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物袋都在出来之前,便已经收走了。此时。却是连个防御法器都没有,尤其是刚才那几个支撑结界的人,本就受了伤。此时体内空虚的连结界都无法撑起,只听顿时一片哀号声起,竟是不少人,被这火球术烧到了身上。
而正在此时。那傀儡仿佛终于等到了动手的时机,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那蝉丝大阵竟然被完全划破了,顿时。整个傀儡又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线中,而此时,那羽墨却将自己的整个后背漏给了他。
这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那傀儡如何放过,只见那光剑顿起,立时向着羽墨飞去。那羽墨似乎感觉到了有人袭击。立时以最快的速度向着一旁躲去,只是却是晚了。只见那光剑已经近到身前,羽墨只能拼命侧开了重要部分,众人只听噗的一声。那光剑竟然从羽墨的锁骨处穿破。
待那傀儡还想再次攻击,那羽墨仿若吓坏了一般,竟然向后逃去。傀儡见此,哪里肯放过他,当即跟了上前,却听着又是嗡的一声,仿若剑鞘拔出,仿若苍蝇飞舞,那傀儡竟然再也不动了,随后,只见那羽墨猛然回头,染上了血迹的脸上尽显狰狞之色,一脚踹向了那傀儡,只见那傀儡顿时分成数块散落。只是,他没有流血而已。
此时的羽墨,满脸血污,眼神里竟是疯狂之色,只听他恶狠狠地盯着姓杜的男子,吼道:“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说罢,便见那蝉丝大阵疯狂地向下压来,只见头顶的法阵摇晃两下,便猛然消失了,此时若是有人去看看埋藏阵盘的地方,便会发现,那些上好的玉石制成的阵盘,此时已经完全碎成了粉末。
此时,生死只是时间问题,那羽墨觉得好玩,想要多看看,这些人便能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这羽墨觉得没意思了,无聊了,不想玩了,这些人便会立时毙命。
那羽墨看了看底下逃生的众人,嘴角不由的翘起,果然如父亲所说。一级之差,便是绝对优势,又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法宝在手,任谁也不能逃脱!想到此,他却突然想起了吃下了不下几十颗丹药,却仍然昏迷不醒的父亲,心中难免一阵焦躁,看着下方的人死去活来,却也没了意思,当即手中一动,竟然是要斩尽杀绝。
顿时,原本只给众人以强大威压之感的蝉丝大阵间,竟然突然多出了许多根细如发丝,但又无踪无影的蝉丝,这些蝉丝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只见顷刻间,便穿过了许多人的胸脯。
也许是由于刚才受伤心中愤恨,也许是由于自己的威严不容挑衅,击向姓杜的男子的蝉丝,竟然比其他处多出几倍不止。而且,不知是那羽墨故意所致,这些蝉丝在姓杜的男子面前并没有隐形,反而根根清晰,羽墨就是要她看着自己如何死去!
虽然,那姓杜的男子有着防御法阵,更可用法力支撑结界,但在绝对实力的差异下,这些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何况,如此威压下,姓杜的男子也没有丝毫余力做出任何的动作。所以,眼见着数百根蝉丝袭来,那杜三宫只是费力的扭头四望了一下,目光掠过傲天夫妻,停在了还在闭目激发魂珠的冷箐月身上,然后,便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生活往往充满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奇迹,几乎是最快的那根蝉丝即将要接触到姓杜的男子的身体时,一轮巨大的光芒在冷箐月手中闪现,将冷箐月和姓杜的男子等人全部包裹起来。
天上的羽墨却发现,那些蝉丝竟然和自己失去了联系!她当即大惊失色,这确实不可能的,这些蝉丝,每丝每毫都是他亲手炼制,上面浸泡了自己的精血,怎会失去了联系?
而那团光芒留给他的,仅仅只是这一个惊讶,甚至连个思量的时间都没有,顿时,这羽墨便发现,自己的蝉丝大阵竟然失去了作用,被那团光芒收了起来。
羽墨却是聪明的,见到这一切她立时想到的便是,有这样力量的人,只有元婴期,只有元婴期的老妖怪们,才能将自己一个金丹期修士欺负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如自己欺负这些筑基期修士一般。
只是,羽墨无论如何也却不会相信,这些筑基期修士中,会藏有一个老妖怪,所以,只见他作揖,当即十分礼貌的说道:“这位前辈,我是凝月宫羽墨,在此处理一些门派事务,不知前辈有何教导?”
报出门派,告知对方自己并非无名小卒,让其摄于其门派地位不敢轻举妄动,而后面的话,却又谦卑至极,若是个稍微讲点理的老妖怪,一般也就不会跟个小牌计较,这羽墨倒是好反应!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光团中的人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便将一把小巧的银色飞剑飞出,立时穿透了羽墨的防御法器,割断了她的脖子。
那团光晕里,穿着黑衣的男子青阳傲然而立,用眼睛扫了扫冷箐月后,不由地摇头道:“仅仅不过数月,你便召唤出我两次来,而且看你修为竟然没有丝毫进步,你实力太差了。”
这声冷语,冷箐月听了并不反感,的确是这样,如此强大的一个帮手,恐怕许多人都会留着保命,甚至会传给后代,可冷箐月却在短时间内不停使用,只能说明,自己实力太差。
见冷箐月这副老实受训的模样,青阳虽然心中郁闷,却也不好多说,毕竟,自己还需要靠着她来找到合适的身体,想了想,便将刚才从那郭晋鹏处收来的蝉丝大阵,扔给了冷箐月。说道:“这东西却也不错,虽然炼制的有些粗糙,但却也是件精品了,你拿着吧!以后也有用。”
如此法宝还是粗糙,冷箐月不由惊讶,这青阳的眼光真高。见冷箐月将东西收回了储物袋,青阳才又道:“三次机会你已经用了两次,还有一次机会,希望没有下次。”此时,他的眼睛便瞥向了一旁呆呆站立的赵文艺,只见他点头道:“知道给我准备身体,还算有点心。他虽然不是死人,却已经失去了魂魄,我的确能用,只是,资质也太差了些。”
说罢,大概是觉得冷箐月努力替他办事了,青阳的脸色变得缓和些,眼睛转了转,便盯上了外面那仿佛忍受着极大痛苦,却又围着那羽墨尸身盘旋的飞云鹤,只见他大手一抓,那硕大的飞云鹤便被攥到了他的手心里。
冷箐月只听说过,神通大的人能缩地成寸,却只是听说,没见到过,一时间不由瞪大了眼睛。青阳瞥了冷箐月一眼。这女子,这个不简单的女子,他真是服了她了,他见了两次,都扮作男子不说,竟然还是两个模样。想着自己所托非人,一时间心中不由郁闷,语气也不如原来那般温和,只听他极为严肃地说道:“这个飞云鹤,马上就要进阶五级了,虽然实力十分一般,却对你有些好处,我还有一点时间,便助你收服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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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回到玄女门()
五级?还是一般?也就只有元婴期的人,才会这样说吧。冷箐月不由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但这却是好消息,冷箐月如何不肯,当即答应下来。青阳看着冷箐月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心中不由更加觉得自己所托非人,本就是想压制下这个飞云鹤的实力,让冷箐月收服,结果手下一狠,只听那飞云鹤哀嚎一声。竟然软趴趴地趴在了地上。
两人见此,不由都愣住了神。青阳虽然只是魂魄,却仍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应是红了,见实在尴尬,不由伸出手去,摸了一摸,只见那飞云鹤,虽然还有气息,但显然是受伤不轻,此时竟奄奄一息了。他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头,堪称老妖怪,这种事却是第一次,虽然觉得丢脸,但仍厚着脸皮说道:“如今这飞云鹤实力大损,又无主,你只要设法与它沟通,然后签订契约便可以了。”
说罢,这个元婴期修士,竟然一溜烟地消失了,冷箐月望着手中那个小小的珠子,不由摇头,这也算是理亏的一种表现吧。
好在这青阳虽然理亏,却没有骗冷箐月,此时的飞云鹤却是虚弱至极,冷箐月按着那控神术的上的方法,不多久,便将其收为己用。只是,它如今却是损伤太过厉害。冷箐月想了想,只得将其收入了那布袋中,为了避免那些小妖怪将这飞云鹤吃掉,冷箐月又用那无影无踪网,带上些许蓝火,将其围了起来。
此时,那光晕已散,整个地上此时已经是一片狼藉。除了那个姓杜的男人和赵文艺,刑天夫妇,此地已无其他人。
刚才,冷箐月和那青阳说话的时候,那个姓杜的男子很识趣的避了开,此时刚刚将那傀儡的碎片捡完,冷箐月见他一脸不舍的样子。不由想去安慰。却没想到姓杜的男子竟突然扭过头来说话了。只听他有些苦笑着道:“这是家族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却坏了,哎。真对不起祖宗们!”
这话中有淡淡的哀愁,与那个姓杜的男子平日的嬉笑模样却是不符,冷箐月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劝慰,好在那个姓杜的男子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不多时。便恢复了原样,笑嘻嘻地对着冷箐月说道:“那飞云鹤和蝉丝大阵都归你了。这些人储物袋中的东西可要我先挑才对。”
这里是恢复了,冷箐月已经得到了那两样东西,自然不会跟他抢夺,当即便点头同意了。谁料。那个姓杜的男子却笑道:“看你一副防人的小心眼的样子,却是如此好骗。你杀了这金丹期修士,这里的一切自然是你的。根本不用和我分的。”
冷箐月摇了摇头。令赵文艺将所有的储物袋捡回,让那个姓杜的男子挑好后。才收了起来。而此时,那刑天却是一直醒着,见两人终于说完后,才对冷箐月感谢道:“我刑天夫妇得恩人相救,却无以为报,愿以自由之身投靠,作为仆人,跟随恩人!”
无论是冷箐月,还是姓杜的男子,却是始终没想到,这刑天竟会舍弃自由,想要作两人的仆人。这仆人冷箐月确是听说过,许多依附于大门派的家族,为了让自己家族得到更好的发展,便会在年轻一点的修士中,选取潜力大的人,支持其上位。
但冷箐月此时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更没什么接管掌门之位的潜力,却不符合这个条件。而且,冷箐月一向独来独往,带着那没有思想的赵文艺等人还行,至于其他,确是不想,所以当即便要拒绝。谁料,那刑天却是异常顽固,竟然当场立下誓言,同妻子愿意终身为冷箐月的奴仆。
一时间,双方竟有些僵局了。此时,才听姓杜的男人说道:“你的确救了他们夫妻,何况,随着修为的提高,许多身外之事都要自己打理,确是太麻烦了,也耽误修炼时间,收了他们两个,也可让你专心修炼。”
这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冷箐月的确有许多事情需要打理,比如说种植药草,培育灵兽,这些却又是冷箐月的秘密,不能交给外人。这两人发誓为仆后,却是全身心都忠于自己,却是好人选。
想到此,冷箐月则答应了下来。此时,事情已尘埃落地,那个姓杜的男子却是知道,该是离去之时,当即对着冷箐月说道:“飘渺门弟子姓杜的男子就此拜别,希望有缘再见。”
这几日,姓杜的男子倒是觉得这姓杜的男子是可交之人,当即回道:“玄女门弟子冷箐月,就此拜别。”
此时已是六月天,玄女门的护派大阵内外,确实冰火两重天。只见两个练气期修士,不情不愿的从凉爽适宜的大阵内走出,顿时热浪扑来,其中一个忍不住地说道:“这么热的天,怎会有人来访?”
另一个也点头附和道:“对啊,那些拿了玉牌出入的人,又不用咱们检查,何苦叫咱们受这些罪?哎,昨天去了师兄那里,他在了赵岩师祖那里,那里虽然简陋些,但比咱们这里确实强多了。”
只是,这话刚落,他们便看到,不远处的石阶上,竟然站着五人。这五人三男二女,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另外那四人,则都恭恭敬敬地站在这女子身后。
二人虽然仅是练气期,但既能呆在这里迎接八方来客,自然也是好眼力的。虽然心中怀疑这五个筑基期修士来此何意,却仍然笑嘻嘻地说道:“不知五位到此有何事?”
这一行人却正是冷箐月带着那刑天夫妇,赵文艺和藏在某地的李玉。听着这问话,冷箐月当即上前说道:“我是殷约殷长老座下弟子冷箐月,前段时间出去时,因为有些事情,在外徘徊许久,如今这玉简却是不管用了,却不知如何才能重回门里?”说完,冷箐月便将那块玄女门的玉牌放在了两人面前。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这种事情却是常有,只是晚了几个月的倒是没见过。但如今玄女门都知道,殷月殷长老因缘际会,马上就要晋升元婴期,谁也不愿意得罪她的弟子。但真假却是难辨,所以,两人当即眼神相碰,一个留下与冷箐月周旋,另一个则回去打听消息去了。
不多时,便见回去的那人,带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急匆匆赶回,这女子冷箐月确是认识,竟是那哥小姑娘,冷箐月喜欢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一见冷箐月,当即走了上来,有些责怪,有些担心地说道:“你啊,你知道我想你了吗?你这一去,却是有好几个月,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说完这些,她才发现冷箐月身上的气息已经大不相同,竟然是筑基成功了,想到冷箐月的资质,不由有些惊奇道:“真是奇怪了,我说,太奇怪了,你筑基成功了!”
冷箐月确是颇为喜欢这个小姑娘,也不隐瞒,当即点头道:“的确,出去遇到了一些事情,偶然之下,便筑基成功了。”
那个小姑娘笑了笑,不知道冷箐月听了这话,却笑道:“我今日可没准备,过两天再送礼物恭喜你。”说完,她的眼睛便看向了赵文艺等人,见他们各个都有筑基期的修为,心中暗暗惊讶,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回来真的是太好了,可是,你能告诉我吗?这是你的朋友吗??这几人是谁?”
冷箐月却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是那个小姑娘也是不行的,所以,冷箐月不打算告诉她实话,想了一下这几人同自己的关系,当即说道:“嘿嘿,这几个人啊,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朋友,这次也是救了我的命。”
那个小姑娘看着冷箐月的表情,听了,想了想,才道:“你啊,你啊,你知道吗?虽然最近没有了,但门里以前却是有个留客驿站,专门给朋友居住的,不如先将他们安排在那里好了。”说罢,也不容冷箐月考虑,那个小姑娘便命令一人将这些客人带去留客驿站居住。
看着小姑娘的做法,冷箐月觉得自己有一种无名的火气,心中有些不快,毕竟是自己的朋友,怎么不问问自己便安排,便听着那哥小姑娘接着说道,“掌门和各位长老都在等着你,还是赶紧走吧,不能耽误了,快些走吧!”
冷箐月愣了一下,自己没听错吧,掌门和各位长老们?
即便自己失踪了几个月,也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弟子,犯了规矩,最多也就是去专门管理弟子的长老来责罚自己,怎么会连掌门和各个长老们都开始关心起了自己?
可那小姑娘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拉着冷箐月向着大殿飞去。没办法,冷箐月只好将满肚子的疑问埋在了心里。现在这个时候,解释的人都没有,谁能给她答案啊,冷箐月不知道,也不能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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