕容怜香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轩辕殊珺优雅冷峻的勾了一下唇:“难得早上就这么的提神,看到美人出浴,难道不比去看什么伤天害理的蛇蝎毒妇,更令人赏心悦目吗?”
安可儿拧眉,她一起身,不就穿帮了吗?!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小喜,水凉了,你去帮我打一桶温热的水来。”
安可儿的话刚说完,就对小喜拼命的使眼色,想让小喜趁机弄湿了轩辕殊珺的额衣服,把轩辕殊珺弄走。
小喜楞了一下,也看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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