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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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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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殊珺于是语气冷淡的说道:“就容你在此处与她再见最后一面。过了今日下午,你若还敢见她,朕绝不轻饶。”
    那一刻,安可儿觉得已经蒙住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上善霖铃随便说两句,轩辕殊珺就如此相信?难道在陛下的心中,依然对她有爱意,所以如此相信她?
    轩辕殊珺对青衣说道:“你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不要让她有任何的机会碰到安安,而且,她酉时之前必须离开。”
    “是,陛下。”
    此刻,安可儿忽然觉得自己能动了,她艰难的从锅里爬出来,一是因为生气,另一个是因为刚刚解冻,所以她的脸色僵硬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刚出水的女鬼。
    轩辕殊珺有些惊喜:“安安,你能动了吗?”
    安可儿的舌头还是有些僵硬,说话有些结巴,但是依旧能看出,她此刻是有脾气,有态度的:“陛下,如果青衣晚来一刻的话,我估计这一辈子都动不了了。”
    说完,安可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善霖铃,还会安可儿到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还能装道什么时候,这次由她亲自指证,她就不相信陛下还会听这个贱人的!
    上善霖铃依旧面无惧色,那从容淡然与世无争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朵美好的天山雪莲:“陛下,看来郡主对我的成见很大。民女立即离开此地,不要惹郡主心烦才好。”
    轩辕殊珺根本没有理会安可儿的怒火,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和上善霖铃淡薄简直就是相得益彰,他似乎很懂上善霖铃的退让,也懂得她的容忍,还略带歉意的说道:“你能这样想,甚好。”
    上善霖铃转过头来,对着安可儿斜斜的勾起了唇角,挑衅似的一笑:“她还小,我又怎么会跟她计较这些的。不过,陛下,您不应该在保留碧纱橱,应该将此处烧了。以免……误会。”
    “玛德!你再乱喷一句试试看!”
    安可儿忍不住了,直接爆出了这个词,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她冷笑着:“你不是胸怀宽广吗,站那别动,让我过去扇你一巴掌,我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说完,安可儿就撸着袖子冲上去!
    上善霖铃有些惊讶。这个丫头待在陛下身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陛下喜欢安静的,知书达理,仪态万方的女子吗?她猜,安可儿肯定是嫉妒她嫉妒疯了,所以才忘记了要维持她的形象。
    想及此处,上善霖铃更是得意得不行。这丫头被雷劈了之后,果然性情大变,变得蛮横,粗鲁。哼,就算这野丫头长得比她漂亮又怎样,如何比得了自己有气质,如何比得过自己的风华绝代。
    安可儿看着这个女人盈盈玉立的优美姿态,宛如白莲站街,上善霖铃就是一副‘扇我,你就输了’的嘴脸。安可儿看到就来气,本来只打算扇她一耳光的,现在只想卯足她的内力,一直扇,一直扇到把这个坏女人扇飞为止!
    可是,安可儿怎么都没想到,就在她这一巴掌快要落下去的时候,她的手却被生生的截住了。
    安可儿蓦地一怔,呆滞的转过头来,望着轩辕殊珺:“你为什么拦我?”
    轩辕殊珺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愠怒,淡漠清冷,语调不咸不淡的,但是却不容置喙:“安安,不要忘记了现在的身份,还有你将来的身份。不要因为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去羞辱别人,这样有失大家风范。”
    安可儿觉得很委屈和愤怒:“她想害死我,不止一次!我扇她一耳光我还有失了风范了?我特么是不是该像这个坏女人对付我一样,直接把她往死里弄,我才不有失风范啊?”
    轩辕殊珺的黑眸微微一凛:“安安,你说她要害你,那她为什么要害你?”
    安可儿:“我……我怎么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本来那天晚上不被冰蚕咬的话,她就不会被冻成冰棍,就能找到慕容秋逸问个清楚了!
    轩辕殊珺看着安可儿意识语塞,就更加的坚信了这个小丫头是出于妒忌,所以误会了上善霖铃。若果是安可儿要拿别人撒气也就算了,可是,上善霖铃是她的亲姐姐,若是有一日她得知她伤害了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那安可儿肯定会伤心,后悔。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轩辕殊珺冷着一张俊脸,放下她的手,不轻不重的甩开,厉声道:“安安,不要再纠缠她了。放这个女人走,以后我们和她各不相干,各过各的生活。这个女人对你,真的没有恶意的,你大度一些好不好?”
    安可儿一时语塞,呆呆的望着轩辕殊珺,又看了看上善霖铃,一个美丽高贵,一个英俊淡漠,他们心有灵犀,相互信任,无比的和谐般配。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牙,把快要涌出来的泪水又强行逼了回去,两只眼睛都熬得红红的!
    上善霖铃注意到了,安可儿的脚踝上有一条精致的铃铛,她笑了:“陛下,原来这东西,你还留着。”
    安可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脚踝上,原来她说的竟是那一条银质的铃铛。
    安可儿的脸红了,眼睛也瞬间朦胧了。
    这条铃铛她一直就耿耿于怀,这是陛下为了防止她逃跑,所以在她的脚上绑住了,她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她本来就讨厌这条铃铛,像狗链子一样拴在她的脚踝上。
    然而,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这铃铛的意义,她才明白,这简直就是对她的羞辱!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大滴大滴的砸到了地上,安可儿蹲下去用手,用力的扯这串铃铛,那细细的银线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割出了几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轩辕殊珺并没有制止她,只是笔直的站在她的身边,面若冰霜:“青衣,把这个贱人关进暗室。”
    安可儿的动作,瞬间停住了!她难以置信的望着轩辕殊珺……
    上善霖铃刚刚还在为陛下没有对她忘情而感到得意洋洋,此刻听到陛下对她的处置,脸刷的白了:“陛下,你留着我的东西,那是你忘不了我,那又不是我的错。”
    轩辕殊珺冷冷出声:“青衣,从此刻起,这个贱人敢出一声,就赏一个耳光。”
    上善霖铃愤愤不平:“陛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啪”的一声,她被扇了一个耳光。
    青衣扇完之后,还略嫌弃的擦了擦手。
    上善霖铃安静了下来。
    轩辕殊珺走到她的面前,寒冷的目光,如同千年的古潭,幽暗沉静没有一丝波澜:“朕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朕爱你,喜欢你的美貌,倾慕你的才情绝代,朕知道你的人品不好,但是朕也不是什么纯良无邪之人,我们倒也般配。所以,朕没有嫌弃你。”
    安可儿哭懵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听着这一段诡异的对话,只觉得陛下的背后,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气息,吓得她的眼泪都止住了。
    轩辕殊珺的背影都如此吓人,更不用说正面了。上善霖铃迎面和轩辕殊珺对峙着,此刻,她的身体是抖着的。
    她被陛下抢进皇宫里来做了明妃,就把她圈禁着,她成日摆脸色给他看,他也不会和她主动说话。刚刚那一段,几乎是他们之间最长的对话。
    轩辕殊珺冷漠的俯视着她,继续说道:“你不要怀疑朕对你的喜爱,朕是真心,奉你若稀世珍宝。可是,你不配得到朕的爱,所以,朕把它收回来了,懂吗?”

  ☆、【251】能治好朕的,只有你而已

【251】能治好朕的,只有你而已
    轩辕殊珺冷漠的俯视着她,继续说道:“你不要怀疑朕对你的喜爱,朕是真心,奉你若稀世珍宝。可是,你不配得到朕的爱,所以,朕把它收回来了,懂吗?”
    他是堂堂的峥嵘男儿,拿得起放得下,非但放得下,还能斩尽杀绝。
    上善霖玲听得心里一阵抽痛,她凄然一笑:“陛下,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男人。”
    轩辕殊珺长身玉立,冷漠的身姿挺拔,菲薄的唇瓣勾出一抹清冷萧瑟的弧度:“你也是我见过的,意志力最强的女人。朕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用尽了一切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都没有打动你的心。”
    安可儿听到这句话,忽然觉得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几乎是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男人,陛下从来没有费什么心思追求过她,基本都是她自己贴上去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廉价,心好塞……
    上善霖玲狠狠的咬着唇瓣,眼睛里流着一丝愤恨。从前她就认为她是被这个男人糟蹋了,现在她也依然这样认为:“陛下,你用尽一切去打动我的心,却唯独没有用一样东西——那就是你的心。”
    他不屑于再看她一眼,背过身:“事已至此,不要跟朕说这些没用的。朕并非没有心,只是你看不到。你觉得男人理所当然的爱你,不爱你的男人就是没品位。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将你惯坏了,你认为男人一旦爱上你,就得一辈子供你驱遣。哼,你这贱人,你以为朕是何人,岂会被你控制?”
    说了这一句,轩辕殊珺对着青衣抬了抬下手,示意青衣把上善霖玲带下去,因为他现在没有空再跟这个贱人多做纠结。
    他的眸光深深的注视着安可儿,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必须要好好的安慰一下她,这个为了他伤心得哭个不停的小女人。
    碧纱橱里所有人都退下了,没有人打扰他们。轩辕殊珺转过身来,想把坐在地上的安可儿扶起来。
    安可儿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到了猛兽一样,从恍惚的状态瞬间就回过神来,跌坐在地上,还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
    轩辕殊珺也不着急去触碰她,他站在一个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负手而立,身姿俊逸挺拔,冷峻的五官带着略微柔和的浅笑,望着她,
    俊美无俦的容颜清冷,形状优美得堪称标本的薄唇,弥漫着一丝柔和的浅笑,但是,他的身上散发了一股强势霸道的,不容她有丝毫的闪避。
    醇厚性感的声音,既然响起,戏谑里带着笑意:“你躲什么,朕还能吃了你?”
    安可儿茫然的摇摇头,然后又笃定的点了点头:“你……不要靠我太近,让我先冷静一下。你刚刚说的话,我……有点接受不了。”
    最可怕的那一句莫过于,陛下知道上善霖玲的人品不好,非但不嫌弃她,不忌讳她,反而却认为他们的人品相配,那个大碧池都已经恶心成那样了,那陛下究竟是有多邪恶?
    由于太过于可怕,安可儿不敢继续设想下去。
    她越了解他,她就发现她越不了解他。这个男人彻头彻尾都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安可儿觉得,用‘变态’来形容这个男人,已经太肤浅了。
    猛然抬头之间,安可儿却发现这个男人在笑。
    她瞬间就看呆了。
    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发自内心的微笑。而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发自内心的微笑,那简直能令天地失色。
    那优美的唇畔带着迷人的笑靥,带着微微的凉意,似春冰浮华,在她的眼里,心里激起了层层美丽的涟漪。
    轩辕殊珺此刻看起来心情大好:“安安,看到你刚才为我哭,其实我很开心。因为你总不肯安安分分的待在朕的身边,所以,朕总以为你并不是很爱我。看到你哭得那么伤心,我就稍微有点放心了。”
    安可儿想吐槽。这种男人放在现代,是绝对会对前女友说这句话的: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要不要重新投入本少爷的怀抱?
    真的好恶质。
    她只感觉脊背一阵一阵的恶寒,她狠狠的额咬着下唇:“陛下,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身份?”
    他对答如流:“你当然是朕的女人。只要你够努力,生下朕的第一个皇子,你就是皇后,皇后是朕唯一的妻子,和后宫里的那些侍妾,不可同日而语。”
    之前他不想许她后位,是因为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他只想把她藏起来,保护起来,好好的宠爱,如此细水长流,不让任何人打搅他们。但是他现在越发的看清楚了,安安不是那种能忍气吞声,苟且而活的人,对于他想保护她的那份心意,她肯定不会领情,反而会厌恶他。
    所以,他就许给她后位,让她有个盼头。可是,这个小女人听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他:“既然陛下这么看重我,甚至把我当成未来的妻子,那我以前没有资格,也不敢问的话,我就要问了。那陛下回答我问,为什么要在我的背上画她最喜欢的花?为什么在我的头上梳和她一模一样的发髻?为什么碧纱橱里保留着她最喜欢的颜色?为什么你要把她的银铃绑在我的脚上……”
    她已经有些哽咽了,说不下去。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道:“是朕不好。因为,朕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对朕惟命是从,所以,朕为所欲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经历过你们两个之后,朕才明白,朕对你们的伤害有多大。”
    她忍不住:“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好。你不想听,那朕就不说,永远都不提。”
    安可儿衣服上的湿漉漉的汤药,沾湿了他的龙袍,她有些冷得发抖,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是凉的?
    “陛下的心里有她,提起和不提起,又有什么差别?”
    轩辕殊珺听到了她悲凉的语调,浑身湿漉漉的在凉风里发抖,心生怜惜,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搂在怀里,任她怎么打,怎么挣扎都不放手。不容她逃避,也不容她抗拒。
    他那醇厚而低沉的声线,异常的清晰:“就算爱情结束了,也有比爱情更长久的东西会保留下来。爱一个人的记忆,爱一个人的习惯,等等……时间并不能冲淡这一切,这些东西反而会在寂寞的时光里,越烙越深。能治好朕的,只有你而已。”
    很难受,但是又说不清究竟是哪里难受。似乎只有哭出来,她才稍微舒服一点。她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掉下来。可是,她已经不知道那眼泪流下来的意义何在了。
    蓦地,她竟然发现,她是为了这个男人而心疼,他爱得太深沉,爱得太寂寞,爱得太苦。
    她的心里明明很心疼他,可是嘴上说出来的确实一番不冷不热的嘲讽:“恐怕我没有那么大度。我不能容忍她住在皇宫里,更何况是让她住在你的心里?!”
    他是从小就被众人捧上天,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也不容许别人对他有丝毫的不顺从!
    刚刚对她的拥抱,此刻都变成了狠狠的蹂躏:“你不容忍,那你能如何?”
    这一句话就把她打败了,她狠狠的咬着牙:“陛下,难道你对女人,就只会用抢的,和强的?!”
    他低低的一笑,邪肆冷魅:“因为最直接,也最有效。朕不喜欢做无用的事情。”
    安可儿感受到暴君的强硬,她试图和他讲道理:“陛下,你喜欢强女人这一点是不对的。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比兔子脾气还坏,也比兔子跑得快!”
    他唇畔扯笑:“想让朕放了你?休想。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她现在全身湿漉漉的,很冷,身体里的寒气也一阵一阵的发作,所以就算再和他吵架,她却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你心里有别人,身边还妻妾成群,那你还要求我对你一心一意,那对我不公平!”
    他面无愧色:“三宫六院自古以来就是传统美德,朕理应继承,后宫里的女人都必须恪守妇道,你也不例外。”
    忽然,他俯首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说:“你注定是完完全全属于朕的。如果你也想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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