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底线 作者:张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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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底线 作者:张秀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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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雪儿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你怎么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我去洗澡。雪儿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惶惶的走进浴室,把自己放在水里冲。我发现身体出了些问题,当我亲吻雪儿胸部的时候,一种惊吓会突然传遍全身,然后开始阳痿。我知道是雪儿的那一巴掌,在我心里留下了记忆。我大叫了一声。
  雪儿跑过来说,你怎么了?我说没有什么!是我不小心把自己弄疼了。雪儿说,你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不小心触电了呢?我说没有,你回去吧,我一会就过去。雪儿轻轻的说了声好的,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我发现我哭了。我知道如果我再要雪儿的时候,雪儿不会反抗的。可我就是害怕!洗完澡,我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然后穿上了衣服。雪儿看见我的时候,分明愣了一下。我勉强笑了笑。
  我就这样搂着雪儿睡了一夜。我发现雪儿一夜没睡。我还发现雪儿就穿了件浴衣,里边什么都没穿。
  早晨我送雪儿的时候,雪儿说,你今天夜里怎么这么老实啊?我嘿嘿笑了笑说,我害怕你生气!雪儿叹了口气。我知道雪儿叹气的原因。
  那段时间雪儿只要加班,就总是打电话让我去陪她。我也喜欢去。我喜欢看她静静写字的样子,看着她就有一种幸福在心中蔓延。后来我就自己带一本杂志,她忙她的工作,我看我的杂志。
  后来我终于弄清了雪儿让我去的原因。原来那个林主任,还是在不停的追雪儿。有一次雪儿对我说,林主任其实挺好的!我说怎么好了?雪儿诡秘的笑了笑。我的心却紧了紧。
  我说他对你非礼了吗?雪儿说,你想哪去了。人家可不像你!雪儿说完还哼了一声。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假装傻傻的问,我怎么了?雪儿说,还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啊!我又傻傻的笑了笑。
  雪儿说,有一次林主任找她谈话,话题就是我。问我是不是雪儿的男朋友?雪儿承认了。林主任又问,发展到哪里了?雪儿说,准备结婚了。那林主任哦了一声。林主任说他其实挺喜欢雪儿的,一见到雪儿就喜欢了。这就是他现在还不找女朋友的原因。雪儿说,她当时很感动。我咬着牙说,那有什么可感动的?谁不会这样说啊?雪儿说,她能感觉到林主任的话是真的!我呸了一口。
  雪儿说,可我不爱他!我赶紧陪起了笑脸。我说就是,再怎么追,不爱还是没用的。雪儿说,那可不一定!其实他真的很优秀。我觉得醋劲又一次从肚子里翻了出来。我说,可我估计是没有女人喜欢他!雪儿说,为什么?我说他纯粹是个假女人!你听他说话细细的声音,还有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以及演戏般翘着的兰花指,哪个女人不反胃啊?
  雪儿仔细的盯着我看了一分钟,突然笑了。她说,那是别人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再说那也不算什么缺点。大男子主义就好了?我估计谁和他接了婚,不幸福死才怪呢!他肯定把女人当成宝贝!什么活都不让她干。雪儿说的时候,还露出一脸的憧憬。我说你就倒牙吧你!雪儿说,我对你说句话,你不能生气!我说好的,你说吧!
  雪儿说,只要我一天不结婚,林主任说就等我一天。我撇了撇嘴。雪儿又说,如果我不认识你,林主任对我这样说,我就嫁给他!
  我长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真的处于很危险的境地。我在心里发誓,只要雪儿再给我机会,我一定要了她,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生米做成熟饭才是最安全的。我哈哈大笑。雪儿说,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我忍住笑说,我相信!雪儿沉重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一个很男人的男人是我的情敌,而他又最终打败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可那样一个男人,我无论如何还是不能把他放在眼里。而事实上,那个男人非常有韧劲!为了雪儿,他竟然能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甚至到了自虐的地步。看上去竟然有些悲壮!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
  那段时间我开始紧紧的跟着雪儿,可雪儿竟然不去我那里了。我觉得有些奇怪,还有些上火。那时候我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就是赶紧再把雪儿弄上床。
  有一天,我又坐在雪儿的对面。静静的看着雪儿,底下突然又悄悄的勃起了。我猛不丁对雪儿说,我想再搂你一夜。雪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清澈的看我。我的心嗵嗵跳了起来。
  雪儿说,你想干吗?我说不干吗!我最近总是失眠,想搂着你睡一觉。雪儿说,我最近不想!我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我一向很注意情调的,什么环境说什么话,可现在怎么了?竟然连氛围都不要了。我把目光转向门外,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雪儿又低下头工作,我看见她的嘴角向外咧了咧,我知道她在偷笑。
  就是这时候,我接到小木匠的电话的。我在医院的时候给他留了手机号,现在早就忘了。小木匠说,是大大哥!我说谁啊?小木匠说,我我是小小木匠!我哈哈大笑。雪儿惊诧地抬起头看我。我捂住话筒对雪儿说,是小木匠。雪儿就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问我他说什么?我说他结婚了,想请我们去看看他老婆。雪儿说,好的,我们一定去!
  我说要不周末去吧?。雪儿说,那我还的叫林主任替我一天。我觉得又有一股酸劲从心底升上来。
  我又想起小木匠在洗头房做的事情,忍不住又笑起来。雪儿又清澈的看我,她说你笑什么?我趴在桌上笑的浑身乱颤。雪儿也被传染了,她也趴在桌上笑的浑身乱颤。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林主任站在我们身边。我赶紧站起来。我说林主任好。林主任说,你们笑什么呢?然后向我伸出了手。我故意握住林主任的手不松,还故意用两只手握。我知道林主任回去后,又要用酒精棉球擦半天手了。
  雪儿也站起来。雪儿的脸由于刚才无所顾及的笑,脸涨的通红。林主任说,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说出来让我也笑笑。雪儿看我。我说,是雪儿父亲住院在医院认识的农村人,是个结巴,他刚打了电话,我一听他结巴就想笑。笑是传染的不是?林主任也哈哈笑了两声说,结巴是很容易让人发笑的。不过,人家结巴的时候笑是不礼貌的。我赶紧说是的,可有时候忍不住!林主任又呵呵笑了两声。雪儿说了去看小木匠让林主任替的话。林主任很高兴的同意了。我看雪儿给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些羞涩,忍不住又把自己掉进了醋缸里。
  事实上,还不到周末小木匠就打来了电话。小木匠说,大大哥!我现在在医院门口了。小木匠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说你怎么了?小木匠说,没没怎么!我来接你和雪雪儿去去我家呢!我忍不住又笑了。
  我说你在医院门口别动,我一会去接你!小木匠说,好好的!我放下电话。就给雪儿打了一个。雪儿说,等一下,我给林主任打个电话,就去你那里。我说好的。一会,雪儿又打来电话说,请好假了。让我在家等着。
  没多久,我和雪儿以及小木匠就在医院门口集合了。小木匠显得很激动。他跑过来握住我的手说,我我怕你们不知道路,就来接你们了。雪儿看着小木匠激动的样子,笑的很阳光。我和雪儿买了一只蛋糕,还有一些水果,就跟小木匠上了车。
  我们又上了通往抱犊崮山里的车。雪儿说,这车我们坐过。小木匠好奇的看着雪儿说,怎怎么,你们去去了?雪儿又被小木匠的话逗笑了。我说,不是,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是前几天我和雪儿爬了抱犊崮,结果上错了车,从后山爬上去的。小木匠说,那那要爬两座山呢!而而且山上有蛇也有狼!你你们不怕?听了小木匠的话,雪儿的脸又一下变得煞白。然后又使劲的拿眼睛瞪我。我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去看窗外。
  雪儿说,当时军队包围土匪的时候,粮食是如何送上山的呢?小木匠眨巴了一下眼睛说,是是山羊。雪儿啊了一声。我赶紧回过头盯着小木匠。我说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小木匠说,什什么传说?那那是真的。当当时就是我舅爷爷领着山山羊上的山。我也忍不住啊了一声。小木匠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雪儿。雪儿对下木匠说,你舅爷爷是土匪?然后又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木匠突然笑了,并且笑的脸通红。雪儿赶紧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样问的!小木匠说,其其实没有什么,当时山山里的人都都是土匪!我也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小木匠说,你你想想,孙美瑶多多能了?他为了在山里能能长久的呆住,就把抢大户的钱,给给山里的村庄分些。谁谁不要,就就是有外心,那是要杀杀头的!所以山里的人几几乎都都是土匪。我心里很高兴,因为小木匠验证了我的传说。雪儿说,后来那送粮食的头羊如何处理的?
  小木匠说,孙美瑶招招安以后,找人把把那些山羊全部养养了起来。不不准宰杀!直到它们老老死。雪儿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然后说,看来土匪也是很有良心的!
  雪儿又叹了口气,还是为当年的土匪。然后雪儿就把脸转向了窗外。
  这车绕过了几座山,到了真正的山里。这是另外一个环境,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雪儿下车就挎住我说,这里的空气真好,我真想在这里住一阵子呢!我说,有机会我们就来。小木匠说,我我可以给你你们打扫一间房子。雪儿笑笑说,现在不用,也许以后我们会常来的。
  我们顺着小路走了差不多有一里路。雪儿很好奇,她一路上不停的东张西望。还唱了一首校园歌曲。声音很好听。
  后来我们就到了小木匠的家。小木匠的父亲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看见我们来,就挣扎着站起来。看来小木匠的父亲恢复的还不是太好,一条腿还是使不上劲,嘴也有些歪斜,有口水正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来,在阳光里闪闪发亮。
  雪儿赶紧跑过去扶住小木匠的父亲。雪儿很亲切的叫了声大叔!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雪儿肯定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小木匠的父亲突然哭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小木匠对父亲说,你你看你!高高兴也不不能哭啊!小木匠的父亲就赶紧抹眼泪。我们一起向家里走去。
  就是这时候我们看到了小木匠的老婆。小木匠的老婆显然也看见了我们,她当时在喂猪。看见我们以后,急忙在身上擦了擦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小木匠向她招了招手。她有些胆怯的走过来。小木匠把我们介绍给了她,她向我们打了几个手势。我和雪儿互相看了一眼。小木匠就喊了一声蓝子。屋里就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跑出来。小木匠的老婆又打了一遍手势,篮子就乖巧的说,妈妈向你们问好呢!我和雪儿赶紧说你好你好!小木匠的老婆又打了些手势,篮子说,妈妈请你们屋里坐呢!我和雪儿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跟他们走进屋里。
  小木匠的老婆很能干,她忙着擦桌子冲茶。叫篮子的小女孩忙着搬板凳。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我把水果和蛋糕放在桌上,不去看他们。
  小木匠对我们说,他老婆是哑巴,但她能看懂我们的话,看口型就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小木匠的老婆向我们点了点头。我赶紧向她微笑。小木匠又说,篮子是她女儿,她父亲死在井下了,她是改嫁过来的。雪儿说,其实只要你们好就可以了,有女人才像日子。小木匠笑的很开心。他说,其其实,我我觉得很开心!我和雪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一笑,小木匠的脸又红到了脖子。
  其实叫篮子的小女孩也很聪明,她当了我们的翻译,这使我们和小木匠老婆的沟通变得很容易。
  后来我们吃了饭,篮子去打的酒。看着他们快乐的样子,我有了许多的安慰。突然又想起小木匠在洗头房做的事情,又忍不住笑的一塌糊涂。我知道其实是这个哑巴女人,让小木匠成了真正的男人!
  我们走的时候又给小木匠留二百块钱。小木匠的父亲又流泪了。我看见雪儿也抹了眼泪。
  回来的路上,雪儿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我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我对雪儿说,其实你不要为他们担心,感觉快乐就可以了,有时候日子和爱情无关!爱情很短,日子却很长!
  雪儿回过头,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头转向了窗外。我的心突然哆嗦了一下。事实上我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
               男人的较量
  那段时间我和雪儿出现了一种僵持。我感觉到了雪儿的冷淡。我给她打电话,她总说最近很忙。我说我去陪你吧,她说,最近感觉很累,想一个人呆着。她说心情好些会来找我的。我只好悻悻的放下电话。
  我一直琢磨不透女人的心事。事实上,我在猜测女人心事的时候,用了许多的时间。我甚至幻想着自己若是女人,在这种状态下,心里真正的想法。可我仍然无法把握。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它会根据阳光和天气发生变化,任何外在的影响,都会让水的颜色变深或变浅。而这些变换莫侧的就是她们的心情。我知道,现在雪儿心里的颜色应该是深色的。是一种忧郁的颜色。我只能慢慢的等着云开日出。
  我又变的开始无聊。这段时间我的语音文件坏了,在聊天室无法听到声音,自然也无法说话。我转了几个常去的聊天室,用了化名,看望了一些常见的朋友。可我不知道给他们说什么,或者我根本没有心情说。又看了几个论坛就下线了。
  我的心情慢慢开始变得糟糕。我懒得去重新安装语音文件。我不想让我伤感的歌声,在那种虚拟的空间里飘荡。
  梦桃回来了。
  梦桃的脸色比以前多了些白皙。西海岸的风,并没有把她的脸色吹暗,而是多了些明朗。梦桃看见我的时候,笑得很灿烂。我跑过去给她握手。梦桃说,应该拥抱!我嘿嘿笑了笑,就抱了她。
  我给梦桃倒上茶,端到她面前。梦桃不住的拿眼睛看我。眼睛里分明蓄满一种渴望。我甚至感觉到了里面情欲的成分。我又嘿嘿笑了笑。梦桃说,我和你拥抱的感觉很好!我说是吗?她说是啊!我和许多男人拥抱过,可和你拥抱,心竟然有些慌慌的!我又嘿嘿笑了笑。我说你可能有点想我了。梦桃说,不是可能,而是真想了!我突然觉得脸有些热,就把目光转向窗外。
  梦桃喝了口茶说,最近你和你的雪儿怎么样了?我说,出了点小问题。梦桃说,是她爱上了别人?我说那到不是!可能是我无意的话,破灭了她的爱情幻想。梦桃哦了一声。她说,你挺浪漫的啊?怎么会犯这个低级错误?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学校的一个老师在拼命的追她,这让我感到了危机。我的心态无法平静。梦桃突然笑了。她说你吃醋了!吃醋就好,证明你很爱她!我说我是爱她,可我最近无法让爱走的更远。
  梦桃小声说,你和她没上床?我说上了。梦桃脸红了一下。她说,那你还怕什么呢?我说,是上床了,可没做什么!梦桃的眼睛一下睁的很大。她说,为什么?是你没舍得做,还是你不行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两种都有。梦桃说,男人啊!然后闭上眼睛喝了口茶。
  我又开始想和雪儿上床的事情。
  停了一会,梦桃从包里掏出一瓶深海鱼油说,这是从美国带来的,送给你的雪儿吧!对美容很好的。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梦桃说,给我还客气啊!我又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梦桃结婚以后,比以前成熟多了。
  我说你过得好吗?梦桃脸又红了一下说,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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